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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白菜不当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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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财赶紧起身,将冷蓦非连抱带拖拖进浴室,将他放进浴缸,不一会,一缸水便都变成了血水,那红艳艳的色泽刺痛了柏财的眼。
  柏财赶紧将自己留在冷蓦非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放了浴缸的水,这回他直接让冷蓦非靠在自己的肩头,打开了花洒的喷头,将两人冲了一遍,又迅速将冷蓦非弄回床上,只是扯了床上的东西,让冷蓦非躺在了薄被上。
  柏财打开急救箱,拿出工具药品就准备给冷蓦非止血,可当他将冷蓦非的双腿曲起,手部正准备动作的时候,迎着光,他看到了冷蓦非大腿根部歪歪扭扭的两处丑陋的疤痕,柏财只觉得心里所有的坚持瞬间坍塌,那歪歪曲曲的丑陋疤痕组合起来是两个字——柏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反攻是剧情需要。。。没办法。。。卡了几天的文。。。某落还是支持单攻单受的。。。汗


☆、豪赌

  床上的冷蓦非突然呻|吟了两声,柏财惊得整个人一跳,手忙脚乱地扔下了急救箱就跑了出去。
  半晌,冷蓦非睁眼,看着床边散乱的急救箱,再次闭上了眼睛,重新睁开,冷蓦非怔怔盯着天花板发着呆:“输了吗?”良久,叹息般的“输了吧”回荡在空旷的室内。
  冷蓦非用自己下了一场豪赌。一再被拒和被动等待从来就不是他的作风,冷蓦非于是用自己和这7年的思念打了一个赌,赌柏财不会无动于衷。但实际的结果是,柏财跑了,直接冲出了冷蓦非的别墅,一去不回。
  冷蓦非知道柏财不会回来了,摸着腿间交错的疤痕,他的思绪恍惚着。7年的思念,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似乎是那一次他父亲给他下了药,想凑成一桩婚事的那时候开始的吧!
  那时候药力上来,冷蓦非迷迷糊糊的,转瞬就意识到有人趴在他的腿间。霎时,柏财那含着恨意的脸浮现在脑海中:“亲爱的冷营长,这样我就可以永远记住你了!记住对你钻心的恨!”
  冷蓦非于是一脚蹬开了趴在他腿间的人,可是药力让他渐渐支撑不住,看着那人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抽泣,他只有一个冲动,上去操|死他!可是柏财的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天人交战之际,冷蓦非取了匕首在自己腿间狠狠的划了一刀。
  后来,伤口好了,却因为划得太深,留了一道疤。再后来,每次想到柏财,他就鬼迷了心窍一般地划上一道,有时候划浅了,伤口愈合之后疤痕淡淡地几乎看不见,他就再划。紧接着,慢慢地,他就开始刻柏财的名字。每一次,匕首下去的痛楚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痛还不够深,远远抵不上柏财受到的伤害和屈辱。
  前天晚上,他进入了之后就知道当时清醒着的是小白菜。那样一贯清冷的他如何会用那般痴迷的眼光看着自己呢?可是他没有停手,小白菜就是柏财,柏财就是小白菜,即使柏财不承认,可他冷蓦非看得清清楚楚。
  那夜,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假如让清冷淡然的他上了自己,让他明白自己这7年来从来没有忘怀对他的思念,这是否能够减轻他心中的怨恨呢?他是否就会对自己多几分和颜悦色呢?
  冷蓦非赌了,可结果却是柏财落荒而逃,再也没有回来。一个星期,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也不曾有,游戏也不见人影。冷蓦非突然就生出了一股绝望,7年,不长;却也不短。这7年来,自己巴巴地思念和等待付出,可却忽略了那人如今是否想要。
  当晚,冷蓦非半夜发起了高烧。而当夜,从国界发来R国挑衅的军情。冷蓦非强撑着不适的身体,连夜赶赴了前线。
  “柏财,开门!”门外柏桦的叫门声让柏财拉回了视线,精神迷茫地起身,开门,柏桦闯进来的那一股冲力直接将柏财推倒在地。
  看着呆坐在地上的弟弟,柏桦满脸痛心:“你既然已经恢复了过去的记忆,该报仇就报仇,该放下就放下,这样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是要给谁看的?”
  “姐姐…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柏财猛然抬头,望向柏桦的眼中带着迷茫和挣扎。
  “你失踪了那几天是他把你绑去的?”柏桦沉声问道。
  柏财点了点头。
  “你还想过去的悲剧重演吗?”柏桦扶起地上的柏财,一脸痛心。
  “可是……可是……”柏财语不成句。
  “还有什么可是?柏财,忘了他,别再让自己痛苦下去了!今天要不是医院给我打电话,说你算上之前几天已经快十天没上班了,你就准备这样潦倒一辈子吗?”
  柏财摇了摇头,假如没有那一夜,假如没有看到冷蓦非腿间交错的伤疤,他还可以全身而退,可是现在……他做不到,可是让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地和冷蓦非在一起,他也做不到。但这样的矛盾心绪,他如何能和姐姐说清楚道明白?
  两人正僵持着,门口突然冒出的中年人打断了僵局:“呃,请问这是柏财先生的家吗?”
  柏财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柏桦却警戒地盯着来人,规矩的偏分,一架金丝眼镜。
  “你是谁?”柏桦冷冷地问道。
  “我是律师,找柏财先生有点事情!”中年男子看到门内女子母鸡护住小鸡一般的架势,赶紧亮明了身份。
  “什么事,直说!”柏桦皱了皱眉,可中年男子却定定地望着她身后的柏财。
  “有什么事情,请直说!”柏财出声之后,男子从公文包中取出几份文件准备递给柏财,不料直接给柏桦半路截了过去。
  “景非有限公司股份、城东别墅、现金存款…”柏桦一份份材料的翻看,不禁皱紧了眉头,这些全部都是个人私有财产,所有的公司股份及房产等不动产加上现金存款,加起来都可以买三分之一个国家了。
  柏桦一边将材料递给柏财,一边问道律师:“这是什么情况?”
  律师苦笑道:“这是冷蓦非先生留给柏财先生的遗产!”
  “你说什么?”柏财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揪住了律师的衣领,一旁的柏桦也禁不住大惊。
  律师有点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一边扯下柏财揪住自己衣领的手,一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遗产?”柏财脸色瞬间惨白,神情已是大恸,“这不可能!冷蓦非怎么会死?”
  柏财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律师这才明白眼前的人误解了,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
  “误会?”柏财就像鹦鹉学舌一般重复着律师的话。
  看着摇摇欲坠的柏财和旁边一脸震惊的柏桦,律师连忙解释了前因后果。原来冷蓦非一个星期之前开赴前线,临走时请了律师立了一份遗嘱,万一战事有变,他回不来,他的所有遗产全部留给柏财。
  律师将遗嘱交给柏财后就离开了,柏桦望着眼前痴痴呆呆的弟弟,已然明白他不可能放下过去了。
  和R国的战事一触即发,起因是R国一名士兵越界,两方因此开火。冷蓦非在Y国战事中一举打退各方敌人,可以说是一战成名,但和R国的战事却让R国的士兵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闻风丧胆。冷蓦非不要命的打法不仅准,更重要的是狠,第一场战役之后,敌方的军队就胆怯了。因此,战争在经历了一个月后很快就获得了胜利。
  这一个月,柏财最关心的就是军事快报,所幸传来的都是捷报,这让他担忧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虽然他希望冷蓦非尽快回来,但他却又不想那么快见到他。他也不是不想见那个人,可是想到过往今来的纠葛,想到那么长时间的怨恨,他胆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让他说不清道不明情感的人。
  这天晚上,柏桦电话让柏财过去帮她照顾思蕾,柏财简单把自己收拾一下正准备出门,谁知门一打开,一个人形重物就迎面倒过来。柏财一怔,重物直接扑面就倒进他的怀中将他紧紧抱住。
  被一双大手环住的瞬间,柏财全身一僵,是冷蓦非。
  “我想放了你,让你自由,可是我做不到!”冷蓦非沙哑而疲倦的嗓音在柏财耳边回荡,柏财却只觉眼眶一热,突然,只觉怀中的人重量加剧,柏财这才发现冷蓦非已经晕了过去。
  “冷蓦非!”柏财惊呼一声,门外突然窜出来一个迷彩服战士,柏财这才发现,是刘小六。
  刘小六二话不说,直接将冷蓦非背起来就进了柏财的屋子,进去却顿住了,柏财赶紧走到他前面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冷蓦非放在床上安置好,刘小六满眼血丝地说道:“柏医师,别再折磨我们团长了!他……”话没完,眼眶竟已红了半轮,“人死也不过头点地,他都为你……”年轻的战士说不下去,死死盯了床上的冷蓦非一眼,竟直接跑掉了。
  柏财心情复杂地给冷蓦非检查了一番,没有大碍,但人却仍在低烧,衣服里面早已湿透了。柏财打了一盆水,拿了睡衣准备给冷蓦非换上,擦拭完上半身,柏财解了冷蓦非的皮带就准备把他的裤子脱掉,谁知褪到一半,裤子像粘住了什么,柏财一顿,探身去望,这一望不禁怒从中来。
  裤子粘住的竟是臀部渗出的血,柏财用手一碰,立刻咬牙切齿,一个月前的伤,他竟然完全没处理,想到这家伙就这么硬扛着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了一个月,柏财突然有一种想抽人的冲动。
  拿了剪刀,柏财将冷蓦非裤子粘住的部分直接剪了开来,蘸了消毒药水将剩下粘黏的布片清除掉之后,他就准备给上药做松弛工作。正准备动手,冷蓦非却抓住了柏财的手,这一瞬间,因着冷蓦非弯起的腰部,那处再次撕裂开来,血缕缕溢出。
  “你疯了吗?”柏财甩开冷蓦非的手怒喝道。
  “把手套取了。”冷蓦非躺回床上,丝毫不在意身下的状况,就那么直直盯着柏财的眼睛说道。
  


☆、天晴

  看到柏财没有动静,冷蓦非又重复了一次:“把手套取了!”
  “有区别吗?”柏财冷冷回问道。
  “我不是你的病人!”冷蓦非望着柏财戴着手套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心里不爽到极点。
  僵持了半晌,看冷蓦非丝毫不肯让步的固执样子,再想到他仍在继续溢出的血丝的那处,柏财最终还是除下手套扔进了垃圾桶。
  而接下来上药的全过程,虽然两人都不是很自在,但因为冷蓦非很配合,柏财很快就给他把药上好了。
  “我写个方子给你,回去后你让刘小六照着药方去买药。”柏财一边收拾着急救箱一边波澜不惊地说道。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赶我走?”冷蓦非瞬间满眼怒气。
  柏财心里充满了矛盾的心绪,他复杂地朝冷蓦非望了一眼,半晌,垂眼说道:“冷蓦非,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当年年轻气盛,都忘了吧!”
  “忘了?”冷蓦非冷冷一笑,神色却有些悲凉,“我也想忘!”
  冷蓦非望着柏财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悲戚而又愤恨地说道:“那天你扔下我跑出别墅的时候,我就决定忘掉你了!”
  柏财全身一震。
  “你一定认为我是故意让你上我,故意让你看到我腿上刻着的你的名字,所以你不想再和我继续纠缠。”冷蓦非直直望着柏财。
  柏财猛然抬眼,因为冷蓦非的分析确实说中了他的心理,一直以来,柏财的记忆里都是冷蓦非对不起他、亏欠他,可当那一天冷蓦非给他吃了药,后来他又看到冷蓦非腿间的那两个字,他害怕了,害怕两人再纠缠下去,一切都会失控,柏财垂下了眼帘。
  可接着,冷蓦非却讽刺般地一笑,“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柏财再度望向冷蓦非,顿时,他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他无比的陌生。印象中的冷蓦非吊儿郎当、喜欢调戏自己,整日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军校中两人的接触,柏财看到了冷蓦非那非凡的身手,和遇事当机立断的洞察力和决断力。可眼前的这个冷蓦非,隐忍自嘲,满面悲戚。柏财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种浓浓的酸楚。
  冷蓦非仍然说着:“一天又一天,我追你躲,我进你退,我想对你用强,可是我……”冷蓦非突然顿住了,停顿了半晌,才接着低声说道:“可是你看到了,我不敢!我耗不起又一个7年。我不敢啊!”
  “但我也不想再等了。我以为,但凡你对我还有一点情谊,我做的这一切,你不可能无动于衷。所以我故意做了那一切,可结果呢……”冷蓦非挣扎着坐起身,“结果是你不但扔下我跑了,而且没有一点点动容,甚至哪怕只是只言片语。”
  冷蓦非声音中充斥着的悲凉让柏财提着医药箱的手禁不住一阵颤抖。柏财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出声。
  而此时,冷蓦非却已经走下床来了,他赤着脚一步步走到柏财面前,继续说道:“那一夜,我去前线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决心,如果我死了,我就把我的一切都留给你;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一定要忘了你!”
  柏财闻言,蓦然抬头,冷蓦非眼中深深的痛刺痛了柏财的心。突然,冷蓦非两手牢牢握住柏财的双肩:“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忘不了你!”冷蓦非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地大吼出声。
  “我一闭眼,脑海里全部都是你,你叫我哥,你朝我生气,你对着我笑,你抱着我说‘冷蓦非我们要一起活着出去’,甚至你说你要恨我……”冷蓦非使劲抱住柏财,脸埋进了柏财的颈项喃喃道,“柏财,你教教我,你教教我,教我怎么忘掉你,好吗!”
  柏财闭上了眼,脖颈处传来的湿润让他的心剧烈地颤了起来,这样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此时却流着泪让自己教他如何忘掉自己。柏财手中的医药箱“哐”地落地,他颤巍巍地抬起双臂环住了冷蓦非,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罢了,罢了,冷蓦非……
  柏财的回抱让冷蓦非全身一震,内心霎时涌出的狂喜让他将柏财抱得更紧了。吻,顺着柏财脸上的泪痕由下往上,到眼睛,再回到嘴唇……冷蓦非小心翼翼地,就如同对待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一般地轻吻着柏财。
  “冷蓦非……”柏财刚开口,耳边却传来冷蓦非低低的耳语,“柏财,我爱你!”
  柏财猛然抬眼,自己倒映在冷蓦非的瞳孔之中,那黑亮的眼眸正认真而专注的盯着自己。
  冷蓦非热切地望着柏财:“柏财,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柏财眼圈一热,紧紧依偎到冷蓦非怀中,低低回了一句“嗯”,冷蓦非的眼中瞬间溢满神采!
  半晌,担心冷蓦非的伤,柏财让冷蓦非躺回床上。他自己也跟着移到床上,才脱了外套,移到里侧刚躺下,冷蓦非就占有般的将他拥入怀中,听着耳边响起的“怦怦怦”的心跳声,柏财的心里只觉一片暖意。
  “柏财!”冷蓦非轻声唤道。
  “嗯?”柏财答应着,等着冷蓦非的下文,可等了半晌也没有声响,柏财抬头望去,这才发现冷蓦非竟拥着自己睡着了。
  柏财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怔怔望着天花板,不一会儿,他也进入了梦乡,梦中,一片花海,他梦见小白菜望着自己笑得灿然……
  第二天,柏财是在脸上痒痒的骚扰中醒来的,刚睁眼,就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庞惊到,反射性地出手,手却被紧紧握住。等看清面前的人,柏财这才想起昨晚的情景。
  而就在他发呆的瞬间,冷蓦非已经翻身压到了他的上方,嘴巴直接就攻向柏财胸前的小米粒,下身硬硬的东西则顶住柏财的胯间,还不住地胡乱顶来顶去。
  “冷蓦非!”柏财想到这家伙的情况,禁不住脸一冷。
  “嗯?”冷蓦非不明所以地放开嘴中的小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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