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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所物语-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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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理所当然且无情。 “是这样没错拉。” 菊姬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双已经无法行动的双腿,脸上挂着微笑,双眼视线十分温柔。 看着她这举动,正缓缓起身的非雀突然发出询问。 “觉得感伤吗?” “不。”菊姬轻轻摇晃着头,将视线慢慢移至非雀身上,然后向后方那铺上厚实垫子的墙壁躺去,整个放松回道。 “没什么好感伤,命运就是一本由神所编写的剧本,身为演员的我,除了乖乖接受外,什么也不能做。既然如此,感伤只是种浪费。” “你的心可不是这么说的。” 菊姬稍微愣住,在盯着非雀那被黑布掩盖的面貌一会后,随即展开了甜蜜笑容。 “这是曾被人称为‘百眼’之人的力量吗?” “不,只是结合过往经验而成的直觉。” 听到她这么说,菊姬当下轻叹口气,单手遮脸苦笑述说。 “是吗?可能就像你说的吧,在我内心对于这种退场方式不怎么满意,但,却能接受,只是有点遗憾。” “遗憾?” “遗憾我为什么没有死在那时候呢。” 残酷话语轻易地从她嘴中说出,脸上微笑不变,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某种诡异色彩,让自身感觉在瞬间改变,整个人散发着无法捉摸的气息。 话语中口气,不是对人生的绝望,而是种对某项事物的渴望与追求。 略带可惜的微笑。 而对于她这番话语,非雀那被掩盖的脸孔随即露出厌恶,当下转身离去,不再多说半句。 十分明显的表现。 才推开门,两道人影就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去路。 其中一人很眼熟,蔚蓝长发,万年不变的冷淡面孔...是海瑟,此时正站在大门后,像尊石雕,冷冷盯着刚走出来的她。 而另外一人则是个不认识的娇小木乃伊...或者像是木乃伊的家伙,穿着好像是海瑟的黑色风衣,来回在门外踏步徘徊,脸上混杂了迟疑、焦虑、慌张等情绪。 “你在这干嘛?” 不理会不认识之人,她当下对着身前海瑟问道。 “等你。” 海瑟冰冷吐出回答,顿时惹的她一阵轻笑。 “怎么,这么殷勤,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吗?” “没有,只是想这么做。” “奇怪的家伙。” 轻轻丢下这话,非雀就直接穿过他身旁,往着出口道路走去。 而在之后,海瑟也跨步跟上,不过才没有走几步就给身后的优雀拉住。 “等等,你这样就要走拉!” “不然呢?”海瑟居高临下斜眼看着,口语中不带半点温度。 “陪我进去呀,要不然这样...怪不好意思的。”她难为情的别扭讲着。 虽然之前想也没想的就冲过来,但到了门口,脑袋因路途以及其他琐事冷却下来后,这才发现自己正准备做件十分不礼貌的事。 所以...拉人垫背是必要的... “那就不要进去。”对于优雀的话语,海瑟依旧冷淡,两眼望着非雀逐渐远去的背影,一副完全不想理人的模样。 “可是!”莫名激昂起来,优雀对着他大声喊道。 “在这种情况,没尽到保护人的责任,我不是应该要去道歉吗!”虽然有点难为情...以及害怕。 “那就去呀。”说着,就甩开她的掌握,头也不回的向非雀缓步追上。 “哼!一点也不体贴少女心的大冰山兼大变态!” 看着海瑟消失在转角的身影,脸上充斥不满的优雀,当下用力摆了个鬼脸,大声斥骂着。 接着在犹豫了一会后,才走到菊姬房门口,来回深呼吸三四次,鼓起勇气,十分有规律的轻敲着门。 “对不起,我是中午在剧院的那位除魔师,请问可以进去吗?” 将话发出去后,优雀一颗心就开始扑通扑通猛烈跳着,整个人陷入严重紧张状态,待在门口不敢动作。 说要来道歉时,心中一点紧张也没,但到了房门之后,许许多多想法却突然浮现出来,顿时让她烦恼起来。 不知道菊姬小姐伤得怎样?会不会很严重?会不会想见我? 最重要的是,会不会责怪自己... 虽然她本来就是来道歉,并准备接受挨骂的,但...一想到心中的偶像责骂自己的那副画面,心中难受不已。 顿时也因为这原因,加上垫背的跑了,当下整个人踌促不安起来,害怕菊姬不想见她,或者对她责骂。 因为她居然没有保护好她。 就在此时,门后柔柔传来一句“请进”,打断了思考,也使得还在烦恼的她不得不硬的头皮开门走进。 在门后,依旧只有一件单薄白袍,用着粉红薄被覆盖丑恶双脚,带着微笑坐在床上,然后在优雀走进之后,脸上立即浮现讶异。 “你...还好吧?” 对于这略带关心的询问,优雀用着不在意的大笑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摆出轻松态度回应,同时也为菊姬没有责骂自己而感到放心。 “没事没事,身为除魔师,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倒是..菊姬小姐你没有事吧?身体还好吗?”说着,脸上就浮现了无限担忧。 “还好...阿!站着说话不方便吧?坐下来谈吧,顺便让我向你致感谢之意。” 菊姬单手指着之前非雀看诊时,放在床铺旁的板凳,同时单手将床旁柜子中拿出两个茶杯,并且持茶壶为杯子倒满红茶,放在柜子上。 既然主人都这样说,而且也着实想近一点和偶像对话的优雀,当下就挂着害羞微笑来到菊姬身前坐下,快速喝了口茶。 “这茶很好喝唷...呵呵...” “是吗?你喜欢就好,如果想要吃点心的话,柜子中还有一些,请随意。”菊姬看着眼前那和平常比起来显得乖巧过头的优雀,微笑指着柜子说。 “阿!那谢...不对!我不是来这吃东西的!”突然间,优雀如此大叫着,顿时吓了菊姬一跳,并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愤力起身,弯腰道歉着。 “对不起!居然害你受伤,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呆楞三秒,菊姬突然掩嘴忍笑出声,让还处于弯腰状态的优雀是满脑疑问,不得不直起身,看着好像很快乐的她发出询问。 “我...有做错什么吗?” “没..没有,只是觉得你太过认真了,反正我又受到多重的伤害,你这样道歉真是难得...不,是有点不太好意思,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想笑,真是抱歉。” “不不,能让菊姬小姐高兴,是生为戏迷的我得荣幸。”见菊姬笑得欢喜,她脸上也跟着浮现愉快微笑。 看着菊姬脸上笑容,优雀眼中慢慢流露出崇拜。 果然,菊姬小姐是位平易近人的好人,而且很勇敢。 尽管中午才被那种恐怖怪物袭击,还受了伤,才到晚上就像是完全没发生过一样,脸上笑容没有任何阴影、恐惧,并且谅解没有保护好她的自己,真是太难得了。 就像她在舞台上所演出的角色一样,人格高尚且温柔。 “不过...菊姬小姐究竟是受了什么伤呀?”看着菊姬笑脸许久,优雀不带任何负担的轻松问出。 既然人家都说不是多大的伤,她之前愧疚的心情也就没这么深。 “没什么,只是双脚再也不能动罢了,不是什么严重伤势。” 对应着优雀,菊姬也带着笑容说出,口语中就像是在述说隔壁家小猫生了般轻松。 “是吗?只是双脚再也不能动了呀...哈哈哈───” “对呀...哈哈哈───” 气氛突然寂静,然后优雀发出惊天惨叫。 “怎么了吗?”菊姬明知故问道。 “当然,这这...这怎么能算做‘没什么’的伤呢!这可是..可是...” 不敢对着她的视线,优雀痛苦的看着地面,整个人瞬间陷入了严重自责,当下用力折腰,不断喃喃着道歉话语,眼框迅速染湿。 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失去了双脚,就代表了菊姬再也不能演出、抹杀了她的演艺生涯,几乎是完全毁灭了她的人生...而且她才正红、正处于顶端、正年轻,就招受如此打击... 那一定是比死还难过吧。 想到这,优雀心中的自责是越来越沉重,娇小身体缓缓颤抖,用着不成语调的哽咽持续道歉着。 看见她如此模样,坐在床上的菊姬,立即出手将正为自己遭遇而泣不成声的优雀扶起,温柔拿起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擦拭她脸上泪痕。 “别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用不着道歉。” 温柔话语,瞬间感动了优雀悲痛心扉。 菊姬小姐人实在太好了,受到如此打击还能轻易原谅自己,而且还故做镇定模样,安慰着自己,真是善良又伟大的人。 但这样的人却因为自己的力量不够而... 温柔的举动不仅感动优雀的心,同时也让她陷入更深的自责,使她当下用力抓住菊姬为自己擦泪的手,发出宣示。 “让我帮忙吧!” “阿?”像是对这话不解,菊姬露出了疑惑表情。 “对!我要帮忙,说吧!不论钱还是力,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会去做,只要能让菊姬小姐的脚恢复,不论是什么是我都答应!” “不用了。” “别这么说!菊姬小姐的脚会这样,都是因为我的能力不够无法保护你所照成的,都是我的错,我这么做是应该、必须的!请不要顾忌我的感受!”她的表情极为认真。 而看着她那认真表情的菊姬,则是在回应了她一个令人错愕的笑容后,整个人放松往后靠去,倚着墙壁回绝。 “还是免了,因为这是没有意义的。” 听到这话,优雀顿时错愕了会,不过随即反应过来,焦急喊着。 “这怎么会事没有意义的呢?只要能让你的脚复原,‘不论机率百分之一还是千分之一,只要成功了就是百分之百’,而且,‘一旦放弃,将永远无法得到结果’不是吗?” 菊姬顿时露出喜悦微笑。 “还真是耳熟呀,这些不是我已经曾演出的台词吗?” “没错,这些话曾经鼓励过我,也让我度过难关,所以我都一直记得,也是我的座右铭。”优雀脸上泛着兴奋红潮如此自豪说道,看在菊姬脸上,顿时觉得有点讽刺,让她不自觉的回应。 “努力是没有用的。” “咦?”顿时间,优雀只觉得自己得了幻听,居然会从菊姬小姐嘴中听到这种毫无希望的话语,当下用力掏了掏耳朵,但...却没因此解除幻听。 两眼无神望着天花板,菊姬用着无力语调缓缓述说。 “人生只是本神所编排的剧本,让众多演员在其中演出名为命运的戏剧,而身为演员的我们是无力改变剧本的,只能安分接受,就算在怎么努力也是枉然,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该失败的一定会失败。” 说着,觉得有点口渴,菊姬就缓缓拿了红茶优雅喝了口,然后转头望着已经愣住的优雀继续说道。 “所以,既然神要废掉我这双脚,不论是谁都无法改变,相反的,如果这只是过度,那就算我什么都没做,我的双脚也会好起来。努力是没有用的,因为命运会安排好一切。” “不对!” 突然间,优雀如此大叫着。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消极,凡事不去努力怎么会知道成果,而且就算这一切都是命运,人定是可以胜天的!只要怀抱着希望前进就一定会抓住梦想,这些不都是菊姬小姐在剧中所禅述的理念吗!” 看着如刺激动的她,菊姬脸上再度泛起了那让人错愕的诡异微笑。 “虽然我很高兴有你这忠实戏迷,但,现实和戏剧是不同的。或许你确信那是事实,但,对我而言,那些只是虚幻的空谈。” “可是...可是...在舞台上!” 优雀焦虑的讲着,不过,话还没完全讲完,就被菊姬毫不客气的微笑打断。 “那些只是我所扮演的人,并不是我。” 看着眼前那张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却充满着陌生的笑颜,优雀心中某处开始动摇,双脚不自觉慢慢退后,最后退到门边、无路可退之后,当下立即甩开门扉冲出,用着最高速消失在菊姬视线之中。 “哎呀,看来我又少一个戏迷了。算了,反正以后可能也不太需要。” 缓缓闭上双眼,她稍微移动身子,让自己完全躺下,在几番深呼吸后,安分休息着。 “小菊呀,刚刚那从你房间冲出的木乃伊...嗯...应该...是怎么回事?你没有事吧?” 突然一声担忧的老者叫声吵醒了她,使她再度起身,睁开眼眸看向来人。 是耶旯,剧团的总经理... “没什么,老爹你可以别太在意,倒是我这边有个不幸消息要和你讲讲。” “这里是哪里呀?...头好晕...” 漆黑房间中,艾伊卡迷迷糊糊从床上觉醒,单手扶着脑袋看着黑暗空间朝自身询问。 不过她脑子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应该说是想要回忆,却老是卡在某处而无法继续,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搞不太清楚状况。 突然间,匆促脚步声连番传来,但等到她察觉之时,房间大门已然被推开,重重撞上墙壁发出巨响。 睁着模糊双眼,她缓缓将头转向门外光源处,并不是想要看清楚是谁推开门,而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娇小身子就在这瞬间,猛力扑向她怀中,将脸用力埋进她胸口,然后寂静不再动作。 而在艾伊卡发呆之下,这暧昧姿势就这样持续了数分钟,直到她两眼瞳孔慢慢有了焦距后,才略带不确定的发问。 “是...优雀吗?” 怀中人没有出声,只是点头表示。 “怎...怎么了吗?” 依然是身体自然反应,下意识用着关心口吻询问,而忽略自身目前最想问的。 “我们回去吧。” “阿?” “回公司去吧,我现在...不想留在这里....” 低头看着怀中娇小黑影,艾伊卡没有再出声发言,只是在迷惘的脸挂上了微笑,轻轻点头。 “好,回去吧。” .................................. 夜已深,街道上没有半点人迹,只剩下淡黄路灯呼应着天幕上银月闪烁,夏夜凉风缓缓吹拂。 穿戴白袍、有着到脚跟的乌黑长发、两眼充斥冰冷的女子,在这样的夜,于天空中飘浮,就像一篓幽魂,闪露着微白光芒,往着奥德兰克达郊外移动。 “这就是...现在的奥德兰克达吗?” 出了市区,飘在夜间草原之上,女子突然转身,如同发色般乌黑的眼眸,遥望着奥德兰克达最著名的地标──中央楼。 “真是令人不快。” 厌恶神情一闪即逝,女子伸出白袍下赤裸藕臂,朝着身旁一株大树挥去。 白光闪过,整颗树就开始扭曲变形,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化成一栋带有古老气息、破旧不堪的尖顶式教堂。 女子缓缓飘进其中,穿越了一排排长椅,到达了教堂讲台上,急速转身,背对着没有放置神像的神位,用着低柔声音呼唤。 “回来吧,我所创造的子民。” 呼应她的话语,四枚血红色光球就瞬间凭空现形,已着四种不同动物的外貌漂浮在女子面前,诚敬低首。 见身前四枚光球到来,女子再度伸出赤裸藕臂,朝着光球们伸出。 瞬间,只见光球们身上窜出无数红丝,在空中编织出无数美妙轨迹后,残绕上女子手臂,接着,就像是在输送能量般,将体内红光一股一股传输到女子身上。 随着女子吸收红光的时间,光球慢慢黯淡,等到女子将手臂收回之时,光球上的光芒就只剩下烛光般的微弱。 只有一颗是例外,闪耀着刚出现时那耀眼洪光,不断晃动,就好像再害怕什么似的。 “风之灵...是吗?...你失败了。” 看着那颗颤动的光球,女子柔柔发出询问,然后飘下讲台,来到那光球旁,伸出手掌,有如安抚小动物般轻轻抚摸着。 “不要害怕,未知的存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懦弱的心。” 女子闭上了眼,将记忆与着光球同化,藉由自己的眼来帮它透视当时的一切。 “是吗?逐渐脱离因果律的男子,不被神所接受的存在,所以才无法用灵觉、感觉来判断这不存在的存在....” 乌黑眼眸缓缓睁开,女子举起另一支手,对着光球挥出一道彩霞,然后抚摸它的手发出白光,让白光配合著彩霞慢慢融合进血红光球之中。 “现在,我就赐给你有如鹰般锐利之眼,给你用肉眼看清这世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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