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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叫我神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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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是何人所灭?这些我一点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你们自己门派的始祖是谁?”何奶奶当时觉得我太爷爷魏舒玄是在故意不想道明来历,于是直接反问道。在以前,门派之中都讲究一个师承。门派中的祖师的重要性和家里祠堂上供养的祖先的重要性是等同的。我太爷爷竟然说不知道他们门内的始祖,这让当时的何奶奶很是不能理解。
“小丫头,你也别激动!老夫我是真得不知啊!追求了大半辈子了,得到也就是那么点鸡毛蒜皮的小线索。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现在的天玑一脉就只剩下两个人了,我和我的孙子。”我太爷爷魏舒玄叹了一口气,苦笑不得的说道。修习了一辈子的道法,到头来却还不知道自己的门脉在何处?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十分滑稽的事情。可是天玑就是如此的虚无,如此的飘渺。凭空诞生,也凭空的消逝下去了。
何白凤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却对于老者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爷爷,时间快到了。我们快走吧!要不等一下闹起来,我可害怕听枪声。”魏羽仙忽然说笑般地喊道。
“枪声?什么枪声?”何白凤扭头看向少年魏羽仙,问道。
“大家先离开这里再说吧!估计他们再等一会儿就要来了。”魏舒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何白凤说道。
“离开?去哪?”何奶奶不解地问道。
“想要躲避掉这个灾祸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界了!”魏舒玄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去哪里?仙人可否为敝教指明一条活路!”何白凤想起自己算到的灾祸,心里又紧张起来。
“去南方吧!那里有人能保你们三十年太平!”魏舒玄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何白凤稍微思忖了一下,想到了那条唯天玑是命的教规,料想眼前的老者不会骗自己,于是当下命令仙姑教里的人立即撤出总坛,从后山下山。
“掌教仙姑,我们是不是先收拾一下再走?这里可有我们仙姑教的大半家财啊!”仙姑教里的人一听说要全部离开总坛,立即想到了财库里的那些金银财宝,还有那价值连城的血朱砂。
何白凤也并非不是爱财之人,可是有钱的前提是得先有命花啊!何白凤心里很清楚,既然是有人要拿枪对付自己,多半是来求财的。如果不舍下这些钱财给她们的话,自己这一干人等根本就不可能逃出这西北地界。
“不要了!统统不要了!”何白凤对着众人说道,“立即随我从后山下山。”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何白凤下达了命令之后,就带着教众中的一干人等随着魏舒玄和魏羽仙从总坛后门走出,向着山下走去。
仙姑教里大大小小加起来也人数也不少,这些人并非都服从了何白凤的命令。在金钱面前,有些人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了!他们并不觉得仙姑教真得会如何白凤所说的那样有灭顶之灾,也不相信那老者所说的话。他们这一批人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偷偷跑到了财库里,去抢夺仙姑教里的金银财宝,希望能多带走一点。
傍晚时分,何白凤刚刚带着仙姑教的一些人走下后山。仙姑教总坛所在的山顶上就响起了枪声。枪声响了一阵儿,山上的鸟儿都惊得四处乱飞。
何白凤清点了一下仙姑教的人数,知道还有人因为贪图钱财而没有立即下山,心里未免有些伤感。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何强求?佛度万人功德少,道度一人万年功!”魏舒玄摇着头,又吟吟念道。
第二十八章 阵法初成
何白凤听了魏舒玄的话,神情微微一怔。的确,道家度己,佛家度人,有些事情的确是不可强求的。
何白凤走到魏舒玄前,冲着魏舒玄拜谢道:“多谢仙人出手相救。”
“不要谢我,不要谢我。这事儿应该谢我孙子。羽仙,你过来!”魏舒玄对着魏羽仙喊道。
“哦?是这位小兄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道术,果然不简单。”何白凤仔细看了看这个魏羽仙,才发现此人也是眉清目秀,正气凛然,是一个修行的好苗子。
“道术?哈哈,这兔崽子的道术可高不哪去?”魏舒玄冲着何白凤笑了一声,说道。
“嗯?”何白凤有些疑惑,不明白魏舒玄说得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魏羽仙也笑了,“仙姑奶奶,其实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是在马步芳那里当兵的,他无意间听到一个叫花老道为了得到血朱砂想要封了仙姑教,于是就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了,我就告诉我爷爷了。这和道术真得没有多大的关系,其实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能靠道术来解决的。我们每一个人遇到问题的时候都是首先想用自己比较擅长的手段去解决,却忘了一些基本的生存手段。”
“哦?哈哈!小兄弟说出来的话也如此有哲理。”何白凤又将魏羽仙赞叹了一番。“不过,马步芳为什么要对付我们?我们仙姑教素来和政府没有关联,还有那个花老道又是什么人?”
何白凤现在只弄明白了卦辞里所说的福是指得天玑石这件事。在四十年后,何白凤能看见天玑石重出江湖这对她来说肯定是福了。可是对于灾祸,何白凤还是一头雾水,她始终不明白,和仙姑教一向素无来往的马步芳为什么会突然向着自己下手。
这也不能怪何白凤想不明白,何白凤想要一个理由,可是对于马步芳来说,只要能让他高兴就是杀人最好的理由。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反正事情很是复杂,咱们边走边说吧。”魏羽仙挠了挠头,笑着说道。
“我们去哪?不再回去看看了吗?”何奶奶看到仙姑教被人逼成这个样子,这时心里还伤感着,低声问道。
“去见我的那个朋友,他会安排军队送你们到南方!”魏羽仙轻声说道。
“军队?你的那个朋友当兵的?”何奶奶问道。
“不是!他是特务,哈哈。”魏羽仙笑了笑,“走吧,你们先跟他去南方吧?到那里会有大人物保护你们,并且没准还能有工资拿!”魏羽仙一边走着,一边对着几个人说道,顺便将花老道和马步芳的事情告诉了仙姑教里的人。
书分两边,且说花老道带着一队士兵闯进了仙姑教的总坛,见总坛内空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人影。花老道一琢磨当即就下令立即搜查,于是在金库和厢房里抓出来几个仙姑教还没有离开的人。
花老道问明白了事情之后,将这几个人里的男人都就地枪毙了,留下了几个女人,打算带回去给马步芳交差。
花老道从兜里拿出了罗盘,然后在房间里四处找了起来。除了那已经发现的财库,花老道还得把仙姑教总坛里所藏匿的血朱砂找出来。
花老道很快就找到了血朱砂,整整一堆的血朱砂全部被花老道装到袋子里运了出去。花老道将仙姑教的总坛洗劫一空后,放了一把火,直接将整个仙姑教的总坛烧成了灰烬。至于何白凤等人,花老道也懒得去追,他主要要得是血朱砂和钱,女人有两三个带回去给马步芳交差就可以,没有必要再费力费神的去抓何白凤。况且何白凤的道术也不简单,万一再给自己下个圈套,可就麻烦了。
花老道将血朱砂带回去之后就开始准备自己的死婴阵了。花老道这次眼光放得很高,他要通过死婴阵让马步芳真正的见识到自己的实力。
花老道吩咐人挖了一个大池子,然后将池子里灌满了水,随后又将血朱砂一袋袋到了进去。等血朱砂将整个池子里的水都染红了以后,花老道便将所有女婴的尸体扔进了池子。
花老道望着血红的池水,非但没有丝毫的恐惧与罪恶感,反而兴奋异常。道分两派,邪派、正派。花老道无疑就是邪派里面的佼佼者,也无疑是正派里面的臭名昭著者。
花老道点了三炷香,借此来计算着时间。前面已经说过,血朱砂这种东西可以聚集阴气,防止尸体腐烂,可是也十分容易引发尸变,让尸体提前变成僵尸。所以这浸泡的时间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如果掌控不好,就会引发大的灾祸。
花老道日日夜夜盯着池子里那些女婴的尸体,一点也不敢放松。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这是拿别人的命来玩自己的命。现在别人的命已经被他给弄没了,如果自己再不谨慎的话,下一个没命的就会是自己。
血朱砂染红了的水池上,渐渐地腾起一层紫黑色的雾气。花老道心里清楚,这些紫黑色的雾气就是所谓的尸气。等这些雾气的颜色由紫黑色变成黑色时候,尸气就会开始逐渐转化成怨气。怨气肉眼看起来是灰黑色,可是如果用额头上开启的天眼来看的话,这些怨气却是红色的,并且红色越深,证明怨气越重。
花老道也开启了自己的天眼,没日没夜地盯着那些雾气看,一直等着尸气变成怨气。
三天之后,花老道看着池子上空的红色程度已经够深了。为了保险起见,花老道决定捞尸了。
花老道吩咐几个士兵将池子里女婴的尸体都捞了上来,又重新装进了麻袋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花老道去给马步芳请示了一下,决定今天晚上就动手开始布置死婴大阵。马步芳心里早就痒痒的等不及了,于是就同意了花老道的提议。
晚上子时过后,花老道穿上了黑色道袍,又带上了一队穿着夜行衣的军人,悄悄地向着马俊家的大院赶去。
按说想要靠近马俊家的大院不容易,在马俊家居住的地方的街道上也站了不少的哨兵。不过花老道打着马步芳的旗号,也没有哪个士兵敢上来拦截他。
花老道走到靠近马俊家宅子的地方,从身上掏出来一块白布。白布上画得是死婴阵的分布图。
“你去东南,你去正东,你去西北。。。。”花老道早就将八个方位的阵角给安排好了,只要在这八个方位上埋上死婴,整个大阵的基石就已经算奠定了。
布阵的关键是在一个布字。只要是算好了角度,安排好各个方位所需要的器具、阵引子,大阵布置起来就不算太难。
花老道将所有的事情都吩咐清楚了,拿出一张黄色符纸,放在了地上。
花老道放黄纸的这个方位是整个大阵的阵眼,凡是大阵都必有阵眼。施阵人要想绝对的控制整个大阵,就必须在大阵的阵眼上做手脚。
花老道低头张开口咬破了自己的中指,随后在黄色符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忙活了半个夜晚,整个大阵总算布置完了。花老道没有回去,而是找了一个比较高的地方,默默的关注着马家宅院附近的变化。
死婴阵并不能立即奏效,这个阵法的启动是缓慢的。在这期间,埋在阵角上的死婴会渐渐的释放出怨气,等怨气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整个大阵就会骤然爆发。到时候,花老道可以保证冯明和他的卫队都会死的很惨。
第二十九章 死婴阵的威力
天色阴沉,整个天空一片昏暗。
冯明这几天一直守在马俊家。卫队中的十几个人都不敢松懈,日夜守着马俊家的大院。
这几日,冯明感到天气越来越冷,一到晚上总觉得背后嗖嗖的刮冷风。卫队中也有人陆续地着凉受风寒,整个队伍像初秋的树叶,有点蔫了。
三日后,马俊家的怪事开始接连不断的发生。
先是晚上一过十二点就能听到有婴儿的啼哭声,再后来,有的士兵说自己见到了满身血红的鬼婴。
冯明思忖着事情有些不对,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冯明先是怀疑在卫队里有人造谣生事,于是便开始调查卫队的每一个人。冯明将这些人最近的情况都调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问题,这些士兵都是自己的亲信。这几天也都跟着自己一直守在这里,寸步未离,应该不会有人故意造谣。
难道真的闹鬼了?冯明心中想到。
冯明还没有来得及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马俊家大院里就有人出事了。
出事的人是马家的一个长工。这个长工晚上去上厕所,竟然直接死在了厕所里,并且这个长工的死相很惨,两只眼和两个鼻孔里都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冯明第二天看到长工的尸体时,心中也惊了一下。不过,冯明立即反应过来,指明这是有人在用毒药害人,把这件事情和鬼怪作乱撇清了关系。冯明这样做,只是为了稳定人心。这个时候,人心不乱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令冯明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又有人七窍流血而亡。这次死的人是马家的一名厨子,这名厨子躺在死尸正躺在床上睡觉,但这一睡却再也没有醒来。
“是鬼婴来索命了?血红色的鬼婴!”卫队里终于有人开始慌乱了,惊慌地叫道。
“放你妈的狗屁!”冯明狠狠地给了那个士兵一个耳光。“少他妈的说胡话,这事儿我会交给警察厅去处理,守好你们的岗位,要是少奶奶有什么闪失的话,你们会死得比这些长工更惨!”
冯明手里攥着枪,怒声说道,算是暂时把这些人给镇住了。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让冯明彻底没辙了。挨冯明耳光的那个士兵在晚上也死了,同样是眼睛、鼻子里流出了黑水。
“会不会是瘟疫?”冯明不敢往鬼怪方面想,但是现在事情明显已经掩盖不住了,必须立刻解决。
冯明找来了医生,有老中医,也有西医。待这些人看后,都摇了摇头,并没有看出来这些人的死因是什么?表面上开来这些人好像是中毒,但是用银针刺喉后,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之处。中医没辙,西医更没辙。到最后,冯明只好把这些人的尸体弄出去,找了一个地方给烧了。
尸体烧了一批,事情并没有结束。接下来,又有人相继的死去。士兵也开始议论纷纷,有说是鬼婴作怪,也有说是那个长工死得冤枉,回来索命了。
冯明把这些话都听在了耳朵里,身为队长的他答应过马俊要保护好少奶奶。可现在的情况冯明已经控制不住了,人心思变,鬼怪作乱,再呆在这里肯定会有危险。
冯明找到了云芊芊,把马家大院里的事情告诉了云芊芊。冯明希望云芊芊能跟他暂时离开马家大院,去附近的庙宇里躲上一阵子,等到这里的情况调查清楚后,再回来。
云芊芊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对这些事情也不太懂,可是这几天听到院子里人们的闲言碎语,云芊芊也觉得继续呆在这里有些恐怖。
但是云芊芊并不想去什么庙里住,她命令冯明准备一辆马车,收拾一下院子里的财物,送她回娘家居住上几天。云芊芊的娘家也称得上是一个大户人家,住在哪里,云芊芊也比较放心。
冯明只好听命,连忙去调派人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众人一听说要离开马家,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这几天呆在马家的感觉就如同呆在坟地里一般,随时随刻都让人感到一股阴气绕着身子转。
冯明带着手下在院子里大张旗鼓的收拾起东西来。
远处,花老道站在附近的阁楼上望着马俊家大院里的一举一动。
“想走?已经晚了!”花老道琢磨着实际已经成熟了,吩咐自己的几个手下,将法坛搬到了阁楼上,准备着正式启动死婴大阵。
法坛缓缓地从楼下被人抬了上来。这法坛的布置很简单,一张供桌,供桌上放着两碗黑狗血,两碗黑狗血中间还有一个香炉,香炉中已经烧上了三炷香。
“天阴地阴,道不为明!万千鬼婴,听吾命令!急急如律令,开!”花老道咬破舌尖,将一口鲜血喷到了两碗黑狗血中。霎时间,黑狗血在碗中打起了漩涡,好像活了一般。
黑狗血本是至阳之物,舌尖血也为至阳之物。两种至阳之血相融合可谓是阳中之阳,如果在阴气浓厚的情况下,必然会和阴气所碰撞,从而会激荡出漩涡。花老道就是想用这种刺激的方式,将地下还没有冒出来的怨气彻底的激发出来。
花老道低头看着那两碗黑狗血,黑狗血只要一静止,就说明阴气被彻底的激了出来。因为,只要阴气一出来的话,如此强大的阴气必然会冲破这所谓的至阳之物的阻挠,先将至阳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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