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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翻云覆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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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翻云覆雨》
作者:纷卿
内容简介:简介《三组签约作品》
庄虎臣,一个二十六岁的小策划人,意外的穿越到他的前世一个十八岁的恶少身上。
这已经风雨飘摇的老中国,这眼见就要支离破碎的旧山河,如何能在各种势力的缝隙里找出自强之道。如果历史是天道,那就看看一个策划人如何大逆不道,如果历史是命数,看庄虎臣如何逆天改命!重振我汉家声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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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 庄虎臣 慈禧 八国联军





 第一章 这伙难民不寻常(上)

夏天的清晨;天亮的特别早些;不过是四更天的光景;东方就泛起了鱼肚白,第一抹的霞光在遥远的天际映出鲜血淋漓的绚烂。

“你他娘的什么玩意,搞什么飞机!你们试验粒子碰撞,关我鸟事?把老子送到这鬼地方,洋鬼子,**你姥姥!”一个穿着天青色长衫,罩一件宝蓝色湖绸马褂的年轻人对着天空破口大骂着。这个人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身材大约五尺七、八寸,宽阔的肩膀,白皙的面庞,飞扬入鬓的翠眉,挺峻的鼻梁,粗大油亮的辫,再配上**这雄壮的伊犁雪青马更使这个年轻人显得卓尔不群。但是这粗鄙不文的脏话、俚语却使他的形象被大大的破坏了。

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看起来非常普通憨厚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两丈远的地方,皱着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少爷的痰气又犯了!总是说些让人听不懂莫名其妙的疯话;这可怎么好?”

“少爷,咱们回去吧,你已经出来一夜了,再不回去,少奶奶该担心了”憨厚的男人轻声的提醒着。

“那个婆娘会担心我?她恐怕是担心我为什么不早死吧?”年轻男子愤愤不平道。

“其实,其实也不能都怪少奶奶,少爷原本也太,太那个了~~~~”中年男子欲言又止。

被称为少爷的年轻人,气哼哼的一马鞭抽到旁边的老榆树上,把树皮扯下了一大块“这他娘的能怪我吗~~~~~~~?”他也好象有难言之隐。

“少爷,您还是回去吧,这些天兵荒马乱的,你看看这个村子,连个人影都没了,万一咱们堡子里有什么事儿,少爷您不在,没人能拿主意啊!”中年人用哀求的语调说道。

“赵叔,你先回去,我心里憋闷的慌!”

心里不憋闷那是不可能的,当终于在最初的慌乱中平静下来,可以冷静的接受自己已经穿越了这个不合逻辑但是却又铁一般存在的事实以后。虎臣就开始对着面西洋穿衣镜照了又照,眉眼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这个身体是他十八、九岁时候的样子,只是那个时候,他是留着板寸的,而现在则是有根又黑又长的辫子,辫子上还恶俗的缀着兰花,一股刨花头油的味道让自己想反胃。

毫无疑问,自己是穿越了,身高没变,相貌没变,居然连名字都一样,就连自己**上的那块青色的胎记都没变,这具身体除了比自己年龄略小了几岁以外,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压根就和自己当年一模一样,这让他彻底相信了人是有今生、来世的,但是身份却迥然不同,自己当年是个不出名的小策划人,而现在则变成了个臭名昭著的恶少。

在榆林堡,庄虎臣那绝对是顶风都能臭十里的名字。光绪十一年那个几乎就没见过几次面的四十三岁的爹在台湾被法国人的炮子打死了,留下一个续弦的太太和三岁多的独养儿子外加十几个姨太太。庄虎臣的那个当年才二十一岁的精明强干的妈,眼泪还没擦干就带着一身的热孝干净利索的把家里那十几个狐狸统统都扫地出门了。任凭她们哭喊叫闹,抹脖子上吊,只是视而不见。寡母带着个儿子,难免就娇纵了些。

三年前,他的能干的娘贪凉吃多了冰败李子,了痢疾,在床上哩哩啦啦的拖了四个多月,人参、鹿茸当罗卜、干菜吃,四九城的名医更是请了无数,一个个说着摸棱两可、莫测高深的话,药引子更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什么经霜三年的甘蔗、双胞胎的蝈蝈、墙根老尿泡过的油豆腐皮,可是最终也没中了用,最后还是瘦成了一把柴火,悄没声的死了。

死了娘以后,他更是没人能管,家里趁几个糟钱儿,再加个什么功臣之后的虚火,如果放在天子脚下北京城旗人扎堆,满街黄带子的地方,哪怕是天津、上海这样华洋杂处的地界那是任嘛不算,但是在榆林堡这个屁大的地方可就成了一霸了。

虽然他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大的恶行,只不过就是没事的时候在大街上寻衅生事,吃别人个生瓜梨枣不但不给钱,动不动还把别人的摊子给掀了。到饭馆吃饭十几个人一人一张桌子,把所有的桌子都占满了,一人一盘两个大子的花生米从清早喝到天黑,酒还是自己带的,美其名曰“照顾你生意”,连着喝个十多天,逼的掌柜的非要请他的客,想给他俩钱把这些瘟神打走,偏偏他还不收,虎着个眼睛:“小爷是没钱还是怎么的?你把小爷当成吃小铺的青皮了?拿着,我们今天吃了你十四盘花生米,一盘两个子,一共是二十八个大子,爷给你三十个,多两个算是赏钱!明天一早爷还来!”掌柜的看着手里的这三十个大子,哭笑不得,心道:“三十个铜子?还不够我租这铺面的房钱呢!”一直闹了十多天,有这些混球天天守在这里,哪里还有人敢来吃饭?正当掌柜的心灰意懒准备关门上板,收了生意的时候,他们却觉得玩腻味了,再也不来了,寻其他的耍子去了。有时候调戏大姑娘,小媳妇,甚至还闹出什么抢亲的把戏,那也不过是把这些惊慌失措的女人吓的在街上哭天抹泪,然后一群人哄闹着呼啸而去。

按照庄虎臣在二十一世纪学的心理学的角度看,这个清朝末年留着个辫子,也叫庄虎臣的家伙,应该是典型的心理空虚找刺激而已,算不得什么,可是在这个年代,就是过街老鼠了,这个时代讲究坏事只可以做,不可以说,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象他这样肆意的胡闹,那就真的是神憎鬼厌。

赵叔看着愣神的庄虎臣;只是觉得他的眼神里说不出来的寂寥,让他一阵辛酸。

“少爷,小两口那还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我看,少奶奶也是一时的气,过一段时日也就好了,您还是回去吧,万一那些拳匪再来闹事,您不在,堡子里可就没了主心骨啊!”赵叔苦苦的劝道。

庄虎臣仰头看看已经白的天空,无奈道:“好吧!回就回吧!”说罢,又不甘心对着那无辜的老榆树狠狠的抽了几鞭子,兀自觉得不过瘾,拔出腰间的短火铳对着天空就放了一枪。

“咚”!的一声巨响,将不知隐藏在什么地方的乌鸦惊起了几只,“扑棱棱”的拍着翅膀,“呀呀”叫着飞向了空中。

“啊~~~~”远处隐约传来几声尖叫声,好象是女人特有的嗓音,仔细听来,还有若有似无的哭泣声。

“少爷,那边好象有人啊!”赵叔提高了警惕。

“走,过去看看,这里被拳匪和乱兵祸害了好几趟了,怎么还有人没跑?”年轻人把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打马向出声音的地方奔去。

“少爷,咱回吧,别管这些闲事了~~~~~~~”赵叔的话还没说完,年轻人已经催马跑出了十几丈了,他只好也对这马**抽了一鞭子“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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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光秃秃的土坡下面,一群蓬头垢面的难民躲在草丛里瑟瑟抖,看起来,刚才的枪声把他们吓着了。

两个穿着肥大的黑色旧土布褂子的年轻女人,哆哆嗦嗦的想往坐她们身后的那个瘦弱、苍白的男子怀里钻,但是那个男人毫不客气的把她们推开了,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那个骑在雪青马上手持火铳的年轻人。

所有人都在沉默,一个老年妇人引起了这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的注意。她穿着半新不旧的深蓝色夏布褂子,旧浅蓝色裤子,青色新绑腿,盘羊式的髻罩着黑色鱼网包头,上面还插着根铜簪子。

“咦?这个老太婆怎么这么眼熟呢?我在这个世界好象没什么熟人吧?”年轻人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位爷,您打算干什么啊?”一个混合着沙哑和尖利,如同被阉割了的鸡一般的声音。

年轻人望着这个走到他面前的中年人,他长长的驴脸,佝偻着腰身,满脸的灰尘掩饰不了长期油脂吃多了以后冒出的红光。他样子很普通,普通到扔到大街上都不好找,但是又太显眼,显眼到只要听过他一句话,那他的声音就让你永远无法忘记。

“啊,是啊,我没打算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年轻人收回漂浮的思绪,再次仔细打量这这群人。

“这位爷,我们是小买卖人,现在京城里闹洋兵,没办法,逃到乡下避难来了”阉鸡似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年轻人的眼光总是不自觉的被那个老太婆吸引过去,而那个老妇人也在打量着他,她的眼睛里混合着疑惑、紧张和一丝恐惧。“这老太婆看起来实在是太眼熟了,莫非她象我一个熟人?那她到底象谁呢?”

“这位爷,您到底打算怎么着?”那个声音象阉鸡的男人看着那年轻人手中的火铳,疑惧道。

年轻人环顾四周,看看这十几个穿着和直隶普通百姓全无二致的难民,但是他们每个人的皮肤都太白净,虽然一个个风尘仆仆,但是怎么看都不象平头百姓的样子。

“噢,不要紧张,只是刚才听见你们有些响动,就过来看看!”年轻人收起了枪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可就放心了,刚才还以为遇见土匪红胡子了呢!”声音阉鸡一般的中年男人长舒了口气。

天已经渐渐亮了,马上的年轻人抽了抽鼻子,心道“这人的声音不男不女的真是古怪,嗯?他身上怎么还有股子陈年老尿的骚味?”再仔细看了看这张长长的驴脸;上面有几颗不太显眼的白麻子;再看看下颌居然没有胡子;而且喉头也没有突起;突然心头一凛:“莫非这厮是个太监?”

在第一缕阳光的照射下,他仔细的看了看这些人;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我认出来了,就是她,慈禧!那个瘦得快倒了架子的男人肯定就是光绪了,这个驴脸的就不用问了,遇到了他们,到底是运气来了还是我庄虎臣的灾星到了?”一种交织着兴奋和惊慌的心情在胸膛激荡。

 第二章 这伙难民不寻常(下)

虽然没有公鸡报晓;但是天依然亮了;这个废弃的村落早了没有多少活着的东西了,连老鼠都被饿的搬家了,经过乱兵和义和团的几次闹腾,京郊已经是鬼蜮一般的死寂。

皮肤比一般大户人家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还要光滑的老妇人,脸色苍白瘦的吊筋的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两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一个胖的离谱又肿着个脖子,明显的甲状腺肥大的症状,一个长脸佝偻着腰,加上几个不长胡子说话不男不女的东西,其中一个白麻子长脸,一个浮肿虚胖的圆脸。这么多有特点的造型凑到一起,如果还不知道他们是谁,那庄虎臣多少年的网算是白上了。

庄虎臣强自压抑着复杂的心情,从马上跳了下来,对那老女人道:“老夫人这是准备往哪里去?”

“我啊,我打算带着我儿子还有娘家的侄儿到陕西老家去几天,等京城里消停了再回来!”老女人的京片子里还略微带点南方的口音。

“哦,这兵荒马乱的,你们这些人,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走得了?这里离最近的怀来县还有小二百里呢!”庄虎臣假意关怀道。

“这可怎么办啊!”长脸驼背的年轻女人一脸的惊惧。

“是啊,咱们到现在都快两天了,还水米没打牙呢!”甲状腺肿大的女人舔着干裂的嘴唇道。

“吃、吃,就知道吃!家都被你们吃败了!”老女人怒气冲冲的拿眼睛扫视了同行的这些人。

一群人噤若寒蝉,连庄虎臣都觉得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只有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的麻木,浑然未觉,散乱的眼神让人觉得他就是个行尸走肉。

“老,老太太,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那如何得了!”白麻子长脸说话不男不女的家伙轻声的劝慰道。

“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啊!”老女人换了腔调,表情慈祥的就象个临邻家的老奶奶。

“榆林堡的,我那个庄子离这里也就三十多里,要是不嫌弃,你们先到我那里歇个脚,吃点东西再走”庄虎臣盛意邀请。

“这敢情好啊!老太太,您看呢?”白麻子脸弯着腰轻轻的请示着老女人。

“那就麻烦您了!”老女人略一思索,笑盈盈的答应了。

“哎!好咧!”白麻子脸满面堆笑,腰也直起来了,对着不远处几个同样不长胡子的家伙吆喝道:“小毛子,快套车啊!小福子啊!你快把小少爷叫起来,别睡了,都麻溜儿的!你爷爷的,快着点啊,都是些吃货!”

一群奴才模样的人撵骡子套车,再把几个主子扶到骡驮轿上,风风火火,吆吆喝喝地就又上了尘土飞扬的道路上。

“你这该死的奴才,颠死我了!”一辆骡车里传出一个变声期的少年粗憨的声音。

庄虎臣看见一个肉球般的小胖子从车轿厢里露出头来,抢过赶车的小太监手里的马鞭没头没脸的抽着,嘴里还在吆喝:“你这没用的狗东西,连个车都不会赶,想颠死我啊!”

小太监拿手挡着脸,辩解道:“小爷,不是小的存心的,是这路上石头太多~~~~~~~”

小胖子手里的鞭子更是雨点般落下:“你这狗才,还敢犟嘴!把手拿开,头抬起来!小爷打你,你还敢挡着!”

小太监无奈,只得仰起头,小胖子狞笑着一鞭抽到他的脸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他白皙的脸颊上立刻多了一道鲜红的血印子。小太监“啊”的一声惨叫,眼睛里立刻满是泪花。

庄虎臣皱起了眉头,心道:“这小子也忒混了!真是拿下人不当人啊!”

前面车上的那个苍白的中年男人,也觉得看不过眼:“你就安生点吧!这是在逃难!洒什么野!”

小胖子不服气的小声嘟囔着:“用你闲吃萝卜淡操心!”然后示威般对着小太监脸上又是一鞭子:“死东西,还不快走!等着爷赏你呢?”

中年男人恨恨的看了一眼,扭回头,索性不看他了。

庄虎臣看着这小胖子那痴肥的脸,越看越讨厌:“这大清朝要是交到这小混蛋手里,那恐怕连辛亥年都熬不到吧?”

“赵叔,你先回庄子,让他们准备几桌好饭,然后看咱们那里现在有什么能吃的,让快马送些吃食和水来”

“少爷,现在逃难的多了,你能管的过来吗?”赵叔看着善心大的庄虎臣劝道。

“你别管了,按我说的做!”庄虎臣手一摆,斩钉截铁道。

“咱们那儿现在能搞出什么好吃食啊?”

“杀几头猪,荤菜多弄几个就行,有野味什么的都端出来,总之,今天中午能搞多丰盛就搞多丰盛,千万不要心疼!”庄虎臣压低了嗓门:“别问为什么,必须按我说的做,对了,再搞些好衣服来,我现在没工夫和你解释,你照办就行了!”

赵叔疑惑的看了看他,觉得他不象是又了痰气,对着枣红马的**抽了一鞭子,飞奔而去了。

骡车“叽叽纽纽”的缓慢行驶在官道上,已经很久都没下过雨了,黄土路上的烟尘散射着阳光,让景物变的模糊而丑陋。

没走多远,车上的人都是怨声不绝,尤其是那个小胖子,更是骂骂咧咧,嘴里零碎不断。

大约一个时辰的工夫,赵叔就回来了,马背上多了个背囊和两个羊皮水袋。

“少爷,家里现成的就只有今天早上给下人弄的黄面饼子,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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