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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翻云覆雨-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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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那马福祥是百战宿将,甘军在东北杀的俄国兵一溃千里,他们装备又好,咱们的兵是什么样,大帅最清楚。”

“混账。你敢乱我军心!”古明阿怒不可遏道。

一个满脸烟容的军官从椅子上打着哈欠道:“大帅,俗话说,朝廷不使饿兵,这让咱们神机营的弟兄给朝廷卖命,那也没什么不对,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朝廷到现在开拔的赏银还没给呢!柴火钱、盐菜银子也都没有。甲午年,李鸿章打败了仗,朝廷断了咱们旗人的钱粮,家里就剩下我一个能挣银子养家的,朝廷大把地银子花在北洋六镇,咱们八旗禁军成了后娘养的,这会儿想起咱们来了?没银子,我是不妨的,大不了全家老少喝西北风。可是下面的弟兄不干啊!大帅,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古明阿苦笑道:“银子已经在催了,庆王爷说了。给咱们神机营的弟兄每人五两银子的赏钱

这话刚出口。下面就炸了锅。神机营地满人大爷们当时就翻了:“去他奶奶地。五两银子就让咱们弟兄卖命?咱旗人地命也忒不值钱了!散伙了去娘球地!打仗地事情让奕和载振打去。他不是有六镇地北洋新军吗?天天吹地牛皮哄哄。还没见着枪响。就跑地没影子了!”

“当年端王爷说要杀了李鸿章、庆王这二虎。现在想想。还真地没错!现在造反地庄虎臣不就是李鸿章地人吗?这些年。庄虎臣一天天做大。靠地是谁?还不是奕这个老狗!自己捞钱还不够。把儿子也叫上一起捞。家里金山银海。夜壶都是镶宝石、玛瑙。这会儿眼看大清有难了。他儿子地北洋六镇靠不住了。就拿咱们八旗禁军顶缸。操他姥姥。五两银子一条命?他做梦!大帅。你看看人家甘军。死一个人几百两地抚恤。那还是小兵啊!人家地兵死了一个。儿子、老婆、爹妈都能买房子、置地。当财主了。孩子上学堂还不要钱。那当兵地能不拼命?死了也不亏啊。咱们地兵倒好。五两?惹恼了老子。带兵杀进北京城。咱先清君侧。掏了庆王家地耗子窟窿。再带兵保护皇上、太后!”

“就是。这点钱。鬼去卖命!”

一群人嚷地震天响。古明阿见众怒难犯。也只好收起自己都统、将军、伯爵地架子。陪这笑脸道:“各位爷们。都消消火。现在不是闹意气地时候。咱们和别人不同啊。咱们是满人。没了朝廷。咱们能逃哪儿去?东北老家现在都被庄虎臣地兵占了。还和俄国老毛子打地腥风血雨地。只有守住了山海关。只有太后、皇上、朝廷都无恙。咱们才能有个下场。要不然。真要改朝换代。菜市口开刀问斩地。在座地一个都跑不了!”

“大帅。你也别拿这个吓唬人。寿元还是个红带子觉罗呢。不也投靠了庄虎臣?真要是庄虎臣打过来。大不了我带着全家去租界。我就不信。他庄虎臣能杀进洋人地地面?还是一句话。银子地事情说不好。老子地兵带不了!”

古明阿无奈。只好摆手道:“好。先散了。我这就给军机处电报。让庆王爷想辙去!”

一群人气哼哼的走了。

古明阿苦笑着摇头,马福祥地兵从奉天一路上轻骑突进,这些人都是骑兵,一人带着三匹马,日行三百里往关内赶,沿途州县望风而降,根本连个抵抗的人都没有。

朝廷先是派了两镇的北洋新军拦截,结果北洋大臣载振正在和他爹闹意见,说是不该让贝勒裕庚接他的北洋大臣的差事,又加上害怕,干脆就称病了。两镇新军号称二万六千人,实际上连一万五都没有,还有小一半的双枪兵,一手洋枪一手烟枪,刚出了山海关,连马福祥的影子在哪里都不知道,就一哄而散了。

甘军兵分三路,陈铁丹带着舰队掩护一路从大沽口登6,李贵的警察部队和他们汇合以后,杀奔北京,而马福祥带着骑兵直接叩关。

一路之上,甘军几乎没有遇见任何像样的抵抗,甚至连一次过百人地战斗都没碰到过,所过之地,士兵和百姓开关迎接,当官地则脖子上挂着官印,跪在城门口投降。用势如破竹来形容。都觉得有些不够过瘾了。

古明阿一见人都走了,看着一个端茶倒水的年轻小厮,眼珠转了转,轻声道:“小阎子,爷这些年待你如何?”

“爷怎么说这话?我阎重月世代是爷家地包衣奴才,奴才的姐姐还蒙主子不弃。做了姨娘,奴才全家都有光彩,爷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奴才万死不辞!”小厮正色道。

古明阿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小子,不愧是爷家生的奴才,有忠心!你不是跟爷去过娘子关吗?认识马福祥不?”

“奴才见过他,膀大腰圆,脸黑黑地,两颗大牛眼。奴才认不错。”

古明阿看看门外,有站在窗口看看,压低声音道:“你骑快马迎一下马福祥的甘军。爷这里有封信,你带给他,务必要交到他手里!”说罢,从袖筒里掏出一封信,看起来应该是早就写好,揣在袖子里的。

“爷放心,奴才一准给您送到。”阎包衣将书信揣在贴身的衣服里,转身出了门。

古明阿看他走了,无力的坐到椅子上。自语道:“这大清,这么就要亡了?”

“那马福祥就是个贼,当年在甘肃作乱,是董福祥收服了他,现在庄虎臣在东北和俄国兵激战正酣,他贼性不改,又生了谋逆之心!应该诏谕庄虎臣率兵平叛!”

“马福祥作乱?笑话!纵然他是强盗出身,那陈铁丹、李贵不是强盗吧?怎么他们也反了?没有庄虎臣的指使,他们能那么心齐?太后、皇上。不能犹豫了,请两宫定夺!”

“马福祥、李贵、陈铁丹加起来不到两万人,直隶有北洋新军八万,都是装备了新式地洋枪、洋炮,还有八旗禁军两万五,我大清京畿之地还有十余万大军,各地督抚也都拥兵数万,贼寇纵然凶狠,也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朝堂里吵的沸反盈天。满汉大臣、洋务派和保守派、文官和武将,口水战打的不亦乐乎。

“啪”的一声。慈禧将茶碗给摔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闹,闹吧,闹吧,大清闹亡国,你们就消停了!你们就不能拣有用的说几句?”慈禧三分的愤怒,七分的哀伤。

庆王奕噤若寒蝉,满朝都知道,庄虎臣是他的死党,他本来也觉得不错,有这样的地方实力派作为心腹,自己腰杆也更挺了,没想到,庄虎臣地兵在东北的仗还没打完,就杀奔北京城了,而自己儿子手里的北洋六镇中地第二、第三镇,居然一枪不放,刚出了山海关就作鸟兽散了,而派往天津截击陈铁丹、李贵的第四、第五镇,则是连开拔的胆量都没有了,守卫山海关的古明阿一天十几个电报,除了要银子就没别的事情了!

慈禧看看庆王,本想问问他的意见,可奕的头低的都快夹到裤裆里了,只好作罢,看看光绪,平日死灰般的棺材脸倒是有点神采了,似乎在看她地笑话。

“朝廷养你们有什么用?到了这个时候,不给主子分忧,养条狗还能看家护院呢!”慈禧气不打一处来。

满朝文武又是例行的跪地磕头,口称死罪。

慈禧对这套也看得腻味了,无奈的道:“现在是国家危难的时候,就没人能替朝廷分忧吗?”

小醇王载沣意气风的走了出来道:“回老佛爷的话,奴才倒有个建议。”

慈禧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讲!“

“请太后南狩,暂避敌寇的锋芒。”

慈禧楞了一下道:“让我去南边?去哪里?”

 第三百三十四章 容龄失踪

“相公,你吃点东西吧。 该章节由”楚颦儿泪流满面的道。

赵裕德哭丧着脸:“少爷,你这样不吃不睡也不是办法啊,我已经给顾小五了电报了,他要是找不到大格格,老子剥了他的皮!你多少吃点吧,搞坏了身子那怎么行啊!”

一群人苦劝着庄虎臣,而他则是傻傻的呆。

第一次见到容龄时,她给自己照了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张黑白照片,然后是在祁县,自己被派到娘子关监军,她不顾格格的身份,跪着求杨士琦给自己出主意。在娘子关的时候,又是她飞马跑了四百里给自己报信。洋人要拿自己当祸办,要求大清政府杀了自己的时候,又是她不顾兵荒马乱到北京找了《泰晤士报》记莫理循,在俘虏营,还是她为了给庄虎臣涂上一层亲西方的伪装色,亲手给联军的伤病包扎伤口。

在上海,庄虎臣将她揽在怀里,亲口承诺她,自己今后将“身披黄金战甲,脚踏五彩祥云”迎娶她,可是最终,还是让她以泪洗面的去了法国。

庄虎臣的心已经不痛了,而是觉得胸膛里空荡荡的,心已经没有了,现在只是个行尸走肉的躯壳。连下面人汇报,陈铁丹、李贵、马福祥兵北京,他都没什么感觉。

“大人,现在是国家多事之秋,您一人系天下之安危,不可如此啊!”李叔同苦谏道。

庄虎臣终于回过神来,苦涩的道:“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还能管的了天下?”

楚颦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酸涩,她从老妈子手里抱过来才牙牙学语的庄新国,递到庄虎臣面前道:“相公,大格格对你情深意重,你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我钦佩相公的也就在这里,国家咱先不去管它,可小家你不能不管吧?你现在已经是有儿子的人了。家里大大小小几十口子人,要是相公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全家人怎么活?我是正妻,冰儿、小青是两个妾室,乳虎是你儿子,我们四个人就比不上一个大格格吗?”

乳虎被这么多人给吓住了。哇哇直哭,婴儿的哭声让心丧若死地庄虎臣回了魂,他抱过儿子,用胡茬亲了亲儿子的脸蛋,孩子哭的更厉害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大格格的失踪冲淡了很多东西,连陈铁丹、李贵、马福祥起兵杀进北京城都给忽略了,赵裕德知道这个事情后,连问都懒得问。他这些年来,把庄虎臣看得如同亲生儿子一般,两人半是主仆半是父子。比起庄虎臣来,慈禧、光绪的死活那就无足轻重了。

庄虎臣长叹了一口气。对着大家道:“好了。我没事儿了。这两天让大家操心了。”

赵裕德见他正常了起来。拍着肩膀道:“少爷。你没事儿就好。这两天可把大家吓坏了。少奶奶也歇歇吧。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庄虎臣拉着楚颦儿地手。歉疚地道:“苦了你了。”

“相公说地是什么话?夫。养身之父也。相夫教子是女人地本分。”楚颦儿地眼睛里隐隐有泪花。

“大人请放心。顾五爷已经动人在安南寻找大格格和裕庚贝勒。保准没事儿!”李叔同信心满满地安慰庄虎臣。

“你怎么知道会没事儿?”庄虎臣有些狐疑地问道。

李叔同尴尬的一笑道:“大格格是好人,吉人自有天相!”

赵裕德插言道:“我已经给顾小五了电报,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大格格,就是把安南翻个底朝天。搜山检海也要找到大格格,找不到他也别回来了!大格格对少爷有恩,咱庄家的人是有良心的,有恩不报那不成了畜生了?”

李叔同见庄虎臣神情已经正常了些,就试探着问道:“大人,马福祥、陈铁丹他们已经打到北京城了,咱们这里该怎么办?”

“交给巴恩斯他们地参谋部办吧,后勤、预备兵力,都由他们调配。这些事情他们比我内行。你就负责接待法国、美国、英国的调停人员,该是跟俄国人议和的时候了。哎,你那个岳父大人啊!”庄虎臣无奈地道。

马福祥、陈铁丹、李贵三人同时兵直逼北京城,庄虎臣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是杨士琦的主意,这几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除了自己之外,能使唤动他们的只有杨士琦了。

杨士琦准是看到了报纸上自己的声明,知道甘军已经和朝廷决裂了,怕自己犹豫不决错失良机,就自作主张的替自己调兵遣将杀进北京。庄虎臣早就明白,杨士琦这些人不把黄袍披在自己身上,那绝对是不肯罢休的,为了圆他那个辅佐一代圣君临朝的梦想,杨士琦是个什么都能干出来的主儿,可以说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只可惜,杨士琦也没搞懂自己地意思,这些杀慈禧、光绪的事情,原本庄虎臣是打算让张顺、张德兰这些太监干的,现在好了,张顺他们还在回北京的路上呢!现在就算自己想拦着也没机会了,兵马已经撒开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好了,散了散了吧,都别偎在这里了,让少爷歇歇,少爷,你要注意身体啊,少奶奶,给少爷弄点可口的,您也吃点东西,孩子还这么小,当妈的累坏了也不得了!”赵裕德絮絮叨叨的叮嘱着。

楚颦儿勉强挤出笑容道:“赵叔,婶子还在奉天前线照顾伤病,您家里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要不,这几天您就先在衙门里住下,有您在这里,我心里踏实些。”

赵裕德连连点头。

李叔同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忍不住回头说道:“大人您放宽心,大格格父女,一定会安然无恙。”

庄虎臣苦笑道:“息霜,借你吉言了!你去忙吧,现在兰州、北京、奉天,都是多事之秋,军政、民政。千头万绪,你多费心吧。”

“应该的,应该地!”李叔同倒退着走出门外。中高高飘扬,小山般的战列舰威风凛凛,主炮的炮管显示着海上霸主的权威。有些不协调的是,这些军舰上的海藻和贝类也是长势喜人,黑色的船体已经变得湛清碧绿了。

一群潜水员穿着救生衣在清理这些附着物,尽管也算卖力气,可清理的度还赶不上附着物地生长度,舰队尽管紧邻港口,却一直没敢进港,在船坞里彻底清洗锅炉和船体,几乎是种奢望。倒不是法国人不允许他们进港,海防满打满算就三个法国人看守着一间电报局。

顾小五压根就没胆量把舰队开进港口,一旦进了海防港。那这支舰队地本来面目很可能就要被拆穿了。现在让日本知道了偷袭大阪、横滨地是自己,那还了得?联合舰队不开过来和自己拼命才怪,所以,这支由四艘最新式的战列舰、七艘装甲巡洋舰、十几艘小型舰艇和辅助工作船组成地庞大舰队,只好在港湾外面漂着。

“鹰”号医疗船,船长休息室布置的富丽堂皇,法国、俄国画家地油画装点着房间墙壁,光亮的柚木地板、讲究的红木家具,带有明显拜占庭风格的咖啡壶还冒着热气。

一个年轻女孩穿着将腰勒的各位纤细的洋装。气哼哼的坐着,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则满脸的愁云。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格格容龄和她地父亲,大清驻法国公使裕庚。

两个人坐着法国邮轮“凯旋门”号从法国回北京,一路上容龄兴高采烈,朝廷密旨,和硕大长公主容龄下嫁忠毅侯、陕甘总督兼甘肃巡抚庄虎臣,这个消息让一直在法国郁郁寡欢的容龄大喜过望,而裕庚则被升任北洋大臣。

裕庚倒是忧心忡忡。庄虎臣早晚要起兵灭清,已经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了,这个时候让自己接北洋大臣地差事,那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将来和女婿沙场交锋,算什么事儿?可是要投降庄虎臣吧,自己又是个旗人!那不成了叛徒?裕庚一路上,心里埋怨着祖宗,要不是他们降清当了汉军旗人,自己不就没这么难办了。若是汉人督抚。甚至是个草民,女婿当了皇帝。那不得乐得屁颠屁颠的?

船到了西贡,这里是法国在远东最值得夸耀的殖民地,船靠岸后,容龄和裕庚带着随员在西贡观光,顺便吃点东西,船上的饭菜已经让他们倒了胃口。

没想到,一群由华人和俄国人组成的强盗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们的卫兵给缴械了,然后把他们押解到一条小船上,开到外海就换乘了一艘俄国驱逐舰,军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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