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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已成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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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心夜莞尔道,“夫人日日夜夜独守空庭,寂寞吗?”
夏心夜端庄柔静,清清雅雅吐出这句十分恶毒的话来,眼神竟清澄得光可照人。韦芳如一时怔愣,偏偏孟小显要死不活地“噗”的一声,笑着喷出一口茶来。
孟小显一笑,秦苍也失笑。韦芳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毕竟孀居守寡,如今身边三个大男人,被这一问一笑,羞煞得说不出话来。
孟小显对这场两个女人的对决,初时觉得诡异,继而觉得有趣,然后叹为精彩,最后几乎为之绝倒。他喷了一口茶,再也忍不住站起来对夏心夜笑道,“呦呦好样的,痛快痛快!”
林依浑身颤抖,冲上去便推夏心夜,叫道,“你为什么羞辱我娘!”
夏心夜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林姑娘,你也一样。”
林依举手想打,却被秦苍在空中拦住,将她往韦芳如身边一推,便将夏心夜护在身后。韦芳如冷笑道,“王爷未免太护短了,依儿太子侧妃,打不得一个鬼妾吗?”
秦苍道,“鬼妾也是我的鬼妾,打她也等于打我。”
韦芳如道,“她不过也就是王府的一个奴才,或者是,行尸走肉罢了,王爷未免夸大其词了。”
秦苍半笑半怒的风华只宛若初升的太阳般光辉寒凉,他将夏心夜搂在肩侧,扬眉浅笑道,“哦,她身份低,别人就随便欺负是吧,那好,我娶她,做我安平王的王妃,林夫人该满意了吧?”
林依骇然,抓着韦芳如的手都松开了,秦苍道,“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没什么鬼妾了,林夫人和林姑娘都请放庄重点。”
秦苍牵着夏心夜的手走了几步,回头道,“从前有人能羞辱我的鬼妾,今后再不许人欺负我的王妃。林夫人,少陪了。”
孟小显瞟了一眼两人携手出门的背影,抱着胳膊吊儿郎当对韦芳如道,“想不到林夫人你竟这般歹毒,对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下这么毒的手,这平时看着你除了有点蠢,有点刁,有点狠,行事有点邪,我还傻乎乎引为同道呢,这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貌若天仙,心如蛇蝎,林先生娶了你,还真是瞎了眼睛!”
韦芳如淡笑道,“孟公子果然刻薄。我们林家的家务事,还用不着阁下插手!”
孟小显道,“哼哼,不用我插手,将来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我看谁能插得进手!”
林依突然声嘶力竭地推了韦芳如一把,跺脚撒泼地冲母亲叫,“她到底是谁!是谁!”
孟小显冷笑道,“是谁?你不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吗,你姐姐!”
林依扑过去摇着韦芳如的肩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韦芳如冷笑着将女儿甩开,骂道,“看你这失心疯的样子!这辈子我就生了你一个,你哪儿来的姐姐!”
林依怆然一个趔趄,奔至陆健青身边哭道,“师兄,……,她是不是我姐姐,师兄……”
陆健青苍然一笑,望着林依道,“不是。你姐姐死了,你师兄也死了!你没有姐姐,也没有师兄,跟着你娘,回去吧!”
陆健青说完,身姿挺拔地向门外走去,林依不依不饶地追上去,缠着他道,“师兄!师兄!”
林依在背后一把抱住陆健青,韦芳如在身后厉声道,“依儿!他不认你,你作践什么!回来!”
林依大哭道,“师兄!呜呜呜,师兄啊……”
永煦帝心下震惊,问韦芳如道,“你说什么?”
韦芳如面色平静无波,再次道,“安平王爷的鬼妾,是拙夫的长女,林悠。”
永煦帝倒吸口气,隐忍着,静声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韦芳如道,“那丫头的身体里,被妾身灌入了最酷烈的寒毒,终生不可解。”
永煦帝默然半晌道,“二弟的鬼妾,也不是没有服用过寒毒,但是都无法克制独阳散。”
韦芳如淡笑了一下,“是。可是那丫头,还被妾身植入过情蛊。”
永煦帝拧眉,韦芳如道,“所谓情蛊,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种媚药,那东西原是番邦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奴的,妾身当年把她卖进妓院,想着让她如仙如醉地享受罢了,按理说,被中了情蛊的人,活不过三年,她十六岁就该死了,可如今,她十八了。”
永煦帝道,“什么意思?”
韦芳如道,“妾身给她中情蛊,是为了让她淫贱,给她灌寒毒,是怕她万一被赎身也让她不能生育,可能当真是天道无常不能两全,这两种东西怕是起了相生相克的反应,以至于,在她身体里达成了某种平衡。”
永煦帝的眸子阴沉深不可测,却是淡淡笑了一下,韦芳如见状,说道,“安平王爷宠爱鬼妾,似乎动了情,脉象紊乱,独阳散有冲破之势,但是他的人神清气朗,竟是无碍。如此异象,妾身是怕……”
韦芳如的话没说完,永煦帝微微一笑道,“朕知道了,林夫人先下去吧。”
韦芳如告退。户外的阳光在书房的门口远远地射进来,永煦 帝半眯了眼靠在椅子上,捏着茶杯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第四十八章 磨折 。。。
倚着阁楼的窗,半晒着太阳,望着花园里乔木阴阴,鲜花如海,秦苍午睡刚醒,敛衣乱发,神情尚有几分懒散。夏心夜为他捧一杯茶,秦苍一手接过,一手笑着抚过她的脸庞。
夏心夜垂首为他整理散乱的衣衫,将绣好的小荷包系在他的腰上,秦苍拿起来正反看,绣工精美,上面的荷叶鸳鸯皆栩栩如生,俯首一闻,便是沁人的茉莉香。
秦苍笑着,顺势将夏心夜搂在怀里,蹭着她的脸,吻她。
夏心夜嫣然闪躲,说道,“王爷,松开。”
秦苍意犹未尽地又啄了一口,放开了她,在窗边坐下,任她去拿梳子给他梳发。夏心夜低头梳着发,秦苍看着窗外垂柳上两只黄鹂在树影里振翼穿梭,感觉她的手突然停下,秦苍道,“怎么了?”
他的声音暖得有点发懒,夏心夜的纤指停在他左鬓角上,拨开发,轻声道,“这儿有根白头发,王爷,拔不拔?”
秦苍道,“拔下来我看。”
夏心夜将拔下的发丝交付秦苍手上,秦苍笑着将发丝折成四叠,打了一个蝴蝶结,放在食指指肚上,阳光一照,发丝亮晶晶的。
秦苍道,“我们,这算不算也是白头偕老了?”
夏心夜搂着他的脖子笑了,秦苍解下荷包打开,将发结放了进去,想想还不对,拍拍自己的腿,对夏心夜道,“卿过来,头放这儿。”
夏心夜怔了一下,搬个矮凳子过去坐下,秦苍解开她的发,把头按在腿上拨开头发俯身寻找,嘴上道,“我也要拔卿的白头发,总不能一根也没有吧。”
可找来找去,还真是一根也没有,秦苍道,“果然是比我年轻了十岁,想当年我背着孟小显去你家的时候,你应该是八九岁的样子,我走得急,没见过你,可孟小显那厮在你家住那么久,怎么就也不认识你?”
夏心夜道,“孟大哥伤重,都是师兄亲自护理,连药童都很少近前的。奴婢那时候和母亲住在别院里,更是无缘接近,后来孟大哥伤好得差不多了,有一次在师兄教我功课的时候寻师兄有事,倒是见过一面的,只是那时候奴婢怕羞,又刚好正被师兄训斥,头都不敢抬,给他问安后便退下了,料是孟大哥不怎么记得了,何况,都以为是死的人了,也想不到的。”
秦苍拨弄着头发又细细寻了一遍,也在她的左鬓角处,拔下一根来,说道,“行了,找不到白的,黑的也将就了。”
夏心夜起身,见秦苍将她的发丝在他打好蝴蝶结的白发间行走穿梭,眨眼间,竟是织成了一个纵横交错的小绣球,留出一段发丝提起来在她的眼前晃,秦苍道, “漂不漂亮?”
夏心夜笑着仰首望,秦苍望着她,突然收了手,伸嘴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笑着道,“傻丫头!”说完,他将那发丝结成的小绣球放在荷包里,重新系在腰上。
两个人束好了发,相对着喝了杯茶,遂牵手去花园里,也没走远,只坐在阁楼下的藤床上,西照太阳透过树荫,将藤床照得半明半暗的,秦苍从后面抱着夏心夜,身体在阳光里,脸却在阴凉处。
秦苍在她耳边细语,“我要和你成婚,那三个人在花园那边商量,你说他们能商量出什么来?”
夏心夜道,“奴婢也不知。我师兄,还有孟大哥,该是不会同意的。”
秦苍笑道,“他们不同意有什么用,卿和我同意便行。”
夏心夜道,“王爷何必硬来,什么身份,奴婢也不在乎。想来皇家威严,容不下奴婢,以妾为妻,王爷又要受人非议,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反对。”
“他们?”秦苍道,“我受人反对的事还少吗,礼部宗人府的人倒是敢登我安平王府的门试试,便是下圣旨不许娶,卿,我也是娶定了。我们都是死到临头的人了,除了阎王爷,谁也管不着,尽管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娶妻,卿嫁人,关他们什么事。”
夏心夜笑,秦苍道,“卿为我吹首曲子吧。听说卿当年就是以一首笛曲《相思》,名震江南而被那萧慕然娶走的,我便要卿的相思,吹给我听。”
夏心夜说好,起身端坐,试了下音,笛声悠扬而走,浏亮而又缠绵。
秦苍说风就是雨,他一言既出,安平王府跟朝廷说了一声,便开始着手准备大婚,朝廷也是被震懵了,同意还是不同意,迄今没拿出个准主意。孟小显和陆健青急得焦头烂额,在花园里团团转。
林依跺脚道,“别转来转去了,快想想办法啊!”
孟小显道,“有办法早想了!”
林依道,“把他们迷昏了,让师兄带了姐姐走。”
孟小显道,“胡闹!安平王府有多少影卫啊,听他的还是听我的!再说秦二什么人啊,会中迷药?呦呦更别提,下什么毒也都被她认出来!”
林依急得快哭了,拉着陆健青的衣襟道,“师兄,你把姐姐唤出来我们劝她吧,只要她不同意,我二叔便没辙了。”
陆健青道,“我劝过了,可是劝不通,何况现在,箭在弦上,婚礼都热热闹闹准备了,没王爷的话,谁敢悔婚!便是娶不成,他如何肯依,如何善罢甘休!”
孟小显道,“他不善罢甘休他还能怎么着!我不信他杀我!何况他也杀不了我!”
陆健青道,“王爷是什么性子!金刚烈火,玉石俱焚的性子!他要是拼死了,你怎么活,呦呦怎么活!”
孟小显一甩手,又开始气急败坏地来回转圈。林依急了,猛地起身,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陆健青道,“依儿!你干什么去!”
夏心夜的笛子正吹到动情处,她的目光远在云天 ,秦苍在藤床上靠坐着,正出神地望着她。
林依几乎是滚成一团跌跌撞撞地扑在夏心夜的怀里,让夏心夜的曲子戛然而止。
“姐姐!”林依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夏心夜,埋头在她怀里便放声大哭。
夏心夜一时无措,林依大哭道,“为什么你是我姐姐却不说!他们都说我姐姐早就死了,你好端端活着,为什么却是不肯认我!呜呜呜……”
夏心夜对她这如此巨大的转变非常不适应,一时也不知道是劝说还是安慰,伸手想抚她的背,却又停在空中动不得。林依大哭道,“我一个人在皇宫里,没有兄弟姐妹,也没人理我,只有一个太子哥哥,他对我虽然好,却总是读书请安,挨打罚跪,我为了护着他闯祸,他还总是怪我!呜呜呜,这世上根本没人疼我!你是我姐姐,……,你为什么也不认我,不和我说!”
林依哭得几乎就背过气去,夏心夜垂下头,眼圈红了,林依哭道,“他们都盼我死,说我是山野里来的野孩子,瞧不起我,我就更看不起那些出身高贵的大家闺秀了,皇宫里那些娘娘妃子,哪个不是大家闺秀,又见谁真温良贤德了!都是假惺惺的端架子,斗得你死我活的!都欺负我太子哥哥,我看了就讨厌!姐姐你做鬼妾,都是一副温柔和善的好样子,我便也看着刺眼,生气,二叔宠你,我便觉得你勾着二叔毒发,不是好人,才每次欺负你的!呜呜呜……”
夏心夜的手终是轻轻落在了她的肩背上,也没说话,林依大哭了一阵,复说道,“别人都恨我讨厌我,你是我姐姐,也这般讨厌我吗,都差点被我打死了,也不肯告诉我!我,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呜呜呜……”
秦苍在一侧道,“依儿,你想认姐姐,还是想胡闹?”
林依听闻,膝行过去抱住秦苍的腿哭道,“二叔,你不要和我姐姐成婚了,让我师兄带姐姐走吧,姐姐身上那什么寒毒,师兄好好医治,便会治好了的!你放了我姐姐吧,她跟了你很快就会死的,依儿就一个姐姐,我不想她死啊,……”林依心下大恸,抱着秦苍放声大哭,见这丫头动了真感情哭得实在悲戚,秦苍也不禁心下黯然。
良久,林依哭声渐消,秦苍看了看一旁黯然垂头的夏心夜,抚着林依的头道,“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你先回去吧!”
“我不!”林依执拗道,“你不放过我姐姐,我就不走!你若是喜欢她,为什么不让她活着!她不过打碎了盅菜,你就将她杖责二十!你到底哪里喜欢她了!现在还要她陪你死!凭什么她就陪你死,要死你自己死,别拉上我姐姐!”
秦苍一时不说话。林依怒而起,说道,“谁要嫁给你!我姐姐才不会嫁给你呢!你们
姓秦的,除了太子哥哥,没一个好东西!我们都被你们害惨了!我姐姐才不爱你呢,你宠爱新欢,她连脚心都不走,谁在乎啦!分明就是你逼着她,你敢娶我姐姐,我就死在你面前,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娶她!”
秦苍怒,厉声道,“我看你再敢说一遍!”
林依毫不示弱,昂首叉腰道,“再说一遍也是不准你娶我姐姐!你不配!”
秦苍举起手,却没落下,林依忍着泪,昂着头道,“你打!你打死我好了!我也不要活了!”
秦苍把她往外一甩,骂道,“你给我滚!快滚!”
林依站定,“哼”了一声,伸手死命地拉过夏心夜便走。
陆健青和孟小显见林依真的把夏心夜拉来了,遂一齐围上来,林依直接把夏心夜往陆健青身上一送,催促道,“师兄你带着姐姐走吧,这里就别管了,有我顶着!”
孟小显便被她逗得笑了,“你顶着?你能顶啥?这是安平王府,别说他们两个大活人,秦二要是下令,便是两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你当这里平时没人拦着你就没事了?他祭花的时候,有几个人能闯进来?”
林依急了,“那,那怎么办?你总有办法的吧,不都是说,神出鬼没孟小显很厉害吗!”
孟小显突然就觉得她有几分可爱了,笑道,“我厉害,那也得看我跟谁厉害!”
林依道,“你不救我二叔了吗!我姐姐走了,你不高兴吗!”
孟小显道,“所以啊,你姐姐不能和你师兄走,她只能跟我走!”
林依急道,“凭什么跟你走啊!你是谁啊!”
孟小显道,“秦二那脾气,上来那股子戾气,毁天灭地的,就你师兄,能是对手?我不同啊,他就是和我翻脸也不可能杀我,我就说呦呦要嫁给我,他能怎么着?他有多少东西在我手里捏着,外面有多少是我的人,有几个人能敌得过我的无影刀?”
夏心夜挣脱开他们说道,“你们都别争了好不好!”
众人一时住声,齐齐望着她,孟小显眼前一亮,叉着腰跳起来道,“刚还想着,怎么就忘了!从秦二那儿下手是不行,可从你这儿下手准行啊!你去跟她说,你不嫁给他,要出去!你敢不听话,我,”孟小显指着陆健青和林依,“我就杀了他们其中一个!若是你觉得我对他们下不了手,那好,我一天之内调出所有人手去追查你前些年的事,凡是对你有一点点恩的,我一概杀了,我看你还敢不敢嫁!”
秦苍一声冷笑,从花丛后缓缓走出来,说道,“果然是你孟小显的好手段,你敢杀一个人试试?”
孟小显“哼”了一声,“试试又怎么着?”
正僵持着,秦洗墨急匆匆闯过来,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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