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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6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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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维护战阵不被冲散,乐进带着自己的亲兵冲到了第一线。他的身手远好于普通士卒,见到哪里被敌军冲出了裂缝,立刻扑上前补位。
一名刚刚将对手刺翻的青州骑兵大笑着甩落槊锋上的尸体,没等他将马槊再次端平,乐进斜冲上前,挥起大刀,拦腰横扫,将其从马鞍上扫去半截。
“坚持住!主公派援军上来了!”被人血喷得如刚从染坊里捞出来一般的乐进举刀狂吼,冲向了下一名骑兵。
那名刚刚冲入战阵的铁骑不动声色,长槊微摆,稍稍变幻了个角度,便毫不费力的刺向了形象骇人的敌将。乐进翻腕,斜撩,一刀将马槊磕飞。进而跨步,上前,又一刀剁在了战马高高仰起的前腿上。
失去双腿的战马发出凄厉的惨叫,向前栽倒,翻滚挣扎。马上的骑兵虽惊不乱,脚腕甩动着,用灵巧的动作甩开了马镫的牵绊,借着战马奔腾之势,凌空扑向了乐进。
乐进没想到敌人悍勇到了这种地步,连一个普通的小兵都凶悍至此,当即大吃一惊,却已来不及躲闪,只能横刀向上,使尽浑身招架。
“轰!”连人带甲的重量超过了二百斤,再加上巨大的惯姓,即便是百炼钢刀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瞬间弯成了半月,在不堪重负的中断成两截!
“闪开!”借着这一下缓冲,乐进吐气开声,发力猛推,借力躲过了接踵而来的一砸。
“嘭!”骑手轰然落地,摔落的力道虽被卸去了大半,但他还是被摔得眼前发黑。几名曹军长矛手快速围上,举起长矛,准备来个除恶务尽,可长矛刚刚举起,地上那个本应已经摔得起不了身的骑手却突然手脚并用的往前一蹿,正撞在了一名长矛手的腿上!
长矛手一时不防,惊叫着摔倒,落马的骑手顺势扑上,头、手并用的发动了猛攻。长矛手不堪示弱,怒吼着发动反击,两人就那么在地上滚成了一团。
另外几名长矛手先是一愣,继而大怒,正要围攻助战,却冷不防蹄声如雷,几匹战马卷着烟尘,从越来越大的缺口中猛冲过来。
长矛手顾不得倒地的袍泽,连忙举起长矛迎战,对方持槊相迎,几支兵器毫无花哨地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
看起来势均力敌,但铁骑们多了一匹战马,骑术又精,一击不中,立刻催马前进,直接用马蹄踩踏过来!
乐进当然不能看着麾下的将士惨死,脚尖从地上挑起一柄长矛,反冲上前,直接来了一招横扫千军。
“乒!”一支月牙戟斜刺里探出,恰到好处的挡住了乐进这一矛,战马也随之而至,带起的狂风猛烈之极,让人有种站不住脚的感觉。
乐进一时不防,被骑兵卷起的沙尘迷了眼,心知不好,连忙向后飞退。长矛横在胸前,以格挡敌将的后续攻势,谁知追击过来的根本就不是武器,而是包着生铁的战靴!
“啊……”这根本不是战场上应有的招术,突然施展出来却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乐进躲避不及,被敌将一脚直接踹在了小腹上!这一脚力量极大,隔着一层铁甲,乐进仍然听到了肋骨折断的声音,他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吐血而倒。
铁骑催马前冲,准备给袍泽报仇,将敌将踩成肉泥,长矛手见势不对,也是一拥而上,誓死保卫主将。
惨烈的战斗,进入了最后的。
九五八章 致命一击
“启禀主公,山阵前军已经彻底被突破,乐将军重伤!”
“……史将军率兵增援,遭遇王羽率领的本部铁骑,不幸没于军中!”
“……启禀主公,戚将军战死,秦将军请求增援!”
“报……”
冲破曹军的阵列后,青州铁骑兵分三路,太史慈往左,吕绮玲和马云騄在右,王羽自领一军直驱中路。三路兵马齐头并进,攻势如火如荼。
王羽的勇猛,就是曹的伤痛。
背着各色令旗的传令兵穿花蝴蝶般奔走与中军和战团,带来一个又一个的噩耗。曹营的幕僚们脸上已经没了生气,十步一计也好,机变百出也罢,在这一刻,都没了施展的余地,只能任由那频频传来的噩耗如同鞭子一样抽在心头。
乐进受伤不下火线,但沉重的伤势却极大的限制了他的指挥水平,在冷兵器时代的战争中,一线指挥官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没有他们的指挥和拼搏,主将想运筹帷幄就只是个笑话而已。
戚寄和秦翊是淮南降将,武艺精湛,在淮南颇具名声。当曰刘晔、刘勋率军北上,在襄邑城下被吕布、魏延击溃,淮南将兵或死或被俘,几近全军覆灭,副将陈兰、桥蕤皆战死沙场,刘勋勉强突围,却是重伤待毙,成了废人,反倒是刘晔一个文臣逃出了生天。
刘晔能逃出来,不是他突然爆种逆天,完全是靠了这二人的护卫。能在那么险恶的局势下,护着一个累赘突围逃亡,这二人的勇武自不用说。
曹一贯知人善用,没嫌弃二将的有勇无谋,直接将其任命为乐进的副将。现在乐进重伤,戚寄战死,剩下一个秦翊独撑,重甲步卒的山阵眼见着就要崩溃了。
史涣阵亡的消息更是雪上加霜。
史涣的军职是中军校尉,是曹的心腹,也是个具备相当水准的武将。本来他的位置是在中军的第四道防线,但曹听说乐进重伤,有心令其增援的同时,代替乐进行使指挥权,但此人的运气实在太差,竟是撞上了青州的本队,死在了王羽的槊下。
前阵的抵抗还没彻底被消除,但曹军的颓势已是摆明了的,幕僚们既拿不出扭转乾坤的奇谋妙计,也没本事上阵搏杀,除了颤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家主公,希望他能拿出个主意来。
可曹似乎也拿不出好办法,他只是面色铁青的看着战场,像疯子一样用力挥舞着战旗:“贴上去,长枪手贴上去!”
多年领军作战得出来的经验告诉他,此战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对方积蓄已久的速度正在丧失,没有速度的骑兵战斗力并不比步兵高多少。他还没有败,他还有机会创造奇迹。
带着这样的信念,他用令旗将一队又一队的人马驱赶上前,试图以人海战术阻挡铁骑的突进。
滚滚人潮涌上去,与红色的大潮迎头相撞,却挡不住赤潮的强猛势头,猛然向后收缩,但很快又猛地向外张开来,就像一朵已经沉寂了数百年的昙花,瞬间怒放。
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强军,即便一时挡不住凶悍的敌人,也不会被这份凶悍吓住。
白蜡为杆,黑铁为锋的长矛向四下扩散,奋力刺向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不论能否刺穿那鲜血般通红的甲胄,对眼前闪烁的五尺青锋也是视若无睹。
身上只有一件皮甲的刀盾手沿着长枪手开出的血路冲杀向前,推倒挡在自己面前的袍泽,直扑敌军。他们不是不知道自己不是人马具装,攻防都远在自己之上的铁骑的对手,但他们还是勇往直前。
因为他们也是当世强兵,有着自己的骄傲!
他们的战力与对方相差甚大,几乎一招之间便分出生死。
但第一个倒下,第二个冲上去,第二个倒下,第三、第四个毫不犹豫的扑上,兵器断了就用手抱,用牙咬,碰不到骑手就抱马腿!拼尽所有,直到把马背上的骑手累垮,直到把敌人从战马上扯下来,直到一同变为尸体一同混为尘埃。
红色的鲜血浸湿了黄色的大地,连湛蓝的天空都染上了一层血色,铁骑身上的光彩也是越来越鲜艳,但在曹军前仆后继的阻击中,铁骑突击的速度终究还是放缓了。
在麴义败亡之后,这还是王羽第一次遇到这样强悍的对手,居然被缠住了。
“擂鼓,擂鼓催战!”曹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又一次重复了之前的命令。
“咚咚咚……”疯狂的战鼓声从曹的中军响起。伴着鼓点,步阵扩张得更快,更急,如投石击开的水波,连绵,柔软,却很难阻挡,慢慢渗入了赤潮之中。
老实说,曹的指挥算不上高明,但幕僚们看向他的目光中却带着满满的崇敬。人海战术也不是谁能用得来的,换成一支乌合之众,搞不好援军和前军搅在一起,反而乱了自家的阵脚。
“场面看起来好点了,可伤亡实在太大了些,拼掉一个铁骑,至少要填进去十条人命啊!”
“仲德顾虑得是啊,现在山阵的残兵还在拼杀,若是他们彻底溃败了,后面轻甲兵恐怕就……”
帮不上忙,也没办法抽身而退,缓过一口气的幕僚们终于有了点精神头,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战局来。虽然看到了扭转的希望,但大多数人还是无法从悲观情绪中摆脱出来,即便是刘晔、程昱这样的名士也不例外。
铁骑的势头虽然放缓了,但整体还是在前进的,曹军的步卒完全是在用命硬往里面填。虽然曹训练有法,部队承受了这样惨重的伤亡,还能保持住斗志,但谁敢保证将士们能坚持到底呢?
“诸位,且仔细看清楚,敌军不光是势头放缓这么简单,他们的回旋余地也在减少!”一直一言不发的郭嘉突然说道:“铁骑的强大,终究还是建立在阵列而战的基础上,现在,他们的速度在放缓,我军步卒正逐个包围上去!”
郭嘉一句话正中要害,幕僚们仔细想想,纷纷点头,觉得有道理。只有一向对郭嘉不大服气的程昱出言质疑道:“说来也是奇怪,那王羽不是不会用兵的人,这种时候,明明稍稍后退,重新加速就可以了啊。”
“不奇怪。”郭嘉摇摇头,向雁行阵的两翼指点着:“骑兵奔驰之时,弓箭对他们造成的伤害有限,凭借速度,他们可以回避掉八成以上的攻击,剩下的靠甲胄硬抗便足够了,现在,他们的速度放缓了,箭矢的杀伤力正在增强!正因如此,王羽才突然分兵。”
“原来如此。”众人都是恍然,脸上重新有了振奋神色,极目向两翼眺望。难怪主公一直没有更改指令呢,原来还有这一层算计啊。
就在这时,身后的城墙上突然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幕僚们又惊又喜的回头去看,正见树立在北城楼上的那杆大旗正在缓缓倾倒!
“终于拿下吕布了?”董昭的声音颤得很厉害,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了,而是出于惊喜。
“吕布授首,青州精骑势头已尽,这一战……”刘晔顿时也激动起来,眼中闪着亮光,眼见着就要控制不住情绪的样子。
“若能拿下这一战,就是逆转乾坤啊!比之高祖破项籍于垓下还要更胜几筹啊!”程昱止不住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天命所归,这就是天命所归呐!”
吕布的残兵牵制了曹军上万兵力,而且还都是精锐部队。夏侯惇是曹军亲族将领之首,典韦、许褚统率的更是曹的宿卫,再加上这三人的武艺也是曹军众将中首屈一指的,吕布的残军起到的牵制作用不可谓不大。
现在青州铁骑的势头已经渐渐被遏制住,再将城内的兵力抽调一些出来,反败为胜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幕僚们欢呼几声,就要往曹身边涌,准备和主公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可走到近前才发现,曹的眉头依然是紧紧蹙着的,看起来比听到前线噩耗时还紧张。
“主公……”他们想问又不敢问,迟疑着停下了脚步。
“隆隆……隆隆……隆隆……”就在这时,青州军阵中也是战鼓擂动,鼓声短促而激越,雄浑而昂扬,先如猛兽扑击前的咆哮,进而像山洪突然决堤。
闻此鼓声,正在指挥着部队扩大战果的曹突然像被蜂蛰了一般楞了楞,然后仰面朝天,厉声大叫,“骑兵回来,两翼,快回来……”
“回来,拦住他们,回来……”曹喊得声嘶力竭,传令兵也没有余暇再四处跑动,直接在中军以最大的力气狂喊。
祸事来了,他们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味!
危险自两翼而起,刀的是敌军的轻骑!
在赵云的指挥下,这支骑兵将聚散自如的特姓发挥到了极致,先前回旋反转,看起来像是要攻击身后的豹骑,此刻却如潜龙出渊。迅捷,灵活,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再次转向,绕过了两翼的车阵,从侧面攻了过来,看那势头,简直是要一剑封喉!
这才是敌军的真正杀招,先前的中央突破,铁骑踏阵,竟然只是个声东击西的障眼法。敌将太狡猾了,简直比狐狸还歼诈,比毒蛇还阴狠。
无须曹命令,两翼反应过来的弓弩手一同转身,尽最大可能,将最多最密的羽箭射向身侧。他已经识破了敌人的计谋,可惜还是稍稍慢了半拍……
仓猝射出的羽箭根本谈不上取准,大部分羽箭错失了近在咫尺的目标,极少几支命中,但力道却明显不足,根本不足以造成致命的杀伤。
骤然转向的轻骑如同一阵狂风,重重的拍在本已有些散乱的两翼军阵上,将其拍得粉身碎骨!
九五九章 白马为名
“站住,站住!原地转身,不要乱!”朱灵发觉不妙,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但混乱的战场当中只有少数几个人能听见他的话,几十名亲卫抱成一团,护卫在他身遭,却无法给其他人安全感,令他们处变不惊。冲入弓箭手阵列的轻骑迅速开始发威,数以百计的长槊向前刺出,像是一柄巨大的镰刀一样,成片的将弓箭手们砍倒。
中军正在拼命阻挡铁骑的长矛手和刀盾兵,眼睁睁的看着袍泽在如林长槊中躲避、哀嚎,心急如焚。他们厉声呐喊,奋勇向前,可就是无法赶去救援。
距离太远了,雁行阵的最大特色就是可以全面展开兵力,以疾风骑兵的速度,绕行加上佯动,都用了盏茶的工夫,何况是用双脚赶路?
更大的威胁则来自于被攻击者本身,弓弩兵和轻骑本来就是一对冤家对头,若能保持住距离,弓箭手就是轻骑的天敌,反之,在轻骑面前,手中连柄长兵器都没有的弓弩手们只有被的份儿。
“呜……呜呜……呜呜!”来自中军的号角一阵急过一阵,发现险情后,曹用尽了所有能用的办法,试图给予两翼的部队正确的指导,教他们如何应对险情,摆脱危机。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可他的命令毕竟慢了那么半拍,这半拍的失误足以改变整场战役的成败!
一条,两条,三条……只是愣一愣神的工夫,两翼的弓弩手便愕然发现,他们身边到处都是敌军,到处都是致命的长槊。
雪亮的槊锋吞吐着冷森森的寒光,所经之处,带起大片大片的血浪,随即又快速甩动着,摆脱前一名受害者,并找上了下一个不幸之人,夺走他的生命。
两翼的曹军被逼得不断后退,在后退过程当中不断损失人手。督军左翼的副将路招凭着个人勇武左冲右突,但救得了这个,却救不了那个……
杀得兴起,路招拔起了阵前的盾牌,快速回旋,挡住了左侧刺来的长槊,紧跟着迅速转身,用战刀将右侧刺来的槊锋磕偏。
他的武艺在曹军之中也是有数的强悍,若是单打独斗,他不会畏惧任何人。
“某乃阳谷路子远,赵云鼠辈可敢与某一战!”他放声狂吼,声音传遍了半个左翼,令得曹军将士都是精神一振。
但这不是单打独斗,赵云带队进攻的也不是他这个方向,没等他将刀收回,两匹快马旋风般冲至,第三、第四根长槊闪电般刺出,刺入了他。
“啊!”路招如野兽般咆哮,声音凄厉高亢。轻骑却看也不看他一眼,熟练拔出长矛,纵马冲向了下一个对手。
血喷泉般从路招腿上的伤口射出,染红无数颗雨点。他跌跌撞撞,就像喝醉了酒般摇晃,却始终不肯倒下,只是拼命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大声吼叫:“赵云鼠辈,你这个胆小鬼,有本事的就来决一死战,啊……”
声犹未绝,又是数根长槊同时刺入他的胸口,将他的身体挑起来,高高地举上半空,几名骑手同时发力,将敌人的尸体远远甩了出去。
路招名义上是朱灵的副将,但两人分别在左右两翼督军,对这一翼的曹军来说,他就是主将。主将身死,陷入轻骑狂攻中的曹军士气大跌,肝胆俱寒。要么被捅死,要么转身逃走,把自己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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