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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xx的爱情事件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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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想我骚扰了奶的女伴。」我识相地离开座位,拍了拍她男伴的肩膀。站在一旁的男人似乎对我的友善感到嫌恶,略略地欠身闪躲。对於我侵占他的座位,他倒是没有做任何表示。
坦白说,无论他是不是我的情敌,我对这个男人都没有什麽好感。他的身上飘着浓厚的男性香水味,再加上相貌十分清秀斯文,在女人面前应该很吃得开。我无意嫉妒或批判,但是我委实无法认同脂粉味过重的男人。
无法推测我的出现和大胆的言语,会在他们之间投下什麽变数,但是至少那个男人可以不必再为他的迟到道歉。邂逅发生以後,我不准备在这个无聊的地方继续耗下去,或许公司里会有什麽急事等着我处理。
我回到座位拿起帐单和行动电话,暗自产生了一个预感:从北纬38度半开始,这场爱情的战火将在东区街头无止境地蔓延下去。
(五)
I watching you fell in love with me watching Casablanca
Holding hands neath the paddle funs in Ric's candle…lit cafe
和她邂逅的当晚八点,尽管并不认为她会前来赴约,我还是准时到达统领百货;九点钟左右,我在无奈中放弃等待。
由於这是个可预期的失败,我只不过觉得有点郁闷,真正打击我自信的,是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中,她不只没有打电话到公司,也没有按过我的行动电话号码。无计可施的我似乎只能用苦笑安慰自己,让这段往事在思绪里沉淀。
北纬38度半的案例,使我整个星期无精打采,甚至没有兴致找其他女人解闷。在检讨中我似是而非地得到一个领悟:对於女人,最好不要太过自信。
点唱机幽幽播送的。 Casablanca 和暂时停顿的思绪同时沉寂下来,我的神志缥渺地回到 PUB 里,麻木地掏出一枚十元硬币塞进投币口。A 37是这首歌在点唱机里的编码,一再重复按这几个号码的我再熟悉也不过如此,不必搜索歌单曲目。
我把手肘靠在点唱机的最高点,透过压克力板看着年份久远的单曲唱片送上唱盘。没有多久, Casablanca 的旋律就重新传送出来,遍布在整家店里。
这家 PUB 其实一点特色也没有,喜欢待在这里杀时间,理由就是这部老式点唱机。即使CD淘汰了传统唱片,点唱机也被迫产生革命,它还是与世无争地陈置在店里的角落,守着手写的曲目、发霉的老歌、斑剥的外壳和夕阳般的生命。
点唱机的生命和这家位於东区巷弄的 PUB 有着极为相似的宿命。这里的特色是古老和陈旧,不是熟客恐怕很难发现它的存在。然而它对台北的意义不仅是一个古老的聚落,也是一座冷眼旁观的铜像。它不但见证东区多年来的改变,也用新新人类的生活观点丰富它的见闻。
认识她以後,我几乎没有答应任何女伴的性邀约。仅有的对象,是从我出院以後就不曾见面的珊珊。
我把即将燃烧殆尽的烟头弹在地上,嗅着空气里陈腐的味道,想像微菌盎然的生态。我的忧郁只适合独自品尝,外界的人事都无法干涉我的冥想。
(六)
「罗非凡,请问哪位?」下班前每一通和公事有关的电话,总是让人更加疲倦。更何况这几天我正因为那个女人没有打电话给我,而烦闷懊恼不已。
「你猜我是谁?」电话那端是个女人的声音,从说话的语气判断,她绝对不可能是北纬38度半那个今我魂萦梦系,意淫不断的典型情人。
「我不知道奶是谁,但是可不可以请奶不要这麽无聊?如果我不在意奶,就不会认得奶的声音。如果我在意奶,就不可能猜不中┅」对男人来说,一个女人这麽问简直无聊透顶。我的态度极为恶劣,根本就不考虑谈话对象可能会是客户。
「我珊珊啦,奶不要生气嘛!我们出来抱抱好不好?」过於激动的反应,使珊珊当下表明身份,也一语道出这通电话的目的。从在医院结识以来,她一直用『抱抱』这个含蓄的字眼,来取代『做爱』。
「我要跟你说多少次,我们的关系很单纯,奶不要越弄越复杂。」打从搭讪那一刻起,我不但不把珊珊当成谈情说爱的对象,甚至也不认为她会是我长期的性伴侣,然而她显然不这麽想。
「你说的才复杂咧,我的想法也很单纯啊,我想跟你在一起嘛┅」自从出院以後,珊珊就几乎天天打电话给我。她约我出去的理由不外乎吃饭、喝咖啡、看电影或开房间抱抱。尽管她的确有男朋友,但勉强和地出去几次以後,我可不认为事情如她所说的那麽轻松。
「老天,就算奶听不懂也该看过「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这部漫画吧?每个还没干过的女人对我来说都是还没侦破的案件,上过以後就另当别论了奶懂不懂?」我的口气越来越坏,并不是因为没有风度,而是珊珊这种女人总是在表面上装得毫不在乎,实际上地想达到的目的,是让我承认它是我的女朋友。
「懂啊,我们可以换一种心情做爱嘛!下班以後到我家来,反正我一个人住,好不好?」装蒜是珊珊最擅长的矫饰方法,无论我如何长篇大论地解释她在我心里的定位,她就是那副死缠拦打的鸟样。
「好了好了,我懒得跟奶说,反正我今天晚上没空。」我对珊珊的印象,霎时又磨灭了许多,我的口吻也更加不耐烦,几乎想顺手挂掉电话。
「你最好是有空啦,没空的话可是你自己的损失喔。」装疯卖傻的珊珊忽而将语意一转,摆出神秘兮兮的姿态。
「少来这套,奶还玩得出什麽来?」如果说我对她有任何失策,就是我曾经告诉她一些年轻时做过的傻事,让她猜出我无法抗拒神秘的诱惑。虽然过去的经验曾经带给我不少惨痛的教训,但是如果我们持续通话,我知道自己很难不答应她。
「过两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帮你准备了一份很大的惊喜。」珊珊显然很肯定她的战术即将收效,用另一番说词旋动我早已蠢蠢欲动的心思。
惊讶的心情使我一时难以接口┅┅我实在记不得什麽时候跟珊珊提过生日的事。就这点来看,她的确在我身上下了不小的工犬。其实这个邀约里唯一的问题,是我能不能就这麽昧着良心,去哄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
「很想知道是什麽吧?你来了就知道啦。」珊珊似乎对我的允诺胸有成竹,再次针对我的好奇心,展开另一波言语上的攻势。
原则和诱惑在我的内心交战着,我既无法做坚定的拒绝,也难以果决地答应珊珊。这进退两难的困境并不是来自珊珊的肉体,而是她所谓的惊喜让我怦然心动。
「我敢跟你打赌,你不来一定会後悔。」珊珊使用的方法非常传统,说着那些老掉牙的电视剧对白,始终避开我真正关注的重点,但是我相信她十分清楚她所强调的惊喜,在我来说是唯一和她见面的理由。
我反覆权衡着利害得失:如果我现在要珊珊透露惊喜的内容,无疑太过勉强,她当然会把这张王牌留到和我见面的时刻。
从另一方面来说,虽然她选择的是一针见血的方式,我也未必非得知道惊喜的内容。如果我的确执意於惊喜一事,就必须遵守她所提出的游戏规则,我们的会面也就势在必行。
「给我奶的地址。」沉默许久,好奇心终於战胜了我的顾忌与坚持。
虽然认识珊珊的时间不长,然而我对她还是有最基本的把握。无论满不满意她所准备的鹜喜,今晚除了体力和精液,我不会有什麽实质上的损失。
珊珊的家座落在基隆路二段,是让多数台北人羡慕的高级住宅。但是这对家境优渥的我来说,却绝对无法构成和她长期交往的条件。
「当当当当┅生日快乐┅」许久不见的珊珊,穿着上面印有「樱桃小丸子」卡通图案的连身睡衣。这固然使她看起来与不到二十岁的年纪相符,然而类似的家居风格,却也在无意中倒足了我的胃口。
「奶怎麽知道我过几天生日?」我打量着水蓝色的空间,四十几坪的楼中楼,珊珊一个人住显得有些奢侈。我猛然想起客户中有几对新婚夫妇,为了十坪左右的居室每个月得付三、四万的房屋贷款,而贷款期间还长达一、二十年┅┅我敛了敛精神,再怎麽说,无壳蜗牛的生活毕竟离我们都很遥远。
「这还不简单,在你床头的住院记录上看到的嘛。我想你生日那天一定很忙,所以就今天call你喽。」珊珊一看到我,立刻亲昵地靠了土来。她一面解释知道我生日的原因,一面揽着我走上大厅中央的楼梯。
当我们走进珊珊的卧室时,眼前的光景让我直觉地停下脚步。并不是她的房间摆设品味太差,而是在她浅蓝色的弹簧床上,躺着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那个女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双手双脚被胶带结实地粘贴、捆绑着。除此之外,一条红色的缎带绕过她的双肩和而股,在肚脐的位置打了个大蝴蝶结,俨然就像是被活生生包装起来的礼物。
「有没有搞错啊?她是谁?」我直觉地推开珊珊,虽然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她所说的惊喜,然而我还是很警觉地提出质问。
无论多麽饥渴,我还是不希望和来路不明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大干一场。
「就是那个在医院里骂我们的护士啊。人家特别把她骗来当做奶的生日礼物嘛!」珊珊挽着我的臂膀,在床沿坐了下来,和平常一样无视於我的反应。
尽管我无意忽略珊珊,但是这像个俘虏的女人立刻吸引住我的视线。她暗褐色的皮盾看来十分健康,似乎相当喜欢运动,匀称结实的身段教我很难联想起她在医院里的跋扈;她被反绑的双手和被交叉粘贴的双腿如此修长,在胶带的困踬下微微地挣扎,更加深她对我的吸引力;她的头侧向床的另一面,只能看见削得很短的发型,这和她在运动方面的爱好很能配合。
「为什麽把她绑成这样?」无论我再怎麽难以置信,珊珊选择的对象的确很合乎我的胃口。现在仅有的问题,是她到底用什麽方法弄来这份厚礼,还有这个在医院里趾高气扬的护士,是不是自愿任她摆布。
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珊珊的答覆,让眼光继续在这个护士的裸体上移动。我对她的兴趣当然不只是肤色和四肢,她的乳房和珊珊截然不同。珊珊的双峰丰满、雪白、柔软,她的酥胸虽然比珊珊小那麽一号,但是看起来还是相当坚挺,尤其是那对乳房延续其它部位的古铜肤色,彷佛她经常裸着上身做日光浴。
「看电影学来的罗。我先把她约到家里,再请她喝加过安眠药的可乐。」珊珊可能注意到我无心和她对话,直接说出这个护士成为礼物的原因。但是她的表情俏丽依旧,显然不认为这个取悦我的方式是一种罪恶:「怎麽样?我很厉害吧?」
「我倒是觉得这比较像社会新闻。」受到震惊的我用平稳的口气掩饰不安,尽可能不在言词里暴露错愕的心情。我想把讨人喜欢和不择手段的形象,在珊珊的身上组合起来,但是却没有成功:「然後呢?难道她就是让我非来不可的惊喜?」
「对啊对啊,我绑她绑得很辛苦呢。」珊珊一本正经地望着我,我隐约地想起像「蛇蝎美人」、「最毒妇人心」之类的词。
「这算什麽?就算我罗非凡非上这个女人不可,奶也不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帮我吧?」我一口气说完,望着笑得非常灿焖的珊珊。我镇定地对比她在我印象里的个性,还是很难相信不到二十岁的她会做出这种荒谬的事。
「你少来了啦,我是女人耶!从你在医院里看她的那个样子,我还不知道你对她有意思啊?」珊珊忽然撇过头去,故意对我做出爱理不理的态度。
「奶到底知不知道这叫绑架啊?要是搞得她不爽去告我们,奶想我们会怎麽样?」我又看了看那个护士,或许是羞怯或恐惧使然,在我和珊珊的对话中,她始终没有破口大骂或低声求饶。
关於她太过认命的表现,我也不免认为有些可疑。
「我以为你会喜欢嘛┅┅不然我们就尽量让她爽,要是真的不行就杀她灭口,你看怎麽样?」珊珊好像没有注意到我的疑窦,继续自顾着大放厥辞。
「不┅┅不要杀我,我什麽都愿意做┅┅」当我正想质问珊珊时,这个护士可能因为珊珊的话太过耸动,突然转头而对我,畏畏缩缩地向我们求饶。
我细细地端详护士楚楚可怜的脸孔,那端正而秀丽的五官散发着柔弱的气质。尽管我希望自己可以在这时坚定地离去,她的言词却完全扼杀了我拒绝的可能。看着她紧咬下唇、略略颤抖的模样,我有点失神地把地想像成一个性感的奴隶,想和她发生性关系的意念,突然在我的下体剧烈地扩散开来。
「好啊,那我们现在要先强奸奶,不准反抗!」珊珊煞有其事地命令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剪刀挥舞着,再伏下身子剪开护士身上仅有的内裤,露出她黝黑、茂密的阴毛。
或许是金属刀身冰凉的温度,这个护士一丝不挂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连续打了几个冷颤。她饱受委屈地点点头,呼之欲出的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奶叫什麽名字?」护士哀怨的神态不仅打动我的欲望,也让我对张牙舞爪的珊珊深感不满。我绕到床另一例,托起她的下巴,尽可能温柔地询问着。
「夏┅┅夏琳。」护士刻意回避我的眼光,吞吞吐吐地说出名字。
「奶别像个死人好不好?奶到底知不知道奶是礼物啊?」珊珊冷不防在夏琳丰润的臀部用力一拍,口气比方才更要泼辣许多。
「知┅┅知道。」夏琳的娇躯抽动着,极为小心地答覆珊珊。然而无论她再怎麽小心,珊珊火辣辣的手掌还是烙印在她细嫩的臀部上。如果珊珊这些言行真的学自电影,我实在得重新评估情色文化对青少年的影响。
「我很喜欢奶的嘴唇。」我看着夏琳羞涩的脸孔,情不自禁地亲吻她轻微吐息的红唇。出乎意料地,她几乎完全没有反抗,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口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紧闭的双眼似乎散发着一抹陶醉的柙情。不久,我竟然感到她的舌头在嘴里徐徐地滑移着,而我的舌根也隐隐感到她充满柔情的吸吮。
「喂,你这麽顾着亲她,就不怕我会吃醋啊?」在我和夏琳缠卷着彼此的舌头,让这个吻逐渐变得难分难舍的时刻,煞风景的珊珊狠狠地敲了我後脑勺一记,硬生生地扳开我和夏琳的热吻。
「怎麽会呢?奶送我像夏琳这样的礼物,我感激奶还来不及呢。」从刚才那个热吻,我暗自认定珊珊的绑架形同儿戏。然而要是我想顺利地享用夏琳荡漾着青春的肉体,就势必得先把立场放在珊珊这边;否则以珊珊骄纵的脾气,虽然嘴上说夏琳是我的生日礼物,只怕到时候还是会横加阻拦。
「嗯┅┅你讨厌死了,好痒喔。」珊跚娇嗔地着埋怨,把嘴唇送了上来。我一把抱过珊珊,舌尖在她脸部和颈项的肌肤上飞舞。她的手掌轻轻搔着我的背部,彷佛丝丝刻划着对我的思念。
「奶的身体,应该还是和那天晚上一样狂野。」我抑制着背後的骚动,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珊珊。和惹人爱怜的夏琳相形,珊珊的纯真也依然令我心动。
就这麽看着珊珊,我的心里缓缓地升起一股混杂着内疚的爱意。隔着单薄的睡衣,她的躯体忽然和在医院时一样温暖,一样散发着令我无从抗拒的诱惑,我们的嘴唇也很自然地贴在一起,狂热、激切地拥抱起来。
「奶知不知道奶很恶毒?卡通人物实在不适合奶。」忘情的拥吻以後,我的言语带着强劲的热气侵袭珊珊的耳膜。我忽然觉得她的睡衣非常累赘,希望亲手爱抚她毫无保留的裸体。於是我粗鲁地将她按倒在床上,让她躺在无辜的夏琳身边,使劲撕开她「我很喜欢奶的嘴唇。」我看着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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