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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神仙女同居的坏小子-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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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是神话集团的部门经理,虽然不怎么具体管理司中事务,但一样有双能识世间一切细节,然后从中发现线索的慧眼。

这封信来自北陵。

李彤确认自己在北陵不认识什么人,所以她不知道写信的人是谁。

她揭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笺,缓缓展开。

信多是微黄的草纸。

草纸上画着一个图案。

画图之人明显不擅丹青,线条歪扭颤求,难看到了极点,也拙劣到了极点,根本无法看明白他画的是什么东西。

李彤看着微黄信笺上那个狭长中空的图案,捏着信笺两角的手指微微颤拖起来,沉默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她看明白了信笺匕画的是什么。

那是一把剑。

剑圣李山的剑。……

一名中年男子正在雁荡山脚下某村池塘边的榕树下钓鱼。

他的脸上缠着一条白布,遮住受伤的双眼,看不到池塘里鱼儿吐的水泡,也看不到鱼线的起伏,如果换作普通人,想必会烦燥郁闷不堪,但他握着钓杆的手依然那般稳定,神情平静,不急不燥。

细细的竹竿微微下垂,拉成如弓般的曲线,鱼线向池塘水中伸进,惊得一只水爬虫急速避开,水底隐有摆尾响动。

中年男子右手微紧,提起竹竿,一尾并不肥大的鲤鱼被提出水面,啪嗒啪嗒拼命挣扎着,他收竿伸手,把鱼从钩上摘了下来,随手扔进身旁浸在池水中的鱼篓里,动作显得熟练至极,想来最近时常做这些事。

一名穿着素色衣衫的妇人,走到他的身后,看着鱼篓发出喜悦的赞叹,妇人容貌寻常只是清秀,一身衣着朴素简单,却透着干净,看眉眼似乎二十出头,看眼眸里的喜悦深处的落寞麻木,却像是三十几岁。

妇人和他说了几句话,扶着他向树后走去。

榕树后是一个小院,篱笆微斜,茅草渐败,看着有些破落,但院子里和屋中却被收拾的非常干净,就如那妇人给人的感觉。

“看来你真是喜欢钓鱼,如果还有剩的鱼,明儿我去镇上换些酒曲子回来,听说鱼儿就喜欢吃那些东西。”

“倒不是喜欢钓鱼,只不过这么多天都看不见东西,不免有些着急,心境不安,想让自己的心静一静。”

“宋大夫说了,如果药没问题,今天就应该好。”

妇人扶着他在椅上坐下,紧张地看着他的脸,想要伸手解开蒙在他眼睛上的白布,却又因为担心而不敢动手。

中年男子目不能视,却仿佛能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微笑安慰说道:“即便不能好,也是天数,解开吧。”

妇人的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责怪说道:“可不敢这么说话,一定能好,你眼睛一定能看到的。”

微微颤抖的手指,在中年男子脑后解开白布的结,然后小心翼翼向前绕过耳畔,一层一层地剥离,直至最终全部解开。

天光从榕树上方洒进小院漏进屋中,落在唐添的脸上,被白布裹了很多天的部位,因为久不见阳光,而显得有些苍白。

第294章 唐添!(一)

他眉头蹙的很紧,眼睛闭的很紧,虽说他能安慰妇人一切都是天数,虽说他是世间第一流洒脱人,但此时依然紧张。妇人站在他身前,低着头紧张打量着他的眼睛,轻声细语替他加油,“没事,睁开看看,说不定你便能看到。”

中年男子眼帘微颤,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稍微下陷的眼窝里,眼眸黯淡无神。

妇人有些失望,紧张的汗水打湿了衣裳,下意识里把领口松了松,带着最后的侥幸问道:“能看见吗?”

便在这时,有风在院外的榕树里穿行而过,带动着天光摇晃起来。

一抹天光落在中年男子黯淡无神的眼睛里,仿佛再也不肯远去,只肯停留其间,光泽渐亮,又有如钓竿轻颤,池塘水面起了波纹,生命气息复生。

眼前画面由模糊渐趋清晰。

他看见一个容颜清秀的妇人,看见她身上那件简单的襦裙,看见她紧张焦虑的神情,看见她颈间滑落的一颗晶莹汗珠,看见那颗汗珠滑向她微敞衣领间的两团白皙丰软间。

中年男子静静看着她,说道:“能看见了。”

妇人很是喜悦,然后忽然注意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前,微羞侧身,有些慌乱地整理衣衫,避开了他的眼光。

中年男子微笑看着她,眼神是满是感激。

这些天如果不是得到这位妇人悉心照顾,不惜顶着村民的异样眼光寻医买药,他的眼睛根本不可能这么快便医好。

直到现在,他依然不知道这位妇人究竟是谁,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在过往这些天的闲聊中,他只知道对方是位寡妇。

“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中年男子很诚恳地说道。

妇人整理好衣襟,缓缓转过身来,轻声说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中年男子说道:“我叫唐添。”

妇人看着他清俊却成熟的眉眼,微感慌乱,又有些黯然,心想这个男子肯定是个很有故事的人,眼治好了大概便会走吧?

“这是剩下的药钱。”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伸手在裙中取出一把钱,递到唐添的身前。

唐添想了想,接过钱放回衣中,没有多说什么。

看到没有把剩钱留给自己表示感谢,妇人反而觉得有些高兴,嘱咐他好生休息,不要贪着看太长时间,便去烧水煮饭。

……

吃过晚饭,自眼睛受伤后第一次认认真真洗了个澡,唐添神清气爽,然后穿上妇人有些羞愧递过来的一件普通农服。

他走到院中,看着夜穹里的黯淡流云,看着那些云旁边的晕,知道眼睛虽然可以视物,但依然需要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想着当日自云外袭来的惊天一剑,唐添微微眯眼,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感慨想道,剑圣李山果然不愧是世间第一强者。

败在李山的剑下,唐添很平静甚至有些欣慰,因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和云正铭那些年轻人不同,在沈州市黑夜世界里浸yin挣扎多年的唐添,从来没有什么老子必须天下第一的执念,正因为如此,他从来不害怕失败受挫,反而,只要失败和受挫没有让他就此死去,他便能从每一次失败和受挫中学习,然后进步。

正回思着与剑圣李山的那一战,忽然有水声自屋中响起,水声哗哗,偶尔叮咚,那是水从妇人光滑身子上淌落的声音。

唐添没有回头望向屋内,虽然他知道屋内亮着灯,如果回头,大概能够看到窗纸上美丽的剪影,那诱人的画面。

他只是微笑着静静倾听,听的有些入神。

妇人洗澡完,走到小院,走到他的身旁。

微湿微香的气息,渗进唐添的鼻端。

有水自妇人湿漉漉的发间滴落。

妇人身上的衣衫也有些微湿,微暖。

这种气氛很湿,很暖。

妇人看着他的侧脸,忽然把他的腰抱住,颤着声音说道:“能不能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

唐添低头静静看着她,说道:“我的故事其实很乏味。”

妇人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低声喃喃说道:“但那是外面的故事,我想听听,你走之后,我至少还有些故事。”

唐添抬起,感觉着怀里的妇人身躯越来越热。

妇人偷偷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紧紧抱着他,右手伸进他的衣间笨拙而颤抖地抚摸着,然后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唇。

“我就不守妇道了。”她呢喃含混说道。

唐添轻轻啜着她的唇瓣,右手自她腰间缓缓上行,隔着微湿的薄薄衣衫抚住那团丰软,说道:“那还要听故事吗?”

妇人羞的红晕渐生,却是倔犟地不肯离开他的怀抱,痴痴地亲着他,喃喃说道:“我知道你要走了,我不要听故事,我要你给我一个故事。”

“我不会急着走。”

唐添轻轻推开她,在她额头上亲了口,微笑说道:“要不然还是先讲故事?”

有夜风自将倾的篱笆间穿过,拂在微湿的薄衣上,寒意让妇人清醒了些,才明白自己先前究竟做了怎样羞耻的举动,只觉脸颊烫到不行,然而唇间残留的味道,胸前的温暖却让她不舍离开。

“你不回家吗?”

“不急。”唐添回答道,沈州市虽好,有朋友有天哥有老父,但他现在不想回,因为这里很平静,因为这里有榕树,有疼惜自己的妇人。

妇人轻声说道:“但你家里人会担心。”

“我会给他们写信。”

妇人鼓足勇气投怀送抱,却被拒绝,不免有些羞怯,绞着手指转过身去,以整理床铺为理由匆匆进了屋。

暗淡油灯光线映照出的妇人裙下的美丽风景。

唐添双眼刚刚康复,看着那道风景,愈发觉得美丽。

……

当夜,唐添和妇人依旧分床而睡,至于究竟谁在辗转,谁在反侧,谁在后悔,那就不得而知,只知道那夜篱笆里的虫儿的叫声,都要比平时显得温婉缠绵很多,屋中床板“吱呀”作响有如呻·吟。

清晨时分,小院外骤然嘈杂,打破了此间的安宁与暖昧。

数十名村民手里拿着钢叉锄头之类的物事,在几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带领下,围住了小院,然后极其粗暴地推翻了已然将斜的篱笆。

正在做早饭的妇人,擦掉额头上的汗珠,紧张地看着这些族人,颤着声音讨好说道:“四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她说话的对象,是族人前方那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是族长,在整个村子甚至是整个镇上都拥有说一不二的权威。

族长没有答她的话,冷漠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回答她的是一名壮汉和几团稀烂的泥巴。

“不守妇道的贱人。”那名壮汉恶狠狠说道。

几团稀泥微臭的泥巴,被族人狠狠砸到她的身上,把她刻意穿着的那件干净的襦裙污的难看到了极点。

看着族人们的阵势,妇人便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看着身上的稀泥,闻着臭气,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恐惧和委屈在心中交织,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看着族长颤声说道:“这是怎么了?”

那名壮汉愤怒看着她,咆哮道:“你把一个外乡男人放在屋子里,还敢问我们怎么了?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简直让全族人蒙羞。”

妇人沉默低头,惊慌不知该如何言语,虽然她很想辩解,自己和那个外乡男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她知道,族人根本不可能相信,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自己确实不守妇道,确实想和那个外乡男人之间发生些什么事。

族长轻轻咳了两声,阻止了村民四处打砸的行为,走到妇人身前,看着她微低着的头,目光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瞥了瞥,叹息说道:“霖子啊,虽说你是个外来人,但你嫁到我们村子后,我们可以对你不好?”

妇人低着头,颤声乞怜说道:“这些年来全亏四老爷和族人们照顾。”

族长面色骤寒,说道:“诚哥死后,我做主让你改嫁,你不肯嫁,说是要替诚哥守节,那我们便依你,但你现在这又算是什么?”

妇人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了先前那名壮叹一眼,悲伤想着,族长你要我改嫁给你的儿子,这怎么能行?

诚哥采药堕崖而死时。

他就在身边,谁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唐添从屋里走了出来。

村民们看着那个外乡男人居然没有逃跑,还胆敢出现在自己面前,顿时更为愤怒,手里挥舞着锄头,便准备上前把他打死。

族长老爷却很奇怪地拦住了众人。

唐添先前在屋中已经听了片刻,看着场间局面,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走到那名族长面前,很诚恳地解释了几句。

族长面无表情摇了摇头,说道:“此事涉及我族中声誉,岂能随意放过这等不知羞臊的妇人?”

唐添平静说道:“如果我与她真有私情,族长莫非也要治我的罪。”

第295章 唐添!(二)

族长看着他沉默片刻后说道:“我知道你是沈州市的人,所以只要你道歉赔礼。再留下一笔银子做补偿,便可以离开。”

唐添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妇人,问道:“那你们准备怎么处置她?”

族长还没有发话,那名壮汉恶狠狠说道:“浸猪笼!”

“浸猪笼”三字,对这些村民们来说仿佛有异样的诱惑,顿时呼喊声响彻小院,纷纷喊着要把妇人浸猪笼。

最后脱光了衣裳先打一顿板子。

唐添环视四周。

看着那些男人们眼中贪婪yin亵的神色,看着他们因为兴奋而扭曲变形的嘴脸,轻声说道:“这等人似乎杀得。”

大榕树下的小院骤然安静。

族人们似乎觉得自己听到了些什么,却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些什么,族长脸色骤然阴沉,看着唐添准备说些什么。

然而不等他开口,唐添转身望着妇人,温和问道:“这些人你说杀不杀得?”

妇人身体微僵,片刻后才醒过神来。

她本来已经绝望。

然而此时看着唐添温和的神情,却觉得似乎希望正在重新回到身体里。

她看着那些面目可憎的族人,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哭泣着说道:“我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我是大山里的人,我是被人贩子卖到这里来的,我丈夫死了。他们想让我嫁给族长的儿子,我不想嫁,我不想嫁……”

这些话她从来没对外人说过,因为这个闭塞偏僻的村落里没有外人,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就算相信,也没有人敢同情她。

所以她想知道外面的故事。

想和外面的世界发生一段故事。

此时她终于把这些话都喊了出来,因为她想活下去。

“杀得就好。”

唐添看着院子里的人们,问道:“哪些杀得?”

妇人指着白发苍苍的族长和那名壮汉,颤声说道:“这对父子最该死。”

唐添向前走了两步。

院子里的族人们举起了手中的锄头铁叉,想要打他。

篱笆被这些人踩的四处零落。

唐添拾起一根竹片。

然后他挥了两道。

族长的头颅和壮汉的头颅飞了起来。

族人们怔怔看着这一幕,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不知谁发了一声喊,所有人疯了般四处逃散,也没有人管倒在篱笆墙上的那两具尸体。

“杀人啦!”

“快去报官!”

惊恐而绝望的呼喊声,在村落里凄厉响起,惊了池塘里的鱼儿,扰了榕树里的鸟儿,撕碎此间已经延续千年的平静和规矩。

……

族长父子的无头尸身还躺在简陋的小院里。

妇人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睛里的光泽却要比以往十几年里都明亮。

唐添看着她问道:“对这个村子和这个院子还有留恋吗?”

妇人摇了摇头,喃喃说道:“怎么会有。”

唐添说道:“那便随我走吧!”

妇人吃惊看着他的眼睛,眼中满是惊喜的神情,紧张说道:“好。”

她很紧张,所以她没有问他要去哪里,她要跟着他去哪里,只要能离开这个村子,他去哪里。

她就愿意跟着去哪里。

然而这个时候,唐添忽然沉默了起来,双眉微蹙,似乎有些犹豫,有些话应该不应该这时候说出口。

妇人身体微僵,沉默片刻后苦涩说道:“是啊,我是一个不知羞耻、不守妇道的女人,哪里能带回家呢?你还是给我些钱,我自己去活着。最后还是要朝你要钱,不过也顾不得被你耻笑了。”

唐添看着她说道:“我只会给一种女人钱。”

妇人脸色苍白,凄楚说道:“原来如此,可惜我虽然是个不守妇道的寡妇,想把身子给你,但要靠身子挣你的钱,却是不愿意的。”

唐添静静看着她的眼睛,温和说道:“你误会了。我是说我只会给妻子家用,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拿家用。”

妇人怔了半天才醒过神来。

她揉了揉眼睛,想哭,但又觉得有些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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