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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所物语-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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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反正我现在也不可能在当除魔师了,而且也是我的要求,这样做对大家都好。」「对优雀可不好。」「唰!」的一声收起扇子,菊之助突然站起,用著艾伊卡从未见过的哀伤神情望了她一眼,随後就转身朝通往楼上的木梯走去。「她好不容易才放心下来,你这么做,只是在伤害她。我希望你能想想,被留下来的人心情。」停在楼梯口,他维持著上行姿态,背著水槽叹气请求。「我知道,但...还是不行。」她再度摇首,迟疑的否决著。「虽然这样做很对不起小雀,但是,要是这个破坏了众多幸福的罪人之驱,无法受到法律制裁,那...正义何在。」杀人者,将受死亡之刑,害人者,将受牢狱之刑,法律并不会惩戒邪恶,所以人要替法律去执行正义。一旦违背正义,哪怕是自己,也要接受刑罚。所以...一定要这么做,不这么做不行。对吧───师父。「所以,就算你们不让我接受审判,我也会自己制裁自己。」话语中,充满了不容改变的坚定。「是吗?你是对的,但我讨厌这样。」话已至此,菊之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觉得难过,但也还是离开此地,消失在众人眼前。毕竟,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干扰别人的决定。修尔眼看如此,也在不留痕迹将张纹章卡留在桌脚下後,立即起身拍拍索亚瘦小肩膀,用著眼神示意离去。「可是...修尔兄。」对於他的举动,少年并没有立即跟上,只是担忧得看了不语的艾伊卡和海瑟两人後,迟疑的凝望回应修尔目光,不常做出情绪起伏的小脸上,透露出明显犹豫。「放心,没事的。」出手拍拍少年那头怠发,修尔轻声安慰道,让索亚不安的心稍微平缓,随後就牵起他的小手,离开这充满霉味的地下室中,并在经过海瑟之时,用著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量留下一句...「随便你了,我没意见。」看著众人离去的背影,水槽中的她,突然有种罪恶感...背叛他人的罪恶。明明做得是正确的选择,但却没有人因此高兴...不过就算这样,她也还是必须这么做,哪怕最後被众人阻止,也要如此做。「问一句。」在修尔等人离去一会後,海瑟率先打破沉默,凝视著水槽中艾伊卡的那张疲惫脸孔,依旧不带情绪的出言询问,让她回首注意。「认为你四肢不能恢复吗?」少女轻轻点头,引起数颗气泡於橙黄液体中飘舞。「杰卡鲁兹的话你也听到了,应该知道我可以算是圣属与魔属的综合体,所以...」目光转移,凝视著残缺双臂,木然续道。「不论是找祭司过来使用再生术法,或者请高明的死灵法师来接续肉体,都会因为圣与魔的相斥性而使得效果低劣,若只是下阶术法还能成功,但像这种重造肉体的上阶术法,是不可能成功的。」说到这,她的脸上就突然浮起笑容,仰起首来透著水槽一体凝视著上方,像是在眺望某个遥远之地一般。「想当初师父他老人家总是要我把这些重点背起,并且再三警告我别仗著恢复力强,就老是在拼命,要是受到重创,那可是谁也救不了了。」艾伊卡说著,顿时笑出声来,转头改望著不语海瑟,眼角含泪的微笑述说。「不过,我却老是不听,总是为了救助别人,而把自己搞得遍体淋伤。很可笑吧,一个非人却老是因救人而受伤,还自以为可以成为人。」「只要是所坚持的,没有人可以取笑。」海瑟缓缓走到椅旁坐落,捏起牙签,将一片修尔留下的蜜瓜送入嘴中平稳嚼著。脸上毫无任何虚伪,一同平时的正经否定她口中的可笑。这让艾伊卡稍微愣了一下。「是吗?和师父说得一样呢,看来...我果然很可笑。」她边说,身体也同时向後仰去,用著最轻松的躺姿漂浮在液体之中,慢慢述说起来。「从小,虽然没幼童年纪的小孩可以作对比,但师父却常说,自己和别人是不同的,而我,也充分了解这个事实。」举起右手断臂,高高指向水槽的顶盖,回忆中那已经不存在的手爪,在脑海中缓缓张合,最後用力紧握。「毕竟,人类的小孩子,是不会有这么强大的杀虐冲动的。看到生物就想用爪子撕碎,只要感觉到手掌上的温热,就会很兴奋,见到血红,就会莫名亢奋,很变态对不对?但我总是强忍住这种欲望,只要在对付魔物时,才会开放一点,尽情享受。」海瑟静静听著,连呼吸也缓慢起来,墙上的锺,短针慢慢往十二靠近,该是入眠的时刻,周遭似乎因此而寂静,只留下艾伊卡的话语,以及优雀的鼾声。「我很敬佩师父,虽然他年纪已经很大了,但却总是充满精神,经常为了保护人民豁出自己性命,也因此得到许多人的仰慕和喜爱。尽管当自己犯错时,会给予最强烈的惩罚,但当自己把事情做好时,却也从不吝啬奖赏。」脑海中回忆起小时後的点点滴滴,水槽中的少女,慢慢阖起眼睛,嘴角依旧愉快。「因为崇拜,所以模仿,他讨厌的地方我全部改掉,他喜欢的地方我努力学习。我努力成为他眼中的正义使者,并且期许自己成为和师父一样能够保护他人、体贴他人,并且受到人爱戴的人...」水珠缓缓从她眼角浮起,一颗颗有如珍珠一般,从橙黄液体中浮出。「我以为我可以的,但...果然还是不行,就算再怎样修行神学,这个身躯还是那个喜爱杀虐的罪恶之身,会为了血肉而喜悦,会为了战斗而高昂,丝毫不理会他人感受的过分。」缓缓立起身子,艾伊卡带泪对上海瑟的蔚蓝眼眸,脸上充满著自责的痛苦,嘴角已经无法上扬了。「现在我已经没有自信可以和以前一样了,我可以失去身体主控权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到时,我说不定还会破坏许多人的幸福,甚至还有可能再度袭击小雀和大家...」海瑟依旧沉静,看著她平静吐露,脸上仍然是那份冷淡。拿起蜜瓜,无声吃起,一对蔚蓝从未转移目光,回望著那带著愧疚的眼眸。「我不想这样,所以我只能死,为了避免身体再度失去控制,同时也是为了赎罪。」她疲倦摇头,晃起水波荡漾阵阵,再度举起断臂凝视,双眼充满坚定。「如果要我自尽的话,随时可以,但...我还是期望著能接受法律审判,所以,拜托你了,海瑟先生,成全我吧,我知道你可以的。」「就算你手脚复原,也一样?」没有直接的答应,只是再度提出询问,等待著话语。对於此,艾伊卡稍微呆了几秒後,咬起下纯摇首回应。「不可能的,我的...」「我说可以就可以,别废话,回答。」冷然打断否定,海瑟双眼顿时透漏寒霜,用著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感觉,紧盯著她等候答案,让艾伊卡顿感气温下降。不过就算如此,她依旧还是摇首,低首缓声说道。「就算如此,我的决定也还是不会变。因为这无关我还能不能当除魔师,而是...法则。犯罪者该受法律处刑,何况这个身体...死了也好。」「看来,不是藉口。」听到这,海瑟突然站起,与著水槽中的她平视,眼中已没之前的寒霜,但却带了别种情感,让艾伊卡露出疑惑。「把所有的错,都推给伊卡吗?」「请不要这样说。」她闻言後,立即露出厌恶神态别过头去。虽然海瑟的口气十分平淡,但就是忍不住对此感到厌恶。「这样讲,像是我在逃避一样。」「不是吗?」海瑟迈开步伐走出,来到水槽玻璃的正前方,直视著里头避开自己视线的艾伊卡。「不论“另一个我”还是“这个身体”都说得和自己无关,像是受害者一样。说什么“失去控制”,这不是在逃避吗?」「我没有!」轻吼出声,止住海瑟话语,深褐双眼凝视地面,失焦的恍神念著。「我也是一直努力过来的,跑去当僧侣、学习神学、修养心志,但那种欲望却怎样也无法消除,而现在也没有信心继续努力下去了。所以...答应我吧,海瑟先生。」「不行。」果断两字,否决她的提议。「为什么?」脸上充满迷惘。「你以为,这次找你,公司花了多少钱吗?加上优雀他们的医疗费,从杰卡鲁兹那边逃离时花得血包钱,还没还清之前,你连死得资格也没有。」过度认真口吻,让水槽中的她,顿时错愕。「要是我执意呢?」深呼吸,艾伊卡扬起头,似询问、似挑衅的凝神问道。「就算要把优雀卖了,公司也会回收成本。」此言一出,果不其然看见她挫折神态,现在,已经可以不用担心这家伙随便乱死了。接下来只要准备就够...「你好狠...」疲惫望向海瑟,久久,她痛苦得出言责骂,但却完全不具备气势。与其说是骂,到不如说是呻吟低弱。她是绝对不可能让小雀受到伤害的...「知道,就给我活下来工作,别当我开玩笑。」了解自己可以不用再待在这,海瑟当下转身准备离去。不过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水槽里一脸沮丧的她道。「温斯顿家训,唯有爱自己,才能让众人喜爱。」「咦?」「你说过,希望成为和你师父一样能被众人爱戴的人。但,连自己都无法喜爱自己,别人又怎么会喜爱?」平淡留下这话,海瑟随即迈开步伐,踏著木制的腐朽楼梯,往著楼上走出。「别只想到自己,想想伊卡吧。是共用身体的夥伴不是?」「别只想到自己...是在说我自私吗?」就在海瑟离去许久之後,被独自留在昏暗地下室里的艾伊卡,朦胧著双眼,横躺漂浮在水槽中,望著乳白的水槽盖子,愣愣出神。「或许没错吧...毕竟,好不容易才回来,结果却任性的说这种话,想必大家都很生气吧。还有小雀...要这样做下去,她一定会很难过。她是这么关心我,但我却...」「但是,难道因为如此...就要这样背负著罪孽活下去吗?不行...不能这样...为了师父的正义,就算死,也就贯彻到底。何况,已经没有自信了...」「我该怎么办呢....」师父───「真没想到,你会造假家训。还以为那对你而言很重要呢。」就在海瑟弯腰将通往杂物室的木门关好之时,一道幽寒之声顿时从他身後传来。不过这突然话语并没让他起多大反应,只是缓缓站起转身,望向那几乎与黑暗融合唯一的女子说道。「家训的意义,在於经验传承,文字本身并没涵义。况且,温斯顿家训比修尔.拜索斯追女人的话语有说服力。」「是没错。」坐在月光照射不到的角落,全身用黑布遮掩、黑纱遮面的她,像是认同般回应。而海瑟像是不习惯对著漆黑一片对话般,在她回话同时,也走到放置中央的木桌旁,点燃起烛光,照映出那人的曲线轮廓。「能把那身黑袍换掉吗?」转身看向稍微有些形象的她,海瑟略带不满询问,却得到了强烈否定。「不可能,这是习惯问题。」「就是说,在他们搬走之前,你都要穿得像窗帘一样?」脸上稍微失望,不过随即就恢复常态,接连询问著。「算了,你会帮忙吧。」「怎么帮?不都说死灵术法的肢体接续对她无效了。」虽然海瑟看不见面纱下的神情,但却知道,她现在一定露出了那种嘲弄笑意。「不是身为死灵术师的你,而是外科医生的你。」瞬间,她了解海瑟想做什么了,黑纱下的面孔露出有趣微笑。「是想要我用单纯的手术接续肉体吗?不过,没有肢体,空有技术也没有用。」「肢体不用担心。」海瑟冰冷的脸孔,轻轻的,露出难以察觉的微笑。「早上已经要到了,世界最强的四肢。」顿时,黑纱下的微笑,立即转变成强烈厌恶。因为,她已经完全明了海瑟的打算。「真不想看到他。」叹息。...................................日上枝头,群鸟於林中飞舞啼叫,谱出美妙的早晨呼唤,朝露抖落草苗落下,湿润著泥地,微黄落叶覆盖,形成华丽地毯,松鼠三四独立的踏在其上奔跑。美妙的早晨自然之景,和非雀独居小木屋下的杂物室,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某个修养足够的女孩,倒也遵循著自然,在这万物觉醒之时,从鲜绿的床铺上坐起,并在发呆几秒後,用力用双掌打击两颊,然後伸著懒腰大口吸气。接著就是一阵猛咳。「该死,哪这么多灰尘....不过,为什么我会睡在这?」优雀小小的脑袋,顿时开始努力回想丧失意识前的片段,不过还没回想完全,一阵阵啜泣之声,强烈吸引著她注意。回头一看,竟发现水槽中的少女,此时正畏缩在角落,埋著头缓缓哭泣著。这景象让她心头顿时一拧,当下慌张的来到水槽旁询问。「小艾你怎么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问话同时,眼光也不经意的望向了那被截断的四肢,情绪顿时一沉。果然...小艾也是会难过的...正在她努力苦思要如何安慰好友心灵之时,却不经意听到「蛋糕」两字,让优雀疑惑的抬起头,却发现水槽中的小艾,正泪眼汪汪的凝视著她。熟悉,但却有点怪怪的脸。「伊卡要吃蛋糕拉!」瞬间。水槽中的她从啜泣变成了哭闹。水槽外的她从疑惑变成了愕然。谁来说一下,现在是怎么回事?................................光从树叶细缝中洒落,在原木餐桌上涂装美丽碎影,加上著浓纯酒香、香脆乾,迎著山风在小木屋前眺望著奥德兰克达全景,真是最完美的下午茶了。尽管他眼前没有半滴茶饮。将手中高脚杯放下,修尔贪婪呼吸著森林气息,心情十分舒畅。前阵子都被抓去忙艾伊卡的事,都没空闲好好休息一下,现在总算是可以放松了。不过,好戏...可是不容错过的呀。「真没想到优雀会和伊卡相处这么好呀。」他偏过头,望向那才跑完百里马拉松的菊之助,露出愉快笑容道。眼角馀光,带著点兴灾乐祸。瘫坐在木椅上的他,闻言只是疲惫移转眼神望了一眼,随後就继续仰望蓝天,大口喘息休憩,整个人完全没有平时的优雅,像夏日午时的野狗,毫无生气,只差没把舌头吐出来罢。「她们好,我可累...居然叫我在十分钟内把她房间内的全部小说带来...连古代战时的传讯兵都没我这么累。实在太过分了...」「既然这么讨厌,那你可以拒绝呀,反正真打起来,你是绝对不会受伤的。」反正他也好久没看到火球乱舞的戏码了,而且这边怎么炸都会有人去灭火,闹大一点也不错。虽然九十九目玉火起来...那可不是道歉可以了事的。不过铁定无关己身,看看传说中的魔王之力也不错。带著别有意图的笑容,修尔伸手将被风吹乱的乌黑短发抚顺,轻轻的抛出灾祸种子。不过对此,菊之助则是毫不犹豫的否决。「那可不行,帮助女性可是男人的天职,就算是个未发育幼女,只要能帮忙,那就该义不容辞...」疲惫,却露出微笑已对,金黄眼眸望向白云,悠悠陷入回忆。拿起乾,斯文咬去一角品尝其中苦味,配上香淳甜酒,让纯齿留香,无言发出赞叹。修尔看著陷入沉思的菊之助,不久,发出询问。「是在想她吗?」「算是吧,毕竟那段日子都是她在陪伴著我,是想忘也忘不了的最重要的人。」无力低首,让菊色秀发遮掩脸孔,那对乌黑瞳孔凝视对上。「背负著她的一切生活,完成她的梦想,是活下来的我必须要做的。」两人对望一会後,修尔无预警的深深叹气,单指调整眼镜位置,无奈苦笑。「菊姬小姐,你不觉得我们两个这样深情对望很心吗?」「说得也是,要是某人兽性大发,我的贞操可就不保了唷。」阴霾一扫而去,菊之助看著前方那张羞怒的慌张神态,嘴中立即发出开朗笑声,不理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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