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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三夫慕四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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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这就拿。”佑回神,急急的去架子旁去取她所指的印着绿竹的药瓶。
“呵呵~咳,咳~”看着佑慌张的神情,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次,是打从心底里笑出来的,“你调教出来的好手下,呵呵~”
云昊天皱着眉,见她一笑便扯动了伤口,面色一沉便吼道:“闭嘴,安静的趴着!”
第一次,竟然也能从他嘴里听到“闭嘴”二字,她忍不住又轻笑了两声,不知道为何,她现在反而不担心了,不担心他会抓自己走,更不担心,自己的身份泄露。
“不把我交给你那个旧友?”感觉到他用力撕开了自己的衣服,轻轻擦拭着自己的伤处,她调笑道:“喂,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也算是把我全看了个遍,是不是太不君子了?”
“相公看娘子,天经地义。”他沉声答道。接过佑递来的伤药,便洒在了她的伤口上。
“哎~”幽幽叹口气,她现在也懒得一遍遍解释自己跟他没关系了,只当是,听了些笑话吧。不过~
“嗯~”药粉洒在伤口处,一阵刺痛,她轻哼一声,然后皱着眉望向佑说道:“那佑呢?你这眼睛直直的看着本小姐,果然是想以身相许了?”
神色慌张,佑急忙收回了目光,跪在地上急声道:“属下知罪!”
“知罪?”伸出手欲挑他的下巴,却被云昊天伸来的手紧紧的捏住了,她只好讪讪的收了手,看向云昊天问道:“原是你的手下,你倒是说说,他这知罪,是应了这事儿,还是一切听我的意思呢?”
反正,两者的结果都一样。她心中暗暗偷笑。
云昊天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她:“你~真的想收了佑?”
“主子~”佑急唤,他却抬手止了他的声,再问:“是也不是?”
“你?”艰难的转过头,她略显惊愕,不过片刻后就轻笑道:“这么可爱的奴才,我还真想收了,就怕你舍不得。”说着,她又将一只手探了出去,轻抚着佑的下巴,眼睛却眯着紧盯着他的双目,看他会如何。
是处罚佑一顿,还是干脆杀了佑,或者是一怒之下,写封真的休书给自己?!不过最好是最后一样,若不然,她还得带伤救人啊。
可事实偏偏并如她所想,只见云昊天取来薄被,搭在她身上后,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说道:“那便收了吧。”
“什么?”
“主子~”
她和佑同时发出一声惊叫,皆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他,他就这么大方的同意了?让,自己的娘子收个男人在身边?
“你~你~”你了半天,花沐雪也没你出个什么东西来,倒是一时激动差点扭了脖子,伤口加上脖子,疼得她咧开了嘴。

第二十五章   缘由,对与错的选择
夜,一片静谧。
云昊天挺直着身子坐在花家一处园子里,欣赏着这月下暂时的安宁。手边是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两坛还未开封的酒,他在犹豫,是喝,还是不喝。
就如同在看着花家,是走,还是留。
“主子!”佑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边,单腿跪地,低头请罪道:“属下该死。”
“何罪之有~”缓缓开口,他伸手摸到一坛酒,慢慢的将它打开,顿时一股酒香袭来,摄人心魂,“起来吧。”
佑不肯起身,只是微抬起了头,眼中有些痛意,问道:“主子为何~”
“我们来花家多久了?”他不答反问,手依旧摩着坛沿,依旧没拿准主意,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过了今夜,第四日了。”佑答,不知道他为此是何意。
“才三天~”轻吟了一声,他又说:“却如同过了三世。”
佑不解,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又听着他缓缓说道:“第一日,她是个泼辣、毫无礼仪的女子;第二日,她是为万人倾迷,妖娆多姿的女子;第三日,她敢爱敢恨,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这样一个奇女子,佑可倾心?”
“……佑不敢!”佑这次,不敢再抬头看他,忙低下了头,可倾心?倾心~又如何?!
“是不敢,而不是不会。”他低语。没等佑说话,他继续说道:“白日,去寻她,可知她在做何?”
“……”
“她一言一行,看似洒脱,毫不在乎,可细心之人一眼就看得出,她很痛,心痛。那个女子好像叫采儿,她看着采儿,看着那个男人,在笑,却痛。她无法接受情人的背叛,若不能坦然相待,她宁愿毁了他,也毁了自己~玉石俱焚吗?”缓缓的,他的手依旧研摩着酒坛边沿,似在跟佑交谈,又像是忘了他的存在,只是在自说自画。
“佑~”停了一会儿,他突然唤道:“你说,若是坦然相待,她又能否接受?”
“……属下~不知!”此时,佑总算明白了他的反常,原来,是因为这个问题,偷偷抬头,他瞥了他一眼,暗道:原来,三天时间,倾心的,又何止自己一人。
“若坦然~啊~”他深吁出一口气,手用力一握,酒坛应声而碎,一坛子香醇美酒就这样洒了出来,“怎会接受!”
原来,白天,他看到了她的刚烈,看到了她的决然,竟然,有那么一刻,竟觉得,那个名唤朱然的男人,就是下一个自己。
为何?因为~他此生虽无三妻四妾之想,但并不代表他并没有女人!
一堡之主,二十有五的年龄,像他这般家世年龄的男人,不管娶没娶妻,又有哪个不是左拥右抱,女人成堆。而他自诩已够洁身自爱,却没料到,花沐雪是个如此性情的女子,说与不说,或许都于他不利。
他有过女人,虽只一人,无名无份,但,这是事实,那么,为了不使这个受过伤害的女子再受伤一次,他是不是该自此离去?
然后,既然她有意于佑,不管是玩笑还是真心,索性将佑就留在她身边吧。
咔~又是一声脆响,缓缓,有鲜血从他手心处流出。“佑~”他说:“从今往后,你与我再无主仆之份,切记!”
说着,便纵身一跃,很快潜入了茫茫夜色。
而不远处,一抹玲珑身影也渐行渐远,不一会儿也再看不到踪影。单留下佑,茫然的望着夜空,不知作何感想。

第二十六章   医毒,追风寻来
静静的呆了十来日,那夜云昊天走后,这十几日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花沐雪的伤早已渐好,四处打听,终于得知那日伤自己的人名唤追风,是京城有名的捕快,此次来花岩县,正是为抓鬼女而来。
听到这一消息时,她不屑的笑了笑,想抓自己?他还差得远。
“佑,那个追风跟云昊天很熟吗?”这一日,当佑终于泡过七次药浴时,她施针开始为他进行最后一步治疗。能否恢复原貌,就看今日施针可否成功。
她一边望着佑已渐平坦的脸庞,寻找着下针点,一边向他问着关于追风的事情,不经意间,竟提起了云昊天的名字,心下一愣,暗道怎么就提起他了。
不过既然已经问了,那便算了,下次可得注意。“那个男人很厉害吗?”她又问。
“属下与追风公子并无接触,故不知。”佑略显紧张的坐于凳前,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听云主子讲,武艺尚可。”
“尚可吗?”撇撇嘴,她道:“只会耍卑鄙手段的小人,看来果真没什么真本事。”想想就来气,那日若不是被他的卑鄙手段“暗算”,自己又怎会失神受伤。
“佑~”打趣完,她突然一改大咧的样子,认真严肃的看着他的双眼,郑重的问:“我现在就下针,不管过程如何痛苦,你,可忍得住?”
“属下忍得住!”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顿时,房间里静成一片,静得他都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此时,花沐雪也一样有些紧张,就怕他接下来受不住,功亏一篑。“开始了。”她说。
佑没再应声,而是紧闭着双眼,双手放在大腿之上,紧紧抓着衣服。感觉到一枚枚细小的银针刺入皮肤之中,有几枚封住了要穴,然后,慢慢的,脸上开始痒起来,似有什么东西在窜动。
他微晃了下身子,听花沐雪突然扶住了他,厉声说道:“别动!只记住一个字:忍!”她话音刚落,佑就感觉她似拿着利刃嗖嗖嗖在自己的脸两侧割开了几道小口,割开也就算了,与他来说,无关痛痒,可若是沿着小口将脸皮一点点割下来,与肉分离呢?
豆大的汗珠开始冒下来,幸好,他感觉只是每个伤口处割下了拇指肚大小,可接下来,花沐雪好像在三处涂抹了什么东西,闻着有些甜,抹上之后却如同整张脸都置于烈焰之中,令他受尽煎熬。
而后,他的神智渐渐不清,想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却想起花沐雪的话,咬牙忍着,直到一阵剧烈的抽痛之后,他隐隐听到花沐雪松了口气,而他终再坚持不住,虚脱无力的向后仰去,陷入了黑暗之中。
“佑~”花沐雪将手中三条比丝线还细的小虫收进早就备好的一个药水瓶中,急急的扶住了佑,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架着他扶着他躺到了床上,终于~松了口气。
清洗伤口,涂药,取针,在她刚想着,终于能歇一歇的时候,六子突然推门闯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那个什么追风来了!”六子焦急的喊道。

第二十七章   入赘还是失踪
“追风?就是那个捕快?他来做什么?”听到这话,刚放松下来的心神又紧绷了起来,细想一下,人家是兵,她可算得上一个贼,难道是云昊天出卖自己了?
“呸呸呸,怎么又想到他了。”拍着自己的脑袋,她急忙从房间里走了出去,“他在大厅吗?我去收拾一下,你照顾佑,药在那边,你知道怎么用的。”
“是,小姐!”拱手应下,看着她急急出去的身影,六子也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为了寻这些奇药,她已经三天三夜未合一眼,如果那个追风真是来抓人的话,万一她应付不来怎么办?
可回头看一眼床上躺着的佑,他不禁有些恼,堵着气来到床边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丸,轻恼道:“怎么就偏偏是今天!”
……
花沐雪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就来到大厅,那里,许久不见的花沐离正坐于厅中,与一个男人正在闲聊,她瞥眼看去,正是那日伤了自己的奸诈小人!
其实,追风也算长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翩翩俊朗少年一枚,可惜现在看在花沐雪眼中,那就是无耻之徒,就是无恶不作的奸诈小人!
“你是何人?找我何事?”无法掩饰对他的厌恶之情,她走进厅中,便稳坐于厅前,不理会花沐离,也对他十分的不客气。
“嗯?”追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不回话,细细的打量起她来,嘴里念念有词道:“难怪前几日见到云大哥时他那般郁郁寡欢,原来,果真是家有丑妻苦闷多。”
“你!”拍案而起,她走前去问道:“什么丑妻不丑妻的,抱歉的很,你那云大哥连我这丑妻都娶不上。”
“没想到,你口中的云大哥还算是知礼仪之人,可你却这般无礼。哼!”冷哼一声,她眯起眼也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其实,她也只是做个样子,刚才一时愤怒,没忍住,猛的站起来,现在头还在发晕,眼昏昏的,若不眯着,强忍着,恐怕自己要出丑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追风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然失礼,忙抱拳道:“小弟失礼,小弟名唤追风,这几日都未见到云大哥,故而贸然来访,还请行个方便,将云大哥请出,小弟叙叙旧便走。”
“嗯?”花沐雪诧异,一个大男人没了,怎么就来她这要人了?抚着额头,她轻摇了两下说道:“云昊天已经有半个月没来花府了,或者已经回了云家堡也说不定。”
“没在花家?可是我去云家堡问过了,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只有个老头守着院子,说是云大哥入赘花家,早已搬过来了。”追风怀疑她是气自己刚才那话,忙将云家堡之行说了出来,并笑道:“还请嫂子大人大量,忘了小弟刚才的失言,请云大哥出来一叙才好!”
“入赘~”眼睛猛的睁开,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因情绪激动,眼前一黑,头隐隐疼了起来,身子向后仰去。
“沐雪!”花沐离心一窒,忙从椅子上坐起,却还是晚了一步,追风已经将她揽住,抚了起来,“嫂子可好?云大哥果然没在府中?”皱着眉头,追风错把她的晕倒,想成是对云昊天的担心,心中也有些不太好的想法。
按理说,那么大个云家堡,先不讲云昊天那性格能否入赘女家,单就那么一大座庄院,怎么可能搬得那么干净呢?而且,入赘而已,有必要把东西全搬来吗?而院中那些下人奴役是如何处理的?既没有人见他们跟随外出,可那庄院明明又空了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再加上花沐雪这“情深意长”的表现,也不像是说谎,那他云大哥,到底去哪了?
而花沐雪此时感觉全身一阵虚汗冒出来,竟使不出半点力气,想睁开眼睛都有些作难,可脑子却清醒的很,看来是这几天累过头了。
心中暗叹一口气,她轻颤了两下手指,追风察觉到,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半托半扶的动作,于是暗骂一声,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花沐离,刚想问他是不是帮忙把她抱回住处,却见花沐离不知为何一脚前跨,竟像是被点了穴般呆住不动了。
此时,两个下人打从厅前经过,一个人捂嘴笑道:“快看,咱们公子又出神了。”
“就是就是,这是第几次了,前几次咱们还怕公子是得了什么病,将他抬了回去,谁知道事后竟被公子又打又骂,这次可别再管了。”
“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追风回头再望一眼,本还怀疑这府里潜了什么杀手之类的,现在看来,只是人家的习惯。只是~
看看还没缓过神来的花沐雪,他一咬牙,闭着眼将她抱了起来,嘴里念道:“云大哥,小弟也是迫不得已,并不是成心要占嫂子便宜。”

第二十八章   耻辱?咱就是瞧不起你
随便拉住了一个下人,追风抱着花沐雪进了如雪堂,六子听着外面有陌生脚步声传进来,忙从佑的房间走出来,一看这情景,忙拍着自己的嘴骂了句:“乌鸦嘴!”
一边说一边迎了上去,走到追风面前拱手道:“有劳这位公子了,还请将小姐交给奴才即可。”
“啊?哦!可是~”追风迟疑了一下,眨着眼睛四处望了望,始终不松开花沐雪,“这院里,难道就没有个丫鬟?”
“小姐不喜欢太多人进出如雪堂,故一般只有奴才一个人伺候着。”六子又往前伸了伸手,见他还在犹豫不肯松手,便强行硬从他手里夺过了花沐雪,并不屑的瞪了他一眼。
追风尴尬的收回手摸摸头,他只是怕他的云大哥有什么想法,可不是他有什么想法。
跟着六子往花沐雪的房间走,谁知六子前脚进去,后脚就把房门紧紧关上了,吓得他急忙后跳一步,眼一闭,眉毛纠结在一起,忍了许久才吐出一口浊气,立在门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什么时候,他翩翩美少年,京城神捕受过这些闷气。在京城中,谁见了他不是笑脸相迎,弯腰奉承的。
单就到了这个什么花岩县,他这闷气就没消散过。先是打听鬼女的事情,差点被老百姓打了,再是快要抓到鬼女时,却中了药,然后现在,还被一个下人冷眼瞧着。
这花岩县,估计与他八字不合啊。
咚咚咚~摇摇头,他抬手敲门道:“那个~我想~”
门应声而开,然后六子面色不郁的闪到一旁,伸手请他进去,“小姐有请。”
“啊?这个,不太好吧?”朝里望望,看着应该是睡卧之室,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进去!“要不,我在外面等一下,外面谈?”
“叫你进,你就进,哪那么多废话?”屋里响起花沐雪略喘的声音,似是十分恼火,“难不成,要让我出去再晕一回?”
“这,这,咳,小弟唐突了!”掩嘴轻咳一声,追风不再嘻哈,一脸严肃的跨过门槛,越过六子,走了进来。
此时,花沐雪脸色苍白,正斜靠在床上,见他低头进来,又是一阵不爽,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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