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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仙有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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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都知道,羊群的数量是要严格控制的。羊吃草,不留草根,而且喜欢撂蹶子,刨草根吃。
草原上最根本的东西就是草,没有了草,就没有了羊,没有了一切吃草的畜生。但是草原又很脆弱,一不节制就会沙化。那银狼去哪里觅食?所以银狼们宁愿少吃点羊肉。没想到他们比人有远见得多。
明慈这个司牧的任务,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怎么样合理分配掉多出来的这群羊。既不能让合罕的羊产品供应不足,又不能出现过分的富余。
然后去了牛场。牛的数量略多一些。牛会反嚼,所以可以多养一些。大抵和羊群差不多。只不过牛牧的年纪要稍稍大一些。
到了马场,竟远远就看到硝烟满天,内里充满了马群的嘶鸣,或凄厉,或愤怒。明慈怔住。她还以为自己到了战场上。座骑也开始不安骚动,刨着蹶子,把不擅骑术的明慈惊得差点摔下去。
她这匹坐骑,形貌十分狰狞,像雄狮一般面上全是长鬃,通体赤红,唯胸口上有一个类似大熊的V形白毛圈子。个子足有明慈胸口高,非常健壮。但却非常温顺,且行得很稳。但此时,它却异常暴躁。
毕利呵斥道:“独仑白花,停下来小心亚夫大人惩罚你”
该赤骢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了下来。
明慈一脸**:“独仑……白花?”
她知道明湛的合罕名字叫独仑,意思就是清澈的河流,与他的名字相印。但,这匹马,叫……明湛白花?
毕利道:“这是亚夫大人最心爱的坐骑,也是大人的所有坐骑中最勇猛的一只。在司牧大人有自己驯服的坐骑之前,独仑白花都将跟随大人。”
合罕的赤骢,是以驯服人的名字,和脖子上的毛色命名的。
明慈道:“前面在干什么?”
毕利道:“现在是驱逐女儿的时节。”
“……什么驱逐女儿?”
毕利道:“赤骢是不允许近亲生育出残傻后代的。因此,在每年开春之际,家族中的雄赤骢就会把十岁以上的小母兽都驱逐出家族。而大母兽必定不肯,所以此时便是雄兽和母兽争斗大战的时节。但最后所有母兽都会想通,把女儿放出去。”
“那放出去之后呢?”
“就被其他马群的雄兽抢走。雄兽和雄兽之间也为了处女马打得死去活来。”说着毕利笑了起来。
明慈慢慢驱马向前走,道:“动静可真大。”
毕利笑道:“可不是嘛。母兽活像就是故意和雄兽做对似的,十几匹,几十匹母兽玩命似的跟丈夫撕咬,要保护自己的女儿。那些家伙平时妻妾成群享够了福,到了这个时候就知道苦头了。偏偏还是要豁出命去抢母兽。”
说着话,便到了马场。中间的场子被圈了起来。马牧们都守在外围,人形,狼形,都被那凶狠的争斗激发出了血性,跟着拼命嚎叫,好像在给那些玩命的雄马鼓劲加油。
到了马场内,独仑白花再也受不了,一拱把明慈从背上掀了下来,然后冲进了马场,目标明确地锁定了一头漂亮矫健的小母兽。那头小母兽似乎已经饱受惊吓,已经有两头雄兽在为她争斗。待独仑白花冲了进去,就变成了凶恶的三兽大战。
明慈被掀在地上,还被那家伙在脑袋上踢了一脚,顿时头昏眼花。毕利和毕益忙去扶她。她缓过来,然后爬起来,好气又好笑,骂道:“有色无主的家伙。”
毕利和毕益把她拖到了马牧们站的地方去。
她刚刚被掀下马,顿时就成了骄傲的马牧们心目中的废材。身为司牧,不但骑别人驯服的坐骑,竟然还被已经驯服的坐骑从背上掀了下来,真是奇耻大辱。
马牧无固定人员,几乎每个有一定地位的男子都可以轮得到。所以并没有明显的上下级观念,鄙视上司,拍拍屁股就能走。
明慈到了这儿,没有半个人跟她打招呼。他们拒绝和被掀下马背的人交流。她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激烈的兽群战。只见常常会有好多头母兽集体去踢,咬雄兽的情景。很多家伙的胸口,脑袋都被踢得肿起来了。但似乎都不想停战。
据毕利说,母兽的体形相对苗条,本不是雄兽的对手。平日里也不会反抗雄兽,默认它为一家之主,让它出去抵御外敌,去捍卫家族。但到了这个时候,再凶猛的雄兽也架不住它所有妻妾的围殴。而且发怒的母赤骢,也是非常凶猛的。
第一卷:门派篇 NO。053:食色,性也~
NO。053:食色,性也~
这种混乱会持续将近半个月。
明慈在马场这儿就吃了个硬钉子,对方半点不配合她的工作,直接无视她的存在。
无奈之下,只好先返回帐篷。连独仑白花都造反了,赖在马场不出来。毕利和毕益不能进马场,也不用指望那些马牧。因此她一怒之下就御剑而归,仙鸢华丽的剑光闪过草原的天际,再也不像在中原时那般夺目,而是只有一个小小的光束,微不足道。
毕利和毕益似乎有什么事,跟她到了帐篷,也走了。
明慈一个人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就想绕到隔壁去找明湛聊天,如果他还没回来,就在他屋子里等他。可是刚掀开帘子,突然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不和谐的声音。顿时明慈就吓得手脚冰凉直往后退。但又忍不住好奇,想进去窥个究竟。
她方想再伸手去掀帘子,突然被人在肩头拍了一下,回头一看,竟是明湛。她一愣一愣的。
明湛低声道:“别在这儿,走,去你那儿。”
明湛好像也很无奈,拎着明慈回了她那个小帐篷,然后往床上一瘫,重重地出了一口气。
明慈道:“那是谁?”
“是黎赤图。他和他父汗的妾。**已经很多年了。现在又到了狼族发/情的季节,他们怎么耐得住。”
“……那别人知道么?”
明湛道:“不,他们只在我那里。罢了。妹,现在哪个帐篷里没有女人?今晚让我在你这儿睡吧。”
明慈想了想,道:“李玄他们呢?”
他疲惫地闭上眼,道:“我就要呆在这儿。”
……我踢你哦。
他又睁开眼,道:“难道你不想跟我说说话?今天怎么样?”
明慈道:“倒霉死了。”
于是她趴在他身边,开始跟他说她今天的遭遇。特别是严重鄙视了一下他那只坐骑,忒无良了。
明湛笑了笑,道:“你当那是中原的阉马?这些小子,可都是有野性的。”
明慈眯着眼睛滚了两下,道:“生气。丢死人了。对了,你们的战打得怎么样?”
明湛道:“这块地很肥,乌穆部落开春的时候总会来抢草场,老对手了。今年来了,又被打了回去,不用当回事。”
他道:“再立一次小功,哥就能提成小将了。”
明慈突然想起来,然后哈哈大笑,道:“我才想起来我的官儿比你大呢。来来来,明湛亚夫,去给我找些好吃的来,肚子饿了。”
明湛笑骂了一句,就去把那抓来的厨子踢去做饭,不一会儿便送了手扒肉,炒米,还有香喷喷的奶茶上来。
吃饭的时候,隔壁的动静停了一停。但等他们玩闹够了要睡觉了,竟然声音又大了起来。帐篷很厚,先前只能听到一点点若有若无的声音,现在竟然达到了力透帐篷面的效果,非常清晰。两个人顿时大眼瞪小眼。
明湛无奈地道:“每年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可以相聚。老狼主这个时候都去找新妃子,或是下山来猎艳,顾不到他们。”
意思就是你忍忍吧。
明慈无奈地用被子盖住头,闷声道:“这让人怎么睡啊。”
明湛道:“忍忍吧忍忍吧。”
她突然掀开被子,道:“哥,难道你不发/情?”
“……”
明慈小声道:“食色,性也。没关系的。”
“……”
她又用被子遮住眼睛,道:“你……吧,我不看。不用害羞,我很Open,就是很开放的。”
“……”明湛深吸了一口气,怒道,“睡觉”
第二日一早,又给雪花王女殿下做过早餐,然后折腾那头小辫子准备出门。
雪花吃了蛟肉,道:“昨晚,湛在你这儿过夜?”
“是。”
雪花嘀咕道:“原来你们是那种关系。”
“……”明慈道:“你可别乱说。我们可是兄妹。他屋子被人占了,睡地板上,根本没上/床。”
雪花眼巴巴地看着她的手指,冲着她那戒指舔了舔嘴,道:“给我说说你们猎到那只蛟龙的故事吧。”
明慈一边梳头,一边淡淡地说了几句。那还是他们筑基期的事情,现在想来依旧惊险万分。就算是一支金丹队伍,恐怕也没那个胆子,下到凶险的颂江下去猎蛟。
雪花两眼放光,道:“我知道草原深处有几种凶兽,我早想去猎了它们来,不如,你跟我去如何?”
草原四凶兽?明慈熟知四海八荒十二地脉,自然知道这草原的深处躲着的是什么。这是四只上古神兽,都是独一无二。但都生活在深渊之中,避世而居,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一头,是叫荒烈的巨鸟,羽翼可遮天蔽日,一震而天动,据说是草原地震的飓风的源头。
一头,是名为穷奇的恶兽,为有翼之虎,非常凶恶,嗜杀好斗,是洪荒四凶兽之一。但是其一睡千年,很少醒来。
一头,是名为避毒的角兽,相对无甚大害,但是脾气暴躁,非常骄傲。也讨厌别人随便靠近。
一头,是名为火枭的猿猴状的大兽,速度快如鬼魅,能喷出三昧真火。
去猎这四个家伙?
明慈觉得她还是拿着腰带上吊比较快。但是看雪花姑娘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她只得道:“以后……再提升一些再去吧。何况,这四个家伙,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雪花兴奋地道:“它们是四大凶兽,但我银狼乃是草原之王,当年,就是我们的远祖把它们驱逐,保住了草原的安宁。若是你打算出发,我来做向导。凭借那个小白脸儿的阵法,我想猎下那四物来不在话下。”
狼族好斗的天性,勇而无畏,非常喜欢挑战。怎么泼冷水也不会有作用的。因此,明慈只好随口哄她说以后再去。
雪花跟着她去了马场,看了一会儿群兽乱战。明慈有心事,一直一声不吭。但雪花突然道:“你看那匹母兽。”
明慈顺着她的指示看过去,正看到一头凶狠的母兽,身材不算高大,但是身躯弓起来像一张弓,非常凶狠。到了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和雄兽撕咬的母兽,但唯那头母兽还不肯屈服。明慈认出她还是一头小兽,但已经超过十岁,似乎是被自己的家族驱逐出来,但是迟迟没有归属。看她撕咬那些想要抢亲的雄兽,身上的伤痕不比雄兽少,竟是一直没有屈服。
雪花道:“我们叫她,最难驯服的小烈马。无论是马牧还是雄兽,谁也不能叫她屈服。但她非常优秀,速度比所有的大兽小兽都快,连父汗也舍不得杀死她。你若是能驯服她成为你的坐骑,那些自以为是的马牧也不得不对你另眼相看。”
明慈顿时来了精神,道:“正好,我缺一头坐骑。”
雪花又道:“这阵子你不用想。还有几天,他们就会消停下来,所有的小母兽被分配完毕,你才好靠近。”
明慈单手揽着雪花,喜道:“你真是个小贴心”
雪花想把她顶出去,但她的反应奇快,迅速松开了。雪花一愣。她笑嘻嘻的样子又让人发不出脾气来,只好作罢。
于是她又过了一天被马牧们忽略的日子。越是这样下去,她被从马上掀下来的负面影响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合罕所有的硬汉都会鄙视她。
回到她的小办公室,不巧正是在马场。司牧本身也是马牧,也要牧马。她有一个副官,叫月齐,这些时候就是他在负责司牧的各种事宜。副官本身并不是马牧,有点类似于文书的性质,专职处理这些琐事。所以月齐的形象,在合罕中,是很白斩鸡的了。
明慈翻了翻资料,不由得大皱眉:“要这么多羊皮?”
军部提的申请,要三百匹羊皮。这有点多了。尤其是这是在接羔的季节。而且现在这个天气,根本不需要大量消耗羊皮。连她知道,这个时候消耗过度,到时候秋冬准备囤货的时候,羊皮会不够。
月齐的样子有点像闻人裕,玩世不恭的。他笑道:“我们牧场一向是要供应军部所需的。何况战士们在前线厮杀,我们后方自然要尽一切可能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若是不给,恐他们有怨言,影响士气。”
明慈道:“那不如提产?”
顿时毕利毕益就轻咳了一声。那月齐也一脸的古怪,活像她犯了一个多么可笑的错误,他道:“大人,此举不妥。”
明慈自知丢人。若是以此开了提产的先河,后果不堪设想。何况完美地解决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司牧的本分,若是她因此而提产,只怕会闹个大笑话。
她想了想,便动手签了文书,道:“那就给吧。”
月齐眯起眼睛,笑了。
她看他一脸得意,不由得皱眉。
稍后,她处理完一堆狮子大开口的申请,酌情都给了。然后心中却在暗自思量。这事儿,只怕还是军部那些人给她的下马威。因为有不少军人都是马牧出身。
回去之后,果然又听到隔壁嗯嗯啊啊的,很是热闹。
明湛抱着头盔钻进她的小帐篷,道:“妹,我饿了。”
明慈道:“不急。我现在要见黎赤图,你看能么?”
明湛一怔,坐在了她身边,道:“怎么了?”
她仔细把事情地经过说了一遍,并且加上了自己的看法,道:“你看能吗?”
明湛想了想,道:“论理你此举是无伤大雅的。可以找黎赤图商量。军部那边,我想诸海大人会支持你的。”
诸海,那是月儿奴的父亲。军部也是分了派别的,最大的两派之一就是诸海大将。明湛就是属于诸海派。只不过,合罕勇士永远是一致对外的。派别之间也以互相竞争为多,极少互相陷害,最多落井下石。
明慈松了一口气,道:“好。”
还好,还算有个靠山。
过了一会儿,就在明慈的蛟肉开始飘香的时候,雪花先闻香而来,蹲在旁边摇尾巴。明湛去把黎赤图叫了过来。此人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半点也不尴尬。雪花也不知道刚刚他在隔壁干什么。
事情的原委明湛已经跟他说了,他会来说明他已经心中有数。吃着蛟肉,几人谈笑风生,并没有谈事。直到都吃饱喝足,黎赤图才笑着转向明慈,道:“怎么样?司牧不好做吧?”
明慈道:“还好。”
雪花道:“哪能呢,那群目中无人的家伙。”
黎赤图道:“合罕银狼只认勇士。”
明慈笑道:“是啊。合罕银狼是勇士之族。我现在有一个想法,仔细思量过,觉得应该是有好处的。现在想听听你的意见,黎赤图。”
黎赤图道:“说罢。”
马牧场有数不尽的赤骢,但不少都已经归属于勇士名下,被军部的将士们所驯服。马牧场的规定,若是勇士们巡抚的新坐骑,可供他驱使三年。但三年后他若是还想用,就必须用他名下的另一匹马来交换。
所以,赤骢随军出征,都是由将士们自己照顾的。有时候战死了,回来之后就随口一提,根本没有管理的制度。因此赤骢的数量一直都不好掌控。
明慈的想法很简单,便是由王族特派几个官员过去,随军出征,专门照顾赤骢,负责记录赤骢的情况,也负责军部和牧场的接洽。比如申请要羊皮牛皮什么的。她料想王族也很乐意在军部增加自己的势力。
她道:“我想这样,应该能提高赤骢的存活率。赤骢是将士们最好的伙伴,和勇士们一起征战厮杀。中原有句老话,叫妻尚可易,马不可换骑。曾经有一个人,人家用自己的一个小妾向他换一匹马,他也不肯。”
雪花道:“那你们中原男人果然没有半点血性,女人不会信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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