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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有情天-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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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哪儿会打牌啊
看着真让人难爱。如果是自己,早就爸爸妈妈的叫开了。
“打什么?”雷从光锁了锁眉头,却接安雪爸爸的话。今天是来认亲的,当然应该融入他们。让他们开心。
“麻将啊麻将谁都会的。”说着,连忙冲着安雪叫着:“囡囡,过来跟我们凑个牌角。”
“爸你在外面打,回家还打呀
“哎呀谁不玩玩?可是三个大男人坐在这里话也没有一句,不是尴尬死人啊还是打牌好,打牌至少可以说说麻将。
把安雪强拉着坐在小桌边,然后取来麻将。
“我哪会打麻将啊
“你从小就是在麻将场上长大的,怎么不会?凑个牌角,别那么扫兴。”麻将都倒出来了,安雪爸爸征求另外两个男人的意见。
“嗯,我没意见,反正我肯定不会输的。”樊达笑着耸了耸肩膀,安雪这才记起来,怎么忘了,樊达也是一个赌棍呢
“我没钱”安雪完全不能理解这个赌棍爸爸的心态。
“输了我帮你给。”倒是雷从光的回答更胜一筹,既是支持了安雪爸爸的“麻将”,又表示出与安雪的特殊关系。
安雪爸爸也不是糊涂人,一听、心里这才对“领导”今天造访的真正用意有了一些了解。只是,那樊达又跟她是什么关系?而且、安雪是怎么跟“领导”扯上关系的呢?
麻将哗啦啦地响了起来,安雪有些无精打彩,而其他三个男人都各怀心思的“精神百倍”
“胡了。”爸爸推牌,第一局就自摸了一把。
“打多大?”樊达拿出钱夹,不知道给多少。
“都是自家人打麻将,那就打小一点,就三十块钱一胡,自摸六十。”爸爸很有经验的回答。
“爸,你什么时候打过三十块钱一胡的麻将啊”这个死要面子的爸爸,打三十块钱……那一局不是要输两三千啊
“现在都是三十块,你好多年都没跟爸爸去麻将场了,你不知道现在的规矩了。”爸爸一窘,这丫头,怎么总是出他的丑呢?
“给钱、给钱,我出六十,你得出双份就是一百二。”樊达很利索的把三十块拿出来给安雪爸爸,然后拍着雷从光的桌面嘻笑着叫道。因为樊达很清楚,雷从光平时没有带现金的习惯,外出总是刷卡,今天他的钱包里一定也没有多少钱。
“你不是也输了吗?”雷从光取出一百二交给安雪爸爸,然后不疼不痒的回了樊达一句。
“那不同,我只输一个人的,你输两个人的,我就高兴你比我输的多。哈哈……”樊达得意地不得了,如果说到算账,雷从光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也不看他平时是做什么的。
雷从光再理他,继续“专心”打牌。
“胡了。”第二局又是爸爸。
“胡了……”第三局还是爸爸。
“胡了……”局局都是爸爸。没多大一会儿,爸爸面前的整钱和零钱都堆成小山了。
“搞什么啊”安雪连麻将牌都没清好就被推倒,都不知道爸爸怎么局局都胡。再这么下去,雷从光的钱包会被掏空的。
“打麻将不能浮躁的,慢慢来。”听到安雪的抱怨,雷从光轻轻拍了拍安雪的手腕以示鼓励,其实他的钱包真的不怎么妥了。
“是啊不过今天能跟雷从光同桌打麻将,这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呢樊达显的特别兴奋。而且他打算一局也不赢,就陪雷从光一直输下去,直到陪的雷从光钱包输光光为止。
“你就很浮躁。”侧目看了看樊达,他这张嘴怎么就不能歇歇呢?
“领导不要太谦虚了,你的钱包不扎实,这‘业务’牌再打一会儿……嘿嘿。”樊达知道,雷从光是会打麻将的,比如说以前春节的时候,他也陪他奶奶打过的。而且跟他一样,都是故意不胡牌让安雪爸爸高兴的。
“胡了。”樊达话音刚落,雷从光的牌倒了。
“你胡什么啊?”樊达吃了一惊,刚才还以为雷从光一局也不会胡,没想到这念头还没完全串出脑子雷从光就推牌了。
“你刚才打的五条,我胡了。”雷从光把樊达面前的五条取过来放自己牌里,果然是胡了。
“靠,你这么漂亮的牌,捉我的干什么?捉我就三十,摸了一家给你六十,会不会算啊但、马上回过神来,他是故意的。他不赌自摸是因为可以让安雪爸爸不出钱,就捉他的就是可以只让他一个人输。
“我没赌性。”抬头一笑,很低调地为自己解释着,然后把手摸到樊达的面前向他讨钱。
“给”樊达明白了,就算在麻将桌上,这个雷从光也不怎么好对付。
“胡了。”雷从光又推牌,不用说,又是捉樊达的。
“……”樊达瞪了瞪雷从光,但无奈的再一次送上三十。
他又是好牌,完全可以摸的,但、他又捉了他的炮。
可是雷从光在他下家坐着,只要他放炮,他就接。而他自己的上家是安雪爸爸,上上家是安雪,他不能捉安雪的,也不能捉安雪爸爸的……这“业务牌”还真的很难打。
看来情况越来越明显,今天的输家就只一个,那就是他……
不过幸好,他有带现金的习惯,他钱夹里的现金可以足够他支撑到晚上……
但、没有晚上,大门忽然开了,安晨风哼着小曲儿走了进来。
但一看到麻将桌上的人,脸立即僵住了,嘴巴还是保持着吹小曲儿的动作,可是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哎呀妈呀
可是安晨风是多机灵的小伙子,连忙把大门一关,走到雷从光的面前哈下腰:“雷书记,您啥时候来的,怎么来之前也不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您?”
怪不得楼下停了两辆好车呢因为下午喝了一点酒,还没来得及细看,没想到、家里竟然一下子多了两位高人。
他当然记得,另一边这位帅哥就是上次姐姐住院时在姐姐前前后后照顾的多金少总
“呃……你姐姐正好不是太会打,你换你姐姐。”这个安晨风,啥时候都是一幅拍马屁的样子。可是这会儿一口一个“雷书记”的,这马屁也拍过头了一点吧
“对、对,晨风,把你姐姐替下来,你看你姐姐坐上面真是受罪。”妈妈连忙把安晨风拉着坐到安雪的位置上,这才终于让安雪脱离了“痛苦”。
“都饿了吧我去煮点饺子。”安雪终于松了一口气,都不知道雷从光这是认的哪门子亲,把她真是别扭个半死不活。
“没饺子了,煮清水挂面吧”妈妈有些难堪。主要是没想到雷从光会来,也没想到他跟樊达都这么能吃。本来准备的两顿饺子,现在一顿就没有了。
“是说这屋子里怎么这么香呢”安晨风边是哗啦啦的推着麻将,边不合时宜的又补了一句。
“打你的麻将”“啪”地给了他一下,妈妈拉着安雪往厨房走去。
“跟妈说,怎么回事?”到了小厨房,妈妈压低声音。
“什么怎么回事啊?
“他们俩总有一个是的啊”在知道女儿已经恋爱的时候,妈妈就算是放了心。可是现在一下子出了两个,而且还都跑到家里来了,这让妈妈不得不多问了。
“你没看出来?那就是雷从光今天的表现太不好,太不像了。
“该、该不会是那个雷书记吧?”虽然妈妈很不想这么猜,可是、越不可能的事情却越想越像。
“嗯”安雪点了点头,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也比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强。
“啊?”明明是自己猜出来的,可是被女儿肯定以后,妈妈还是无法接受。抚了抚胸口,一时之间真不知道怎么说好。
“怎么了?”看着妈妈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安雪有些担心地问着。
“他多大年纪了?”说实话,雷从光人长的没得说,可是年纪还真是猜不出。样子长的并不算老,可是那气质与领导风范让他觉得肯定不是很年轻。
“大我六岁。”小声回答着。
“呃……我听你弟弟说,他好像也是有过婚姻的,前妻是一次意外不在了是吧?”还好,年龄并不是很大,这个年龄可以接受。而且,这个男人有婚史,还算与女儿距离不是太十万八千里。
“嗯。”安雪点了点头。
“他带你去他家没有?”这个才是最让人担心的,他出身官宦,而她家一直上追到祖宗十八代没也有一个做官的,这、不得不说是他们最大的一个距离。
“呃……”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是说去过还是说没去过呢?
“煮面吧”看到女儿那为难的样子,妈妈已猜出了一个七八分。
转身,取了锅放水煮面条……
“妈……”看到妈妈的脸色不好看,安雪低低地在她背后叫了一声。
妈妈不答,而是背着她抬了抬手,似乎是在擦眼泪……
安雪的心里更是疼了一些,好好的认亲,却、却反而让妈妈不痛快了,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吃面。”面条已煮好,妈妈端着面条走出来,爸爸连忙和弟弟把麻将和着桌面拿开,几个男人围坐下来接过妈妈和安雪递过来的面碗。
“你也吃。”雷从光接过安雪递过来的面碗,从上顿的饺子到现在都好几个小时了,想必都饿了。
“嗯。”安雪回到厨房再盛自己的。
“阿姨,您的手艺真没的说。就连清水挂面也煮这么好吃,这改明天我真想天天开车来吃你煮的面条。”樊达边吃,边嘴乖的讨好安雪妈妈。因为他也看到了,从厨房出来后,安雪妈妈眼里有一丝丝不快的表情。
“好哇喜欢吃就常来吃,阿姨好客,就盼着家里多些人来热闹。”妈妈当然不愿意在客人面前失礼,仍然面露笑意地回答。
“那说好了,以后每周末我送囡囡回来一次,就可以每周尝尝您的手艺了。”跟着安雪的家人叫她囡囡,然后故意说给雷从光听。是的,他不肯来,自然有人肯来,看他以后往这里跑的勤不勤。
“吃完赶快回家,哪那么多废话。”有他在这里,雷从光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向安雪的家人道明来意。眼看天已经黑了,这家伙还不走,难道想要留在这里过夜来搅局?
“嗯现在不开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走了就看不到雷从光向安雪父母表明来意的好戏了。
“谁跟你同路?难不成要拖他一起走,让他此行来的没明没份的?
“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是南湖县委书记啊你现在已经是省国土厅的副厅长了,工作单位和家庭住址都在怡景,跟南湖没关系了。”樊达将埋在面碗里的面露出来嘿嘿一笑,看你现在还不说等啥时候说……
“我说你做生意就做生意,把钱赚完了?文件昨天才下,你怎么今天就知道了?”这家伙……雷从光真是头疼不已。
“呃……雷书记,不雷厅长,开夜车不方便,一会儿我送您回南湖。”貌似这两个人之间有些火药味,安晨风几口吃完了面条后讨好地看着雷从光。他当然是护雷从光的,雷从光在做南湖县委书记的时候,可是给了他不少照顾的,比如在关键时候把关系转正,竞然让他也分得了一套公务员小区的房子。
“吃完了就去洗澡睡觉,哪那么多的话。”
很明显,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安晨风想拍马屁拍到了马腿子上。安雪妈妈又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快点“闪”到一边去。
没事赶人家走,就算不是领导、就算不是准女婿也不是这么个做法啊
“我刚吃完就让我睡?”陪着麻将了几局也不知道这家里的真正情况,安晨风摸着后脑勺,完全莫明其妙之中……
“哟快去睡……”说着,像拉孩子似的,安雪妈妈拉着安晨风往房间里带,然后默着一张脸压低声音:“没我同意不准出来”
“砰”的一声,把安晨风关在了房间里。
不是打不开房间门,而是今天家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过怪异,让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安晨风也还真被妈妈给唬住了,老实地坐在房间里摸着头……
平时妈妈是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的,若是爸爸打他,妈妈都是用自己身体去护他的,可是今天就平白无故吃了她两“巴掌”。
还有这个雷从光怎么跑他家来了?难道他除了跟自己认识以外,还认识家里其他人?
再就是这个樊达,总是一句一句跟雷从光对着来,又是居心何在?
我滴个天啦不仅引来了一个这么多金的少总,还引来这么大个领导。都是一个妈生的,她怎么就步步桃花、运气这么好,他怎么追个劳动局里打字的小丫头就这么难咧?
“达子,太晚了,要不……我给你到南湖宾馆开个房?”客厅里少了安晨风,立即就像腊月的冰道子一样冻了起来。妈妈清了清嗓子,这才冲着樊达开了口。
“呃……不用、不用,我这就回去,晚上车少,三小时不到就可以到家。叔叔、阿姨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很明显,安雪的父母已弄清了真实情况,他的作用已发挥完了,确实是该他离场的时候了。只是、今天没看到雷从光最后的表现,真有些遗憾的。
“等一下,这个拿着。”说着,爸爸从口袋里取出刚才赢的一大把钱递到樊达的手上。
“哎这是您赢的,哪有退回来的道理。这个您收着,还我就是寒碜我了。”这点小钱对樊达来说真不算事,可是这一来还真让樊达弄不明白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人家说酒品如人品,我不喝酒,就爱打打牌,所以我说牌品如人品。我是赌徒,所以信奉麻将桌上认人。刚才不是真跟你们打,不过是我想认认人而已。小伙子,你人品不错,叔欣赏你。不过这钱你一定得拿回去,不然以后别来我们家尝你阿姨的手艺了。”说着,安雪爸爸硬是把钱塞入他高档西服的口袋里。
“行
起身,向安雪挥了挥手,打开大门离开。
其实别说樊达没看出来,就是连安雪也没看出来,爸爸什么时候也有这样“高大”的形象呢?
经过妈妈的清场,现在小客厅里就剩下了真正关键的人物。只是樊达一走,客厅里更是安静了下来,似乎可以听到每个人心跳声。
安雪就一直低着头咬嘴唇,一刻也不敢去看爸爸和妈妈的表情,就好像小时候做错了事一样,低着头准备让妈妈“教育”她。
爸爸忍不住从胸口摸出烟来,也顾不得安雪的咽炎了,点燃吐出一个又一个的小烟圈。
妈妈跟安雪的神情有些相似,也是低着头不出声,只是、脸上不再是紧张,而是一片的淡然……
“咳、咳,其实今天我来……主要是……想跟两老谈谈我跟安雪的事情。我们、我们认识一年了,今天才来……确实晚了一点。我……”雷从光干咳了几声,然后第一次异常艰难地、结巴地开了口。
“我不同意。”几乎是同时的,爸爸和妈妈不约而同的说出口。然后一起抬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估计、这是他们结婚以来最为默契的一次,让他们双方都有些不太相信。
“为什么?”这不仅是在安雪预料之外,更是在雷从光的预料之外,两个人也不约而同的开了口。

039:送暖

爸爸与妈妈又是很默契地对视了一下。
“你先说。”爸爸知道,虽然他们一同反对,但反对理由肯定不一样。
“还是你先说。”妈妈抿了抿微干的嘴唇,有些略为紧张地继续低下头去。
毕竟爸爸是一家之主,毕竟对方坐的是“领导”,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随便好说呢?
“咳、咳,那我先说。”说着,用手指把烟头在小桌上熄掉,爸爸收起了往日那幅事事不关己的样子,而是一脸的凝重。
“我这人没什么文化,勉强读了一个初中,大道理不懂,只知道在麻将桌上认人。其实领导你一看就是一个不怎么喜欢打麻将的人,可是在我提出打麻将的时候你并没有反对,这也是你会做群众工作的本事。说实话,囡囡虽然跟着我在麻将场上长大,可是今天也是第一次打麻将,你能让她上桌还是你的本事。你把囡囡拉着坐到你的下家,而你选择坐达子的下家,这样……其实在麻将一开始的时候,你已掌握了整个大局。你们本来都是为了哄我开心,所以撇开手气这个说法,这局麻将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不会输,但、早就注定了只有一个输家,就是达子一个人。其实达子也是个聪明人,小伙子挺机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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