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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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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严颜,就连一旁在默默观察曹朋的张松,也不由得紧蹙眉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识得甘茂?”
严颜诧异问道。不过,他旋即笑了,“倒也是……我听说那锦帆儿如今已官拜合肥太守,更在你门下效力。怪不得!原来是甘茂老儿的原因。那老家伙如今可好?我也有多年未听闻他的消息。”
“茂伯而今在许都,帮张太守料理事务。”
曹朋没有说明,甘宁投奔他,并非是甘茂的关系,而是因为黄承彦的缘故。这种事没必要向严颜解释,他只需要知道,当年锦帆贼,如今已成为一方诸侯,便足矣。至于真相,就算曹朋有心解释,严颜也不会在意。
经过这一番寒暄,双方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
张松依旧是显得很沉默,一言不发。
但严颜对曹朋的态度,却有了明显的变化……
细说之下,曹朋才知道黄忠和严颜交手的原因。起因其实很简单,是益州使团中一名副将挑起了挣断。那员副将,就是先前试图阻拦曹朋的小将,名叫罗蒙。而他的祖籍,便是在襄阳。本来张松在边界,见到正前来迎接,心里非常高兴。一行人行来,在到达接官亭的时候,见黄忠迎接,张松更感开怀。大家聊起来的时候,正下意识的称赞了曹朋几句。
哪知道,却引得罗蒙恼怒万分。
他开口言:“朝廷无人,使竖子成名。”
言下之意颇有曹朋是靠着和曹操衣带关系,才有如今威望。这一句话,顿时恼了黄忠……曹朋视黄忠为长辈,黄忠看曹朋,更如自家孩子。再者说了,曹朋的好坏,那轮得到你一个黄毛小子评论。黄忠一怒之下,就要斩了罗蒙。严颜自然不会坐视,便出手阻拦黄忠。
于是乎,两人就打了起来。
幸好黄忠知道轻重,手下留了几分力道。
否则的话,严颜很有可能,在曹朋赶来之前,便被黄忠斩于马下。
“此事,乃罗蒙失言,并无恶意。
不过曹公子手下好大的威风,竟欲刀劈使团成员?莫非,曹公子要使益州与朝廷冲突不成?”
在抵达巫县府衙后,众人分宾主落座。
身为益州使者的张松,却突然间开口,气势咄咄逼人。
他话语中的意思,就是要曹朋处置黄忠。黄忠闻听,顿时大怒,大手扶住肋下西极含光宝刀的刀柄,眼中闪过冷意。
张松这番话,明显偏袒罗蒙,更指责黄忠不晓礼数。
面对这个历史上,连曹操都敢讽刺的主儿,曹朋面色如常,忽然一笑,“益州,朝廷之益州,非番邦异国。今永年先生前来,所代表的是刘益州,却不知朋前来迎接,亦代表朝廷。
罗蒙说我,却无大碍。
可他言语之间,冒犯朝廷,却是大大不该。
忠伯……不,黄老将军乃虎豹骑副都督,亦代表朝廷体面。依我看,他所为非是逼反益州,实为刘益州排忧解难。永年先生乃益州名士,饱读诗书。何故不知这礼仪尊卑,上下之分?”
曹朋的回答,甚是犀利。
你说益州和朝廷的冲突?难不成,你以为你那益州可以和朝廷相提并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益州就算再牛逼,也是朝廷的下属。至于冲突?难道刘璋要造反,自立为王吗?若不是的话,你代表着刘璋,我可代表着朝廷。一个小小的副将,就敢肆意抨击上官,而且讽刺朝政,这就是你益州的气派?你张松是益州名士,书都读回去了?
张松脸色一变,凝视曹朋,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没错,而今朝纲不振,汉室名存实亡。但朝廷这块大牌子一天不倒,那么益州就是朝廷治下。
曹操奉天子以令诸侯,记住,是奉天子!
他代表的,就是朝廷的正统。而曹朋也就代表着朝廷的体面……至少在这个时候,还没有人敢公然自立为王造反。袁术前车之鉴,哪怕是张松,也不敢随意说出曹朋话语中的错处。
黄忠维护朝廷的体面,何罪之有?
倒是那罗蒙,又岂是‘失言’二字可以推脱过去?
大厅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严颜蹙眉,看了张松一眼,无奈的轻轻摇头。
张永年刚才那一番话说,说的的确是有些不妥。但作为此次使团的副使,严颜也不好当面指责。
好在,曹朋突然展颜而笑,“不过张先生既然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
咱们今日在这里相聚,也算是有缘。我早就听人说,张先生是益州名士,才干非凡,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想来丞相见到张先生,必然非常高兴。都不是外人,张先生与孝直是好友,而严老将军,我亦久闻其名。今日咱们在这里,需一醉方休,张先生,老将军,请酒。”
张松,我可是给足你面子了!
张松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见曹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把刚才的事情淡而化之,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于是,众人推杯换盏,尽兴而归。
张松回到住所,刚准备歇息,就听到有人敲击房门。
“永年,可曾歇息?”
听声音,张松便知道来人的身份,于是起身拉开房门,就见正站在门外。
“孝直,进来吧。”
正迈步走进房间,在他身后,跟着几个随从,捧着醒酒汤和蜜浆水进来,摆放在书案上。
“公子担心永年吃酒多了,会宿醉难受,故而让我送来醒酒汤,与永年解酒。”正说罢,摆手示意下人退走。
张松端起一碗醒酒汤,放到嘴边,却又突然停住,“孝直,可是为曹朋说客?”正微微一笑,也不回答,自顾自端起一碗蜜浆水,喝了一口。
张松却突然叹了口气,低声道:“早先孝直突然离开成都,我甚是不解。按道理说,以你我交情,就算离去,也会告知一声才是。而今想来,孝直离去,怕是有诸多隐情,可否告知?”
很显然,张松心里有些不满。
正笑道:“当初我离开成都,确有隐情。
永年,你我结识十载,西川四百万人中,唯有你与孟达,堪称我至交。这么多年,若无你和孟达相助,我早就不知是什么模样。可是,刘季玉非成大事之人,想必你也看得很清楚。
我听人说,家乡近年来甚是繁华,便动了归乡之心。
可我也知道,若我与你告别,你必会阻拦,甚至会为我在刘季玉面前抱屈,惹怒了那些家伙。我当时想,回家先看看,若不好,再来找你。不想回到家乡,才知郿县变化巨大,世人皆称,曹友学之能。我本欲到许都谋一出路,可我也知道,许都藏龙卧虎,人才济济,想要出头,何其艰难?幸好,当初我在成都认得一人,与曹公子关系甚好,于是便前来一试……
公子虚化若谷,求贤若渴。
而今,我为虎豹骑军师祭酒,配享八百石俸禄……
我正想着,如何与你联系。却不想,你居然出使襄阳。曹公子听说你要来,便自动请缨,要来迎接你。怕你不知,丞相本不太在意,可是听了公子的劝说,才让他秭归迎接。但公子还是觉得,秭归相迎,有些无礼,便赶来巫县。他知道你我相识,还让我在州界相迎,并命人连夜清扫街道,甚至不惜以一年徭役为代价,才有永年而今,所见到的隆重相迎……”
张松面色平静,可内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他在益州,确有虚名,但那是因为,他出身于益州张氏,乃当地豪门望族。可实际上呢?他并不受待见。刘璋虽然辟他为别驾从事,却从不征求他的意见,更不会把他放在心上。若真受重用,他数次推举正,何故无人理会?而且,因为他长的难看,不免被许多人私下耻笑。
这也使得张松,有着超乎常人的自尊。
他听了正一席话,不由得感慨万千……
刘璋排他前来的目的,张松很清楚。说穿了,就是想要占便宜,讨好处。关键是此前两个月,他老哥张肃刚得了一个广汉太守的便宜。而刘璋则用三百车破铜烂铁,得了一个振威将军的封号。刘璋此次前来,是希望能得到三公之职……三公啊,你刘璋未免太过贪婪。
这不是个好差事,但张松又不得不来。
闻听曹朋对他如此重视,张松心里也不免有些奇怪:“孝直,非是你向曹朋提起我的名字?”
正摇头,“非也大都督似早知永年之名。”
“哦?”
张松心里,不免也感到几分疑惑。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思忖着曹朋何以如此看重他。
莫非,他知道我带着西川地形图?
不可能啊!这件事,我谁也没有告诉,而且是临行之前,临时决定下来,他又如何知晓?可除此之外,曹朋没有必要待我如此客套。以他的名声,绝对不需要对我如此重视。除非,他是真的看重与我?
张松两道残眉,不自觉的扭成了一团。
而正在一旁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的喝水,看着张松。
半晌后,张松突然笑道:“孝直苦盼多年,而今终有赏识之人。曹友学虽只是虎豹骑大都督,但也不算屈了孝直。”
“永年,你又何必讽刺我?”
正哪里听不出张松话语中的意思,笑道:“曹公子虽只是虎豹骑大都督,可是却甚得曹公所重。永年难道不知,公子门下,千石俸禄,已为世人所知。似你我这等人物,想要在许都站稳脚跟,谈何容易。若无人帮衬,只怕难有作为。公子待我甚厚,我倒是不觉得委屈。
相反,我更希望永年你也前来,这样你我兄弟,就可以再次团聚。”
这,已经是裸的拉拢。
张松听罢,哑然而笑,“所谓忠臣不事二主,更何况,我妻儿皆在成都,孝直休要说笑。”
“永年,你欲为忠臣,奈何刘季玉,视你为草芥。
再者说了,这天下还是朝廷的天下,刘季玉也不过是朝廷臣子,你为朝廷效力,何来不忠之说?至于妻儿,你若愿意,我可以保证她们能平安抵达许都。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能衣锦还乡,让那些小觑你的人,不敢正视。此乃大好机会,永年当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张松闻听,心里一动。
他猛然抬起头,凝视正,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655章 野望(二)
夜已深!
法正告辞离去,房间里只剩下张松一人。/
偌大的房间,使得张松那五小身材,更显诡异。他靠着长案,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今天下时局,张松如何能不清楚?
汉室早就名存实亡,而那个许都邺城里的汉帝,不过是任人摆弄的傀儡而已,早已不被人重视。不过,不被重视归不重视,却无人能忽略了汉帝是汉室江山的主人。单只这个名头,就足以让许多人为之顾忌。有汉四百年,汉室血脉早已经深入人心,融入了这江山社稷当中。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人敢去冒天下之大不韪,造反称帝。
但这种状况,又能持续多久?
曹操执政以来,大力推行屯田新政,平定北方,开发两淮,重启河西商路,治下越发兴旺。
在中原地区,知曹操而不知当今汉帝为何人者,不计其数。同样,在江东地区,早已经是孙氏的天下,汉室律令,不过虚有其名,根本没有作用。如此下去,谁又能保证,江山还会姓刘?
张松并不是迂腐之人,内心深处,总希望能建立功业。
可刘季玉,绝非明主……”……
刚才法正那一番话,透lu了许多消息,让张松心惊肉跳。他知道,曹操已经把目光投注在了益州,甚至近年来益州出现的物价bo动,货币贬值,都有可能是曹操一手所为。如果这两年益州出现的bo动,真是曹操所为那这个曹丞相未免太过于可怕。张松知道,如果照目前的情况继续下去,用不了三年益州必然崩溃。到时候,曹操可兵不刃血,拿下益州。
好高明的手段,好毒辣的手段……
法正用这种方式提醒张松,是时候做出决断了!
而曹朋,很有可能就是曹操这个计划的执行者要说起来,法正算是够朋友了把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了张松。
但在张松看来,事情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法正敢告诉张松这些机密,背后必定有曹朋的同意。否则,法正怎可能把这些事情轻易的告诉他?而且,曹朋也算定了,就算是张松回去禀报刘璋,也没有什么用处。暂且不说刘璋是否会去理睬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局势已经糜烂,刘璋如何应对?
经济战,对于这个时代而言,无疑是一个新兴事物。
即便如张松般自负也不敢说能想出对策。若说整个西川长于经济之事者,张松屈指算来,也只想出了一个刘巴。可是,刘巴能想出对策吗?至产在张松看来,刘巴恐怕也很困难……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曹朋要让法正把这些事情告诉自己?
张松思付良久蓦地lu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旋即又摇了摇头……
站起身,走到房门边上拉开房门。
深夜,很冷!
那夹杂着江水湿气的寒意冷的沁入骨娓。
张松ji灵灵打了个寒蝉,走下门廊,负手站在庭院正中,举目向天看去。半晌后,他突然拿定了主意,双手握成了拳头。
“若真无所求,某却不介意,与你一个惊喜。”
他自言自语,半晌后甩衣袖,转身返回屋中!
h十件件件件件件件件件件件件件h十件饵件件件件抖十件件件件十十冀州,邺城。
自曹操攻下河北之后,便看重了邺城这块风水宝地。
它位于漳水之南,地势平坦。公元前棚年,魏文侯封邪,把邺城当作了魏国的陪都。此后,邺城一步步发展,成为侯都、王都、国都,而最有名的典故,莫过于西门豹为邺城令,在这里治河投巫,将邺城打造成河北地区,最为富饶和繁华邺城市,也是冀州的治所所在。
曹操平定冀州,血洗邺城,为曹丕报仇。
但在此之后,他对邺城的修建却未有片刻的怠慢。而今新邺城已兴建完毕,整邺城市东西长七里,南北长五里,设内邺城,邺城没有四门,而邺城则没有七门。建安十一年,受曹操所命,冀州刺史程昱在邺城西门外开凿人工湖,训练水军。只是,这湖泊方建成,荆州战事便已经开始,水军也就无从训练。这人工湖,便成为邺城一景,引得无数人前来观瞧。
建安十二年八月,曹操平定幽州。
程昱再次受命,在邺城外兴建铜雀台、金凤台和冰井台,号邺城三台,以庆贺北方之一统。
时值寒冬,冀州千里冰封。
年末的一场豪雪,令冀州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郭嘉的身子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好转许多。这一日,他被董晓逼着用了药,正躺在榻上看书的时候,忽闻有家人来报,说襄阳来人,奉虎豹骑大都督曹朋之命,求见郭嘉。
郭嘉闻听,不由得愕然。
他和曹朋关系不错,但却想不通,曹朋为何在此时派人找他。
难道说,荆州有变数?
“快快有请。”
郭嘉连忙坐起来,吩咐家人。
不一会儿,就见家人领着一名青年,匆匆走进房间。
郭嘉认得来人,不由得更加诧异,“王双,你不是在凉州,何故言自襄阳而来?”
王双上前给郭嘉见礼,恭敬回答道:,“此前公子有命,调双自凉州往襄阳。后双至襄阳,公子已受命执掌虎豹骑。此次双前来,乃是奉公子之命,有书信一封至于军师,并请军师,速往荆州。”
“嘶!”
郭嘉倒吸一口凉气。
以郭嘉对曹朋的了解若不走出了大事他断然不会这么冒然的派人前来。于是,他连忙直起身子,沉声道:“将书信呈上来。”
王双连忙把书信递给郭嘉。
郭嘉打开信,一目十行,迅速浏览,一双剑眉,旋即扭成“川,字,脸上随即也lu出凝重之sè。
曹朋这封书信,内容非常简单。
除了简单的寒暄和问候便是请教郭嘉了几个问题。
丞相水军,强横否?
讧东六郡,祥知否?
而今可渡江一统否?
刘备,别权,刘璋,高干,张鲁当择谁人?
一连串的问题,看似莫名其妙,但却把曹朋所要表达的心意,一一告知。郭嘉不是傻子,焉能看不出曹朋的意思。他紧蹙眉头沉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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