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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树花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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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zoe 
MM一句话说到我心坎里了,或者说,就是因为坚信皇太极和布木布泰之间不会只是皇帝与一个可有可无的妃子之间的故事,才使我下决心写下这篇文章的。布泰十二岁就嫁给还是贝勒的皇太极,在此后的大半个世纪里,她历经四朝而声名渐隆,这该是怎样不凡的女子才能做到的。皇太极,开创大清百年基业的帝王,这样一个堪称人杰的男人会漠视自己身边的优秀女人吗?试想一下,在草原上长大的女孩子能受过什么教养,直到后来引经据典,指点江山。从十二岁到三十一岁,在一个女人最好的二十年岁月里,皇太极带给她的恐怕不仅仅是绵绵情话和男欢女爱吧。对于布泰,皇太极所扮演的角色应该是,亦夫亦父,亦师亦友的。至于结局,我会按MM的愿望努力的,只是,一个三十出头就失去丈夫的女人,结局再幸福,也是有限吧。
to toni
嘻嘻,放心吧,只要不是实在抽不出时间,俺是不会偷懒的;最起码能保证一周更新一次(可能觉得这样还是很慢,但是,当医生真的时间蛮紧)。
to jian
我想,一段刻骨铭心的深切情感,除了有柔情蜜意,你侬我侬,还是要有肝肠寸断要有辛酸的。皇太极与布泰的姐姐海兰珠暗度陈仓,布泰就故意拿肚里的孩子惩罚皇太极,他与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所以说啊,感情是用来珍惜的,不是拿来挥霍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你们留下的每一条评论都给了我很大的鼓舞。希望这篇小说可以做到愉人愉己,给我们平淡的生活带来一点点不一样的东西。@@
  第十章 春衣凉如水
老天爷是最爱和人开玩笑的,想长相厮守的时候,偏偏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打定了主意要相忘于江湖了,居然又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不清。
多尔衮送给布泰一些江南的上好绸缎,布泰就命人做了几套春夏常穿的衣裳,头午刚送来永福宫,细密柔软的料子上泛着淡淡地珠光,新来的苏州绣工绣上的花叶纹饰栩栩如生,将色彩明丽的缎子更显得通透轻薄。剪裁得体,镶边,盘扣无不考究。布泰看着开心,把衣服放到炕上,吃过饭,觉得很是困倦,便斜倚在枕头上,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布泰醒过来,摸摸因为熟睡而滚烫的脸颊,伸了个懒腰。“好了,看把你懒的,明明醒了还不睁眼睛。”布泰连忙揉揉眼看见哲哲就坐在自己身旁,“皇后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哲哲无奈的看了一眼布泰,“你啊,还知道什么?真把自己当成世外高人了?”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叹了口气接着说,“海兰珠有身孕了。”布泰闻言,嘴唇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拂了拂鬓角的碎发,淡淡地说,“噢,是好事啊。”然后回身拿手边新做好的衣裳道,“皇后,这是晌午刚拿来的衣服,您看好看吗?”
哲哲示意旁人退下,“男人偷腥,该你睁只眼闭只眼的时候你偏偏较真。她怀了孩子,也许会生下个阿哥,该你坐卧不宁的时候你倒是置身事外了,”说罢背对着布泰,用极其自然的语气接着说,“你今年才二十四岁,他已经四十六了,要是有一天他死了,你怎么办?”布泰被哲哲这一句话给说懵了,好半天才明白哲哲嘴里的“他”,是皇太极。
哲哲侧脸看了布泰一眼,“你凡事都有点儿算计行不行,现在他是皇上,对你还有情分,吃穿用度都不会亏你的。有朝一日他不在了,别人的儿子当了皇上,还新衣服呢,你的苦头可长着呢。你和我比不了,无论哪个阿哥当皇上,我都是太后。你也别和后院的乌喇纳喇氏比,她快五十的人了,没准走在前头,不然的话,人家有个儿子,享福的日子还在后头。你以后怎么办?别告诉我你打算指望多尔衮,名不正言不顺的倒在其次,远的不说,皇上原来那么宠你,转眼间你不就到了这步田地了吗?更何况,多尔衮可是风流荒唐的出了名的。八格格倒是个好孩子,可是过不了几年就要嫁到科尔沁了,别说你指望她,她还不知该指望谁呢!没个亲兄弟给撑腰,她的境遇好不了多少。就拿你说吧,没有你大哥吴克善,你以为你现在还能住在永福宫啊?”
哲哲说完这一席话,布泰沉默许久,将手滑过新衣,冰凉的料子,仿佛初春的浑河水,簇新的外表下暗暗藏着彻骨的寒意,“人生在世,怎么就这么难啊,”布泰自说自话。哲哲转过身,把手搭在布泰肩上,轻声说,“按说你和海兰珠都是咱们科尔沁的格格,你们谁生阿哥,于我都是一样的。可是我偏心,又看不得你这么糊涂的自暴自弃。皇上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海兰珠就吃准了他这点。趁着你姐姐现在侍不了寝,你去说说软话,让他在永福宫留宿。过个一年半载,你生了儿子,抱到我那里去抚养,你儿子肯定比她儿子有出息。你们母女以后,也就有靠山了。”
过了一会,哲哲低头拿起一件鹅黄色的衣裳往布泰身上比了比,笑了,“这件衣服好,皇上就说过你穿这颜色最好看,娇嫩里透着贵气,衣服上的纹饰也好,雅而不素。”布泰低头看着衣裳,她有很多这个颜色的衣服,自己无所谓喜欢与否,只是皇太极爱看她穿鹅黄色,无论哪里贡上来这个颜色的布料,总是要尽数赐给布泰的。无端的,又想起了多尔衮,他一看见布泰穿鹅黄色的衣裳就调笑,你怎么爱穿这个颜色啊,像只大黄蜂似的,要多丑就有多丑。多尔衮嘴上虽然这么说,却也只当这是布泰的偏好,送布泰的绸缎也总少不了鹅黄色。
说来有趣,这就是他俩的区别,一个是把自己的喜好教给布泰,让他的喜好融入布泰的生活,大到读书知理,小到穿衣吃饭,都是这个道理;另一个却瞪大眼睛看着布泰的生活,努力发现布泰的偏好,然后无视自己的喜好,违心成全,送马也好,送绸缎也罢,全是这个因由。
看着布泰在这里一味神游,哲哲起身道,“我该说的话都对你说了,路也都给你指出来了,怎么走,就看你自己的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再任性也要有个限度。”说完,哲哲走了。
布泰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直到太阳快下山了,宫女小心翼翼的说,娘娘,该用晚膳了。布泰眯缝着眼睛看着从窗缝射进来的赤金色夕阳余光,细微的尘土在光束中,纷飞,起舞。“帮我把这件衣服换上,”说着,布泰扬了扬手里的衣裳,夕阳的余晖被窗户纸滤过后打在鹅黄色的布料上,有种让人眩晕的疏离,犹若再世为人,一切都没有变,可是,却又都不一样了。
春寒彻骨,几天前布泰还毕恭毕敬的把皇太极请出了永福宫,如今却要站在御书房的门外等候皇太极的召唤了。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文人的傲骨,布泰钦佩的很,可是这一次,她要为自己和女儿的后半生折一次腰,陶渊明离了官场还可以“悠然见南山”,可是,她却不能不作庄妃。她的一生都掌控在这个男人的手中,折腰,任性全是一个姿态,姿态下藏着什么心,皇太极也不会知晓。想到这里,布泰打了个冷战,居然自己在冷下心的应付他,原来会变心的,不止是男人。
“庄妃娘娘,奴才和皇上说了,您在外面求见,可是皇上没说话,奴才就又说了一遍,皇上就嫌烦了,说,下去,没看朕这里忙着呢吗?奴才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要不您先回去,等皇上召的时候,奴才再去永福宫传。”布泰暗怪宫女又把头发梳紧了,就拿手指将鬓角的头发挑松些,却没有走的意思,偏过脸看着天上玉盘般的皎皎圆月,月光的清辉洒在刚冒芽的柳树上,给新绿的嫩叶裹上一层如霜如雾的外衣。
站了很久,远远的看见一个小宫女端着一碗茶朝书房这边走来,到了近前,布泰把茶碗接过来,“我来,你回去吧。”小宫女听命退下,布泰端着茶推门进了御书房。一年没来了,一切都一样,包括屋里蜡烛的亮度,炉里香的味道,还有,桌案上那个男人拿笔的姿势。布泰轻移脚步来到近前,双手奉上茶碗,皇太极是听见有人进来,料定是送茶的宫女,于是伸手去接茶碗。
“刚沏的茶,皇上慢慢喝,仔细烫到,”布泰低声说道。皇太极没有抬头,伸出的手滞了一下又收了回去,扶在奏章上。布泰送出去的茶皇太极没有接,只有把茶碗捧在手中,静立一侧。过了很长时间,直到外面敲过三更,皇太极批阅完最后一个奏章。他抬起头,漠然看着布泰,伸出手将茶碗拿了过去,一面轻吹碗中的茶水,一面慢条斯理的喝着。
那碗茶早就凉透了,布泰暗自琢磨着。

  第十一章 君王不早朝
皇太极饶有滋味的一口一口细品着茶,半柱香的功夫茶才喝完,按照布泰平日的脾气,这么磨人性子的事,她恐怕早就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可是这次,她心里暗自对自己说,既然来都来了,不尽力达到目的,岂不是面子丢了,里子也没得到实惠。喝完茶的皇太极放下茶碗,直视着布泰,面无表情,就好像布泰是这间屋子里的一根大柱子,满眼是她,心思却一点儿也不在她身上。布泰明白,他在等她说话。
“皇上,您可喝足了吗?臣妾再为您沏一碗吧。”皇太极推了推手边的茶碗,心不在焉的说,“你今天来这儿就是给朕端茶递水的?”布泰看着皇太极的眼睛,讨巧的笑了笑,皇太极却低下头装作没看见,“给皇上端茶递水,那是布泰前世修来的福分,若是能够一辈子侍奉皇上喝茶,倒也是老天厚待臣妾了,只是我粗粗笨笨的,恐怕倒个茶皇上还都要嫌弃的。”说着,布泰低头揉着手里的手帕,抿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对,能给朕沏一杯茶你就感激涕零了,可是朕要在永福宫留宿你却把朕往你姐姐那打发,这才几天啊,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皇上冤枉臣妾了,臣妾那是学历代贤良的后妃,不专宠,不邀宠,亦要仿先贤成人之美的古德。”布泰说出的话还没落地,就听皇太极轻拍桌案道,“贫嘴,你少拿应付十四弟的那套本事来答对我。”
布泰觉得此法不可行,连忙借着皇太极拍桌的当儿双膝跪下,颤微微的说,“皇上,前些日子布泰由着脾气说了些糊涂话,这两天静下心来,也就后悔了。一时的气话,气出了,心平了,人也就懊悔得连肠子都要断成好几截了。”皇太极冷哼了一声,似乎并不买账。布泰跪着的高度,正好能看到皇太极的腰际,烛光忽明忽灭的映着龙袍上,腰间挂着一枚岫岩玉的配饰。姐姐绣的荷包不在了,布泰想着。
布泰用手帕掩着鼻子,撇嘴,眼睛却滴溜滴溜的望着皇太极,“你做那副古怪样子干什么?”“布泰要哭。”“那你就哭啊!”“正预备着呢,现下还哭不出来。”皇太极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哭也用准备的吗?有时朕都奇怪,到底是你大还是八格格大,每每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布泰不知道为什么她哭不出来了,但是她知道,皇太极的气这会儿已经消了,只是面子上一时半会儿的还是回转不过来。
布泰伸手想让皇太极扶她起来,皇太极却并不理会,她就自己把着桌子站了起来,“万岁,时候不早了,您不歇着吗?”“嗯,朕这就去关雎宫。”“姐姐害喜了,恐怕不方便侍寝。”“那朕就去麟趾宫。”“贵妃一向喜欢早睡早起的,这会儿,恐怕已经歇息了吧。”“噢,你倒是给朕提了个醒,好啊,也只有去清宁宫了,朕书房的灯不灭,皇后是不会睡的。”布泰一愣,接着有些负气的说,“那我也去清宁宫。”“大晚上的,朕都要睡觉了,你去做什么?”布泰嘴角一扬,无赖的说道,“也去睡觉啊,就睡在皇上和皇后的脚跟儿底下。”“你个小混蛋,”皇太极的一句混蛋骂得柔肠百转,“说,你这脑瓜儿里到底转着什么打算,”布泰懊恼,他这是非要我说明白。
“我的打算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想粘着皇上,寸步都不离开。”皇太极把身子向后挪了挪,靠在椅背上,看着布泰,良久,“朕还要再看看地形图,这么晚了,就直接睡在书房了,你去里屋吧,那儿暖和。”布泰屈身一福,随即在书架上拿了本书,回身进了里屋,进去时无意间瞟见身后的皇太极,他胳膊拄在桌案上,手抵下腭,看着摊在桌子上的地形图,在笑。这种笑是布泰不曾见过的,不是得意,不是敷衍,不是开心。微微的一抹笑挂在嘴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温暖。布泰在外间和皇太极说话时还一脸的诚惶诚恐,这下进了里屋,反而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了。
正值二月,尤其是关外,夜半的寒气毫无顾忌的逼进房中,布泰生就畏寒,把火盆挪近些,趴在榻上看书,没过多久,就见皇太极熄了外间的蜡烛,走到里屋来。布泰装作不知道,将书翻到下一页。皇太极俯下身子,轻揽住布泰的腰,布泰拿书的手不经意的松开了,哗啦啦,书合上了。“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才一年的功夫,人就瘦成一把骨头了。”“皇上呢?您是瘦了还是胖了?”“你看呢?”布泰回过头看着皇太极,缓缓抬起手抚着皇太极的面颊,一点点的滑到胡须上,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布泰说不好,只是一年前,他没有这么多的白胡须。
“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八格格都不拽朕的胡子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布泰放下手,“皇上还是老样子,没胖也没瘦。”皇太极看了看布泰,无奈道,“朕老了,朕知道。”“不,您现在不老,以后也不会老的。”布泰轻轻的说,然后笑盈盈的看着皇太极。布泰不备,皇太极一下把她紧搂在怀中,“丫头,人这辈子短的很,我不糊涂,人家叫我万岁,可是我知道自己连百岁都很难活得到,你还年轻,而我还能有多少个一年可以拿来荒废的?再这样赌气,这样折腾,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布泰伏在皇太极的肩上,呆呆的看着前面……
二人一夜里云雨不绝,直到天亮时外面的宫人喊皇上起身上朝,皇太极笑着掐布泰的脸道,“你个小娼妇,前几天还和朕装模作样的,看看你这一晚上的样子,自己不脸红啊?”“皇上要是脸红的话,臣妾也就脸红了。”皇太极听了布泰的话,爽快的笑了。外面的宫人又在催,皇太极高声说:“传朕的话,今日早朝免。”接着又低声埋怨道,“你自己算算,朕这十来年,在盛京城里却又不上朝,回回都和你脱不了干系。”布泰皱着眉说,“还有一次是劝降洪承畴。”“那还不是你闹着要去的?”布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皇太极也变得蛮不讲理起来。“由此可见,把‘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罪过全推到妃子的身上,真是强词夺理啊。”布泰小声嘟囔着。


  第十二章 十年一辈子
好似一切都恢复到了一年前的样子,只不过,外人看来,庄妃娘娘好像更“懂事”了,而布泰觉得,皇太极对她似乎不像从前那样有“章法”了。夜夜留宿永福宫,除了上朝以外,总是将布泰带在身边,似乎要将这一载的分别全都尽数补足。这日一早,皇太极去上早朝,走之前伏在布泰耳边说,“你起来后就去书房等朕吧。”布泰嗯了一声,翻个身,睡了。
“庄妃娘娘,万岁让奴婢来看一眼,说您要是收拾停当了,就去御书房吧。”“哎呦,你轻点儿,别再给我梳紧了。”布泰边看着传口谕的宫人,边用手护着自己的头发。为布泰梳头的是她从科尔沁带来的使女,倒不是人家手艺差,只是布泰的头发除了这个使女满盛京就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梳了。使女曾经私下埋怨过,这样的头发皇上就不嫌蜇手?“你去回皇上,说我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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