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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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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丛善见几经解释后巴峻岭依旧不信,忽然就想到了一个人。“爹,我知道一个人。只要把他找来,这事究竟是真是假就能一目了然。”
“谁?”巴骏岭一奇道。
“谷全有!”
……
王诩从书院回来,前脚刚一迈进门,身后山诚就匆匆地追了上来。
“公子,马出了些意外。”山诚满头大汗地跑来,脸上带着些许的不安。
王诩心头一惊,“咱们去前厅里说。”
山诚点点头,跟着王诩一路来到了前厅,见着山诚有些气喘,王诩让婆子上了茶,这才示意山诚先喝口水再说事。
山诚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就道,“比赛一完,我就把马牵到了后院门那个角落里,正准备给马喂药,接过背后就来了一个大汉。”
“大汉?他一直跟着你?”王诩问道。
山诚面色微红,有些愧疚,“当时周围的马太多,踏在地面上响声繁复,所以我没有注意到身后跟来了人。”
“后来呢?”王诩追问道。
“我见那人跟来,立刻将药粉揣进了怀中,他应该没有发现,他上来就和我攀谈起比赛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马,我应付了他一阵,他又说到马上来,他问我马是从哪里买的,应该是被人坑了,说这些马都像是得了什么病。”
王诩眉头一皱,“此人这般厉害,摸上几摸就能断定马有问题。”
“小的也不太明白,想要敷衍他,那人反倒较起真来,他说咱们买了劣马输了比赛,这事要报官,严惩奸商,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你是如何应付的?”王诩担心若是官府介入,那么不仅自己并吞巴家的计划会受阻,而且自己在赵佶心目中的形象更会大打折扣。
见王诩面色担忧,山诚也有些紧张,不知自己处理得是否妥当,“我告诉他我认识那卖马给我的人,让他先不要报官,否则那卖马人闻风跑掉了就无从下手了,那大汉也同意了,但是死活要要走一匹马说是让他回去检查一番,我开始怎么都不答应,后来我俩的争吵引来了不少人,我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害怕最后回闹到官府去,所以就只得答应了他。”
王诩握住拳头,敲着下巴,思忖了片刻,“你可知道他姓谁名谁?家住何处?”
“我问过,但是他却说明日午时让咱们带着那卖马的人一道去汇客楼等他,他有到时候会拿出铁证,让那卖马人认罚。”说完,山诚有些惶然地道歉,“公子小的办砸了。”
“不,你做得很好,谁遇上那自来熟的汉子都无可奈何,只要没闹到官府就还有回旋的余地。”王诩想了想,“你去找到马先生,让他找个人来假扮卖马商,到了汇客楼,无论如何都要稳住那汉子,赔钱认罚怎么都行,但是切记。千万勿要闹到官府去。”
“好,我这就去!”山诚立刻起身。立刻了前厅,前去找马华。
王诩看着庭院中的落叶。心头一面想着明天的经筵要讲什么,一面思忖着巴家究竟是不是已经看穿了。
眼看着正月就要到了,汴京城的天气越发地寒冷起来,王诩天还没亮就起了床,而这次却是雅丽梅朵起床服侍他穿衣洗漱,王诩自然是知道两女有所默契,也欣然乐见这种和谐的氛围。
出门之后,王诩心头惦念着焦七夫妇,刻意去了夫妇二人摆摊的地方。却依旧是没有见到人影,只得揣着各种揣测上朝了。
点卯散朝之后,王诩又跟着太监来到了崇政殿,这次王诩刚一迈入殿门,就见赵煦早已把椅子摆在了殿中央,笑着等着他了。
虽然赵煦面带笑容,但是瘦削的脸颊和有些病态的绯红仍旧让王诩感到有些担忧。
“王卿不必见礼。”赵煦将王诩要跪,赶紧出声。
“谢陛下。”王诩起身,自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赵煦展颜一笑。有些干裂的嘴唇带着苍白,“王卿上次说到了西北之事,朕回宫后一直念念不忘,那日并未尽兴。今日也不必再讲什么经义,再给朕详细地说说。”
王诩心念一转,心中暗想。正巧赵煦感兴趣,何不如就趁此机会把儒魂七律向整个陕西七路。甚至是整个宋朝铺开,有了主意。王诩就开口道,“陛下,自本朝开国以来,太祖太宗就定下了饥年募兵之制,使但凡饥年天下有叛民而无叛军,此举确实解决了内患之忧,却有衍生出许多问题。”
王诩知道自己的言语可能有些重,所以说着就停了下来,直到赵煦示意继续,王诩才继续道,“其一,便是冗兵之忧,想来熙丰年间,王荆公变法便是为了解决此题。”说着,王诩又顿了顿,并未说出王安石没有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也没有抛出自己的见解,因为他知道赵煦对神宗对王安石的敬重,所以不敢冒险。他的砝码是押在赵佶身上的,眼下只希望通过赵煦实现一些初步的设想,为以后奠基。
“王卿继续说。”赵煦点头示意。
“其二,便是难以御外,将兵法施行之后,士兵们的战力有了明显的提升,但是…臣以为还不够。”王诩故作忧虑地蹙眉摇头,再次停了下来。
赵煦正等着听王诩的高见,却见其又停顿了下来,不由得催促道,“王卿何以这样认为?”
王诩站起身来,拱手道,“陛下,吃粮当兵当兵吃粮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或者说是弊病,何以入伍?何以从戎?”
“臣私以为,投军从戎乃是保家卫国,卫戍一方,而非是为了吃粮赚饷。生于斯长于斯,我们为捍卫自己的家园捍卫自己的生存方式而投笔持刀,为子孙后代不做奴隶依旧能生活于此而浴血奋战,将官士兵应该有自己的铁骨军魂!”王诩慷慨陈词,赵煦大受感染,高赞道,“好一个铁骨军魂!王卿所言极是!”
王诩见赵煦被自己兜入,便问道,“不过,陛下可曾想过,如今的为着吃粮当兵的禁军可有铁骨可有军魂,若是能找到更多钱赚,找到更多的粮吃,他们还会当兵为国否?”
这一问倒是把赵煦问懵了,好半响都没有回答王诩的问题,只是凝眉默想。王诩知道自己有些话不能说得太过,赶紧接话道,“不知陛下还记得臣那日所说的在泾原路推行儒魂七律之事?”
赵煦似乎明白了,点头道,“朕当然记得,莫非王卿是想…”
“正如陛下所想,臣以为,若是在整个禁军中推行儒魂七律,禁军面貌将会焕然一新。”王诩终于抛出了他的最终想法。
赵煦有些迟疑道,“朕知军兵大多不识字,如何推行此事?还有,此法真乃奏效?”
王诩胸有成竹地一笑道,“陛下,各个州郡乃有助教,便可将此事交付于他们,至于如何教授,臣自会著书一本详细阐述,届时发于各个州郡即刻。至于说效果,如今身在京城的妹勒和嵬名阿埋便是活生生的例子,我想也不会有人怀疑。”
“好!”赵煦听王诩已经将万事想得周到了,立刻应诺下来,“后日百官大朝,爱卿便提议此事。”
“遵旨!”王诩俯身一揖,心中知道,这事还需要各位宰执的点头。
王诩刚出宣德门,两个人赶着马车就匆匆地走了过来,正是山诚和匡尚。
见两人神色有些焦急,似乎有话要说,王诩摆手道,“上马车,咱们边走边说。”
登上马车后,山诚先钻入了车厢中,“公子,今天一大早我就按照和那个大汉的约定去了汇客楼,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来。”
山诚的话让王诩的担心陡增,低声自言道,“既然说定了为何会不来,莫非是巴家故布的迷雾。”
“应该不会。”山诚接嘴说了一句。
“哦”王诩眼皮一抬,扬眉问道,“为什么这么认为?”
山诚指了指驾车的匡尚,“还是让匡尚给您说吧。”
王诩明白山诚不多嘴是避免产生越俎代庖的误会,点点头示意他去替换匡尚,匡尚让出车夫的位置,钻进了车厢,“公子,巴家人上钩了。”
“详细些。”
“是这样,那日马球比赛之后,我便驾车送公子和马先生回去,之后谷全有就派人来请我赴宴。”匡尚一边回忆一边说着,“我两人吃吃喝喝,谷全有无非说些拉拢客套的话,让我在驸马面前多说些他的好话,将来蹴鞠馆和马球社若需要正式的账房,让咱们先考虑他。我自然也是应付了一番。我两人正在喝酒时,来了一个人,见我在场便附耳给谷全有说了些什么,之后就离开了。”
“你可有问谷全有那人是谁?说了些什么?”王诩追问道。
匡尚点头道,“我知那人可能有些隐秘之事不愿让我知晓,于是我便对谷全有说,在外面做些隐隐瞒瞒的事,可当不的驸马府上的账房。也不知是喝得有些多了,还是对我没有提防,谷全有随口就说了一句,是巴家的人找他,可能是之前账目上的问题,那人也没有具体说。”
“巴家人应该动了贪念了,咱们静观其变。若是他们果真动了贪念,肯定会主动找上门来的,不会等着一个月的还钱期到。”王诩嘴上虽是这样说着,但是心头依旧是有些担忧,尤其是那个消失的大汉,汴京城地大人多,即便是动用德祥的全部人力估计也难以找的到,再说德祥目前还在筹划修筑青楼的事宜,脱不开身。
王诩想了想,眼下只有以静制动,等着大汉主动现身,“你且先回驸马府上,巴家人若是真动了贪念,应该会来主动找你,到时候还是将他们约汇客楼之前的那个隔间里,然后再来通知我。”
“是”匡尚应诺一声,正准备下车,却被王诩阻止,待马车驶入了人流密集的地方,王诩这才让匡尚下了马车。
匡尚一走,王诩立刻吩咐山诚调转马头而去,为了后天的大朝会上的提议,需要提前做些准备,蔡京、曾布、章楶和许谦都是需要挨个拜访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 水浒来客
正值晌午时节,一辆平凡无奇的马车停在了汇客楼下,车夫栓好马,却半响没见里面有人出来。
“老二,你可要记住了,不管对方怎么说,怎么求,怎么许诺,你都不能答应收钱。”巴丛善自从那夜从谷全有手中高价购得了蹴鞠馆和马球社的账本之后,就铁定了一颗心,一定要把这个既能得名又能得利的蹴鞠馆和马球社弄到手里,至于说方法嘛,就是让自家这个成天游手好闲得近似泼皮无赖的弟弟跟驸马府上的人谈,无论如何要得到蹴鞠馆和马球社。
“知道了!”巴丛德懒懒散散地看了大哥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
巴丛善见其似乎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叮嘱道,“虽然咱们之前答应了王诜延迟一个月,但是没有立下字据,这就空口无凭……”
“烦不烦!都说了几百遍了。”巴丛德没好气地看着大哥一眼,又把头扭向了车外。
巴丛善还不放心,只得使出杀手锏,“二弟,这件事你要办妥了,这个数!”
巴丛德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看着兄长比出的十字,讨价道,“二百贯!”
巴丛善一咬牙,心头还真佩服爹,果然猜中了只有钱才使得动自己兄弟,“好,两百贯就两百贯。不过。要是上面的人给你多了,你可别……”
“好了好了。放心吧,我是哪家的人我自己还不知道?”巴丛德得了准信。掀帘就出了马车,抖了抖衣衫,大摇大摆地就走进了汇客楼。
巴丛德摸了摸一撇小胡子,负手昂头地走向了二楼,来到约定的隔间门口,长腿一伸,只听“哗啦”一声,木门便被踹开。一眼瞥见吓得一惊,继而又赔笑的匡尚。巴丛德很是满意,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就是你约爷来的?”巴丛德吊眼看着匡尚,走到窗边的案几边伸手摘下一片君子兰,放在鼻尖上嗅了嗅,继而厌恶的扔掉,“呸!还没青楼的姐儿香,听说城南新开了一间青楼,哪天爷去试试新鲜。”
巴丛德自言自语地说着,想着青楼的姐儿浑身就忍不住发抖。
“巴二爷。”匡尚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巴丛德从意淫的美梦中被喊醒。十分不悦地瞪了匡尚一眼,翘着二郎腿坐下,“钱呢?带来了吗?”
“钱都在这呢,您看是不是十五万贯。”匡尚恭恭敬敬地将钱递给了巴丛德。“巴二爷,那日都怪小的,喝多了误了事。醒来发现怎么票号还在小的手上,令尊和令兄都没在了。回去之后。驸马爷训斥了小的一顿。”
巴丛德眼睛咕噜一转,伸手扣了扣泛黄的板牙。猛然一拍桌子,将匡尚吓得一惊,“哼!你小子也知道是你的错!?”
“巴二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权且收下吧。”匡尚苦着脸求道。
“哼”巴丛德冷冷地把票号一扔,“晚了!你回去告诉王诜!三天内如果不把本钱和利钱全部还清!哼哼,就等着开封府上门吧。”
匡尚一把抓住了巴丛德,“巴二爷,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吧,小的这趟回去,还不得被驸马爷活刮了啊?”
巴丛德笑眯眯地弹了弹裤腿上的灰尘,继而伸手拍了拍匡尚的脸,将灰尘全部蹭在了匡尚的脸上,“三天凑不齐钱嘛…也行。”
“多谢巴二爷!多谢巴二爷!”匡尚一个劲儿地道谢。
“不过!”巴丛德一把将匡尚的脑袋搂过来,眼对眼道,“就得拿蹴鞠馆和马球社来抵债,从今往后,王诜得帮忙召集权贵商人,蹴鞠馆和马球社的收入自然就全归我们。”
“这…”匡尚顿时愣在了当场。
巴丛德一把推开匡尚,“这回可别误事了,记得把爷的原话带到。”说完,立刻扬长而去。
巴丛德前脚刚走,王诩和马华便从隔壁走了过来,王诩拍了拍匡尚,“委屈你了。”
“公子哪里的话,这些都是小的应该做的。”匡尚回答着,眼神却看向了马华。
匡尚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王诩的眼睛,他亦是知道,匡尚死心塌地跟他最重要的还是向马华报恩的原因。
从汴京到西北,再从西北回到汴京,匡尚也算是跟随自己经历生死了,王诩暗想着,自己没有什么主奴思想,有付出就应该有回报,否则伤了人心,今后再也无法凝聚人才,眼下也是时候回报他和农文了,“今天过后,你就直接去报社吧,今后报社全权交予你打理,今后的得利分给你两成,你也该娶妻生子了,若今后有还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便是,你看如何?”
“公子!是我哪里没有做对……”
看着匡尚急急忙忙地认错,王诩和马华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笑道,“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跟了我这么久,也该休息休息了,再说德祥他们的手也空出来了,还有丁强和夏淮。你和农文都是汴京人,安家置宅,娶妻生子也算是荣归故里了。”
眼见匡尚还要说话,王诩打断道,“报社是很重要的机构,今后还有用你的地方,不过是给你换了个位置,你可不要以为今后便是拿钱不做事了!”
匡尚听完这番话,眼神投向马华,马华和王诩颇有默契,知道王诩心意,也对匡尚点了点头,匡尚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胸脯道,“公子今后若要报社出一分力,匡尚就出十分!”
三人相视一笑,误会全消,不过马华依旧是不明白,王诩回来汴京多时,不仅还不急着见严粟询问五金贸易的情况,同时又让自己腾出手来,并不安排什么,究竟是为何。
三人走下酒楼,匡尚便告辞了王诩和马华去了报社,而王诩和马华正准备上马车,却远远见着山诚正在和一人攀谈,两人面露喜色,似乎相谈甚欢。
原本王诩打算和马华先等等,不要打扰了二人的谈话兴致,不料和山诚谈话的人似乎察觉了两双眼睛盯着他们,立刻警觉地看了过来,山诚见状,也跟着回头,一看是王诩和马华,立刻迎了上来,“公子、马先生,我来向二位引荐引荐,这位是我的师兄,人称浪子燕青。”
“燕青!”王诩瞪大了眼睛,惊得甚至张开了嘴。
俊逸潇洒,白衣倜傥,一脸落拓不羁看上去比山诚还要年轻几岁的男子见王诩的表情笑着拱手道,“走江湖耍把式的朋友信口取的诨号罢了。”
被燕青一说,王诩这才发觉自己失态,急忙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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