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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叫我神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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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又冲着我咯咯一笑,将头砰地撞在了门上。我一狠心,跳起来又扑上了二丫。这个时候郝文斌和肉墩也赶了过来,见我抱住了二丫,两个人都围了上来,一人拽着二丫的一只胳膊。
二丫的力气变得比牛都要大,郝文斌和肉墩两个大男人抓着二丫的胳膊反而被二丫拽得左摇右晃。我腾出手来,一只手狠狠地捏着二丫的腮膀子,将二丫的嘴给掰开,另一只手趁机将血红石塞向二丫的嘴里。血红石塞进二丫嘴里的一刹那间,一道红光从二丫的嘴里闪出来,随之二丫的整个身体都被淡淡地红光笼罩了。一抹血色的鬼火急速飞出,稍后便消失了。
“二丫,二丫。”肉墩急忙喊道。二丫倒在地上,眼珠子泛白,嘴里吐出了一滩黑水,连那血红石也吐了出来。
我连忙将血红石从地上捡了起来,在衣服上蹭了蹭,抓在了手里,然后闭上眼睛向着二丫的身上望去。见到红衣女鬼已经消失,当即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响,我身后的朱红色大门突然打开了。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去,睁开眼睛向门内看去。
门内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脸庞清秀,扎着一条马尾辫,身穿黑色布褂和粗布裤子,脚上拖拉着一双泥布鞋,一只手拽着大门,另一只手提着一盏煤油灯,眼睛瞪着我们。
我好奇地向前走了几步,刚才离得有点远,又是大黑天,看得自然不是很清楚。我走近后,抬头一瞅那女人的脸,登时心里扑腾的跳了一下,将手里的血红石冲着她高高地举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脸竟然长得和我看到的红衣女鬼一模一样。
“肉墩,保护好二丫。”我紧忙后退了几步,喊道。“是那个红衣女鬼!”
“什么红衣女鬼?”肉墩很不在意地说道,“这不是村里的孙寡妇吗?”
“孙寡妇?”我一听肉墩这么说,也突然反应过来了。这朱红色大门、这大院子分明就是以前孙家的老宅。我又仔细地瞪了两眼眼前的女人,发现这个女人的确就是孙寡妇。
孙寡妇是孙家大少爷的童养媳。孙家和我家一样都不是庙子湾的本地人,据说孙家是从江浙一带搬到庙子湾的富商。一般情况下,那时候的人都乐土重迁,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是不会轻易搬迁的,就算是要搬迁的话,像这样的有钱人也不会选择庙子湾这个小村。别的不说,单单是那发飙的冬雷子就能让外来人胆寒。当初我爷爷搬到庙子湾村的时候,村里的一些好心的老疙瘩们就劝过我爷爷,让我爷爷呆上几个月就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我爷爷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听到心里去,而且在庙子村一住就是十几年。孙家之所以要不辞辛苦地搬到庙子村来是有原因的,在我爷爷的笔记本上曾经写过一个关于孙家大少爷的故事。
第五章 鬼妓院(一)
那时候的孙家还生活在秦淮河一带。
众所周知,秦淮河是古时候有名的烟花之地,想当年秦淮河上的秦淮八艳也是名噪一时,吸引了不知多少的名人骚客前来秦淮河上一探方泽。
孙家是在秦淮河一带做布匹生意的。孙家的大少爷名叫孙杂种。对,你没有看错!我爷爷笔记上写得就是这个名字,孙老爷解释说是贱命好养活,名字越贱的话越容易活下去。不过我却不大相信他说的话,“贱名好养活”这一般都是村里穷人的说法,像孙家这样的有钱人也给儿子起贱名着实不能让人理解。何况即使起贱名也没有起“杂种”这两个字的,“杂种”是什么意思,不用解释想必大家也明白。我想不通,爷爷的笔记里也没有解释,就只能暂时称呼孙大少爷为孙杂种了。
孙杂种的老爹是孙家的大老爷,孙家的生意也是他一手做出来的,属于白手起家的生意人。与孙杂种不同的是,孙杂种的老爹有一个很文雅的名字,叫孙敬远。孙敬远好像很疼爱孙杂种这个儿子,在孙杂种刚出生的时候,就给孙杂种订下了一门娃娃亲。过了两年,孙敬远就把孙杂种的小媳妇接到了家里,像女儿一样的养了起来。那个时候的人都比较重视香火的传递,从小就给孩子准备婚事也在情理之中。
未觉池塘春早梦,阶前梧叶已秋声。
一晃十六年过去了。孙杂种也从一个小娃娃长成了小伙子。十六岁的孙杂种皮肤黝黑,体格健壮,整个模样没有一点富家子弟的形象,活脱脱地像一个非洲的土著居民。孙敬远的家风很严,孙杂种很少跟家里的长工说话,也从来不关注家里的生意,整日只知道习武强身,把自己的身体练得像铁一般强壮。
孙杂种的身体越来越强壮,孙敬远的身体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差了。人一老,就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情。孙敬远曾经有过一个老婆,也是孙杂种的娘,不过在孙杂种六七岁的时候就淹死在了秦淮河里,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一天孙敬远忽然做梦梦到了孙家老婆子,于是便带着孙大少爷想去秦淮河上为自己的老婆子烧点纸钱。
孙敬远带着几个长工赶到了秦淮河岸上,找了一条船,拉着孙杂种就上了船。孙敬远不喜欢别人打扰,就没有让其它的长工上船,甚至连划船的船夫也没有要,一个人划着船向着河中央驶去。
孙敬远带着孙杂种到秦淮河的时间是傍晚,两个人呆得地方又有些偏僻,基本上看不到其他的船只。孙敬远在秦淮河上划了一会儿船,天色就有些泛黑了。看了看天色,孙敬远掏出装纸钱的篮子,往河里撒了一些纸钱,又在船上烧了两柱香就想要回去,毕竟一艘船孤零零的在秦淮河上游荡也很不安全。
孙敬远刚想要划船往回赶去,忽然一向不爱说话的孙杂种突然开口了。
“爹,我看到了我娘。”孙杂种指着秦淮河里,猛地说道。
孙敬远听后先是吓了一跳,又狠狠地对着孙杂种骂道:“少胡说八道!”
“爹,我没胡说,你看那边,我娘在冲着我笑呢。”孙杂种的黑脸上露出了大白牙,指着远处,笑嘻嘻地冲着孙敬远说道。
孙敬远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忍不住也回头瞧去,这一看脸都吓绿了。在远处的秦淮河上,的确飘着一个人影,那模样简直和自己的妻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孙敬远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花眼。等心情舒缓了一下后,孙敬远脸上忍不住老泪纵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人们常常讲白头偕老,可是真正能够到头来白头偕老的情侣普天之下又能有几对?孙敬远对自己的妻子爱得很深,十几年没有见过自己妻子的模样,这次一见,不管是人是鬼,孙敬远都想走上前去看个究竟。
孙敬远抄起船桨,调转了船头,将船向着自己老婆子的身影划了过去。
孙敬远划了一阵船,那人影并没有越来越清晰,反而变得越来越模糊。孙敬远见天已经黑了,本想要放弃,却又舍不得自己的老婆子,于是咬了咬牙,狠心向前划去。
船又在水面上划了一阵儿,孙家老婆子的身影早已经看不见了。孙敬远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四周漆黑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嗖嗖几声,黑夜中刮来了几阵阴风,孙敬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乌篷小船也随着这风晃动了几下。等这阵阴风刮过之后,水面上砰的一声溅起了一片水花,随之从水里冒出了一座楼阁。
这座楼阁窗宽门阔,飞檐如龙,层瓦交叠,甚是壮阔。门的两边挂着几十盏大红灯笼,将整个水面照的红彤彤。门内也是光亮如昼,还时不时地传来歌舞声。灯光摇曳,水雾飞腾,孙敬远眯着眼向前瞧去,在这座楼阁的门前两侧,各站了四五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这几个姑娘脸白唇红,穿着绸缎衣服,露着雪白脖颈,下身全都围了一条花布短裙,玉葱般的大腿直闪人眼球。孙志远大致观察了一番,见门栏上挂着一副匾额,上面书写着三个毛笔大字:“销春阁”。孙志远心里登时明白了,这座阁楼是一家妓院。
事若反常必有妖。大黑天从水里冒出来一座妓院,别说是孙敬远这样的精明人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是遇见鬼了。孙敬远想到这里,心中大骇,连忙调转船头,想要尽快划船离开这里。
刚刚划了两下船,孙敬远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并且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孙敬远心下犹豫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孙敬远这一看,又一次忍不住老泪纵横,喊自己的那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婆。孙敬远停下船,盯着孙家老婆子。孙家老婆子这个时候也换了一身装扮,上身是红色绸缎贴身小衣,下身也是花布五分短裙,白嫩的大腿好像刚刚从牛奶里泡过一番。
“老爷,老爷,你过来呀!”孙家老婆子将腰一扭,作出一个媚态,冲着孙敬远挥了挥手里的红手绢。
孙敬远不知道自家的老婆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心里还是打不开这个结,狠了狠心,将船头又调转了回去,划向了灯火通明的妓院。
孙敬远的船刚刚划到销春阁,七八个女人包括自家的老婆子都迎了上来。孙家老婆子和其它三个女人一把拉住了孙敬远,另外四个女人则把孙杂种缠了起来,连拉带拽的将两个人给扯到了销春阁里面。
一踏进销春阁,孙敬远的鼻子就被浓浓的花香给弥漫了,整个人的精神恍惚起来。销春阁分为两层,第一层为大厅,大厅里摆满了桌椅。古木黑漆的八仙桌上坐满了女人。孙敬远估计了一下,整个大厅里大概有上百个穿着轻纱的女人,而男人仅仅只有十几个。孙敬远作为一个生意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妓院里的生意不太好。大厅正对着阁门处有一座水池,水池外面遮上了一层半透明的白色轻纱。池内水雾弥漫,似有人影,接连不断的传来女子激情的呻吟和咯咯笑声。
孙敬远虽然上了年纪,毕竟也是个男人。听到这声音,再加上阁楼里那摄人的香气,当下心智就乱了,伸出手向着几个女人身上胡乱摸去。几个女人也主动迎上来,亲手褪去了上身的衣衫,坦露出雪白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了孙敬远身上。孙敬远的老婆子也是含羞一笑,伸出香唇,轻轻吻在了孙敬远的嘴唇上。
第六章 鬼妓院(二)
孙敬远被四个女子缠绕在中间,脸上露着淫笑,已经意乱情迷,色字当头了。这四个女鬼身体上的肌肤冰凉,皮白肉嫩,摸起来如水一般柔滑。孙敬远用一只手紧紧揽住了自己的老婆子,另一只手向着那女子的腰部摸去,一把扯开了女子系在女子腰中的红绳,将那花布五分短裙褪了下去。
“老爷,别着急嘛?先等等,你看那边!”孙敬远欲火焚身,想要更进一步之时,孙家老婆子开口说话了。
孙敬远登时清醒了一下,推开几个女子,顺着孙家老婆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水池旁的那一抹轻纱正被微风缓缓撩开,池内的云雾也渐渐淡去。一个个清秀美丽的女子如清水芙蓉一般显现出来。女子们飘逸的长发,淡抹素装的面庞,粉白的玉颈,晶莹剔透的玉臂以及那藏在水中时隐时现的诱人娇躯,无一不让孙敬远看直了眼,忍不住推开身边的女人向前走去。
孙敬远刚走两步,却被自己的老婆子伸手拉住。色迷心窍的孙敬远刚想训斥孙家老婆子,忽然旁边一个黑影窜了出来,三两步便跳进了那个水池,和那些几个宛若天仙的女子缠绕在一起。
孙敬远被黑影惊了一下,搓了搓眼,看向水池里的那个黑影。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孙敬远的儿子孙杂种。孙杂种年少气盛,在自己的老爹还在和这些女子缠绵的时候,孙杂种早就和那四个女子大战了几百回合了。这个时候见水池中出现了天仙一般的美人,哪里还顾得上人鬼妖魔之别,鼓起一股色劲就冲了过去。
眼见孙杂种和那几个女鬼肆意交合,想到人伦纲常,孙敬远老脸直接羞红了,稳了稳神,再看向那个水池,却见水池中腾起了几团黑雾,黑雾之中,几个天仙般的女子面目骤变,一个个人老珠黄,雪白的肌肤变得又黑又粗糙,刚才那清秀的脸庞也皱得如核桃一般,尽是褶子。
这哪里还是仙女?这些女子分明就是老妖婆!孙敬远看清了这些,也来不及救自己的儿子,当下转身就跑。这一转身,孙敬远吓得差点晕过去。孙家老婆子也变了模样,脸上鼻青脸肿,左眼还少了一颗眼珠子,鲜血正一滴滴的往下流。
“滚开!”孙敬远怒喝一声,顾不得其它,死命往前冲。孙敬远并不是没有人伦之情,只是生意人做事果断,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冲不出去,自己和儿子都得死在这里。
这一声暴喝,吓得几个女子纷纷闪去。孙敬远趁机跑到销魂阁的门外,翻身跳到上了自己的船,调转船头拼命的划桨。
砰的一声,孙敬远船后的水花又一次溅起,一阵阴森森的冷风席卷而来,河水泛出了阵阵黑气,臭气四散开来。销春阁内女子的呻吟之声依旧萦绕在孙敬远耳旁,不过吃了一次亏的孙敬远此刻打死也不敢再回头去看,闭着眼睛,咬着牙,狠命地向着岸边划船。
第二天,红日东升,朝霞洒遍了整条秦淮河。秦淮河岸边,几个孙家的家丁背靠着柳树,打着呼噜,眯着眼睛,还在睡着。
“有船,老爷的船回来了。”其中的一个矮个家丁,打了个哈欠,睁开惺忪的睡眼,望见距离秦淮河岸边十几米的水域上飘着一条乌篷船,随即大声喊道。
几个孙家的家丁昨天晚上一夜未合眼,找了一夜孙老爷,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发现,只能先背靠着大树在岸上睡一觉了。见到老爷的船在河里飘着,几个家丁连忙下水,七手八脚地将船给拉到了岸边。
孙敬远躺在乌篷船里,累的已经晕了过去。
几个家丁对孙家还算比较忠心,连忙将孙敬远背回了家里,又是请郎中,又是煎药,终于把孙敬远给弄醒了。
“老爷,老爷,你可醒了!怎么没有见少爷?”孙家的管家徐伯站在孙敬远的床前,见孙敬远醒来,便张口问道。
孙敬远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口污水,断断续续地说:“快去。。。。。玄武观。。。喊。。。。玄武道长!”
孙敬远说完又吐了两口水,一口气喘不上来又晕过去了。
徐伯听老爷这么一说,心知出事了,连忙招呼几个下人照顾好老爷,自己则收拾了几下,向着玄武观赶去。
玄武观是一座道家道馆,因为建在了玄武湖旁,所以就取名叫了玄武观。玄武观里道士不多,也就两个徒弟和一个师傅。两个徒弟道号很是普通,一个叫清风一个叫明月,观里的大师傅叫玄武真人,也就是当年建玄武观的时候随随便便给自己起了一个道号。玄武观建立的时间不长,满满地算来也不够三年。当初建玄武观时,孙敬远没少捐了钱,道观建成后,孙敬远又给道观里添置了不少的东西,所以和玄武道士混得很熟,平时家里有些小法事之类的也都请玄武道士做的。
玄武观离得孙家不算太远,徐伯走了半天,便慌慌忙忙地赶到了。敲了敲道观的门,清风从里面走了出来。徐伯连忙让清风去请玄武道人,却被告知玄武道人出去作法事了,得过些日子回来。徐伯也没办法,只好在玄武观等了三天。三天后,玄武道人赶了回来,徐伯不由分说,直接拉着玄武道人向着孙老爷家走去。
等徐伯回到家时,孙敬远已经醒来了。孙敬远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张上坟时用的黄色坟纸,眼睛盯着黄色坟纸看来看去。
“无量天尊。孙老爷找贫道所为何事?”玄武道人张口喊道,吓了孙敬远心中一跳。
“道长,你可总算来了。”孙敬远抬起头,翻身从床上下来,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到了玄武道人前面,将那张黄色坟纸递给了玄武道人。
“道长,你看看这上面画得是什么?”孙敬远说道。
玄武道人接过孙敬远手中的黄色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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