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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剑之争霸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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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听到歌声,急忙回头,看到那条小路上,一个人摇摇摆摆,乘醉而来,右手一个酒葫芦,背背一支如缘巨笔,笔管血红,煞是惊心。
薛云看到那支笔,神魂为之夺!那人也“咦!”了一声,似乎对这屋里有人,也觉诧异,身子一晃,就进了屋内。
(二十)血笔一点红 两人相对,都在彼此惊异对方。
那人醉眼朦胧,身子欺近,似欲看透薛云一切;薛云目光也一直不离开对方背上巨笔。
那人目光又显得朦胧,踉跄后退道:“你对这笔感兴趣?”
薛云道:“不,是这笔对我感兴趣,我觉得这笔似在召唤我,难道,你作为它的主人,不知道?”
“哈哈,不错,江湖人都叫我‘血笔一点红’,都说此笔一出,天地变色,血流成河。千年前,此笔饮足了血,终于沉寂,我便携它一同归隐,并绘图一幅,以留作外界纪念。我还以为江湖人都把我忘了,哈哈哈……来来来……你我有缘,不妨今日共此一醉!”他边说边举起右手酒葫芦,递给薛云。
“不,我还有事,今天暂先告辞,改日有缘,必能再会!”薛云看到那条金黄色的幼虎此时悄悄的躲在一边,似对这个自称血笔一点红的深深忌惮。
“哈哈……你是因为此幼虎吧!我听《逍遥经》里说,以‘天离水’和‘天香草’熏蒸它,蒸熟后,入口啊!那是色香味俱佳,而且食用完遍体生香,浑身力大无穷,犹如巨虎。谁知,我把它放在这大瓮中,熏蒸了八十年,它竟久煮不烂,似在等待一个人?一个重可托生之人。八十年来,它从没外泄过香气;天下众人,看到此图,也是恐惧不敢进,远远避开。我在此苦候了八十年,今天,终于有了‘你’这个机会,你说,我岂能错过?”那人看着薛云,状态极其夸张,双目又射出光芒,神情亢奋。
“我?”薛云诧异道:“你意欲何为?”
“我只想烤熟这只虎,看看《逍遥经》里所说是否属实。当然,我不会让你白白助我,这支笔能沟通天地,回到过去,化虚成实,你有什么愿望未了?我可以帮你!”
“回到过去?化虚成实?”薛云一怔。
“看来,时间太久了,天下人都忘记我了。以前,天下人求我,我都还要考虑考虑。不过,以我看来,你一定是经历过太多的怪异之事,否则,怎么会对今天此事,如此不相信?”那人边说边把背上巨笔取下,摇头叹道:“为了少造杀孽,我还是以我自己鲜血引之吧!让我且看看,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那人把手往笔锋一划,笔尖似乎十分锋利,一滴血滴出,被笔尖吸收,笔管立刻鲜红欲滴,散发冲天血光。那人双手紧握巨笔,巨笔血光被收敛,他大喝一声道:“血笔显,惊天变,神鬼龙虎交潜!”
薛云在后,看到巨笔被那人双手紧握,大力抖动,挥洒在天地间。
他从天地正中起笔,先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然后笔意往圆圈中间去轻颤挥洒,笔墨浓淡相间,画面朦朦胧胧中,慢慢出现一座宏伟庄园,门前两只石虎巍峨,显示这庄园非同一般;庄园内部也在渐现,房屋参差、错落有致,赫然是薛家庄、薛云生活过十五年的家园。
“啊!“薛云内心大振,神情激动。里面突然传来人声,正是总管薛叔薛青红的声音:
“庄主,外面有位术士求见,说是你多年老友,今天特来相访!”他话中带着诧异,显然是:庄主多年老友?我怎会不认识?
薛叔薛青红恭恭敬敬立在一座大房子前面的石阶前,向房内请示。
“术士?老友?”薛霸天疑问声也从内室传出。
薛云看到,父亲正坐在庄园内客厅的太师椅上,太师椅背后墙壁上绘一副巨大的巨龙啸天图。太师椅两侧护手是两头猛虎形状,父亲坐在太师椅,左手放在虎形护手上,右手把身边那摆在楠木桌上的香茗轻轻端起,微抿一小口,沉吟了一会儿,才道:
“青红,你就说我不在,打发他一些钱,让他走!”
“是!”薛青红领命转身。
哪知他刚转身,竟看到那术士就站在自己身后,不知何时进了庄园。自己转身,差点和他撞个满怀。薛青红大赫,脸色十分难看,惊道:“你?……”
自己功力不弱!此人竟能毫无声息进来,站在自己身后,自己没发现,岂不大惊。
那术士一身青袍、青帽,手拿无字帆,对屋内薛霸天道:“我本无名术士,今从此过,只因秉承祖传一些特异之法,看到贵宅内有阴魂无数,细看,竟是全庄人的阴魂,已经离体,知道各位这几日定有灾难,故特来相告,并无恶意。”
那术士彬彬有礼,说完就转身,打算离开。突然,那术士转过头来,看着薛云笑道:“原来薛公子也在此。”
薛云大赫,惊呼道:“我几时在那里?我当时不正在望月楼赏月吗?难道他问的是现在的我?他能看到现在的我?”
但他又分明看到,一个少年,风度翩翩,从外面满面春风走进,欢天喜地对薛霸天喊道:“爹爹,王含花来信,邀我去王家,说再过三个月,就是她爹爹五十大寿……”他突然看到有陌生人在大厅,又停住,见到那人诡异的看着自己,不由眉头微皱,十分不快。
那青衣术士六十年纪,可仔细看,不像,似乎很年轻。此时他脚不点地,手拿无名帆,含笑着和薛云擦身而过,向外飘去。
薛云看着总管薛青红怒道:“薛叔,他是谁啊,怎会如此无礼!”
此时薛霸天已长身站起,看着那术士离去背影,眉头紧蹙,又看着薛云,神态微微一缓,笑道:“青红,为云儿安排安排……看他这猴急样……恐怕今晚不去,又会睡不着……哈哈……”薛霸天边说边笑,一脸慈祥。
画面里那薛云也是满脸通红。
(二十一)小镇(上) 薛云站在异画之外,冷冷看着圆形异画之内发生的一切:那里面人物鲜活,一言一行,十分逼真。他看到王家庄的护院班头,号称夺魂手的王皓正在整理马车,几个庄仆手拿兵器,分列两旁。
自己正高兴的从内院走出来,欢天喜地上了马车,布帘放下,随从吆喝,一行人趁着夜色,迤逦向王家庄去……“王含花……”薛云喃喃,不由想起那个绝世的美人,脸上也是一灿。
此时,手拿巨笔的怪人也感觉到了薛云的情绪波动,不再挥毫,已停下,转头疑惑道:“刚才这画面里那少年似乎不是你,难道你有孪生兄弟?他是你孪生兄弟?”
薛云道:“那个术士是谁?”
“他?我倒认识,是九阴阎罗殿的搜魂使者,他手里拿的就是九阴阎罗殿的镇殿魔器——九阴搜魂帆!他既然出现,恐怕你全家已遭不测!”
薛云道:“我离开后就没再回去,只是他说王家庄主五十大寿,确实是在三个月后。不是我不相信你,还是那天,我根本就没见过此人,也没随夺魂手王浩去王家,更没孪生兄弟。救我之人也说我全家已遭不测,我必须亲自回去看看,现在就回……”
“哈哈……”那人大笑着收笔,大笑声里带着无奈:“看来我们是无缘了……”说完,他摇头叹息的看着地上金黄色幼虎,一把将它抓起,再次丢入大翁中,加旺下面柴火,猛喝一口腰间葫芦内烈酒,十分落寞的转身,摇摇摆摆向来路跌去,边走边唱道:
“江湖有情兮?江湖多恶!吾有一笔兮,难画众生!独自飘零兮,吾自逍遥!……”正是他来时所唱的,歌词有点旷达,却又显得不伦不类。
薛云见他离开,看着那翁,想把里面幼虎救出,想想终是放弃。这里一切来得太为怪异,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顺着来时小路,薛云急忙出来,看看路尽,薛云向前,右足探出,身子突然一晃,好似有某物在阻止自己,他精神一阵眩晕,继续向前突破,好在穿了过去,睁开眼,看到周围群峰叠翠,草木葱茏,绿意盎然,赏心悦目,与异画中之感觉又截然不同。
想到异画,薛云转身,看到这幅笔墨浓淡相间,扣人心弦,诡异绝伦的异画,仍静静的挂在自己身后,镶嵌在天地间,绝非虚幻,还是真实:三间茅屋和一缕炊烟,一条小路,配合着高天的意境,只是香味已经不再。
如果这些是都真的,那~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呢?难道天下真有两个自己?还是此人在故弄玄虚?薛云的心,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去,他要亲自一看究竟。
越过数座山,再转过一个山坳,一座小镇赫然在望,一帘酒旗迎风招展。薛云大喜,快速奔去。
刚接近小镇,薛云就感到这里江湖人士特多,三五成群,络绎不绝。奔近酒店,薛云看到四五匹健马,栓在酒店门口的柳桩上,酒店二楼临窗酒桌上数人在高谈阔论,行酒令、猜拳、哈哈大笑,豪爽之声此起彼伏。薛云自从习得长生剑诀一来,锻炼七情六欲,听力自是大异于平时。为不引人注意,薛云又特意把全身弄脏,脸上也涂抹泥土,隐藏行迹,以免让人看出,然后才满意,慢慢踏进酒楼来。
薛云不上二楼,在一楼靠窗位置挑张桌子坐下,叫声小二,要了一壶竹叶青,一碟花生米,一盘瘦牛肉,两只整猪耳,然后自斟自饮,慢慢品尝,耳朵却一直竖起,听上面数人说话。
只听楼上一人说道:“我一直奇怪,王彪那胖子不懂武功,为何敢去号令天下英雄?”
薛云无法看清上面,但听见上面众人在说王彪,故而听得特别仔细,生怕漏过一字。王彪是王家庄庄主,富可敌国的大富豪,也是自己将来的岳父,他把自己最漂亮的女儿王含花嫁给自己,和薛家联姻,现在大家说他,薛云岂能不听?
另一人道:“这还不好说,他原本就是想去攀上虎门薛家,以为是棵大树。谁知事与愿违,虎门薛家一夜之间就被血煞堡屠灭得干干净净,算盘落空,不过他还算有血性,此时此刻,竟还敢去得罪血煞堡,不但收集薛家庄一千三百多口人的尸骨,葬于虎丘,而且还收留薛家仅余的独子薛云,声言要为薛家报仇,为武林除恶,他散尽万贯家财,邀请天下群豪,就冲这一点,也确让人敬佩,不愧是一个英雄!这也说明他多年从商,的确有异于常人的胸襟、眼光!”
哪知楼上隔壁角落,突传来一人嘿嘿冷笑声:“英雄!英雄个屁,我呸!还眼光、胸襟!我呸!呸!呸!”一口浓痰狠狠吐在地上,骂完后闷着头喝酒,不再言语。
薛云在一楼边喝酒边听,当听到“被血煞堡屠灭得一干二净”,内心大悲,两行虎目坠下泪来,端着酒杯的手,青筋也在根根冒起;好在被他强行忍住,没被周围人觉察出异样。待听到“收集薛家庄一千三百多口人的尸骨葬于虎丘”,心头又是一热,但紧接着又是一惊。上面那人说到“收留薛家仅余的独子薛云”,下面薛云是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天下真有两个薛云?难道爹爹知道自己全家会有满门惨祸,是早做了准备,用一个假的来替代自己。可想想又不对,爹爹是何等样人,朋友遍布天下,振臂一呼,应者云集,怎会出此下策。可薛云突然又十分后悔,想起自己出山时所遇到的“血笔一点红”来,难道他画的那副惊天图画里,自己所看到的所有一切都是真的?可自己为何又不相信、不继续看下去呢?薛云正在自责,胡思乱想之际,猛又听得一人“呸……呸……”连声,无礼之极,不由大怒抬头,瞪着上面。
(二十二)小镇(下) 楼上那几人也是大怒:“你是谁?大爷们说话你也敢插嘴!”接着是“哐当”一声,有人已拔出了兵器。
楼上顿时大乱,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的架势。
那坐在角落里嘿嘿冷笑的人似欲未见,自顾自道:“血煞堡虽然是从来都不讲情由,不问根源,只要谁出得起价,天王老子也敢杀的,但试想,杀薛霸天全家需金几何?就算是富可敌国的王家,能出资,可没有把握,血煞堡也不敢轻接呀!接了也不会这么快得手,这么干净、利落,除非……除非……”那人连说了两个除非,便不再说话,只自顾自饮酒。
这人虽惹怒了酒楼众英豪。但话一出口,人人又都觉得,这些分析是毫不勉强、入情入理,急切中都在静待下文,一时所有目光都聚焦到那个角落;站立之人也忘了坐下。
可大家只看到一个灰衣老头,外貌普通之极,毫无异处,只是头顶灰发束起,扎一个小髻,坐在角落一侧,面朝墙壁,正得意之极的在自顾自喝酒,哪里还想再说下去。
当先说话中有一人不耐烦的扬刀吠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他奶奶的,少在你爷爷面前卖……卖……”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就捂着自己嘴“啊呀”起来,手摊开,满嘴是血,掌心是几颗门牙,中间还夹杂一粒花生米。另几人大赫,可不知这花生米从何而来,又忍气吞声,重复坐下。酒楼暂恢复片刻平静。
薛云见他说得在理,何况自己疑问处也多,便也安静坐下,埋头喝酒,急待下文。
那人见四周安静了,才又慢吞吞道:“除非是有必杀薛家庄全庄人的法子,再加上巨大的利益诱huò,摆在血煞堡人面前……这利益吗?比方说‘天下’!……就像现在,王彪振臂一呼,借死去的薛霸天之势,让天下英豪云集,然后再唾手送给血煞堡……至于法子?……你说,以他是薛云岳父的身份,薛霸天的亲家,自是会制造出许多杀掉薛霸天全家人的机会,同时,再以复仇的名义,来指挥各路英豪,所谓羊入狼口,只是可惜了各路英豪自己是怎么死的都还不知,还赞叹杀自己的人是英雄,哼!我呸!呸!呸……”
那人又一连三个呸,但全场鸦雀无声,竟无一人敢反驳,能反驳。
那人一连喝了好几口酒,才又激动道:“他倒好,你们不是说他买凶杀人吗?买凶杀人不是需要钱?是不是?那我就把所有家资再都摆出来,让大伙看看,我家资仍在,我拿什么买凶?……这样一来,他不但把天下众人~悠悠之口堵得无话可说,而且藉此号令天下,只是可怜了你们这些愚蠢之辈,又莫敢争辨,不得不遵!你们说说,此人心机之深,心肠之毒,是不是堪称天下第一?”
薛云坐在那里,只觉得这些话是句句刺在心上。确如此人所言:“如果不是对自己薛家熟悉之极,又是爹爹极相信之人,否则,以爹爹武功心智,怎会这么快就让人得手,一夜之间全家尽皆被杀。也只有‘能这么快让人得手’才会打动血煞堡。”
可他突然想起被封印的长生剑,脸色一时惨白:王彪为何要联合血煞堡杀爹爹,可独独留下自己?难倒血煞堡要的是长生剑,不是天下?王彪要的是天下!他们各取所需,阴谋联合,蓄谋已久?可那个假薛云呢?他又是谁?他又想干什么?薛云只觉得一个又一个“为什么”在敲打脑海,一时天旋地转,周围所有的人和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脑海中也空洞洞的、失落落的,周围的声音全都在消失,天地间只剩下孤零零一个自己,又陷在无边的黑暗陷阱里,被无情的一点一点吞噬。
“你怎么了?快醒醒!”薛云失魂落魄之时,打碎了捏在手里的酒杯,又把桌子上半盘瘦牛肉推到在地,杯盘跌地的碎裂声惊起了一楼大半人目光。
他们看到一个年轻人衣衫褴褛,醉倒在桌上,推到桌上杯盘,汁水流了一地。
店小二快速跑过来摇他、推他、扶起他,见他脸色惨白,十分吓人,也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手足无措。
薛云摇摇头,稍微清醒,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便佯装醉道:“来……来……好……好酒……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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