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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仙有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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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道:“湛,我想休息。”

明湛道:“罢,我先带你去我那里。今后你便住在那里吧。”

花了略有些警惕,半是睥睨地望着他。

明湛却没空管她,注意力都在明慈身上,手臂一伸又开始占便宜,笑道:“今后只能看慈妹收留我这个可怜人了。”

顿时明慈气得笑了出来,不冷不热地跟花了打过招呼,然后就拉着明湛在一边问话,边往他们的住处走。明湛说黎赤图被赶出王宫。

明慈颦眉道:“他冲动了。”

顿时花了又更不爽。明慈注意她的目光,也回头看了几眼。可能是曾经听过人家叫/床声,所以她有一种自来熟的感觉(汗),但是对方没有善意,她也感觉得到。因此也没有过分热络。

到了帐篷,明湛把花了草草安置在自己的帐篷里,果然拽着明慈给他收拾东西要搬走。可是明慈却说不妥。

“你若是连人带东西都搬走,是什么意思?摆明了说你就是骗人的?”

明湛想了想,道:“也是。”

复又道:“反正近,不带也没什么。”

明慈好气又好笑,道:“难道你真想住我哪里?”

明湛无辜地道:“不行么?我以往不是常常在你哪儿睡?”

明慈背过身,道:“不行。那不一样。”

明湛明知故问,缠着她问个不停:“怎么不一样?有哪里不一样?”

二人正开着玩笑,花了却很不爽了。她一个人在氅毯上坐了一会儿,摸着身下的毯子,道:“我要把这个换掉。睡不惯。”

明慈冷不丁地道:“你不是睡过吗?”

“……”

明湛笑着瞪了明慈一眼,道:“人家都是换了毯子的。哦,花了,我让慈妹给你找一床新的。现在不比往日了,你也别太在意。”

言罢,也不再看花了的反应,收拾了东西,推着明慈一起出了门,兴冲冲地往她家帐篷去。结果被明慈一脚踹了出来,只好进了再隔壁李玄那里,放了东西。又钻到了明慈那里。

明慈正收拾出一床新的毛毯,听到动静,便头也不回地道:“没有别的要换了吧。”

明湛看了她一会儿,笑道:“你一点都不问?”

明慈没在意,道:“问什么?”

“花了可是跟我回来了。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

明慈道:“哦,你是让我叫她大嫂?你不怕黎赤图砍了你?”

明湛坐在她的小床上,笑道:“罢,我怎么能指望你这个没有心肝的人。不过话还是得说的。慈妹,她的脾气不好,你日后不要跟她计较。也难免有逢场作戏的事情,你若是看到了,也不用往心里去。”

她道:“哦。”

“……”明湛莫名地有些挫败,但只能付诸一笑。

解了职是什么意思?就是没有职位,没有战事,没有俸禄,没有事做。相反明慈忙得不得了,几乎是天天都早出晚归,她又不准明湛留宿,所以往往一天下来也见不得几次面。

开春正是战事紧急的时候,一个战士,困在帐篷里无事可做,无疑是一种耻辱。

这也是牧场很忙的时候,要接羔,庞大的清点规划。待产羔到一定数量的时候,明慈果断掐断了生产的继续。然后在根据庞大的数量推算,划出了战场的供给。这等于给了军部一个信,就这么多,你们看着要,只要不挥霍,是不会不够的。大将诸海,对这种方式非常认同。

这天,忙到夜里回帐,方掀开帘子,突然闻到淡淡的酒气。她一怔,低声道:“哥?”

果然是明湛,他坐在地上。明慈去点灯的时候,就看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他的口齿倒还是很清晰,笑道:“今天黎赤图来过,陪他喝了点。”

明慈把帘子拉好,给他倒了一杯水,跪坐在他身边,轻声道:“其实他被放下山也好,虽然已经没有王权,但也不用老是被老狼主牵制,可以自由发展自己的势力。”

他喝了点水,道:“是啊,自己的势力。也挺好的。”

明慈看了他一会儿,认出他面上的情绪,那是颓靡,失落。在他的兄弟都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他背着黑锅闲在家里。明慈知道,按合罕的制度,他以前的功勋都被清零了,真的有重返战场的机会,又要从头开始。

她低声道:“黎赤图怎么说?”

明湛笑了一声,道:“他说他把我当自己人,让我熬一熬,等他登上王位。”

顿时明慈心里就很不舒服。黎赤图还真没把他当外人,会对他说这种话。但同时也表明了,他是把明湛当成属下,半点也不感激,只认为这滴水之恩以后自己可以涌泉相报的。而明湛把他当兄弟。难怪他这样郁闷。

他伸了手出来,明慈也没有拒绝,被他拉着倒了下去,靠在他胸口上。明湛低声道:“慈妹。”

“嗯。”

明慈想了一会儿,反而自己越来越不爽,也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道:“你若是不开心就别想了。”

他笑了一声,道:“哦,没事。我也想过,当时也不能就这么让黎赤图被处死。”

他好像很累了,微微偏过头,嘴唇不经意那般,贴在了她额头上。明慈僵住,过了一会儿,他睡着了。

顿时明慈无语。那天晚上,明湛同志终于留宿了。甚至第二天一早,明慈是睡在他身边的。不过不是在床上,两个人蜷缩在地上的皮毛上,卷着厚厚的毯子。到后半夜她好像是冷了,就缩在了他身上。

明慈一直在想事情,想来到北荒之后的一切,想遇到的那些人,偶尔也想想中原的事。当时明湛睡得香,她一个人坐着,毫无困意,便守着烛火,一直想,一直想。她突然意识到,在中原,没有明湛,她还是可以一个人勉为其难地去适应。但是在北荒,若是没有明湛,恐怕她会很不安。

想着想着,就困了。但不忍离开他身边,索性趴在他附近睡了。

明湛微微动了动,她就醒了。明湛望着她迷糊的样子,抽回被她压麻的手臂,笑了一声,轻声道:“早。”

顿时明慈面上绯红,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所感。半晌,她笑道:“早。来陪我练剑。”

“……”

那天之后明慈就不再早出晚归,而是把能做的事情都丢给下面的人去做,美其名曰,要培养他们独当一面的能力。比起牧场,她更关注明湛的状态。

每日早早下班回帐篷,陪明湛喝酒说话,或是下棋。北荒一带流行一种马棋,跟国际象棋差不多。围魏救赵,声东击西,釜底抽薪。这种马棋就是一个小战场,风云就在变幻之间。明慈根本不是常上战场的明湛的对手,每次都被下得稀里哗啦的。

每次明湛下棋的时候,面上都是喜悦的。但似乎一局下完,他就从梦中惊醒,面上有些寂寥。明慈只恨自己臭手,若是有千般花样能陪他一直下一直下,或许他会好过一些。看他那样,她只好凑上去插科打诨。

“你就不会让让我么?”

“你要我怎么让,让你三十步,你一样赢不了。”

“……你讨厌。”

突然又听到隔壁说话的声音拔高了一些,不一会儿,花了的侍女就来了这里,也没有请示,就直接掀开帘子,面色不善地道:“大人,夫人请您过去。”

明湛无奈地站了起来。那是花了以前在宫里的“好姐妹”来看望她了。估计是你来我往又起了争执,要明湛去撑场子。

明慈默默地收拾着棋子。

过了一会儿,听到动静,隔壁已经消停起来了。但不多时又响起花了的大声吵闹。明慈掀开帐篷出去,那群宫妃已经走远了。花了正在和明湛吵架。确切地说是单方面的发飙。不多时,明湛就从帐子里出来了,一脸的阴郁。

见了明慈,略一顿,然后道:“我去散散心。”

明慈忙道:“毕利去把大人的坐骑牵来”

毕利牵了独仑白奴来,明湛迅速翻身上马,呼喝了一声就走了。明慈在身后张望了一会儿,面色不禁也沉了下来。

花了的侍女上前来,脸色很不好看,道:“大人,夫人说,帐子里的铜壶要换,用过许久了。烛台也要换。还有,夫人吃不惯这里的奶食,大人的厨子又只给大人做事,根本支使不动,就喜欢躲懒。”

明慈漫漫地道:“什么东西要换的,你都让你家夫人写下来。回头我给黎赤图送信,让他送来。”

顿时那侍女的脸色就变了。

明慈似笑非笑地道:“你要知道,我哥现在没有俸禄,我一个人养着一大家子也不容易。我的铜壶,我的烛台,可也用过许久了。上个月才给你家夫人换过氅子,她非嫌皮毛的颜色不好,我托人给我做了一床。可人家也不是白给的,去了我许多灵石。现在我实在拿不出闲钱来再买别的了。若是还能凑合,就先凑合吧。若是凑合不了,就让黎赤图买。”

那侍女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憋着气,半晌,道:“那大人的厨子给夫人罢。”

明慈道:“叫黎赤图再抓一个吧。”

侍女怒了,道:“那本来就是大王子的俘虏”

明慈心想,这回你倒是分得很清楚了?花老娘的钱买这个买那个时候,怎么没听你来算账。她冷冷地道:“那就拿去罢。既然是黎赤图抓来的。”

侍女也怒气冲冲,回去之后必定又在花了面前添油加醋地说一通。明慈才不管她们。

这花了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她下了山,日子自然不好过。虽然没有因为通/奸而被处死,但她名义上的男人被解了职,天天闲晃在家里就算了,对她也冷冷淡淡,常常泡在别的女人那里。那群“姐妹”下山来,与其说是慰问她,但不如说是来看看她现在的惨状。于是她的脾气就很暴躁,动不动就会冲明湛发火。似乎她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明湛是她男人的下属啊。

而其她一点都没有做米虫的自觉,对明慈也非常不客气,呼喝来呼喝去的。明慈的脾气也不好,当然不可能给她好脸色。若是心情好,还搭理一下她,若是心情不好,比如现在,她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的。

毕竟如果不是明湛背了这黑锅,黎赤图连命都没了,谈什么王位,谈什么报答。何况在她看来,如果不是看在明湛的面上,你不要说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的王后,你就是王母娘娘,她也懒得搭理。

NO。063:亲……
?毕竟如果不是明湛背了这黑锅。黎赤图连命都没了,谈什么王位,谈什么报答。何况在她看来,如果不是看在明湛的面上,你不要说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的王后,你就是王母娘娘,她也懒得搭理。??? 去牧场上班,稍微围观了一下马场驱赶女儿,然后和副官核对了一下数据,她想了想,召唤了红奴来,这是唯一一匹没有卷入瓜分雌兽的斗争中的赤聪,大中午的时候她骑马出去溜达,谁也没有带。?到了几个明湛常常溜达的地方,都没看到人,她寻思着,他应该己经回去休息了。但她不急,又溜达了几圈,然后找个干净的草堆,睡了下来,望着湛蓝的天空。?一只苍鹰盘旋在天空,双翼斜风,自由自在。红奴悠闲地在身边吃草。?躺了一会儿。初春的太阳就把她晒得暖洋洋的,烘烤得人昏昏欲睡。整个人突然变得了无心事。她嘴里哼哼着,半梦半醒。?突然有个人问她:“你在哼哼什么?〃 ?她微微獗着鲜艳的嘴唇,道:“哼歌。”?“什么歌?〃 “和尚歌。”?她低声道:“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只求此少女,从桥上走过。”?她突然与奋地道:“这是佛门弟子阿难出家前遇到一个少女的故事,佛主问他有多喜欢那少女,他就是这样回答的。阿难可是个美男子啊。〃 ?明湛无语。过了一会儿,他俯下身,贴住了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唇。?这是他们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能称得上吻的亲密接触。也许是被晒得昏了头明慈很温顺,由着他把自己的头垫高,固定住后颈,舌尖抵开牙关,探了进来也许那瞬间有一点点清醒,但是已无后退之路。?明湛的吻毫无章法,完全是凭自己的感觉,想要什么就去索取,她不给他就抢,在她嘴里一通胡搅蛮缠。明慈有些不适,想要躲问,但是他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又怎么会放开,用了蛮力来按住她的手,身子也压了上来。?????“唔,呜呜!”她开始挣扎,反而蹭出他的火来。?他浑身紧绷,隔着厚厚的毛皮也咸觉得到肌肉绞得像石块一样,微微颤栗。到他松开她的嘴。她的唇舌已经红肿得不象话,一阵一阵地发麻,又烫又痛。他扯开她身上那件皮袄,薄薄的贴身布裙露了出来,然后把她从那件厚重的皮袄里抱了出来。?她手脚发软地想跑,但被他一把揪住,撕掉了一幅裙摆,滑腻的大腿露出一大片。他眼中又暗了暗,倾身把她压住。?这一刻的明湛很陌生,一丝笑容也没有,也一点都不温柔,他眼里都是狂热的侵略性,凑过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他眼底微微的腥红,好像忍耐己久的渴望再也不能压抑,要全部爆发出来。?就像凶狼面对猎物。而且这猎物已经入了套,正等着被吃掉,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对着终于可以下口的美味。?她的心跳得很快,直到他大着胆子把手覆上来,她猛的闭上眼,喉头一紧,似乎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脏像个什么小东西,在他手里冲撞着想要逃离。?他抱着她躺了下去,又衔住了红肿的嘴唇,这次他的手大胆得多,想往哪儿去就往哪儿去,半分顾虑也没有,伸到她衣服里,滚烫组糙的手掌和丝滑的皮肤无法契合,双方的呼吸都越来越重。?结果明慈痛得嗷嗷叫:“别,别咬!别抓!〃 ?他抬起头,有些迷茫。?明慈目中已经噙了泪,白嫩的脖子已经解脱,但她还在用力掰他的手,身子不停地往后挪。?明湛顺着她的手松开了手掌,这才发现她脖子上的牙印,薄薄的好像已经要渗血了。他好像如梦初醒。一把掀开她松散的衣领,又抓住她的手不让她遮住自己。果然胸口上被抓出的红痕很深,深得已经开始见紫,看来不久以后就会变成淤青。?他愣住了。明慈拍开他的手,自己把衣服裹上了,连忙退闻一些,拉了皮袄来裹上,却还是抵不住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脑子里也一阵冷一阵热。?“慈妹… … ”?她面色赤红,裹着皮毛,大约还是想说两句漂亮话,但是自己已经直往后退,道:“我,我先回去了。我下午,下午还有事。”?“慈妹!〃 ?   但她已经转身跑了,一跃而跃上红奴的背,呼喝了一声,逃命似的跑了,明湛怵懊恼地瘫在了地上,用手遮住眼睛。刚刚的热烈还没有平息,但他现在满心都是后 悔。刚抱她的时候,他还想着许多事情,不得不承认,他把一些欲在心里的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了。但后来她的柔顺无疑鼓励了他,所以事情才这么失控。?他想,如果有准备就好了。如果轻一点就好了,说不定就… … ?抬手摸摸嘴,顺带闻到袖子上好像也染上了她去气味。他不禁又想起那具瓷白滑腻的身子,她的曲线她的肌肤。还有脖子上的牙印,胸口上的抓痕… … ?顿时,脑袋一热。另一个地方也一热。他伸手一摸,靠,流鼻血了!?自此明慈就像躲鬼一样躲着明湛。她每天中午都留在牧场,让毕利带吃的回去给明湛。晚上回去的时候碰上了,她就硬着头皮打个招呼,然后就自顾自地钴到帐篷里去。时常看到他的影子在帐外徘徊,她就会浑身僵硬,头皮发麻。?   事实上明湛非常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但是又不敢,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就成这样了,若是他真的… … 那她是不是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他不得不考虑这个可能性。毕竟。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若是明慈不理他了,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而跟这个比起来,别的什么都 不重要。?明慈则在想,好不害易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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