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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红楼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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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圣女那一掌的目的乃是引发了他残余下来的所有的潜力;使得叠力神术的后遗症马上发作;因此当时动弹不得
宝玉一问起当前情况;原来自己已整整昏迷了五日;当时力敌大罗教圣女时本就受了重创;后来更是殚精聚智;一举反破了大罗教苦心谋划的绝杀之局;更是心神俱伤;在官员面前表演完那场戏后就昏迷过去。
其实当时现场事实与宝玉所言之矛盾处颇多——毕竟赵月林确是死在他手上的——若任施经威等积年老吏细细勘察;不难发现其破绽之处。
可是此时贾诩也闻讯赶来!
他乃何等人物;怎会任此等局面发展下去?遂果断下令;命庄中数名死士身携与大罗教有关物证后在现场制造混乱;杀伤了数十名倒向大罗教的官吏后刻意求死!那些普通官兵衙役虽然人多;又怎么拦得住?——
贾诩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大罗教既然想撇清关系;那么我们就让他淌上这趟混水!
此时场中顿时大乱;同时赶来的聚贤庄中人借宝玉昏迷之机;以救护公子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由精通刑名律条事务的吴用领人乘机在现场大肆毁迹销痕——可怜赵月林惨死之后的尸身也被尽情蹂躏。待官府中人将场面完全镇压下来之时;凶案现场几乎是被十头水牛来回深犁过一般!这样的局面下;施经威就算是包拯在世;也难寻破绽了。
赵月林带来的随从也早已死完;此案便完全成了当时人证之间的辩论——虽然大罗教收买的那部分在场官吏齐声怀疑贾家二公子便是杀人凶手;但要讨好陈阁老;贾府的人却也不在少数;也站出来异口同声的反驳;更提出了一个极具说服力的论点:若那白衣女子心中无鬼;为何要匆匆遁去?一时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堂上争辩得沸沸扬扬;看来就算闹到御前;只怕也难以决断。
显然;这案子办到这份上;其中还牵涉到了神秘的大罗教;又难以给宝玉定罪;已定是一庄长年累月的无头谜案了。
宝玉听到这里;叹了口气;沉痛道:
“唉;当真是天妒英才;赵世兄人品;学问都是极好的;只是未免太过风流薄情了些;以至逢上这等惨事。当为我辈前车之鉴。你们记得提醒我;赶明儿得去给赵兄焚些冥钞。”
旁人听宝玉此时却来一本正经的猫哭耗子——若说风流;只怕宝玉比起赵月林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他既然这般说;一干人等均只能忍着笑齐声答允;只有李逵闻言后;嘴角不住抽搐;一张黑脸涨得通红;终于忍受不了跑了出去;聚贤庄中;顿时响起了这黑厮的暴笑声。
“对了。”宝玉忽然微笑道。“你们可曾发觉那日里仓皇遁去的大罗教中人的行踪?”
在说到这个已经撕破了脸;生死相见的庞大教派的时候;宝玉面上的笑容却越发温和可亲;仿佛谈起的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热情洋溢。
吴用起身腼然道:
“说来实在惭愧;未有丝毫进展。”
宝玉展颜道:
“这些人谋算此事已久;若是被我们这样轻易查到;那也不叫大罗教了。”
说到此处;宝玉的脸上的微笑变得诡秘而残酷。
“我们找不到;不过并不代表其他人找不到!传令下去;发动一切力量联系上白道联盟中人;将我们知道的所有关于大罗教资料提供给他们;更要特别说明他们中有人受伤与那个圣女的存在!对他们的一切行动;我们表面上不介入;暗中在背后提供给他们一切方便!”
一干人计议已定;纷纷起身离去。只有焦大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有外人的时候;这老人仿佛潜伏在暗中的一个一动不动的影子;他甚至给人以一种没有生命的错觉;仿佛同摆放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一张桌子没什么两样。
当落在最后的吴用告辞以后;宝玉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有了对当前面前局势的掌控;他心里塌实了许多。转过头去方欲继续同焦大一叙别情;却见门忽然又开了;两个婀娜的人影带了熟悉的香风哭着扑入了他的怀中。
正是明显消瘦了的晴雯与袭人。
二女自从那日紫娟来报黛玉受辱;便提心吊胆的跟在后面;见事情闹得出乎意料的大;心中惊恐;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等候消息;后来见宝玉满身血迹的被抬了出来;只道他已遭不测;也顾不得羞耻哭着靠近了去。幸得那日张顺婚礼上见过袭人的人不在少数;知她是公子的如夫人;忙带两女一起回了庄。
宝玉搂着两女温软的身子;耳中听的是真情流露的悲声泣语;心中也自感动;忙连声安慰;以手轻抚以平复她们的情绪。岂知抚弄良久下;自己先已心神荡漾;手上也渐渐加力;游走范围也宽起来。
两女伏在他身上;如何感受不到他的异样?两人自来便对他千依百顺;虽觉青天白日之下有些羞人不妥;却也无甚异议。正是浓情蜜意;剑及屐张的关键时刻;忽闻旁边一个苍老的声音淡淡的说:
“少爷你连续昏迷了五日;体内元气方自平复;此时实在不宜近女色。”
晴雯此时已经是罗衫半解;星眸微闭;正自意乱情迷中;忽闻近处人声;忙羞得以手护胸;惊然转头;见竟有人近在咫尺;顿时觉得无地自容;埋首在宝玉胸前不敢抬头。
焦大前世里却是看着宝玉一手长大;对他的宠溺甚至还胜过了外公与母亲;因此宝玉在他面前公然行事也毫无避忌;听焦大这般一说;宝玉眉头一皱;揽镜自照;果见眉心红痣暗淡无光。苦笑道:
“你们两个快来见过焦公公;这次若非他老人家出手相助;我只怕见不到你们了。”
此时的焦大自出手后;功行全身;气质形貌大变;同往日那个整日里只有七分醉三分醒;衰弱老朽的焦大哪里还有半分相似之处——二女均是心机玲珑之人;心下猜测自家公子一身神奇本领多半就自此老身上学来;忙敛衽施以晚辈之礼;不敢因为他一身下人打扮而有丝毫怠慢之处。
焦大却不回礼;打量了两女半晌后对着宝玉道:
“这两名女子对少爷你也算得上是情深意重了;自你被送回来那夜起;她们同另外一名女子每日里必来门口探问十余次;自清晨到深夜;从不间断。唉;方才看少爷你的行事布置;干净狠辣;越来越有姑爷当年的风范;老主人在天之灵若能得知;也必欣慰后继有人。”
言外之意;不甚唏嘘;宝玉听说起自己那世里素未谋面的父亲;也自黯然垂首;心中默默遥想父亲当年纵横天下的风采。
袭人晴雯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见场中气氛忽然凝重低迷下来;晴雯忙挽着宝玉的手笑道:
“你无事最好;可能下地走动?你却不知道;还有一个人自旁人口里得知了你那人事不省的样子;急得和什么似的;偷偷一个人跑出来寻你;幸亏茗烟听说了将她领了来。你猜猜是谁?”
宝玉大奇道:
“除了你们还有谁这么大胆子?”
忙下床来;任袭人晴雯服侍他穿好衣服;急急的向外行去。行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调皮的一笑对着焦大挤了挤眼睛——
只有在这个慈祥关爱他的老家人面前;他才偶尔表现出自己的少年心性。
焦大苦笑道:
“原来…连这风流的性子;也从姑爷身上传承了过来。”
…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阳光灿烂。
宝玉随着袭;晴二女在庄中左绕右弯;来到了后面临江的花园中。
江水安详而平缓的静静的流着;一个着紫衫的丽影手扶梅花;向着浩淼江水的渐淡暗灰的尽头极目眺去;她的神态是忧怨的;可是却是那么的明艳;她的嘴唇美丽的翘着;唇上那美丽的幅度却也不能掩饰住唇上那么令人砰然心动的艳红;那种诱惑着人视线的红却给人以一种不惜燃烧生命的忧郁错觉。
在阳光的出卖下;宝玉分明见到了她的眼角有一点光亮自面颊上缓缓蜿蜒而下——
能将忧伤化作自身气质来与容颜的美丽互相交错;辉映的女子;不是宝琴还能是谁?( )
第二章 随从
宝玉怔住了。
在来的路上;他曾经设想了许多的对象;甚至连凤姐都被考虑了进去;偏偏就是没有想到是宝琴——
这个被他深深伤害了的女子。
对于事后的宝玉而言;将那种近乎于发泄的强暴施加在一个无辜的弱女子身上;实在是于心有愧的。偏偏在他正要设法弥补这种过错的时候;局面的危急又不容许他有过多的时间。
在宝玉的心中;面前这个忧郁的少女应该是深深恨着自己的;因此他望着那清丽的容颜半晌;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措词;呆呆道:
“你…。怎么;来了?”
宝琴听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因为见了他而泛红的面色顿时苍白起来;雪白晶莹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分外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心丧若死。旁边的袭人忙推了宝玉一把嗔道:
“琴姑娘听说你重伤;巴巴的赶了出府来瞧你!你怎的这样说话?”
宝玉也是玲珑之人;顿时觉出自己那话的语病。忙抢上一步真挚道:
“好妹妹!你别会错意了;方才我见了是你;一时间欢快得傻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原来自去年别出大观园以后;宝琴连续遭逢未婚夫婿病亡;母亲也辞世这等人生中的巨变;不过数月里——这世上就只剩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她一个弱女子顿时被打击得喘不过气来。一切只得抱着任天由命的态度。
后来来到贾府;贾母虽然疼爱于她。但也因此而招来人的嫉妒;于是背地里什么克夫;铁帚;命硬等等流言斐然;甚嚣尘上。此时寄人篱下的的她当真是欲哭都无泪。只能整日里的不停做着针线活;以疲乏来求得心里暂时的安宁。
后来贾母却唤她与宝玉琴箫合奏;又将撮合两人之意对她明言了;宝琴本来死灰一般的心中又浮起了对生活的希望——无论从各种方面来说;宝玉都是一个上佳的夫婿!哪里知晓此时贾政带了赵月林归来;变故又起!宝玉那时固然是危机重重;就连旁观的宝琴也是整日里提心吊胆。
后来事情好容易缓和下来;不料自己又忽遭人强暴;而行事者偏偏竟是心许的贾宝玉。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心理;因此宝琴虽然身体受创;却未有多么怨恨宝玉;只是心中更是对他依恋。岂知再见到宝玉之时;这冤家竟是被抬着昏迷不醒的出去!
对于已经经历过一次夫丧的宝琴来说;这种巨大的打击带给她的震撼可想而知。以至于在潜意识中;她自己也接受了旁人的命硬;克夫的说法。于这样的心态下;宝琴甚至已经抱定了此身既已属君;宝玉只要不治;自己也马上以身相殉的决心——
这女子既然打下了这等死志;严酷的大观园中的种种规条也就自然在她心中荡然无存。恰巧她早年随父亲四处行商人;也非未见过世面的那种纤纤弱质;因此便毅然来寻宝玉。还好在出园时遇到了茗烟;将她带了入庄。
此时宝玉见玉人不仅原谅了自己那日的暴行;反倒还颇为倾心于己;宝玉自然是开心非常的。大着胆子试探性的去携宝琴的手;见她脸色微红;轻轻的挣开了。虽然如此;面上却无愠怒之色;心中知道她脸薄;见袭人晴雯在旁;有些不好意思。
宝玉也不丧气;心中知道这亮丽里搀杂了忧郁的气质的女子既然肯不顾一切来寻自己;便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哈哈一笑;便陪着三女在庄后花园中四处游耍;赏玩一番:
聚贤庄后便是茫茫苍苍的一条大江;虽然此间花园里景物陈设格局不如大观园中精美华贵;若论开阔恢弘;心旷神怡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也尽有游玩的可赏之处。
此时阳光明媚;在冬日里更有一种分外的暖煦;从宝玉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宝琴的侧脸;如白玉一般晶莹的小耳透着阳光;微微的泛着胭脂也似的红;连上面微细的绒毛也清晰可辨。整个人若一件精美而素雅的易碎瓷器一般。
而宝琴见宝玉平安无事;醒来又径直来寻自己;足见未辜负她一番深情;实觉得心中此时的平安喜乐和那种有了家的感觉;实在是近年来从未有过的。她看着眼前令人心旷神怡的浩淼江景;不觉轻轻靠向宝玉的怀里;心中只愿一生一世都这样同这占据了自己身心的男子在一起;永远也不分离。
两人偎依良久;宝琴忽然轻轻的道:
“黛玉妹妹和宝姐姐都还在大观园中;她们一来不似我自小同父亲走南闯北;见过外面的世界;一来上有母兄羁绊;定然不能似我这样一般来寻你;但是她们的心;却都同我别无二至。你既然这般能耐;在外立下了这诺大一片家业;便当想个法子;将她们也一同接来才是——那种被思念熬煎的滋味;我是领会最深的。”
宝玉自后搂着她温软的身子;叹息了一声道:
“唉;我何尝又不想这样?但现下外面局势混乱非常;我如今处身于这旋涡的中央;稍微不慎便有覆亡之险;届时我自保虽然不难;若还要顾忌你们的安危;无论是风险;难度都要加上数倍。眼下你和袭人;晴雯来了;我自问还勉强应付得过来;但若再加上她们…唉。说着便将一切经过曲折处对她娓娓道来。”
宝琴未料到自己属意的这名男子的身上;还背负着这许多惊心动魄;刀光剑影的秘辛往事;她静静的听着;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气;无限愁伤;比李后主的“寂寞梧桐锁清秋”还要添几分无奈;增几分伤怀。
她望着天边的浮云幽幽道:
“不管将来的事如何变幻;你若活着;我便是你的人;你若不幸;我也是你的鬼。”
这几句话说得淡若春水;若细嚼其中滋味;实在有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烈。宝玉闻言;心下感动;也不再说话;只是手上加力;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非常快的。太阳已经消亡在地平线下。却还在逝去的地方意犹未尽的将云霞焚得通红;庄中三声梆子响。显然已到了晚饭的时间。
庄中饭食虽然丰盛;但比起大观园中烹饪出来的精美菜肴的差距却何止以道里计——宝玉素来主张与下属同甘共苦;因此他要的饭食和普通庄众殊无二至——他心中之前还担心三女不大习惯这里的饭食粗陋了些;却见人人吃得津津有味;连素来饭量极小的宝琴却也添了一次饭。宝玉奇道:
“难道这厨子的手艺忽然变好了;我怎么没尝出来;怎么你们一个个都吃得这般有滋有味?”
宝琴嫣然一笑道:
“你这呆子;自家的饭菜吃起来当然特别香。”
宝琴身上素来都带着一种忧郁的气质;平日里哪怕偶尔笑上一次;也是若静谧的湖中的波纹一般;浅浅荡漾;一现即逝。方才的这嫣然一笑;却若春日中百花齐放;似乎将遁去阳光也带进了这屋子;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活力;连宝玉看了也有些失神;又细细咀嚼她话中“自家饭菜”之意;一时间不禁有些痴了。
用完饭后;宝玉照例要去处理庄务;巡视一番;宝琴与袭人既来;那么内宅乃至庄中所居的家属等等种种杂七杂八的烦琐事务;便都交给她们料理。刚刚巡视完江旁的两处暗哨后;忽然有人喘吁吁的前来急报:
“公子;孟老领了一顶轿子入了庄!说有急事前来;望公子速速归去。”
宝玉心下狐疑——若说是探病;似孟老这等高手应当知道自己乃是精力耗尽之故才昏迷不醒;没有性命危险;用不着这般急急漏夜前来——难道是外间局势大变?
一念及此;他忙丢下手中事务;匆匆赶去。
行到书房前宝玉又是一怔;只见那顶轿子赫然被抬到了门口;四下里从人俱被遣散;陈家剩下的两兄弟与伤势半愈的清虚均守护在门外;见他来了纷纷行礼;口称公子。
宝玉掀帘进入;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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