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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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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国闻风而动,但林铄最终把合同都给了德国人,德国在华最大的机器和武器供应商礼和洋行与德华银行联手,原意为罗源港及造船厂提供8600万马克相当于2000万两白银的无担保商业贷款,此项合同又经过了德国zhèng fu的再担保。
开始林铄还怕清zhèng fu会出面干预自己的“卖国”行为,结果根本没有什么风浪,后来想想也就释然,原来的历史上盛宣怀将整个大冶铁矿都以抵押的方式卖给了ri本人,不也什么事没有?这个年代,各帝国主义国家手上积累了大量的剩余资本急于向海外输出,有时为了向清zhèng fu提供铁路借款甚至不惜以武力相加,哪象后世那个年代在引进外资时还要给中间人一部分回扣。
与《罗源码头及造船厂借款合同》一样,德国人给出了年息五厘,九五折扣,分二十年偿清的优惠条件,只为了得到钢铁厂、矿山、机械厂及港口和船厂建设工程及所有的机械设备供应订单。合同中依然规定了此项贷款仅用于支付建设工程的工程款,并且从德国购买不低于贷款总额百分之四十五的机械设备。
本来林铄就偏好德国机械,不光是因为作工jing密,而是因为德国人使用的是国际标准计量体制,相比较英美等国在机械加工方面使用的英制标准,他更习惯于国际标准。不然整天看到图纸上1又4/5英尺,脑子里得再想这到底是多少厘米,他就会感到别扭,林铄在自己的工厂里一直在强制使用国际标准计量单位,他手中的上海量具厂也因生产国际标准量具而知名,米、分米、厘米、毫米、丝米,克、千克、公吨,这些东西逐渐为人们接受而成为习惯。
最主要的是合同中贷款和还款金额都以帝国马克结算,自己从1913年开始还款,1914年欧战就会爆发,还款暂时中止,等到战后德国马克大幅贬值,自己实际支付的金额可能还不足实际贷款总额的三人之一。
开始林铄还怕清zhèng fu会出面干预自己的“卖国”行为,结果根本没有什么风浪,后来想想也就释然,原来的历史上盛宣怀将整个大冶铁矿都以抵押的方式卖给了ri本人,不也什么事没有?这个年代,各帝国主义国家手上积累了大量的剩余资本急于向海外输出,有时为了向清zhèng fu提供铁路借款甚至不惜以武力相加,哪象后世那个年代在引进外资时还要给中间人一部分回扣。
袁世凯就任大总统后,在总统府成立了“兵工厂统率办事处”,拟统一国内的军工生产,由海军上将萨镇冰任这个统率办事处督办,准备把国内的军工生产逐渐掌握到手上。
由于国内江南、金陵、汉阳三大兵工厂都在南方民军控制之中,袁世凯的北洋军只掌握着一个德县兵工厂,万一南方情况有变,北洋军的军火供应就成了个大问题。于是他决定在河南老家新建一座大型兵工厂,以保证北洋军的武器供应,并由陆军部军械司第一造械所主任蒋廷梓出任筹办处长。
与另一个时空有所不同,在林铄的建议下,萨镇冰和蒋廷梓决定将兵工厂的厂址选在煤铁丰富的安阳,并准备在安阳开办一家年产十万吨钢铁的炼铁厂,以保证军工厂的原料供应。现在北洋zhèng fu肯定拿不出钱来,按照规划,安阳军工厂的总投资为一千二百万银元,而兴办钢铁厂的投入也需要一千二百万左右。
最终袁世凯同意以安阳地方的采矿权作抵押,向德国礼和洋行借款4000万马克,同时安阳兵工厂和钢铁厂所有的机器设备都向德国礼和洋行订购。
民初内阁走马灯似的不停变换,不到一年的时间,总理就换了三个,直到袁世凯的心腹赵秉钧出任总理,这才总算是稳定下来。
林铄一面要顾及蒙地的战事,一面在cāo持着恢复工商,根本无暇搭理běi jing的政局。进入冬季后,由于大雪阻隔,蒙地的战事逐渐平静,他又要准备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十一、黑土地上
“咣!”碎片洒了一地,总统府召集的紧急军事会议上,袁世凯看到北洋军的告急电报,气得摔了杯子。/
“大总统您也别生气,自从您归隐这几年,这北洋上下骄奢yin逸,军纪废弛,早就不比当年啦!”陆军参谋次长陈宦在一旁劝解道。
坐在会议桌前的段祺瑞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你们老在诉苦说朝廷当初重用士官生,排挤北洋旧人,事实是什么?这个卢永祥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结果啥样?你们实在太令我失望!”老袁拍着桌子怒道,他扬了扬手里的电报稿,“仗打得连毅军都不如,到底是武器不行还是人不行?”
袁世凯生气是有道理的。
林铄在初chun时率领边防军第一师经关外铁路进入东北,准备收复呼伦贝尔。到了初夏,库伦方面约一万多蒙古叛军从游格吉庙、达里冈厓一带南侵,驻守察哈尔东北和热河的北洋军作战接连失利,整个锡林郭勒盟、多伦和热河北部形势危急。
孟效曾的察哈尔混成旅在阿巴哈纳尔左旗被叛军围困,形势危急,卢永祥指挥担任支援的北洋军第五混成旅作战不力,在与蒙军的作战中接连失利。孟效曾部粮弹告罄,最后只能放弃阿尔哈巴纳,撒到林西,与毅军米振标部一起固守待援。
察北的作战失利让袁世凯大国震怒,最让他痛心的是北洋军近一万五千人居然在与不足万人的蒙军作战时连吃败仗,要知道林铄的栋军曾有一个骑兵团就击溃近万名叛军的战例,洮南镇守使吴俊升部也是不足三千人就将乌泰所部6000多名叛军几乎全部消灭。
蒙古叛军的战斗力实在不值一提,在这样的叛军面前都能打败仗的还能算是军队吗?
袁世凯似乎又看到了李鸿章在甲午时期的无奈。
“新任察哈尔都统张绍曾已经抽调山西第一师孔庚所部进行增援,另外陆军部也已经命王怀庆的第四师进驻热河,蒙地的战局不ri即可安定!”陈宦继续说道,现在陆军次长徐树铮跟着林铄去了东北,他只好暂时顶替。
“安华到了哪里?”袁世凯问道,这么多手下将领中,只有林铄不怎么让他cāo心,在安定了西蒙局势后,他亲自领兵进入东北要收复整个呼伦贝尔。俄国人虽然表面上中立,但暗中一直在支持库伦当局,禁止中队使用中东铁路。边防军不得不从四平街开始就步行前进,后勤保障成了最大的问题。
“林镇边使所部已经进入洮南,与吴俊升旅会合,不ri即可进军北上。”陈宦说道,大丈夫马革裹尸,封狼居胥,这种建功立业的机会谁都想去。连陆军部次长徐树铮忍不住也跟着去了凑热闹,令他眼红不已。
实际上这时林铄已经到了齐齐哈尔,正与黑龙江都督宋小濂一起商量着怎么搞移民开发,以保障边疆的稳定和发展。对于呼伦贝尔方面的战事,基本上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为了控制整个黑龙江和呼伦贝尔,他出动了他赖以起家的西北边防第一师,西北装备最jing良的二万一千多人的军队再加上吴俊升的一个骑兵旅、黑龙江省军王伯龙团和巴英额、英顺和两个骑兵团,要是收拾不下只有不到四千叛军的呼伦贝尔,岂不成了笑话。
若是林铄愿意,这支部队包管能一直踏平整个喀尔喀草原。
问题是现在他无意与俄国人挑起争端,现在的问题是发财挣钱才是第一位的,暂时他还腾不出手来。
成群的流民沿着北运河涌向天津卫。
自打开chun后,从冀南到鲁西北就没有下过一场雨,干涸的土地上到处都是一掌多宽的口子。自打清末,华北平原几乎每年都会出现这样小范围的旱灾,大量的直鲁一带的灾民这时为了生存就会被迫逃离家乡,流落到关外或是口外谋生。
天津是这些流民外出谋生的第一站,这个时代天津是北方第一大城,人们管去天津谋生叫“下天津”,一部分人会在天津卫找到工作,而大多数的流民又会从天津辗转去关外或是坐火车到蒙地讨生计。
“当……当!”黑龙江垦务局与西北商会联合招募劳工了,每月五块大洋外加一袋白面。”从德县到泊镇码头上,到处张贴着招工的布告,一些受雇的牙人在街头敲着铜锣大声吆喝着,并不时向成群的流民鼓动唇舌。
“爷,您行行好吧,给我兄弟也落个名吧,要不然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就得饿死!”张永和与二弟张永泰跪在地上,不住向正在做登记的伙计不住哀求着,他俩的身后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
“不是我不给你兄弟登记,这是要去东北做工,天寒地冻的,这么点小孩能怎么照顾。”年青的伙计不住地向他们解释。虽然说是去东北做苦力,大家本能地从内心就感到恐惧,但每月十个大洋外加一袋白面,对这些失去了生计的难民们有着莫大的诱惑。
“怎么回事?”见到这边登记的队伍有些sāo动,姚宏祈走过来问道。
“姚掌柜,这几个年青人非要带上那个小孩。”那伙计连忙站起来回答。
姚宏祈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两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一眼,他们四周还站了十五、六个流民,目光中露出关切之意,看样子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逃难的同乡。两个青年人身后站着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少年,两只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带着乞求和渴望的神sè一直看着他。
姚宏祈吧了一口气,那少年的模样让他想到自己前清时到口外谋生时的情形,不由叹了口气,对那伙计吩咐道:“把他们都留下吧,不够岁数的孩子到了东北后留在总号做学徒,尽量安置在城里。”
景州运河码头,封国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这挤到鸿泰布庄负责招工登记的案台前,去国外做工的人群就在这里集合,然后坐船去天津。
“先生,我叫封国梁,吴家营的,保人是吴来顺,麻烦您老给登记一下。”
“吴来顺……,哦,这有你的名字,在这里摁个手印。”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的,长得很象当铺里的朝奉的先生拿过一份名册,只翻了一页就找出了封国梁的名字,指着名字的下方让他按了手印。
办完手续,封国梁就跟着其他人一起到码头旁开始乘船,不时看到有送行的父母、妻儿在码头上痛哭流涕,好似诀别。
此去遥远的黑龙江,相隔数千里,到处都是苦寒的不毛之地,究竟大家还能不能再活着回到家乡,谁的心里也没底。
封国梁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
他家里七、八口人,但只有三亩多薄地,根本不能养活全家人糊口。作为家中的长子,他从十三、四岁起,就开始跟着本地的大车帮开始跑天津,赶大车十分辛苦,但每月只能挣到两、三个大洋,也仅仅能维持自己的生计而已。
听说到东北做工能领到五块大洋和一袋白面的安家费后,封国良扔下赶车的长鞭,二话没说就报了名,又央求一个同乡为自己做了保。最少这些安家费能让父母和弟妹们在半年内不至于挨饿。
黑龙江在遥远的北方,这一点封国梁在跑天津时听人说过,只知道那里有很多老毛子,具体是什么样,他可就不清楚了。不过既然那么些人能在那生活,他自信也能在那活下去。
为了生存,他已经见过了太多的人背井离乡,内心似乎还有些期待能够有一天也能发笔洋财,也象那些有钱的商人一样衣锦还乡。
封国良一行人在天津呆了两天,就登上了一辆专门往东北运送劳工的火车,这是他第一次坐火车,十几节车厢里,坐一千五百多名劳工,有些人兴奋地望着车外的景sè,也有些人默默地坐在座位上,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边防军第一师很轻易地就攻下了呼伦淖尔,在追击叛军的途中,将叛军首领胜福和车和扎活捉,第一旅旅长蒋承越竟然下令将胜福和车和扎两人及家眷男女老少二百六十余口全部屠杀殆尽,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他要杀人立威。
此事一经曝光,国内舆论哗然,一致在声讨“蒋屠夫”。
“nǎi-nǎi-的!这是老子下的命令,这就是叛国者的下场,谁要不信就试试,老子照样还是杀光你全家,屠光你全族!妈了个巴子的!”林铄在护犊子,面对一帮记者说的还振振有词,好象理直气壮。
宋小濂在一旁听着不住摇头,满嘴粗话,简直是斯文扫地,刚才还认为此人是个谦谦君子,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杀人恶魔,究竟哪个才是真的?
十二、镇守东南
蒙地战事紧要,林铄却被袁世凯召回了běi jing。 /
原因是民党准备起兵反袁。
对于民党占多数的国会,林铄也素无好感,不论何事,总要反对一下,好象不如此就不足以体现他们的存在似的。
南方革命的省份如今乱糟糟搅成了一团,那些所谓的“革命者”在得到权力后迅速腐化堕落,贪墨受贿,勒索工商,比前清的官员更要变本加厉,肆无忌惮。
这让老百姓们居然怀念起大清国时的安宁来。
“花钱的人多,挣钱的人少。闹事的人多,做事的人少。一心争权夺利者多,真正为国为民者少。”这是林铄对那些所谓的“革命党人”的总体印象。
林铄现在也有些分身乏术,江南那些所谓的革m党们在争权夺利,正是上下其手,从中得利的大好时机,而在xin jiāng方面,俄军侵入塔尔巴河台占领了整个阿拉湖地区,另派一个团进入到阿尔泰地方,强行侵占了承化寺,与布伦托海的西北民团和xin jiāng方面都督杨增新派出的两营步队在额尔齐斯河两岸南北对峙。
这边山河破碎,边防告急,国内却连连出事。
先是有白朗起事,挟裹流民横扫豫、皖、鄂、陕、甘,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土地荒芜,工商凋蔽。
人患有时比天灾还要严重。
五省由此产生的难民就达数百万。
面对越发壮大的白朗军,袁世凯不禁感慨自己一手打造的北洋军是越来越不顶事,这种状况让他感到恐惧和无能为力。
“攘外必须安内!”林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1913年3月,民党理事长宋教仁遇剌身亡,十分诡异的是,此案迅速告破,租界巡捕房搜查出的材料多数牵连到国务总理赵秉钧。
巡捕房根据报案人提供的线索,逮捕了策划人应桂馨,其后又在其住所抓获了此案的凶犯武士英。另外,从应的住宅搜出的材料证明应与赵秉钧的秘书洪述祖多有联系。
以孙文为首的民党把矛头直指袁世凯,大有不把对手拉下马来誓不罢休的劲头。
凭心而论,宋案迷雾重重,林铄有理由相信此事多半出自陈其美的手笔。
首先报案人王阿发在到巡捕房报案后就离奇消失,连巡捕房要发的二百元奖金也不要。
其二,凶手武英士第四天就在陈其美的地盘租界巡捕房内被人谋害,使得此案再无进展。
其三,民党为争权夺利把枪口指向自己同志早有传统,从陶葆骏、许雪秋到陶成章,无一不是死在这些“同志们”的手上。
其四,从后世解秘的档案看到,当初许多扣袁世凯屎盆子的暗杀事件最终都是出自孙文指使,比如著名记者黄远庸和汤化龙被暗杀案。
后来的蒋公深得他把兄陈其美的亲传,做出类似的事情已经数不胜数。
退一步讲,宋教仁就真是赵秉钧给做掉的,也碍不着老袁多少事。
袁世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况且民党本来就不是讲理的人。
前年杀吴禄贞,去年杀张振武,今年又是宋教仁。
你说是应桂馨,他说是洪述祖,我说确是袁世凯。
黄兴所送的挽联指名道姓直指袁世凯,意思是你赶快辞职。
袁世凯愤懑难平,结果是:袁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用嘴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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