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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席神仙修真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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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到校外解决一下这个问题?”本来老师对吴戈这段时间频频逃课深为不满,但现在也只好如此。总不能让这个浑身滴水的女孩老站在门口吧?那样全班学生甚至包括他自己都别想好好上课了。
“我,我真的不认识她。”吴戈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脱这事,站起来往外走,同时努力为自己辩白着。
全班人报以了然的目光。
吴戈在前面走,女孩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我又没干什么,不过就是骗她说我是机器人,”吴戈分析着眼前的局势,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是她脱我裤子,又不是我脱她。”
他们走出了校门。
“你啥意思?找到这儿来想干什么?”吴戈先发制人,“我在上课呢,你穿这一身跑进去,还说什么……”
“怪我吗?”女孩气咻咻地说,接着她的声音变得苍老干涩。“发什么火,有事才找你。”
“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
“唔?那你刚才……我还以为你们……”
“你说点正事行不行?要不我自己来说。”
“你的声音不要变来变去好不好,很难听的……”
“你闭嘴,不要跟我抢,你有什么资格……”
……
吴戈后退几步,大张着嘴看那个女孩自己跟自己吵架。
停了一会,他瞪着眼说:“你,你是……”他顿了一下,考虑这话说出去被人当作神经病的几率有多大,但最后,他还是说了。
“你是……两个人?”
“是的。”
“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吴戈问。这段时间他遇见的怪事实在是不少,以至于他都有些麻木了,但这事让他的大脑又变得稍许活跃了一点。
“我是我,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能不能……”吴戈有点头疼,同时有点表达障碍的感觉,不过他终于设法应付了过去。
“……能不能说的明白点,谁都知道我是我,甚至我也是我。明白吗?”
他不知道自己的逻辑重音念对了没有,这时候讲逻辑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他身边的“逻辑”的确是有点少。
“还是我来……”
“不许你说。”
苍老的声音刚一响起就被清脆的声音打断。“我叫程颖霞,知道了吧?”
情况没有发生什么好转,吴戈还是一片茫然。不过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觉得刚才那个苍老的声音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能不能……嗯,跟另一个说两句?”
女孩一副泄气的样子。
“好吧,”她沉着脸说。“不过别说什么废话,简短点。”
“徒弟,”苍老的声音迫不及待地响起。“我是你师傅啊!”
吴戈倒吸一口气。
“济公师傅?你怎么……”
济公没有多高的人生追求,他就是好吃点喝点,而且要求并不高,但即便如此也是要花钱的。在古代,他可以化化缘啥的,但这一手在现代有点不大灵——除了无神论大行其道之外,山寨和尚太多也是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之一。好在济公发现了另一个简便的生财之道,就是收废品。说实话,这个行当的确很适合他,反正他穿什么都象个拾荒的。
下午,他转悠到了河边,指望拣点饮料瓶啥的,却意外发现有人掉河里了,正在挣扎。说起拯救溺水者,神仙有一千种办法,比如应用悬浮术直接把人弄上岸,也可以把自己双臂变长把人拎上来,也可以——假如想露一手的话——使用分水诀把河水分开,让溺水者自己走上来(不过这一招太费气,不是修为很高的神仙不会用)。当然,也可以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跳下水救人,不过这一招对于神仙而言实在是不值一哂有shi身份,即便是对济公这样的“边缘神仙”也是如此。另外,济公大概也有点舍不得身上那层从宋朝带下来的老垢。总之,他思忖了一会儿,决定采用“附体”这一手段,就是元神出窍,进入溺水者体内,指导其自救。这样做的好处在于不招摇,不会暴露自己的神仙身份。
这个选择绝对是非常明智的,人也很顺利地救了上来,但是当济公指引获救者——也就是程颖霞——走到自己身边准备完成元神回归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肉身不见了。
与此同时,程盈霞也从劫后余生的恐惧和疲惫中渐渐恢复过来,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头,比如这时候明明应该及早回家换一身干净衣服,但不知为什么自己却在周围转来转去寻找着什么,而且还莫名其妙地对河边半蛇皮袋饮料瓶表现出某种恋恋不舍的感情。这种局面直到她敲敲自己的脑袋,用干涩苍老的声音自言自语“出什么鬼了”之后才被打破。
“你是谁?”她用惊恐的声音问道。
济公瞒不下去了。

、第二十二章 呆汉王

“那你也得换身衣服再来啊;有没有考虑一下我多难堪?”吴戈抱怨道。
“我能上那儿换衣服?”程颖霞委屈得要哭了,“他在我身上,我在那儿换衣服不都……”
哼,大街上脱人家裤子手脚那么麻利,轮到自己了这么保守!吴戈心想。
“行了,我也不想赖在你身上。徒弟,你散个气,好好找一找我那肉身究竟在那?”
“可我不会散气啊!”
“你不是散过两次的吗?”
“可我不知道是怎么散的。再说我也收不回来。”
“这下可麻烦了,”她(或者他)搔搔头,“我现在也没法施法,要是……”
“别碰我的头。”程颖霞抗议道。
“……是你自己的手。”济公小心翼翼地解释。
“那就别动我的手……你什么也不要做。”她气呼呼地说。
“我愿意吗?”济公叫苦连天。“我也想早点出去。我还是个和尚呢,摊上这事……”
“有妨碍吗?”吴戈怀疑地问,“反正你又不是什么正经和尚,肉也吃酒也喝。”
一阵沉默。
“可这色戒……”济公吞吞吐吐地说。
“那也没什么关系,有一个故事说,嗯,”吴戈试图安慰济公,不过这个故事他也记不清了。整天忙学习,他的记忆力实在有点超负荷。“就是说……两个和尚过河,碰上一个女的也要过河,于是一个和尚就把那个女的抱了过去。另一个和尚指责这个和尚不守色戒,这个和尚就说‘我已经把那个女人放下了,你为什么还一直抱着?’”
“……那又怎么了?”
“就是说真正的高僧是不把男女之别放在心上的,明白吗?”
又一阵沉默。
然后,济公慢吞吞地说:“恐怕,我读过的佛经没你想象的那么多。”
“行了,你们能不能干点正事?我可不是什么高僧,我还冷得直发抖哪!”
“如果冷,你可以搓搓丹田和腰眼,还有……”
“别碰我!”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去河边看看吧。”吴戈疲惫地说。
他们在河边转了好一阵,没有线索。
“呜呜……”程颖霞哭了,“我不管,今天他一定要出去,不然我干脆死了算了。”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吴戈有点烦躁,他在想是不是干脆去仙界找孙悟空和吕洞宾,他们肯定有办法。
“说到底我是在救你,是做善事……”济公也有点烦躁了。
“一定要这么救吗?你给我丢根棍子不就可以了,非要……”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他给我丢根棍子就可以了……”
“我不是问你,是问他。”
“我说我是做善事,是救人……”
“你根本就是存心不良……”
“行了,别吵了。”吴戈喝道。他举起一只手,露出若有所悟的表情。
“你们说,有谁会要一具尸体呢?”他说。
“不是尸体,有活气的。”济公纠正道。
“是是,”吴戈不耐烦地说,“反正肉又不能吃,人家要去做什么?”
“谁说不能吃……”济公自尊心有点受伤。
“总之就是,你救人,人家也救人,”吴戈非常有把握地说,“你的身体肯定是被人送到医院去了。我们只要,嗯,找到最近的一家医院就行。”
“啊……有道理。我们刚才怎么就……”
“那就快去吧,”程颖霞跳着脚说,“我都快冷死了。”
他们在路边拦下一辆的士。
“去附近最近的医院。”吴戈说。
司机显得有点犹豫。
“不是我拒载,只是我不能……我刚从医院逃出来。”
“逃出来?出什么事了?”
“是这样,”司机解释说,“我刚路过这儿,正好看见一个老头昏倒,就送他去了医院,那知道医院说我撞了人要我出医疗费,我做好事还……”
“原来是你做的好事!”
司机驾车飞也似的逃离医院。
他从没遇见过那样的女孩,真够厉害的,一个人有两个人的力气——甚至连说话都象是两个人同时在说。
他心有余悸地摸摸脖子上的掐痕,这才想起忘了收车费。
“算了,”他安慰自己说,“权当今天是学雷锋rì。”
不过他还是有点愤愤不平。
做好事没问题啊,他想。不过总不能让我得恶报吧?
吴戈找到了值班医生。
“是有这么个老头。”听了吴戈的描述医生答道。
“你们没给他做透视吧?”吴戈心惊胆战地问。
为了便于气的储存和运行,神仙对身体的改造力度是很大的。比如说,既然已经实现了“辟谷,”那么消化和排泄系统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留着它们干嘛,发炎吗?——神仙们偶尔感受一下人间烟火,吃下的东西从喉管滑下之后就不知去了什么神秘的所在。济公算比较正常的,他一直保留到了胃,因为对一个美食家来说,美餐过后腹部的饱胀感也是享受的一部分。
所以,假如神仙生病住院的话,准能让管透视的医生好好免费过把恐怖大片的瘾。
医生的回答让吴戈松了一口气。
“透视?你以为透视不要钱吗?”
“那就好。那他现在在……”
“送太平间了。”
“什么?”
吴戈犹如当头挨了一闷棍。这可是位神仙!怎么可能就这么说挂就挂了?神仙要是这样脆弱,那修仙还有什么意义?不过这时医生看出了吴戈的惊讶,解释道:
“别着急,还活着呢。”
“……活着?那为什么送太平间?”
“那你说送那儿?”医生反问,“现在床位那么紧张,搁走廊上又妨碍交通。”
“你们也太不负责了。”连程颖霞也为济公打抱不平。
“你们别乱说话啊,我们可是仁至义尽了。”估计值班医生同时兼宣传干事,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我们医院上上下下对这事都非常重视,副院长亲自给他做检查,确认他体征正常没有生命危险……”
“行了行了,你就说太平间在那儿吧。”
曾经见过鬼并没有让吴戈对太平间一类的事物产生免疫力,但后面跟着个女孩,他只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直往里闯。
出乎他意料的是,太平间里不是一片可怕的沉寂,相反,里面还相当热闹。
七、八个青年围着两个穿白大褂的理论,巧合的是,这正是当初在街头给济公香烟抽的那伙人,领头的叫王丹汉,江湖人称“呆汉王。”
“呆汉”其实精明过人,这不,手下一向他汇报有个拾荒老头进医院不久就被推进太平间,他就意识到赚钱的买卖来了。虽说干这样的事有点shi身份,但又有什么办法?麦道夫那小子孽造大了,现在黑道都受金融危机影响!
“妈的你知道这是谁?这是我表舅知道吗?”他骂骂咧咧地推搡着院长,“我表舅身体健康得很,就是你们医院把他治死了。”
他的手下也跟着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不过并不认真。这事他们干得多,知道诈钱才是目的,没必要把人打得咋样,给对方施加点压力就行。
“没死嘛没死嘛,”院长一边躲闪一边苦苦分辩。他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也清楚对方是什么背景,更明白今天不掏钱就了不了事。不过该争的要争,没死人总不能让他掏个死人的价出来。
“你他妈还犟……”“呆汉”把手放到济公鼻子底下,顿时瞪圆了眼睛:娘的怎么还真的没死?不过他眼睛转了几下又有了主意。
“没死你把他放这儿?这儿是什么地方,嗯?”他抬手给了院长一耳光,“你这是侮辱人格知道吗,要赔精神损失费。”
“少废话,”他的手下不等院长开口就把他按在地上一顿巴掌。他们都是老手了,作业流程滚瓜烂熟。
“有话好说,”副院长哀求道,“不要打人嘛。”
王丹汉点上一根烟,瞥了走进来的程颖霞一眼。“这妞儿正点。”他想,“不过正事没忙完,等钱拿到了……”
但程颖霞朝这边走过来了,他不由一阵心慌。
妈的,不会是家属来了吧,这节骨眼上。
“不想找事滚远点!”他恐吓道。
但没起作用,女孩直楞楞地走了过来。他发现这个女孩有点怪怪的,但具体怪在那儿又有点说不清楚,好象不仅仅是她身上湿透了这一点。直到第二天,他仔细总结失败教训时才想到,当时那个女孩虽然坚定不移的向前迈进,但脸上却显出恐惧的表情,上半身拼命后仰,象在逃避什么。他认为正是这种矛盾的表现迷惑了他,使他没能及时做出正确反应。
一片安静,几个混混都住了手,大睁着眼睛盯着程颖霞。象他们老大一样,他们也觉得“这妞儿正点,”何况她浑身都湿透了,更让人想入非非。但现在这个时间和地点都有点……那个,而且这女孩身上似乎有一种让人莫明恐惧的东西。
女孩走到担架床边,抬起两只手。她的上身向后仰着,脸也扭向一边,随后,她猛得向后一倒,正撞在刚刚跟过来的一个男孩怀里。
“在搞些什么鬼?”王丹汉疑惑地想,不过经验告诉他不宜久留。他使个眼色,示意手下把院长带走。
“好,我们好说好商量,到你们办公室再说。”
他晚了一丁点儿,济公坐起来了。
“你表舅醒了。”副院长忙不迭地说。
他瞪了副院长一眼,不过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输了,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体面撤退的问题。
“啊,表外甥,这么孝顺啊。”济公笑咪咪地望着他,“你怎么还在抽那个什么烟啊?”
“哦,是啊。##*¥。”他说。所谓的##*¥就是“表舅”的含糊其辞版。虽然“翻脸比翻书快”是江湖人士孜孜以求的至高境界,但他很难做到那么快就自食其言自打耳光。
“行了,既然……##*¥你没事,我们就回了。”他转过身,窝着一肚子火。哼,老子要跟那个告诉我这事的小子好好算算帐,让老子吃这么大个憋……
“啪”的一声脆响,他重重地摔了一交。手下人赶紧把他扶起,他晕了足有一分多钟。
“妈的,”他一半喜一半怒地叫道,“你们太平间里怎么会有西瓜皮,把老子摔伤了,你们要赔……”
他揪着院长的衣领,院长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指指他的身后。他回过头,发现自己一个手下手里正捧着一片西瓜,上面还咬了一口。
“你他妈那儿来的西瓜?”他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问。
他的这个手下其实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当然,他身上确实有西瓜,不过他清楚地记得西瓜在他的腰里,而且说实话,“西瓜”后面还应该加个“刀”字才对。
西瓜那儿来的,这是个问题,但对于“呆汉”来说,现在有一个问题比这个问题更重要,那就是他需要好好出上一口恶气。
他重重一个耳光抽过去,骂道:
“娘的,这里你也能吃,也不嫌晦气!”
他气冲冲走出太平间,几个手下紧跟上去,转眼消失得一干二净。
“现在轮到你们了。”济公笑嘻嘻地对院长说,“听说,这是放死人的地方?”
“哎呀,实在是对不起啊,我们工作失误……”
院长大难不死,态度异常的谦恭起来。
“光道个歉不够吧?”
“……行,那您说怎么办?”院长豁出去了。他总不会比刚才那帮黑社会狠吧!三千块钱总能打发吧,实在不行就五千……
“那你就请我吃回肯德基,怎么样?”
“啊?行行行,当然没问题。”院长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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