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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剑指江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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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玩意刺在人身上。。。。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发寒脖子,气势上不由弱了几分,犹不甘心道:“王爷的意思是西楚先帝驾崩以后,几个王子会因为王位继承而大打出手?可是眼下我军大军压境,目前对西楚而言,难道我等不是最大的敌人?”
一直静静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耀帝陛下,此时突然出声道:“不,对西楚的王子们而言,倘若被敌国亡国,顶多就是做个阶下之囚,运气好还能封个子爵之类,然而万一在王位争夺战中失败了,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便是——”
陛下忽而一顿,垂下目光冷冷道:“便是想要做阶下囚,怕也是奢求了。。。”
此言一出,帐内旋即一阵尴尬的沉默——谁都知道几年前那场帝都血夜发生动乱的原因。
萧初楼踱到地图前面将毛笔拔*出来,手腕微微一抖,挺直坚硬的狼毫立刻重新软化下来。
“陛下所言甚是,据本王的了解,当年西楚二王子楚轻厉勾结玄凌辉暗算了大王子,不料大王子不但没死成,反而顺利回到了西楚帝都,两人争斗越演越烈,如今西楚先帝不幸去世,正是成王败寇的关键时期,常将军,你说对他们有可能突然握手言和、相亲相爱、一致对外么?”
常裴面露难色,喜忧半参,半晌,终于还是摇摇头。
萧初楼微微一笑,提笔在西楚几大重镇点了数下,继续耐心解释道:“其实谁也没有料到西楚的老皇帝会突然去世,所以西楚军方混乱一阵也属正常,而且两位王子手上各有直系军队,一同牵制在了帝都,一时半会儿,是顾不上远在边境的铁琅堡的,更遑论援军了。”
常裴忽然道:“可是,就算铁琅堡没有援军,我军还是得攻下这座城才是啊!”
“哟,常将军终于抓住重点了。”萧王爷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
看着常裴面红耳赤愣在原地,宅心仁厚的陛下终于忍住笑意,道:“初楼,你就直说了吧。”
原来陛下和王爷早就订好计划了。。。。
终于闹明白的常裴尴尬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讪讪笑道:“卑职驽钝,还请王爷明示。”
萧初楼扔掉笔,又施施然坐回椅子上,道:“虽然铁琅堡皮粗肉厚不好吃,不过若要打下来,凭我军的兵力倒也足够,只是。。。。”
他话锋一转,朝常裴问道:“那城墙上的两架大箭台,威力恐怕非同小可吧?”
常裴沉下脸色,冷声道:“不错,箭台上的巨型箭矢一发就是扫射一片,没有重甲的儿郎们绝对是非死即伤,而且那箭台十分巨大,又架在城头上,根本无法破坏,唯一的弱点就是太过笨重,并不灵活,否则我军伤亡绝不止几千这个数。”
萧初楼点点头表示明白:“强攻是极不明智的,既然如此,我们只需要‘等’就可以了。”
玄凌耀端茶抿了一口,皱眉道:“这岂非是正中对方下怀?”
“当然不!”萧初楼嘴角边露出笃定的笑容,“别忘了现在正是刚过了冬天,田里还没下种,城里粮食存货应当已经不多了,何况对方短期内是不可能有援军的,他们比咱们更等不起!”
常裴终于插上嘴:“等什么?”
萧初楼嘴角一勾,露出标志性的神秘兮兮笑容:“等施工人员‘竣工’。”
“啊?”
正在这时,帐外守卫突地叫道:“启禀陛下、王爷,在大营外发现了一封信,是给萧王爷的。”
萧初楼眼中惊讶一闪而逝,扬声道:“送进来。”
拿到信封一看,萧初楼心中一凛,与玄凌耀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目光中看到一丝意外。
而耀陛下眼中则多了几分玩味。
——那封信的署名是两个字:“夏桀”。
作者有话要说:放图~
这次真是做吐血了ORZ。。
看不到的图的到俺度娘空间来:hi。baidu。/lightendless/album/%E5%95%B8%E5%89%91%E6%8C%87%E6%B1%9F%E5%B1%B1m2%E4%BA%BA%E8%AE%BE%E5%9B%BE
第八十四章 一封信(补图)
照常理而言,严密的军营里突然被敌人潜入放下一封信,而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人物,这件事本身就极为不寻常——只有两种情况下会出现这种可能。
一则对方武功太高,高到能在蜀川王这位大宗师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还不被任何发现。
然而这种可能性几乎等同于西楚突然投降于是一夜之间天下大一统了。
显然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情况——军营里有内奸!
常裴并没有看到信封,只是瞅着陛下和王爷的神色有些古怪,心中纳闷,却也不好开口询问。
另一边萧王爷手指一动,封好的火漆便软软的融化了。
两指夹出信纸,几行苍劲狂放的字体印入眼帘:
“萧初楼,两年未见,思君甚,可安好?”
头一句文邹邹的话让萧初楼诧异地扬了扬眉,不过接下里他就笑了。
“你我之间就不说这些客套话了。其实我本应称呼你一声萧王爷的,只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笔,就当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罢,你待朋友一向宽厚,想来也不至生气。”
“我的真实身份你应当早已知晓了罢,在古峰岩之时,多谢你的信任。你我相遇不过一个巧合,当初我也是真的失去记忆了,我从来不曾骗过你。”
读到此,萧初楼心中难免微泛波澜,夏桀确实没有欺骗过他,反倒是自己一直在利用人家,甚至还用其作为筹码与魇皇教主谈条件。
这“朋友”两字,他倒真是愧对于人。
真正令萧初楼感慨的是,夏桀此人实在不像一个在深宫皇权倾轧下深谙心机的大王子,从他明知两人已经立场敌对还大喇喇地寄出这封信,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冒失举动就足见这一点了。
“。。。后来的事想必你也猜到了,唐先生带我回到西楚,用秘术慢慢帮我记起了过往,还有我的身份、肩负的责任。那以后我一直处在矛盾之中,我从没想过与你作对,可是我是西楚皇子,而你是蜀川的王,其实我们原本可以和平相处,甚至合作,然而,你终究选择了东玄。”
“也罢,如今说这些也不过是个笑话,还是谈谈眼下罢。我有一事不明,恕我直言,站在你蜀川的立场,东玄和西楚迟早是要一决雌雄的,你只需作壁上观,看两虎相争,以你之能就算笑到最后也未可知,为何定要为东玄出头趟这趟浑水?”
“要知道三国战争最终结果,无论谁胜谁负,对于蜀川而言都不会比原状来得好。”
实际上主动趟了这趟浑水的萧初楼斜着嘴角摇了摇头,他何尝不知如此,若非因为自己的秘密,而真正做蜀川一国之君,恐怕三国之间早就征伐不断风起云涌了,谁胜谁负倒还真尚未可知。
不过如此一来,他和玄凌耀之间那种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也许就不会存在了。。。。
萧初楼抬头瞥一眼玄凌耀,却见对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目光相触,男人一愣立刻飞快地移开了目光。
他看着玄凌耀露出的耳朵尖那一点点不好意思的绯红,便忍不住心猿意马地想要上前撩拨一番。。。。
恰在此时,一旁被二人遗忘的常裴突然插声道:“王爷,不知是何人寄来此信?是敌还是友?”
萧初楼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正欲回答,“朋友”两字到了嘴边却忽的哑口说不出了。
。。。。。是敌是友?
片刻,他淡淡道:“一个认识的人。”
常裴倒也是个明白人,“哦”了一声就不再追问。
萧初楼垂头继续往后读。
“。。。虽然现在说这些也许无济于事,不过我仍希望你能再考虑一番。先前偷袭蜀川乃是父皇一时糊涂,为此,我西楚愿意补偿蜀川,但是倘若东玄借题发挥咄咄逼人,西楚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萧初楼,但愿你我没有在战场上兵戎相见的那一日。这是第一次用夏桀的名字给你写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记住我真正的名字——楚轻桀。”
短短几段话到此也就结束了。
楚轻桀。。。。看来,日后我们二人就是敌人了啊。
萧初楼在心中叹了口气,默默又浏览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暗语之类的,便顺手将信递给了玄凌耀。
哪知对方竟然没有接过去的意思,面无表情道:“不必了,这是给你的,给我看作甚。”
萧初楼当然看得出那人口气中的不悦——战场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敌人,却堂而皇之地、甚至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最信任的臣子兼情人通信!
要是传出去,简直就是通敌卖国的大罪了!
玄凌耀身为东玄的君王,没有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已经足见耀帝陛下的涵养了。
萧初楼无奈之余又觉得很委屈,这又不是我让他写的。。。。
若非了解夏桀的性子,换了一个人准是往深处想了——毕竟对方肯定知道耀帝就在这个军营里,突如其来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却是递到蜀川王手中,若是皇帝提出要知道信中内容,萧初楼又该当如何呢?
拒绝的话,定然会引起耀帝的怀疑;但是反之,耀帝如果发现蜀川王竟然同西楚大王子如此熟稔。。。。。
——后果可想而知。
就因为短短一封信,无论如何处理都会引起君臣相疑,这招。。。。。当真绝妙!
不过萧王爷当然不会担心这个,真正让他在意的是——送这封信的人究竟是谁?
勾心斗角说来曲曲折折,在萧王爷的脑筋里不过一转眼的事,不过他相信夏桀并没有这个意思,至于魇皇教主那个老怪物就不一定了,然而这险恶的目的注定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他们再如何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猜到这两位君与臣之间的真正的关系。
虽然表面看来耀帝陛下是生气了,不过萧初楼也很明白,他是绝对信任自己的,与其说他在生气,倒不如说是。。。。
吃醋?
萧初楼似笑非笑地将信收进怀里,眨眨眼道:“放心罢,本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一封信就勾搭走了。”
此言一出,陛下果然立马窘迫得面红耳赤,然而他不敢看萧初楼,却是狠狠瞪了在一旁莫名其妙的常裴一眼。
突如其来的诡异杀气令后者惊恐地缩了缩脖子,再傻他也明白不该再呆下去了,顷刻便急急忙忙告了罪十万火急地冲了出去。
玄凌耀目送可怜的常裴出去,还没回头,惊觉自己一只耳朵被叼住。
萧初楼从背后环抱住他,湿热的舌头正放肆地刮弄他的耳廓。
“你又做什么!”耀帝陛下忍无可忍地努力抽回自己通红的耳朵,狠狠道,“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可惜这招对某厚脸皮到不要脸的王爷来说,完全没用。
萧初楼揽着男人坐在宽椅上,双手一摊,毫不在意地笑笑:“我是很正经地在做情人之间该做的事情啊。”
玄凌耀深知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占上风的永远不会是自己,于是及时转换了话题道:“信上说了什么?”
这话说的萧初楼神色一僵,他缓缓靠到椅子靠背上,有些意兴阑珊道:“总之就是。。。。以前的交情一笔勾销,从今晚后就是敌人了。”
他当然不会傻到告诉男人,其实西楚大王子正试图说服自己退出战争,甚至反叛到对面去。
耀帝陛下若有所思地望他了一会儿,开口道:“那么,倘若日后你们战场相见,你会不会手下留情?”
萧初楼面无表情道:“自然不会,如果有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过实在他已经赢得了王位之战、成为西楚皇帝之后,本王可不会轻易便宜了那个二王子楚轻厉。”
虽然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耀帝陛下听来心里依然有些不痛快,当下皱了皱眉,语气极淡道:“因为他挡在你‘归家’的道路上?”
萧初楼脸色沉了一沉,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玄凌耀抿嘴不再说话了。其实他心里还有一句话终究没冲动的问出口:
是不是所有挡住你去路的人,都会被你毫不犹豫的抛弃?
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
那么,我呢?
萧初楼岂会不知男人此刻在想什么?
只是他无法做出回答,所以唯有沉默。
帅帐里只剩下红烛燃烧偶尔发出的零星爆裂声,将两人的剪影印在帐壁上摇摇晃动。
也许是这沉默太过冗长而沉重,令萧初楼心里莫名有些发堵,正想着说些什么打破这僵局。
身旁的男人突然做出了让自己始料未及的动作——玄凌耀主动蹭了上来,展臂牢牢抱住了他。
帝王突兀的主动,萧初楼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接踵而来的下一句话几乎令他惊得眼珠都要掉出来。
——“做吧。”陛下平静地命令道。
语气虽然听似平静,可他那双渐渐变深的黑眸和略微急促的呼吸,无不揭示着男人已然情动。
萧初楼深深盯着他的润泽的眼睛,手已经先于思维抚上了对方的脸颊:“你。。。。”
开吐出一个字,嘴唇却被帝王重重堵上。
四唇相贴,辗转厮磨。
“不要说话。。。朕不想听。。。”
萧初楼听见男人在断断续续的喘息间说道,果然不再开口,只伸手搂紧了他的腰肢,一个翻身将人压在宽椅上,熟人至极地挑开了衣带。。。。。
与从前两人欢好时候的温柔细致不同,萧初楼进入他的动作激烈地甚至有些粗鲁,粗鲁地弄痛了他。
玄凌耀只是紧紧闭了眼,扣在对方肩上的手指却是越收越紧,如铁箍般抓住了就绝不松开。
摇曳的烛火也跟着压抑轻喘,将两人的影子揉成一团。
他们在狭窄的椅榻上纠缠,洁白的地毯跌落一件件的衣衫。
彼时,月亮静静挂在天边,黎明前的黑暗,好似最后的狂欢……
“。。。嗯。。。初楼。。。初楼。。。”
汗水在小小的空间里蒸腾,萧初楼扣着男人精韧的腰身,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
他紧紧盯着玄凌耀在激情中迷乱的神情,听着对方无意识般的呢喃着自己的名字。
看他不可自拔地沉溺在自己给予的欢愉之中,萧初楼便觉得整颗心都柔软起来,心满意足地俯身亲亲男人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终于重新归于平静,深夜里,不知从谁口中,幽幽飘来一声叹息。
朗月当空。
花林皓自浅眠中醒来,在被子里辗转难眠,脑子里仿佛有一千只蚊子齐齐嗡嗡乱响。
这种难受的感觉,自从小时候被萧王爷捡回去疗养后就极少发作了。
只是不知为何,这天夜里毫无征兆地就爆发,这下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花林皓烦躁地叹口气,一边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一面披了外袍起身。
巡查的士兵们看见是蜀川大名鼎鼎的二统领,当然也不会上来盘问,花林皓漫无目的的在军营里四处走动,下意识地就散步到帅帐附近,他盯着那漆黑的帐子片刻,最终还是转身走了。
他放任着自己的双腿朝着任意的方向,越走越偏僻,直到再次听见不远处传来动静。
花林皓高高站在山包上,望着下面地面上的一个大坑,一堆穿着奇异的工兵正在热火朝天的挖——挖地道。
花大统领这才明白自己走得太远了点,竟然一不留神走到铁琅堡西面的丘陵附近——这里正是王爷口中的“施工大队工地现场”。
这些人也注意到了山包上显眼的高挑男人,顿时神情戒备如临大敌的模样,可待确认竟然是自己曾经的“教官”花大人妖立刻就萎了。
这施工大队正是当年萧初楼令花林皓训练的那一批特工队。
这个地方偏僻而隐蔽,最重要的是铁琅堡对于西面和北面基本上是毫不注意的——谁又能想到蜀川军凭借兵力的优势竟然还采用挖地道的笨办法?
不过这个计划在萧初楼眼里却是再合适不过了,毕竟蜀川军挖地道的经验可是足得很,况且又有东玄的特工队在此,这可是现成的劳动力。
最重要的是,萧初楼并不愿蜀川军在铁琅堡有过多的损耗——可见其实常裴的怀疑并非是小人之心。
人人都是有私心的,蜀川王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计划原本花林皓应该是知道的,只不过最近不知怎么的老是心不在焉,他不爽的朝一群老鸟们挥了挥手,自个儿蹲在了小山包上作沉思状。
有细微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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