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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何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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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玩家发现了,于是来了很多玩家。
那个孩子赶来后,疯了一般,大开杀戒。虽然其实是主人派的影守在帮他杀。
圣洁的白袍染上点点红梅。
马车的动静止歇,雕刻苍龙图腾的车门缓缓开启。
全身赤/裸的他缓缓走了下来。
充满了残虐的美感。那般纤细脆弱。
他在流血流泪,美丽的眸子空洞而绝望。
那个孩子甩了他一巴掌,在本就印了五个指印的左脸。他哭喊着问:“哥,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的脸?”
暗紫法杖一挥,便是一面囚之光镜,里面的人只看得到自己,外面的人都只看着他。
他看着自己,伸手抚上左眼角的黑白羽翼,羽翼翩飞,眼波流转,极妖极媚。
他微笑着,似已将自己石化。风一吹,便成灰。
他笑着求我们放过他。
天劫九雷降下的瞬间,一切的一切,都如囚之光镜一般支离破碎。
我冷眼看着各位actor的各种表情。墨痕不知所措的绝望,季冰扬邪魅微笑下的迷茫,颜双格外温柔的微笑。
倾乱眉眼弯弯似笑未笑,焰狱邪媚之极的脸上那一瞬苍凉的无奈。
唯有他,笑得满足而解脱。
然而墨染,解脱注定不属于你,就像你注定与他们纠缠不清。
这不过是又一场爱恨的开始。唯有伤极,才能重爱。
唯有伤极,才能不爱。
唯有伤极,不得不爱。
其实我觉得,苍翼才是最爱他的。
连天劫九雷都甘愿同受,一个小小的身影,却拥有最纯粹的感情。
华枫在游戏里输的彻底。
最后一雷劈在了皇家马车上,火凤红颜尖叫着浴火重生,重回宠物蛋状态,被系统收回。黑衣杀手伏在灰烬里,咳出大口鲜血,神色诡秘,突然又挣扎着向死去的红衣琴师爬去。然而颜双抱起了他,连同他怀中的苍翼,一齐走向了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皇家仗队。
“苍龙国苍烬帝携百官在此,恭迎皇太子回宫!”
“恭迎皇太子回宫!!”
游戏中,主人并没有变多少,他仍然俊美,更显威严,玉面含笑,如沐春风。
他是苍龙国一国之主苍烬帝的饰演者——在季氏集团宣称君临全智能运行的前提之下。
因为,他并没有干涉君临运行,他亦仅是兴致来时才附身苍烬帝身上。
他不玩君临。他认为君临就是虚幻,而我们所有玩家都只是复制品。
他只是偶尔进来玩玩沉迷游戏的他之珍宝,那个孩子。
他仅是招招手,那个孩子便乖巧走到他面前,他俯身亲吻他,满意地笑着,将孩子带走。
我转了转手中的灵蛇剑,收回它,转换属性状态,隐身,轻易穿过众多龙套,尾随上我的主人。
从现在起,我将饰演一个最轻松的角色。
一个以亡石千色为主角的最隐秘的配角。
苍龙国皇太子的贴身影守,苍龙国最厉害的影守,他的影守——影。
作者有话要说:轼是哥哥,轩是弟弟。两人都是墨痕的复制体,不止两人。司冰是最大Boss,不过他只想看戏而已。(……)玫瑰锁是高级密码锁,没被承认的人敢碰它会扎你满手血哟。
☆、外传·前尘(1)
一切的初始,源自一个最美丽女人的报复。
那个时候,墨杀刚刚登上墨主的位子,洛莲即将成为最爱的男人的妻子,季冰扬已被定为季氏下任族长,任之遥刚刚从宴会上被救下,华枫第一次被带下阁楼,墨尘还在面无表情地杀人。
彼时,墨杀二十三岁,洛莲二十岁,季冰扬五岁,任之遥十五岁,华枫六岁,墨尘十四岁。
墨杀无法拒绝季氏长老会的任务,自己却无法下手,于是他派出了一手训练出的最无情的墨尘。
然而那夜,任之遥却爬上了季氏族长的床。
太过纤细与美丽的少年,伤痕遍布的身体,在男人身下低吟婉转,妖舞如蛇,那媚意便生生透了骨,入了魂,成了无解的迷香。
如果不出意外,那一夜来的人会是墨杀,死的人将是任之遥。墨杀与季氏长老会亦逃不过被狠狠清洗打压的命运。
结果墨尘遇上了任之遥。随手一刀,便精准之极地在季氏族长心脏正中捅了个窟窿。
然后他推开男人,拉起任之遥,狠狠在那红艳的唇上咬了一口。
任之遥疼得流下泪来,染血的唇却缓缓绽开了极致的弧。
于是墨尘也试着勾起唇,学会了人生第一个笑容。
于是整整十八年,墨尘再没见任之遥哭过。
于是当季冰扬扭开玫瑰锁,看到的,便是黑衣杀手微笑着亲吻一只宠物的画面,而自己的父亲,已经躺在地上一脸极欲地死了个通透。
下一秒,冰冷染血的刀刃贴上了季冰扬的脖子,身体也被强硬地箍进一个怀抱。
“咚、咚”两声,手中的枪支断成两截摔在了地上。
“你叫什么?”墨尘问道,语气冰冷生硬,扣在他腰上的手臂暗劲极大。
季冰扬刚想开口,试图编造一个安全身份,再如普通孩子一样软语哀求,等脱了身便将他们一举擒杀,任之遥却已经笑盈盈开了口:“任、之、遥。”
那瞬间他竟听见黑衣杀手的心跳漏了半拍。
“任之遥。”墨尘低声念了一次,看着正弯身穿衣的美丽男子,冷言再问:“一步之遥?”
任之遥穿好衣服走过来,指着他对墨尘说,“这是我姐姐的孩子,今年才五岁。”
墨尘与季冰扬都看着他。
任之遥勾起的唇角带着孩子气的邪恶,“不过已经被定为季氏一族正式继承人了。”
“他是条狼。”所以,连半分的手软都没有给他。
“别杀他。”任之遥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又在他厌恶憎恨的目光下收了回去。
“好。”墨尘应得干脆。
“永远。”任之遥恳求。
“好。”
于是任之遥又笑了,媚意透骨,迷惑众生,“我是你的了。”
墨尘在季冰扬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冷着脸转过身去,语气冰冷强硬,“你本来就是我的!”
…………………………………
事后季冰扬无数次重放那夜的影像,却是每一次,都被那双盈了暗紫的绝世眼眸轻易迷了心魂。
为什么那样纯粹冰冷的一个人,可以对一个肮脏淫/乱的宠物温柔微笑,一看见自己,那双眼便荒芜得像个黑洞?
偏偏从头到尾,那个人都没有正眼看过他哪怕一次。
季冰扬人生第一场爱恋,便是最苦最伤的求不得。
于是,入局皆伤,半世蹉跎。
…………………………………
季氏族长的葬礼之后,洛莲便消失了。
墨尘与任之遥满世界逃亡,虽然流离,却也是他们最快乐逍遥的时光。
墨尘自此被任之遥宠得一颗心再没长大过,盲目地爱了十八年,相守了十八年,却是所有人都忘了,他被任之遥蒙上心与眼的时候,不过十四岁。没有经历过任何的人情世故。
一年后,勉强坐稳了季氏族长之位的季冰扬找到了他们。
所有的掠夺与心机在墨尘的冷漠面前,连死亡都不值一提。
“你敢动他,我就杀了你。”
“杀不了你,我便杀了他,再杀了我。”
“不要白费力气了,除了他,我谁也不爱,没了他,我也不会独活。”
“墨家的人,一旦认定了谁,便是一生一世。”
“从我这里下不了手就去害他么?……他放荡贪欲又如何,我便是喜欢这样的他,你又如何?”
“我对得起他就够了。”
——你这根本就不是爱!
“我不要爱,我只要他。”
因为,就算我要,也是要不到了。
“你放手吧。”
——不可能。
“难道你愿意放弃季家和我结婚?”
——……
“你并没有想象中的爱我。放手吧,季冰扬。”
——除非你生一个儿子给我!
“可以。”
——说好!
“好。”
——不能是他的!
“好。”
几个月后的一个夜晚,操纵全球三分之一经济与科技的季氏一族之族长,突然向全世界的天才同时发送了一套测题,得分最高者可以让季氏一族为其完成一个现实的愿望,除却违法犯罪之外的所有。世界最高法令公正。
那一夜,身形已有十来岁少年模样的Blood跪趴在床上,一边承受着华三少的侵略调笑一边答完了整套测题。
当季氏长老与执行官出现在华家时,一向高傲冷酷的华三少几乎发了狂,差一点便将世界第一的天才咬死在怀里。
“华十三,别以为你逃得掉!你迟早会回来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浑身是血的少年没有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转过了身去。
“华十三!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干死你!你给我回来!你——”
你知不知道,那个带你走的人会将你推进地狱啊!
华霆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脸上。
同样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转身走开。
十七岁的少年缓缓蹲□,捂住自己的眼睛,冰渣一般地笑了几声。
其实,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发生。
仅是一夜,便给了自己最大的挫败与迷障,放他走,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那仅剩的天真,大概会彻底幻灭吧?
真可惜——不是由我亲手终结。
…………………………………
Blood是个近乎完美的人类。无论肉体,基因,智商,还是意志。
绝对的最完美的实验材料。
他亲自走进了那座世上最先进牢固也最没有人性道德的实验室。
整整三年,再没走出一步。
让一个七岁的孩子瞬间成熟并不是难事,除了那没人愿意承受的痛苦,尤其是那个孩子已经成长得非常令人满意。
那个孩子有一双世上最纯粹冰冷的蓝色眼睛,流着再纯正不过的华氏一族的血液。
只可惜,是个弃子,还是只宠物。
季冰扬冷冷地看着他,看他浑身鲜血冷汗地不住抽搐,痛晕过去,又痛着醒来。
没有发出半点呻/吟。或者眼泪。
他仍是说:“他不配。”
于是Blood得到了他想要的世界最高法令公正的自由之身证明,从此过上了连人权都没有的实验品生活。
第一天便在三个小时里贡献了近四十亿颗精子。
第二天,终于有人再次答对了所有测题,世界第一天才之名被轻易夺去。
第三天,墨紫尘被创造并命名,墨尘手术成功,季冰扬下令杀了Blood,被负责实验室的长老极力阻止。
“不杀他也可以,不过我不想再让任何流着他的血的东西存活在这个世上——包括复制体。”
“让他全身上下任何东西都丧失繁殖能力,办到了,他就是你的了。”
这是一个极让人头疼的科研难题,至今为止没有完全成功的案例,所有实验品非死即残。
尤其是,这个刚刚被迫成熟的孩子每个细胞都有着极强的活性与繁殖能力。
但他注定是一个能让所有科研人员疯狂的实验品。
同时,他还是一只不错的宠物。
完整活下来的他被命名为KZ72。最终成为举世无双的人形兵器。
无往而不利。
…………………………………
三个月后,墨尘和任之遥买下一栋两百层的楼房,在顶端建了一个家,开始定居。
墨焰由洛莲幼时的姐妹产下,亲生母亲仅照顾了他半个月,便重新消失于阴沟暗巷。
洛莲逗了他几天,便将他丢给了墨杀。
他记得墨杀对他的冷酷严苛,记得墨杀对他的毒打禁闭,记得墨杀对那个同样有着墨紫双眼的孩子亲近宽容,却忘了他最年幼懵懂的时候,墨杀也曾小心翼翼地抱过他,哄过他,甚至因为他学会了叫爸爸而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墨杀一生最在乎的人仅有三个。一个弟弟,一个妻子,一个儿子。
他竭尽所能用自己最好的方式保护他们,同样也害惨了他们。
他们都忘了,墨杀是如何伤痕累累护着他一路走出地狱,是如何用自己与他人无数鲜血保护她平安放纵,又是如何悉心教导让他学去一身杀招才数次免去被欺凌惨死的下场。
他们都知道的,只是他们都忘了。
…………………………………
又五个月,墨尘冒死诞下麟儿紫尘,不仅继承了墨家最纯正的“墨色沉绛”,眉眼鼻唇更是与幼时的墨尘似了个十足。
无人知道他自出生起便有着两三岁幼童的智力,身形虽然瘦弱,却比一般孩童的成长快上许多。
一天后婴儿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季冰扬。
小正太模样的季冰扬笑着叫他“尘尘”,捏捏鼻子亲亲小嘴,戳戳粉嫩粉嫩的小脸蛋儿,玩的不亦乐乎。
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睁着大大圆圆的紫水晶般的眼睛,挥了挥小拳头,一巴掌打在季冰扬脸上,然后嘟嘟嘴,蹬蹬腿,吐了个小泡泡,便又睡过去了。
任之遥乐得哈哈大笑,墨尘被吵醒了,迷迷迷糊糊唤了声“之遥”,任之遥应了声,想抱过儿子给墨尘看看,墨尘抬眸看了一眼,冷冷地说了三个字:“让他抱。”
“尘?”任之遥眨眨眼,“这可是我们的儿子呀。”说着便满脸欢喜宠爱地戳了戳婴儿的小脸,“尘,他和你小时候真像呢,连眼睛都一模一样,长大了一定和你一样是个大美人~小小尘,我是爸爸哦~真可爱~~”
被戳醒的小屁孩纯真无辜地看了任之遥一眼,嘴一扁,又一张,“哇”地一声委委屈屈地哭了个响亮。
任之遥吓了一跳,季冰扬抱着啼哭不休的婴儿,眼睛却直直望着床上苍白虚弱的墨尘。
墨尘咧嘴笑了一下,带着掩不去的机械一般的生硬,无论跟任之遥学多久,他总是学不会一个完整自然的微笑,就像他一辈子也磨不去骨子里的冰冷杀气,他看着有些委屈疑惑的任之遥,看着茫然沉默的季冰扬,笑得无比冷硬地开了口:
“那是他的妻子,不是我们的儿子。”
“抱住了,便给我抱紧了——因为,我不会再给你生第二个。”
然后,他看都没看那个在自己身体里孕育了八个月正哇哇大哭的孩子,别过脸便沉沉睡去。
睡去之前,他向任之遥伸出手,他说,之遥,“我冷。”
任之遥便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俯身吻了吻那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笑得无奈又心疼,“你呀……”
到底要为了我,容忍多少,付出多少呢?
你又能……不顾一切到什么时候?
季冰扬的双眼慢慢红了,抱着婴儿的手臂越来越紧,小小的孩子几乎被他箍得断了气,小脸涨得通红,小手胡乱在空中挥了几下,一把抓住季冰扬一缕发丝,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扯了一下。
新生儿的力气一点都不大,但还是将季冰扬扯回了神,心智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一低头便看见自己的“妻子”红鼻子红眼睛地瞪着自己,满脸满眼的晶盈泪花,委委屈屈可怜兮兮,那肉嘟嘟的小拳头却一下一下往自己脸上砸,砸一下,打个嗝。
季冰扬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婴孩的脸,看着那深紫水晶里自己清晰的影子,一点一点笑了开来,“尘尘,你一定会喜欢我的,对吧?”
小婴儿眨了眨眼,打了个嗝。
“你这双眼睛,这辈子只能看我一个人,知不知道?”
小婴儿扁扁嘴,又打了个嗝。
“除非我不要你了,否则你绝对不许离开我,知道吗?”
小婴儿又砸了他一下,收回拳头一口含住,还是打了个嗝。
季冰扬满意地笑了。
“快点长大吧,尘尘。”
小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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