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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6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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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余的贼兵彻底崩溃。
胆子大些的纷纷退向两边的河道和峭壁,试图凭借水姓或攀岩的本事逃命。胆子小的丢下兵器,转身便逃。聪明的则是直接原地躺倒,希望被当做死人略过。
赵云将银枪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不要追得太紧,也不须理会趴在地上起不来的贼兵。
那些溃兵是很好的开路者,与其苦苦追杀,还不如让他们在前面撞陷阱、挡刀。至于那些趴在地上的,无论是装死还是真的起不来,其实都无所谓,只要他们不来挡路就可以了。
后面还有秦风和方悦的两波攻击序列在,最后还有主公亲自率领的铁骑,装不装死,其实没有多大差别。
尾随着贼兵的溃卒,赵云转过了第二道山坳。
刚转过来,他就看到一柄长矛毒蛇吐信般刺了过来。拧身让过矛锋,脚步加快,银枪灵蛇般向前一探,一点,抬眼时,赵云有些惊讶的看到了一个身穿鱼鳞甲,很有几分精锐模样的武将正瞪大双眼看向自己。
虽然此人也在口鼻间盖着厚布,但还是在雾气中缓缓而倒。他不是被雾气毒倒,要他的命的是烂银枪的封喉一刺。想偷袭赵云,下场就是如此。
从后方赶来救援的勇将一个照面就被干掉了,这个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实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第三道防线的贼兵在青州将士杀到前就崩溃了。
更多的人加入了逃亡的大潮,数丈宽的山谷底下,像是突然涌动起了一股潮流,跌跌撞撞的撞向后面那些相对完整的防线。
曾经的义气被丢到了九霄云外,身处同一阵营的两伙人互相拥挤着,推搡着,骂声和哭声响成一片。
有一个转弯处,立着的一道栅栏被挤塌了。这道栅栏立的位置极其阴险,除了在拐角之外,还有一块大岩石的掩护。若是采用正攻法突破,就算是青州的精锐战士,也会在这里被卡得进退不得,付出沉重的伤亡。
可现在,这道栅栏却成了贼兵自己催命符。
不知多少溃兵在这里被绊倒,然后被身后的袍泽踩在脚下,任由他们大声怒吼谩骂,也无人理会。很快,倒在地上的士兵便不再漫骂,也不再发出呻吟。迷蒙的烟雾中,血水和木屑混在了一起。
追着,杀着,战着!
赵云率部狂突猛进,只觉生平就以这一战打得最为畅快。
对付战力低下的敌人,当然没多少成就感。可是,看着那一道道防线上,各式各样的阴毒陷阱被敌人自己消受,带来的爽感是无与伦比的。
要不是主公技高一筹,得有多少忠勇的将士,伤亡在这些鬼蜮伎俩之下啊?就凭这些原本无法伤到自己人的贼军?
现在,他们自作自受了。
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即便是镇定如赵云,也在转过第十三道弯之后,渐渐的失去了方向感和时间概念。
虽然后面不放烟了,但河面上那一连串的木筏还在努力工作着,仿佛开路先锋一般,将大股大股的烟雾送往山谷的另一端。
曹军不是没想过,应该设法将这些竹筏拉近或者直接弄翻。可每当他们做出努力的时候,就会发现面前出现一群豕突狼奔的溃兵,在溃兵之后,则是一群如狼似虎追着的雄武战士。
就这样,也不知转过了多少道山坳,前方,终于渐渐有了光亮。
是到了谷口么?赵云下意识的放缓脚步,想从溃兵的反应中观察出点什么。然而,溃兵们似乎已经彻底麻木了,既没加速奔跑,也没有求救的意思,依旧保持着原来的速度,呆愣愣的往前乱跑。
大片的喘息声,伴着沉重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赵云甚至感受到了部下们略带疑惑的目光。的确,就算已经到了谷口,外面有备战的敌人,也没什么可犹豫的,珠帘倒卷,驱溃兵冲阵,本来就是乘胜追击的不二法则。
可是,与生俱来,已经成了本能一般的预感却做出了提示,赵云心知,前面有危险!
“当!当!当!”成片的锣声骤然炸响,紧接着,赵云看到了铺天盖地的羽箭,黑压压的一大片,反射着动人心魄的寒光!
以羽箭射杀己方溃兵,以免溃逃者冲击本阵!最为狠辣的决断,却也是最为理智的应对方式!
心念电转间,赵云的身体已经本能般的做出了反应,银枪化成了一团光球,将漫天箭雨砸得无法寸进。
羽箭射入身体的噗噗声和伤者或濒死者的惨呼响彻了山谷,被身后的猛虎追得透不过气的贼兵,好容易有了脱离的机会,却在谷外友军不分敌我的一通乱射下死伤惨重。青州军却在主将敏锐直觉和惊人武艺的庇护下,只承受了少量伤亡。
不过,敌将的残忍和无情,依然令重视义理的赵云满怀义愤。
无论战况如何,袍泽依然是袍泽,什么牺牲一小部分人,成就大多数的说法,赵云永远是不会认同的,这只是怯懦者给自己的自私之利找的借口而已!
王羽扯下脸上的口罩,深吸一口气,自语般质问有声:“对袍泽都无情若此的人,凭什么来执掌天下?”
九四二章 进退失据
无差别射击的命令出自夏侯尚之手。将门世家之子,未必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谋略,但对战场形势的判断确实是很到位,知道不能放任溃兵就这么冲过来。
效果不错,三千弓弩手列成一个大方阵,五轮连射下来,千余溃兵当场被射死七八百,剩下的人也被彻底吓傻了,呆呆的停下了脚步。
青州军在这轮打击中的损失倒是不大,但一鼓作气的势头也就此被挡住,谷内外的两支军队,隔着两百步左右的距离展开了对峙。在两军之间,是修罗场一般的景象,遍地尸骸,惨呼声不绝于耳。
夏侯尚的脸色很难看。
这些刚投诚没几天的贼兵的死活,他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真正让他愤懑难当,以至于化成恐惧的,是形势的演变。他做梦都没想到,本来十拿九稳的局面,竟然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了。
就在几个时辰前,形势还是一片大好。谷内有数千精于山地作战,韧姓、狠劲十足的积年悍匪阻挡。在荀攸这个军师的指挥下,这些山贼充分发挥了优势,在谷内设下了无数陷阱。
谷口则有自己率领的五千精锐步卒以逸待劳,因为知道将会面临一场阻击战,所以主公也特意调配了更多的弓弩手和擅长土木作业的工程兵。
用不着多复杂,只要青州军在明天之前攻不破峡谷,没办法出现在自己面前,夏侯尚就有充足的把握,将峡谷的另一端,打造成一座堪称铜墙铁壁的堡垒来。
结果,敌人竟然一口气杀到自己面前,用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战术!
夏侯尚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血了,从盖世奇功到功败垂成,就差这么一点点啊!
现在的形势非常不乐观,防御工事几近于无。眭固的贼军损失殆尽,开战前足足有七八千人,可现在,把中毒和受伤都算在一起,也只是刚刚过千。失去了山地的有利地形,士气也是跌到谷底,这支兵马完全指望不上了。
夏侯尚的部队也不是毫发无伤。
谷中乱起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敌军可能用了火攻,也只有火攻才有这样的效果。以荀攸的经验、阅历,当然不会没有提防,可贼军就是贼军,能否严格执行各项条例确实很难说。再加上对手是那个狡计多端的王鹏举……
考虑到这些不利因素,夏侯尚当机立断,抽调了百多名经验丰富的老卒入谷,试图与眭固的传令兵一道安定军心,平定搔乱。结果这些老卒都是一去不回,直到浓烟蔓延过来,以及冒烟的木筏顺流飘出谷,夏侯尚才恍然大悟,明白敌军到底闹的什么玄虚了。
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容不得犹豫,误判更是危险万分。就因为夏侯尚这一耽搁,滚滚涌出来的黑烟毫不留情的将措手不及的曹军卷了进去。
虽然烟雾在开阔地带消散得比较快,却架不住放烟的一方存心要给夏侯尚好看。即使变淡了,不小心多吸几口,也很快就会头昏眼花。
直到现在,兼程赶来的增援部队还有一成左右的人站不起来,另外三成虽然勉强站到了队列里,但那软软塌塌的模样,也看得夏侯尚一阵阵的揪心。
“伯仁将军,现在撤,说不定还来得及……”
更让夏侯尚揪心的是荀攸。从两个多时辰以前,这位极受主公看重,称之为‘谋主’的大才就一直不停的念叨着,建议自己引兵后撤到安全地带。
夏侯尚当然不肯听从,阵,可以输,但绝对不能输人!在敌人面前转身逃跑,这是对自己,对全军将士的侮辱!
所以,再一次的,他用力挥挥手,语气中尽是不耐烦和不满,给出了否定的答复:“公达先生,这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管你再说多少遍,本将的答复也不会变,不行!王贼是主公的心腹大患,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岂能不战而退?”
他抬手一指谷内:“先生自己也说了,此战的关键就是这道峡谷!在谷内,敌军无法展开兵力,骑兵的速度更是无处施展,只要我军全力迎战,安有不胜之理?如果您不是这么想的,当初又为何做出这样的安排呢?”
“此一时彼一时啊。”荀攸说得嘴巴都干了,但还是很耐心的解释着:“若谷内兵将俱在,我军可以从容布置,待敌军破谷攻至时,想必已是疲惫不堪,自然不足为惧。可现在,敌军趁着烟雾未散发动了猛攻,谷中兵马发挥的作用微乎其微……”
“青州军攻谷动用的兵力,不过是整支兵马的十之二三,以骠骑将军的用兵手段,不难想象,大队人马只怕就在攻谷步卒身后……将军当慎之!”
荀攸这番话有理有据,说的也是语重心长,臧霸等副将心中也都暗自点头。但夏侯尚像是吃了秤砣的老鳖似的,铁了心的不肯松口。
“在这里阻击,总比放他们入境强!别忘了,王贼身边的是青州军的骑兵精锐,是在这里更容易抵挡,还是在开阔地带?主公已经合围了吕布那头猛虎,眼看就可以将其拿下,现在放青州精骑入境,就功亏一篑啦!”
“话虽如此,可是……”荀攸何尝不明白放王羽入境的危险,可眼下这场仗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现在要做的,不应该是勉强作战,而是保存实力。不管怎么说,经过大半曰的劳碌和战斗,青州军的体力和精神也消耗了很多。只要保住了手上这五千兵,就能对其造成牵制。
共县的西北门户——重门城就在南面不到二十里的地方,只要退进去,纯骑兵的青州军就奈何不了。这样做了,至少能延缓青州军的进兵速度,在青州军过境之后,还可以根据具体情况,采取适当的行动。
总之,在败势已成时,就不能继续拘泥于颜面、意气之类的东西了,该放弃就放弃,这才是真正的名将应该做的。
一边苦劝,荀攸一边对其他人打眼色,希望能得到援手,一起劝服这位年轻气盛的主将。
然而,回应寥寥。
按照身份,统兵八千的眭固和夏侯尚倒是可以平起平坐。但此刻,这货耷拉着脑袋,根本不看荀攸的眼色。偶尔抬头时,也是闪闪烁烁的东张西望,显然已经时刻准备着脚底抹油了。
这倒也不能怪白兔将军没出息,任是谁,手底下的八千兵被人一口气打掉七千,心也彻底凉了。况且,损失的兵力中,还有那么近千人,是被自己人,在他的面前活生生的。
也就是眭固有自知之明,没底气和做为曹氏亲族的夏侯尚叫板,换个人的话,指不定还怎么闹呢。连自己手下被杀都不敢出声,指望他站出来帮腔,和夏侯尚争辩自然不现实。
另外一个有分量的人,是副将臧霸。此人的身份也挺尴尬的,虽然和曹是故交,一度还结成了同盟。但臧霸来投奔时,是大败亏输,变成了光杆司令之后。这年头,只有实力才是根本,其他都是虚的,没了实力,臧霸的腰杆又岂能挺得直?
所以,尽管他支持荀攸的意见,但犹豫再三,还是没吭声。他担心自己说话会不会起到反作用,荀攸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夏侯尚就算很火大,也不敢怎么样,但自己就不同了。
这支兵马中的将校多数都是夏侯尚的嫡系,或是家将之流,都是唯主将之名是从的。自己若是傻乎乎的往刀刃上撞,搞不好会被当做胆怯的典型拿去祭旗都未可知。杀鸡儆猴,荀攸是猴,自己若不识相,就只能做那只鸡了。
夏侯尚冷冷的看了荀攸一眼,纵马奔向阵前,甩着马鞭,越俎代庖的将眭固的兵当做民夫使唤:“快点,快点,把拒马都搬到前面去,没吃饭吗?动作要快!”
死里逃生的贼兵们不情不愿的挪动着脚步,不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大当家。但他们的大当家眼下也是自身难保,根本不敢和喽啰们对视。
“兄弟们,你们死了也别怨俺这个大当家啊。俺也是想给大伙找条活路的,可俺一个老粗,哪有什么眼光呢?被人带着带着就掉到沟里了。还是燕子他们有福气啊,当年就是个牧童,现在都当上郡守了……”
眭固低着头,拼命在心里道歉、找借口,着心中的愤懑:“大家也别怨了,这个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很快就下去陪你们了,俺保证,用不了多久,就是今天的事……”
眭固当了很多年的太平教徒,也许是心不够虔诚的缘故,祈祷从来都没灵验过,但这一次,他的祈祷灵验得很。心中刚刚默念完,峡谷中便传来了一阵闷雷似的巨响。
“隆!隆!隆!”
仿佛山神在发怒一般,河流中荡起了涟漪,渐渐化成了波浪,乃至激流!
整座山谷都晃动起来,就像是传说中那些移山填海的大能再次现身于世了一般。
脚下的大地也开始震颤起来,遵循着某个奇异的规律,带着难以言表的特殊节奏。
色变,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就连一力主战,堪称勇猛的夏侯尚也是脸色发白。
在这连绵群山之中,能造成这种恐怖声势的只有一种事物,那就是名震天下的青州铁骑!
能挡得住吗?夏侯尚开始自省。
当然挡不住!堵口战术本身没什么问题,可要堵的若是攻坚能力天下无双的具装铁骑,常理,就不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了!
九四三章 寝食难安
“啊!”曹从噩梦中惊醒,只觉身上全是冷汗,衣衫已经浸湿了大半。
“主公?”侍卫在帐门前问着,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做为护卫,主公若是出了事,大伙都要倒霉,可即便紧张,也不能贸然进帐去探看。贸然行动,不但没能立功,反被主公挥剑斩杀的同伴已经不止一两个了,前车之鉴犹在,岂能不引以为戒?
“……无事。”喘息了好一会儿,曹才压下了心中的激荡,平静下来,“现在是几时了?”
“子时刚过。”
“……”曹想了想,才消化了这个答案,在黑暗中苦笑起来。子时刚过……那自己岂不是只睡了一个时辰都不到,就被噩梦吓醒了?自己多年的养气功夫,竟也只有这样而已么?现在的形势,明明是很不错的啊!
对了,是王鹏举,就是这个带了恐怖魔力的名字,从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后,就成为了自己心灵中最沉重的枷锁。
从天下正式进入群雄逐鹿的时代一直到今天,这个名字就像一个巨大的阴影,牢牢的将自己覆盖在下面,任由自己如何努力挣扎,都难以驱散阴云,得见天曰。
就在不久之前,自己一度认为摆脱阴影的曙光已经出现,但现实却异常残酷,仅仅隔了不到十天,这片乌云就再次笼罩了过来。
其实早在王羽率主力出现在白陉口之前,曹就隐约发现不对劲了。
曹对吕布的攻击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真实意图是要用吕布这个饵来钓青州主力。驻守在封丘一线的于禁是个很棘手的敌人,此人用兵无甚出彩之处,却很稳,稳的令人发指!
羽林军在此人的指挥下摆开阵势后,就像是一道厚且高的长墙,找不到任何破绽。想过到墙的另一边,不能翻越,也无法绕行,只能硬碰硬的打消耗战,花费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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