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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席神仙修真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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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话呀?那么小气干什么,只要你爱一下就行了。”小小不满地说。
“什么,爱一下?”吴戈有点j挺觉。程颖霞那丫头,不会跟小小讲了什么“一夜情”之类的事情吧?
“是啊,我想知道到底什么是‘爱的滋味,’你们又说是什么男女之间,不是亲人,还要岁数差不多什么的……”
吴戈象当头挨了一棒——这死丫头,敢情是拿我做试验来了!
“那可不行。”他本能地拒绝道。
“为什么不行,你不爱我吗?”
“呃……”
这下可给吴戈出了个难题,他沉吟半晌才字斟句酌地说:
“我当然是爱你的了,不过不是那种爱。”
“那是什么爱?”小小刨根问底。
“我们之间是兄妹之爱……”
“是姐弟。”小小沉着脸纠正道。
“……对,姐弟。你师妹说的那种爱是爱情,指的是……”
“我知道,师妹跟我说了,所以才来找你。”小小不耐烦地说,然后又加了一句;“她说同性恋不算。”
“噗。”
幸好不是在吃饭,不然满桌的人就要被得罪光了。
这死丫头,这种话都说了?吴戈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当然,他早该想到小小会先去找程颖霞,肯定是程颖霞支吾不过去才推到他这儿。
“可,可是……”
“我真的好想知道,就爱一下下嘛……”
吕小小眼里满是期待,就跟程颖霞当初求他带她进仙界一模一样。
“……”
他抹抹眉毛,几滴汗珠从指尖滴落。
看来只有出绝招了。
“嗯……师妹没跟你说爱情只能爱一个人吗?”
“没有,是这样吗?”
“是的。师弟已经爱了别人,所以……”
“又不要你爱一辈子,就现在爱一下嘛——假装爱一下就行。”
小小的声音大了起来,几个游人感兴趣地望着这边。
吴戈实在是受不了了。
“你开什么玩笑……这,这那有说爱就爱的?你完全是无理取闹嘛。”
“为什么不可以。”
“为……那你爱我试试看,你能不能说爱就爱啊?”
吕小小低头不说话,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扣在一起。起初,吴戈猜想是不是自己话说重了她不高兴,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想错了,吕小小还真是在“爱”他。
一股酸味从他的舌根向四周荡漾,其间还夹杂着一股甜味,但很快酸味就完全占据了上风,象足了他那天不慎品尝的那颗话梅。酸味继续蔓延,攀上了他的两腮,然后渐渐占据了他的整个口腔,伴随着这个过程,纯净甘甜的唾液源源不断地向外分泌,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吴戈呆住了。
“停。”他叫道,但口水立刻涌了出来,衣襟滴湿了一大片。
吕小小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神仙,但她的仙术得到了诸多大仙的亲传,而对于老资格的神仙来说,影响人的感官实在只是小菜一碟——甚至连小菜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作料,比如说……就说是醋吧。这个比喻还是很恰当的,而且非常符合当下的情景。
如果说“酸”就是“爱的滋味”的话,那么吴戈正在品尝的“爱”比梁山泊与祝英台更缠mian悱恻,比罗密欧与朱丽叶更跌宕起伏,比“泰坦尼克号”更温情浪漫,比……或者换句更直白的话说,这种“爱”不但超越了语言、文化、历史、国界……它还直接穿透了山西老陈醋的顶级质量标准,直逼令人恐怖的盐酸级水平。
吴戈倒在地上,“爱”得死去活来。
“无,无要……”他口齿不清地叫道,向身前草坪上的小草普施“爱的甘露。”
吕小小停了下来。
“怎么样,是不是这样的?”她问。
“无无,扑扑扑……”吴戈摆着手说。
“不对吗?”
她鼓着嘴,歪头琢磨了一会儿。
“啊,对了。”她说,然后又扣好手指,闭上眼睛。
“啊呜呜……”
吴戈打起了滚,四周的游客终于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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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唾液腺这么发达的人。”
“是啊,好恐怖哦。”
两个面容姣好的护士互相交谈着。
“恐怕是什么突发性病变吧?”
“我猜也是,不然活不到现在……对了,李医生呢?”
“打电话请教他的博导去了……刚才他的汗流得不比那人的口水少。”
“怎么治疗他也没主意吗?他可是内分泌专家啊。”
“没办法……现在只能继续口服、滴注生理盐水。我觉得他的措施还是正确的,患者已经出现轻微脱水症状了。”

、第三十五章 又做衰人

吴戈住了三天院,没辙的李医生最后只能判定这是一种心因性疾病,建议他们找精神分析师试试。吴戈的妈妈差点跟李医生吵起来,但被吴戈劝住了——他没敢跟任何人提吕小小的事,李医生能做出这样的判断已经让他觉得很佩服了。
问题倒也并不算严重,除了需要大量喝水。当然,另外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就是吴戈现在听不得任何与“爱”或“味道”有关的话题,一听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现在离高考还有十几天,这倒是不幸中的万幸。高考前两天,吴戈的父亲从外地赶了回来,这时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当天晚上全家人在外痛快地吃了一顿,回家后吴戈不但向父亲证实了自己学习上的进步,还以9071B的高难体cāo动作验证了自己的运动才能,最后更以骇人的三分钟二指禅收场——要按吴戈自己的想法,他是准备让爹妈瞧瞧自己的飞行能力,但是凡间的气场强度比起仙界的中心区域委实是低了太多,他勉强试了两回没能成功,差点撞扁了自己的鼻子。不过光这些就已经兴奋得老爹老妈半宿没睡了。
说起来犹如一场梦,但高考终于来临了。
那一天,考生和他们的父母亲戚参照惯例在考场外摆起了“人海阵,”那架势不比国庆阅兵差多少,但气氛显得凝重多了。
“水喝够了吗?”妈妈关切地问。
“嗝……喝够了。肚子都有点撑。”
“那上过厕所了没有?”
“上了。”
“再检查检查,有没有什么漏了的?”
“……妈,查五遍了。又不是机场安检,查那么多回?”
妈妈不说话,但仍然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爸爸到底是男人,沉稳多了。他拍拍吴戈的肩,张开嘴……他拍拍吴戈的肩,张开嘴……然后他想了一下,笨拙地把吴戈搂到怀里,又拍拍他的后背。
吴戈倒是一点都不紧张,他心里有底——跟千斤坠似得。
“行了,整得跟生离死别一样。跟你们说了,这次绝对没问题。”
他笑嘻嘻地说。
他当然信心十足,他大概也算得上古往今来修真者参加高考的第一人了。不过他的情绪没能给父母带去多少安慰——什么样的情绪掉进校门外那忧心忡忡的强大气场都会在瞬间被同化,这里根本容不下哪怕一丁点乐观主义精神。
铃声响了,考生开始进场,吴戈向父母招招手,第一个窜了进去。
“戈儿这回挺有把握的,你说……行了,哭啥?又不是第一次了,考砸了也没啥,再考就是了。别哭别哭。”
爸爸扶着妈妈找地方坐下。
“我倒不是怕他考不上,反正……我就是觉得挺揪心的。”
“唉……是。不过急也没办法。”
不过他们也没熬多久,吴戈很快就跑出了考场。
“怎么了?”妈妈紧张地迎上去。
“完了。”
“……怎么完了?你又忘了什么?”
“什么忘了……我是说考试完了,我考完了。”
“考完了?可这才……才不到一小时。”
“放心吧,除了作文,绝对是满分。”
“你就没检查检查……”
“哎呀,检查啥?跟照书抄没什么区别,还怕我抄错啊……好了别担心,我得赶紧去趟厕所。”
望着跑向厕所、精神十足的儿子,妈妈总算放了一小半心。
“我跟你说过,没什么担心的。”
“……可我还是心里没底,这才考一门呢。这孩子命不好,两岁那年莫名其妙昏倒三天,从那以后我就……”
“行了,完全是瞎cāo心。别想那么多了。”
下午的考试吴戈照样早早出场,信心百倍地声称“满分不是梦。”爸妈也多少开始乐观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
开考后十几分钟,监考组的老师总算闲了下来。一位老师在办公室坐下,随手抽过一份试卷浏览起来。
“噗嗤。”
他突然笑了起来,茶水喷了一地。
“没事没事。”他尴尬地向同事解释,好在大家也没有过多询问什么。他转过头来,心里还在发笑。
“今年的试题还真是……不过也没什么不对。现在不都要求贴近生活贴近年轻人吗?”
吴戈状态极好,运笔如飞。梦想正在一步步实现,他心情非常地舒畅。
“将下列句子译成英语。”他默念道,“一、巧克力犹如爱的味道……”
“哈哈,”他想,“胡说八道嘛,爱的味道明明是酸……”
他楞住了——情况不妙!
“呃啊呜……”
监考老师j挺觉地回过身来。
“怎么回事?”
尽管他为了不影响其他考生而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仍然十分威严。不过坐在第三排中间的那个考生似乎并不在乎,他看见他捂了一下嘴,然后把试卷拿起来不断抖,又用袖子在上面擦……
“你干什么?”他走过去低声喝问。结果那个考生一抬头,把他吓得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么……生病了吗?”
“为,为有……额为似。”
考生继续用袖子擦卷子,老师这才发现试卷被滴湿了。
“咋回事?”老师琢磨着,抬手招呼另一位老师过来。
“你看这……”他向另一位老师介绍情况。那位老师看看考生又看看他,表情严肃。
“不会是那个什么字母加数字吧?”他压低声音说。
“……什么字母加数字?”
“就是那个……那个什么1N1的。”
“H1N1?”
“对。”
“不会吧……没听说得那种病会呕吐啊?”
也难怪两位老师会认为吴戈是在呕吐,这种高水平的流口水行为没几个人见过。
“……那你问问他烧不烧。”
“小伙子你怎么样,发不发烧?”
“额、额……呜啊,呜呜……”
吴戈拼命想要控制自己,甚至试图运气把那种感觉压下去。但他根本不懂什么仙术,也不清楚该怎么影响和cāo控腺体的分泌,结果适得其反,口水流得更厉害了。
“这不行,”后一位老师果断地说,“万一真有什么事,我们两个可背不起责任。这样,你留在这儿,我马上向上级汇报。”
不等得到回答,他就急匆匆出了教室。
“老家伙跑得还真快,让我留下来……那我怎么办,这可是传染病。”留下的老师心里有点不满,但谁让他反应没人家快呢?现在只好由他来面对危局了。不过好在目前没出什么乱子,考生们的情绪也都还稳定——事实上几乎就没人注意这事,大家都忙着应考呢,恨不得点点鼠标就把这三个“麻烦制造者”给屏蔽掉。
现在社会各方面对高考的重视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一会儿工夫,领导和医生都到了。
“不好说,”医生表情凝重,“不排除传染。”
领导叹口气,说:
“那就只能采取措施了。”
两个倒霉蛋硬着头皮走向吴戈。
“小伙子,没办法。别考了,赶紧去医院吧。”
吴戈急了。
“无、无是,无是病。额……”
“我们知道。以后还有机会嘛,身体是本钱……”
两个人抓住了吴戈。
“额为有……”
“走吧。我们也没办法,可这是规矩……”
吴戈甩开两人,但他的试卷已经被收走了。
“额、额称为事,额……”
他满脸通红,极力分辩,但没有任何效果。虽然以他的能力根本没人能强行把他带离考场,但他的试卷已经被收了,就算他把所有人都打翻在地抢回试卷也解决不了问题。他紧张思考着怎样才能说服他们让他留下继续考试,但越急脑子越乱……
一阵急火攻心,他逆气了。

、第三十六章 再遭打击

“喂,戈儿,徒弟,醒一醒。”
吴戈悠悠醒转,眼前是孙悟空焦急的脸。
“师傅……这是哪儿?”
“医院,隔离病房。”吕洞宾在一边说。
“啊?那现在几点了?”
“十点半左右吧。”
“不行啊,我得去考试……”
“考什么?你还能动吗,你逆气了知道吗?”济公说。
常人的气都是按一定路线在经络中循行,但在生理心理出现较大的异变时有可能偏离正常路线甚至逆行,这种情况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很大伤害,对修行者尤其如此。
“可是我……”
“算了吴戈,最要紧的是身体。”程颖霞劝道,“明年还有机会嘛。你看大家都来了,就算考不上大学我们也都爱你……”
“呃啊……呜呜……”
“嗯?戈儿,怎么师妹说句爱你你就这么流口水?太没出息了。”
“呃……无呃……”
“喂,怎么回事。怎么比你吕师傅还……”
“咳咳……道兄,小辈面前……”
“哦……是啊。我忘了小小也在。”
“我在怎么了?你们有什么事不让我知道?”
“没有。我们……”
“你们就是在骗……”
“小小你不要……”
所有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位医生。
“唔?你们是……”他疑惑地问。
“呃……我们正在治疗。”
“哦……对不起打扰了。”
医生退出去,并把门带上。不过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那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当然,护士年轻些也很正常,但是……那有医生留那么长胡子的?难道是老中医?没见过嘛。
他突然停下脚步。对了,那几个人根本没一个穿白大褂的,都穿的是便服。
他急匆匆转身回来,推开房门。
屋里只有一张病床,只有一个病人躺在上面。
“呃……你,醒了?”
他楞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同时狐疑地扫视着病房的每一个角落。
吴戈点点头。
“那……你好好休息。”
他重新关门,沿走廊前行。
“我见什么鬼了?”他嘀咕,“我又没喝酒,视力也正常,近期也没使用什么精神类药物,怎么会……对了,昨晚喝了点茶,结果睡觉比平时晚了两小时,准是因为这个……绝对是,没别的原因。”
如果他继续深究下去,没准会从中得到相当大的好处。要知道:很少有人能见到神仙,尤其是同时见到三个。这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但有什么办法呢?人自圆其说的本事实在是太强了。
“师傅,刚才那人看不见我们耶。”
“那当然了。”
“是隐身术吗?教我嘛教我嘛。”
“开什么玩笑,你这点修行就可以施法了?教你你也用不了。”
“那……”
“好了,还是好好看看你师兄。戈儿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老流口水?”
济公看出了一点门道。
“谁对你施法了?对不对?”
“施法?”孙悟空和吕洞宾闻言细看,果然看出了不对——法术即便是撤消或过期了,也仍然多少有点残留的痕迹。
“谁干的?”
吴戈没有吭声。虽然他挺痛恨吕小小的,但她毕竟是不懂事,属于无心之过。他打算瞒过去,但三位神仙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沉吟片刻,突然异口同声地说:
“小小,是不是你干的?”
小小哭丧着脸向后缩。
“我,我又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就是个小法术嘛。”她分辩说。
“你……怎么这么胡闹?”
“不过这个小法术也的确不至于让戈儿逆气啊?何况看起来是十几天前的事了。”
既然已经瞒不住了,吴戈干脆向他们解释。“我考试的时候发作了,他们就说我病了,要送我去医院。我一着急,就……呜呜呜,我还是死了算了。”
“你怎么把师弟弄成这样,太不懂事了。”吕洞宾真的动气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虽然吴戈身体没什么大碍,但谁都知道中状元对他很重要,现在这事被小小搅了,真的让吕洞宾觉得非常过意不去。
“我,我赔他好了。”小小怯生生地说。爸爸从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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