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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有情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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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接受童科长检查。”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立即把脚高高抬起,然后带着撒娇的尖声嬉笑。
“等一下有人扭到脚我不会扶的啊!”算是给安雪打了一个圆场,只是……童远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帮她。如果是真心要帮,刚才看到她的时候就应该下车把她接上车,不让那个女人继续多侮辱她。
很明显,她跟那个女人一定是为了男人争执。而她又是一个离婚的女人,这个争执很容易让人有些联想。
也许是她跟那个女人争那个男人,也许他们是一家人、而她第三者插足,也许被某有钱男人包养了,现在人家女人找她算账了……
总之,现在越想越觉得她是一个复杂的女人,让人一眼看不透的女人,她的单纯什么都是装出来的,不然为什么好好的离婚呢?!
以前喜欢安雪的时候曾跟妈妈单独聊过,妈妈说得很对,离婚女人,背后总有许许多多的故事。安雪也不例外,只是在黑天鹅蛋糕前他没有看透而已。
把一群女孩子惹得兴奋起来,童远转过身去。
安雪独自坐在最后捂着小腹安静地流着泪水,只觉得自己跟车上所有人都不一样,是一个另类,大家对她这样很正常,包括童远。
“姑娘们,小伙子们,陈家寨到了,该下车了。”车子停稳,童远拍了拍手“小伙子不用们,就小郭一个。”这次下乡的队伍里除了一个叫小郭的年轻男孩子,大多都是好说好笑好动的年轻女孩子。就是童远随便一句话,又马上激起千层浪。
“你怎么样?!”待大家都下完了,童远站在车门口等走在最后的安雪下车“没事。”安雪勉强回答,扶着车门框侧身下来。
“你没那么多观众,别那么累。”不料,童远在安雪下车后“砰”的关上车门,送了安雪这样一句话。
安雪怔怔地看着童远,忽然发现其实自己根本就不太了解他。他是因为他们以前的事情在生她的气吗?!过去很久了,而且、他不是也有女朋友了吗?!难道他一直不明白,拒绝他是因为她觉得她配不上他,是为了他好吗?!
但马上,低头走路。
是的,她没那么多观众,不必想那么多把自己搞累。今年随行的没一个是她的观众,包括童远,也许人家早就忘了早上那个片刻,是她自己念念不忘地放不开。
“后面还有一只纸箱,拿过来一下。”回头,他已到了遮阳伞下,但安雪还在离车不远的地方。童远觉得让她特到车后去取比较方便,所以又安排道。
说实话,他真的很讨厌安雪这幅低头做事不出声的可怜样子。似乎是哪里不舒服,但她不说;似乎有时候做些事她根本吃不消,还是不说;似乎明明不愿意这样,结果她还是去做不出声……
她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有点个性呢?!为什么总让人不由得去关心她、帮助她呢?!刚才对那个骂她的女人,她不是很有一手的吗?!现在在他的面前,她为什么又装成这幅样子呢?!
心计啊!城府啊
童远不由放在心里感叹,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就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甚至还一度下定决心想要娶她为妻!!
本来身体就有些不适,再加上车子一路的颠簸,但、安雪触了触眉心,还是转回去取纸箱子。
谁都精明,就安雪是猪。先拿的纸箱子全是装着避孕用品的轻纸箱,而安雪拿的是装着沉沉宣传单、还有几瓶水的重纸箱。
童远跟她现在只是同事关系,或者说是上下级关系,他没必要照顾她的,她应该接受。
可是纸箱刚刚抱到怀里一使劲,小腹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不由让她的手一轻,宣传单和纯水立即从纸箱飘飞滚落出来,散了一地……
“怎么搞的?!抱不动你开口啊!”童远连忙几步小跑过去,正准备捡地上的东西,却发现安雪捂着肚子满头是汗直不起腰来。
“怎么了?!”忍不住多问一句,其实、她怎么样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的。
“我肚子好疼。”这一次真的忍不下去了,安雪艰难地回答。
“怎么好端端地肚子疼?!早上吃什么了?!”童远连忙把安雪扶住,她的脸色是真差,这肚子疼肯定不是什么小问题。
“送我去医院,我不行了……”越来越疼,疼得安雪几乎要哭出来。死死抓着童远的胳膊,从不轻意开口请人的她却向童远开口。不知道为什么,以前跟雷从光不太熟悉的时候,向他开口也觉得好点。可是向童远、或者是其他人开口,安雪觉得特别艰难。
“医院?!”童远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叫来司机:“快!快送医院!!”
只感觉下体一股热流,浅色的休闲裤已印湿了一大片……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年轻人也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早上刚刚演完一出的安雪又上演一出。
“哎!她该不是流产了吧!”几个多嘴的忍不住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
“别看了,各忙各的去!中午陈家寨的汪主任会安排午餐,我先把她送医院再回来。”童远简单交待了一声,然后把安雪抱上车后关上车门。当然,他根本没看到安雪的浅色休闲裤后的血色。
“去哪个医院?!”司机看了看一脸痛苦的安雪,然后问童远。
“你能不能坚持?!如果能,就赶到怡景,只一个小时可以到。如果不能坚持就到镇医院先看看,但我想送你去怡景,怕耽误你的病情。”童远想也没想,马上理智给安雪分析。
“我忍一会儿,去怡景。”镇医院的医疗水平有限,如果真是什么大问题肯定救不了,反而在这里耽误时间。咬了咬嘴唇,安雪深吸一口气。她是第一次怀孕,完全没有经验,但也感受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快,去怡景。”跟司机交待着,童远却没把安雪放下,而是依然抱在怀里为她擦着汗水和泪水。
就算她再多心机,就算她再复杂,可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柔弱的女人,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女人,孤孤单单一个人真的很好吗?!就连病了……也没人管她吧!
“要不要喝点水?!”半路上,童远一直紧紧握着安雪冰凉的手。
安雪摇头,却一句话也懒得说,似乎只说一个字就要全光身上仅剩的一点力气。
“马上就到了,马上。”似乎着急地人是童远,并不是安雪。一路上,这句话被童远重复了无数次。
终于,到了医院,把安雪送到了急诊室。
可是医生才刚进去检查了不足一分钟,马上又退了出来交给童远一张收费条:“她的孩子流掉了,你去交钱,然后签字,我们马上手术清宫。”
“什、什么?!”完全没有经验的童远也傻了,但愣了愣后马上飞快去交钱他能确定,她肯定没有结婚,不然计生系统总能听到一些的。可是没有结婚就有了孩子,这、这更加说明她是一个复杂的女人。
但眼下,人命关天,先是交了钱,然后便冒充孩子爸爸签了字,安雪终于顺利做完手术。
被推入病房的时候,童远看到安雪憔悴地面容上、挂看泪痕。
“要不要……让我给你家里人打电话?!”其实去过她的小租房,知道她是一个人住。而她平时都讲普通话,童远完全可以确定她是外地的,而非怡景人。他指的家里人是说孩子的爸爸,并不是真的是她的父母。
“不用,你先走吧,医院里的钱我下周还你。”身体感觉被人抽空了,安雪侧过脸去。
当医生告诉她,孩子已经流掉,她忽然想到了雷从光那张严厉的脸。她很清楚、很明白雷从光向她求婚的原因,她很爱雷从光,可是她亦明白、与雷从光之间没有了孩子,也就没有了婚姻。
她忽然觉得她其实是很势利、很庸俗的,为了能嫁给雷从光,就算她知道他只是为了孩子也答应。现在,到底是哄住了他还是哄住了自己呢?!
“安雪,我们是朋友,有困难要开口。”童远本不想再可怜她,可是透过她淡漠的眼神,又一次落入关心她的队伍里。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没事,谢谢你。”心里一阵的揪疼……
刚刚做手术把有关孩子的任何东西都取走了,她没事?!只是,她不想在别人面前脆弱罢了。离了婚的女人,比一般的女人都要故作坚强,其实、也比一般的女人都要脆弱。
“我还是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吧!这样我怎么放心走啊!”虽然不是什么大手术,可也是手术啊!怎么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医院里呢?!童远知道安雪并不会领他的情,可是……他还是想向她施以援手。
“我自己打,真的不用你帮忙。”说着,去取她床头的小包拿手机。
可是打给谁?!
今天周六,雷从光说过他今天要加班,很忙,现在打扰他……
打给雷从芬吧!在她的心里,雷从芬已经不是雷从光一个人的姐姐,而也是她的姐姐。
只是孩子没了,她真的不好意思跟雷家的人开口。
但是她又明白,如果不打电话叫来“家人”,童远是不会放心离开的。不管是朋友还是什么,就算只是认识的人,也不会这样离开。
将雷从芬的电话提出来,然后拨过去……
“安雪,在哪儿呢?!是不是要我接你?!”电话一通,雷从芬关切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
“姐,我……”有些哽咽,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雷从芬所说,这孩子不只是雷从光的孩子,还是他们雷家的孩子。
“怎么了?!不舒服吗?!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雷从芬一听声音就不对劲,马上提高了警觉。
“医院。我在省人民医院。在妇科。”哽咽声更大了,安雪干脆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哭啊!我马上来。”电话立即断了,雷从芬放下手里的事情马上驾车前往……
“我姐来了,你先走吧!”好不容易止住哽咽,安雪这才困难地对童远说道“来了我再走吧!也不多这一会儿。”她的情绪很不好,她现在很难过。虽然童远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帮得上她,起码多陪她一会儿也算是尽心了。
只得由着他,安雪现在哪里还有心思顾童远?!现在满脑子想得全是,雷从光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婚约取消?!如果是这样,取消就取消吧!没有感情的婚姻,只是用孩子维系,根本就不可能长久的。
既然能想通,那么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可是感情的事情,哪里是问答题,一问一答就可以做解的?!
“怎么样啦?!”雷从芬的店子离医院并不远,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已经赶到。
“呜呜呜……孩子没了。”一见到雷从芬,安雪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直接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地哭了起来。
“什么?!”其实来的路上已有不祥的预感,但、在听到安雪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雷从芬觉得自己被雷击中了。
孩子没了……
她昨天还接到雷从光的电话,让她小心意意照顾安雪,但现在孩子没了。雷从光长这么大都是别人照顾他,他是极少这样关心人的,可见他对孩子有多么的在意。
似乎孩子没有了不是安雪的错,而错全在她一样,雷从芬立即自责得不行!
“不哭,你还年轻,往后还会有的。”但雷从芬马上就明白过来,最伤心的人不是她,而是安雪。弯腰轻轻拍了拍安雪的肩膀,尔后轻声安慰。
她当然知道这个孩子对安雪意味着什么,她当然比安雪更了解自己的弟弟,只是……这个时候什么也不能多说。
“你是……”抬头,雷从芬看向童远。
“哦!我是她同事。”送女人来妇科问诊,这种事情还真是……童远不好意思地拘谨回答。只是他没想到,安雪会有这样漂亮、这样时髦、这样有气质的姐姐。
“那谢谢你送她来医院,医药费是你垫付的吧?!”说着,从小包里取了两千块钱就往童远手里塞。
“没要这么多,就一千多块。”童远脸都红了,真不好意思跟她这样推来推去的。
“拿着吧!辛苦你了。”雷从芬也没中别的什么意思,是真的感谢童远一个男孩子能送女同事来医院。
“我只拿我出的。”其实钱不多,要不要也无所谓。可是被雷从芬这么一客气,童远只得取了一千块连忙退了出去:“安雪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雷从芬也没有再客气,注意力回到安雪的身上来。
“从光知道了吗?!”
安雪摇头,她哪里敢跟他说呢?!一说,只怕是什么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不好说,我给他电话?!”
“不要!”
“他是孩子爸爸,他有权力知道啊!”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不知道跟他怎么说……”又哭了起来,安雪真的觉得如临绝境了。
“不怕!不管怎么样,我一直会站你这边。”看了看满脸泪痕的安雪,雷从芬叹了一口气。
当年,她无法勇敢面对自己的事情,难道今天让雷从光也退缩吗?!如果他不喜欢安雪,他为什么会跟她有孩子?!所以这件事不能拿来开玩笑,特别是像安雪这样一个离婚的女人,她再也经不起玩笑了。
等安雪的情绪稍稍平复一些,雷从芬取出了电话,打开免提,当着安雪的面打过去。
“现在还没到晚上九点以后,怎么又打我电话?!当我没事可做啊!”电话一接通,雷从芬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对面的雷从光便发起了脾气。
“现在是午休时间呢!你没午休啊!”雷从芬让他吼得晕晕乎平地,差一点都要忘记自己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了。
“我有休息的时间吗?!我能像你一样休息吗?!你以为我跟你们这些自由散慢的生意人一样,没事就去打麻将、逛街?!”又是一顿的大批特批,免提的扩音器都快要被他给震坏掉,也不知道他今天的脾气怎么会这么大。
安雪连忙拉了拉雷从芬的袖子,觉得在他心情这样不好的时候跟他说这个肯定不好。
“我能找你什么事,我跟你说安雪的事情!孩子没了,你看着办吧!”哪有这样火爆脾气的弟弟,把她这个姐姐当小孩子一样教训。特别是现在免提开着,安雪还听着呢!他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她,枉她把他的事看得比自己的事情都要重要。
“你说什么?!”声音忽然小了下来,但、透着浓浓地疑问跟凝重。
?010:夜归
周五上午,分管农业的省委副书记严应杰来五湖市调研,五湖市的党委班子成员几乎全部出席欢迎接待。
谁不想抓紧机会与大领导接触?!所以这次接待人员中还包括平时工作与农业无关的。雷从光作为五湖市的市委常委、南湖县的县委书记,当然也在其中之列。
并且南湖县是有名的贫困县、农业县,特别是南湖县的安乡又是这位严书记以前在五湖市工作时驻过点的乡镇。这一次来,他肯定是要去安乡走一圈,关心一下安乡的民情民意。很显然,这个活动雷从光要从头陪到尾,直到周六晚送走组织部长才算结束。
这周明明说好带那个小东西去见双方家长,可是……手里的事又放不下,当然是以公事为重,所以、只能推迟。只是让雷从光没有想到的是,那小东西竟然连半句的抱怨也没有,还告诉他要以“公事为重”。别说,还真是个贤妻良母型的,让自己没有一点后顾之忧。
为了不耽误周五的工作活动,周四晚上,雷从光便提前坐安晨风的车赶到五湖市宾馆落脚。周五一早,精神抖擞地赶到五湖市委大院,进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等待省领导的到来。
因为他在下乡前就是副厅,所以在到南湖任县委书记的同时还为他挂了一个五湖市委党委的身份,在五湖市委大楼里还为他留有单独一间办公室。雷从光明白,他在班子成员中年龄最轻,任职时间最短,又不是五湖市本地人,眼前一切不过是表面现象。在这里,他处处都应该谨小慎微。
但、不知道为何,到了五湖市后一颗心总是忐忑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会是公事吗?!希望不是!在南湖县扎扎实实地工作了半年,也做得小有起色,今天能接受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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