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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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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王诩让许谦不要担心,不过许谦依旧很是忐忑,而且公堂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孟纯不见了。
“王诩,你可有话说?”许谦不得不发话问道。
“小的无话可说。”王诩一脸坦然恭敬地答道。
“哈哈哈,王诩啊王诩,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许提刑你说……”
还未等刘权得意完,一个声音忽然打断道:“启禀提刑,小的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尘埃落定
开口的便是忽然出现的孟纯,他的身边还有一名女子。
“三巧…你……”刘权怔怔地看着自己的丫鬟,顿时明白过来了原来王诩给他下的套远远不止一个,他此刻也清楚了所谓王诩要证明给夏家看那都是鬼话,而真实的事实却是三巧透露了买扑底价,让王诩钻了空子,只是他还不明白三巧怎么和王诩认识,并且又被收买的。
“一步一个坑,你是算得真深呐。”刘权颓然地摇摇头,对着王诩叹道。
“刘通判,这坑还真不是王诩我挖的,是你自个儿挖的。”王诩回道。
刘权不解地揣摩这王诩的话,现在眼前的这个不知深浅的对手,让他完全失去了对抗的信心和勇气。
“许提刑,容小的禀来。”孟纯拉着三巧跪在了公堂上。
许谦见事有转机,连忙道:“快快说来。”
孟纯将自己的身世和三巧的认识,还有当年刘权犯下的血债,以及和王诩的结识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只是最后,他将所有的事都包揽到了自己身上,而“主谋”王诩在他口中成了完全不知情的被他利用的工具了。
王诩听到最后,正要上前解释,却被一旁的杨冶拉住,只听得杨冶低声道:”公子万勿出言,这都是孟兄的主意,刘权要对付的是公子你,切勿遂了刘权的意。”
“难道就仍由孟兄担负一切?”王诩不依,还要挣扎,却被杨冶死死拉住道:”孟兄让我转告公子,他和刘权有杀父之仇,此仇不共戴天,他要亲自收拾刘权狗贼,以告慰在天的双亲,还望公子体谅他的私心,这是孟兄的原话。”
王诩身形一滞,停下了挣扎,杨冶见状,放开了王诩,继续道:“若公子担下一切,也许通过王家的手段以及和许提刑的交情,能够很快地脱罪,但是孟兄想要的是堂堂正正地处置刘权。况且,孟兄是因杀父之仇起,许提刑不会那么为难。”
听完杨冶的话,王诩承认杨冶和孟纯二人所言在理,也不在争辩了。
“刘权狗贼!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当年你害死我全家,逼得我流落他乡,这么多年来我忍辱负重,像猪狗一样活着,就是要你今日血债血偿!”孟纯怒发冲冠,横眉冷眼,指着刘权喝道。
刘权没想到当年的事竟然在今时今日东窗事发,更没想到当年的替罪羊还留下了孩子,在这儿翻出陈年旧事,刘权顿呆滞当场,再也没有了张狂的气焰。
“刘权既然你开始叫出了三巧之名,说明她是你府上的丫鬟,那么孟纯所言是也不是?”许谦怒指刘权,猛然喝问道。
“是。”刘权死灰的眼神看了周围的人一眼,终于吐出了这个字。
“来人,让刘权画押认罪,押送提点刑狱司大牢。”许谦立刻拍板定案。
刘权伸手在供词上画押之后,被官差押了下去。
“将张骏、孟纯一并押至提点刑狱司大牢,退堂。”许谦看了看王诩等人,宣判完毕后,即刻离开了公堂。
三巧见官差要押走孟纯,忽然一把抱住孟纯,顿时大哭起来,孟纯安抚半响无效,只得用眼神求助王诩。王诩和杨冶上前拉开了三巧,让官差带走了孟纯。
其实王诩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三巧,其实在他原本的计划中,孟纯和三巧的出现只是为了给刘权最后一击,彻底打垮他的心理防线,但是没想到孟出做主张,替他受过。
正在王诩和杨冶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名官差走了上来,对王诩道:“许提刑吩咐,请王公子、孟管事和三巧姑娘随我来。”
王诩和杨冶默契地点点头,带着三巧随着官差来到了提点刑狱司的大牢。
大牢和王诩脑海中想象的模样差不太远,阴暗潮湿,插着火把,但是牢房里的犯人却并不多,想来从这个方面也能反映出宋朝的民风吧。
三人随着官差走了没多久,王诩身旁的三巧忽然冲了出去,跑到一个监牢前大哭了起来,王诩和杨冶二人跟了上去。官差见四人似乎有话要说,便知趣地离开了。
“孟大哥,你为什么要自己背,你给我说的不是这样的,要是知道会让你坐牢,我死也不会站出来。”三巧扶着木栏,抽泣着说道。
王诩见此情形,便悄悄地暗示了一下杨冶,两人就悄然地退开了。
“三巧姑娘,孟纯对不住你,没有对你说实话,你怪我也好,打我也罢。只是千万不要怪到王公子头上,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我要亲自为爹娘报仇。王公子他是好人,若没有他,刘权狗贼现在还逍遥自在着。”孟纯发自内心轻松地笑道,多少年来,他日思夜想地期盼着今天,如今终于成真了。
“可是,你在大牢里……”三巧红着眼看着孟纯。
“牢里有什么,这儿舒服着呢,比我以前过的日子不知好到哪去了,你就不用替我担心了。”孟纯说完,却不见三巧接话。孟纯如何不知她的心思,只是在孟纯心里,报仇是第一位的,如今大仇得报,他也解脱了,但现在浑身上下一无长物,而且此时还身在牢房,实在拿出什么东西向三巧承诺什么。
“三巧姑娘,当年你能在刘府的花园里救了我,并且说出那样的话,孟纯已经是感恩戴德了,不敢再有奢望了。”孟纯咬咬牙,终于说了出来。
“孟大哥,其实在刘府的后花园之前我便见过你了。那时候,你时常在刘府附近出现,衣衫邋遢,面黄肌瘦,但眼睛里却有着异样坚定的仇恨,所以我便留心了你,每日在刘府后面给你留下吃的,我知道刘权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为了刘权搭上你的性命不值得,所以希望你有一天能离开,但是你终究还是闯进了刘府。”
听着三巧絮絮的诉说,孟纯终于明白了很多当时很多以为庆幸的事,而眼前人的善良也更让他动容。
“起初我只是可怜你,但是和你接触过后,才发现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三巧说得激动,孟纯见她要脱口而出自己不敢面对的话,立刻捂上了她的嘴,就在此时,身后响起了许谦的声音。
“咳咳。”许谦故意出声提醒二人。
孟纯和三巧见许谦和王诩等人来了,赶紧分开。三巧愣了一愣,忽又跪在许谦身前,正要说话,就被许谦扶了起来:“三巧姑娘心思,许某明白,若要真正替孟纯昭雪,还得他暂时委屈一段时间,待调查清楚,处置了刘权,孟纯自然会安然无恙。”
三巧见许谦已经将话说明,也不在纠缠,躬身道:“多谢许提刑。”
在提点刑狱司的大牢里,孟纯向许谦详尽讲述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以及最后在公堂上主动背负责任的原因。孟纯得到了许谦一查到底的承诺的同时,也额外收到了一样东西,便是王诩承诺将会拿出一笔钱来帮助他成亲。
阴暗的提点刑狱司大牢里,第一次响起了欢笑的声音。
第二十九章 有妻如此
刘权的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王诩在酒楼和一众人等喝了一夜,直到大天亮,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刚迈入大门,王诩便想起冉儿,自从那日拿着许谦的信冲出家门,接连几日都没有回家,没有见到冉儿。心情甚好的王诩,一进院子便喊道:“娘子,官人回来啦。”
王诩站在院子里立了一会,却没见冉儿像平时一样飞奔出来,心中纳闷,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娘子!冉儿!”王诩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却不见人影。又跑到冉儿的房间,开门一看,心中一堵,酸楚顿时上涌,原来冉儿的房间里除了一张简陋的床以外,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四壁如同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抽在了王诩的脸上。
王诩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向一只无头苍蝇一般跌跌撞撞地打开其余几扇房门,最终才在厨房的灶台边找到了伏在灶台上的娇小身影。
王诩猛地跑过去,将冉儿抱在怀里,即使隔着衣衫,他都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气。
“官人…你回来啦,冉儿给你做饭。”冉儿艰难地抬起头,极力想在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给王诩。
“不不不,是官人对不起你,以后再也不让你干活了。”王诩哭着说道,双臂紧紧地抱着冉儿,似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官人,轻点,好热啊,冉儿好热又好疼。”冉儿虚睁的眼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闭上,干裂的嘴唇努力地一张一翕,显得十分辛苦。
“快,官人带你去找大夫。”王诩一抹眼泪,抱着冉儿就冲出了房门。
门口却没有一辆经过的马车,王诩急急地抱着冉儿直到冲到了闹市,不顾一切地拦在了一辆马车跟前。
“作死啊!赶着去投胎啊!没长眼睛的东西!”车夫骂骂咧咧地拉住了马车。
王诩无视车夫的呵斥,抱着冉儿冲上了马车,将冉儿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车中。
“诶诶诶,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是干什么?当心我报官啊!”马车夫朝着王诩威胁道。
“快,快去找杭州最好的大夫,快!”王诩语无伦次地朝着车夫喊道。
“快滚下去,你以为你是谁啊?耽搁了我……诶诶你要干什么?”王诩一把抓住车夫的衣领,怒睁着通红的眼睛,俊朗的面容扭曲在一起,狰狞道:“快带我去找杭州城最好的大夫,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否则,我要你的命!”
“好好好,有话好好说,你放手,我带你去。”车夫哆哆嗦嗦地打着马朝着杏林院方向去了。
“快点,再快点。”王诩看着马车内呼吸愈渐微弱的冉儿,心急如焚。
“再快车轱辘就要断了。”马车夫一边使劲打着马,一边抱怨道。
好在杏林院也不甚远,马车飞奔了一阵,便听车夫朝着车内道:“杏林院到了。”
“多谢。”王诩抱着冉儿冲下马车,踉踉跄跄地朝着杏林院内狂奔。
“大夫!大夫!”王诩搂着冉儿站在满是杏花纷飞的杏林院内大喊。
“嚷嚷什么,你是何人?竟敢跑到此处放肆?”一个仙风道骨,白须白眉的老者白了王诩一眼。
“大夫,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娘子。”王诩抱着冉儿立刻跪倒在老者面前。
“诶,你不是王家公子吗?怎地竟然活过来了?”老者奇怪地看着王诩,有些不可置信。
王诩跪着用膝盖蹭到了老者脚边接连哀求道:“大夫求求你看看我娘子,她…她得重病了。”
“你活过来就算是奇迹了,不过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好事,你娘子没救了,回去吧。”老者瞅了一眼王诩怀中的女子,移开两步,不耐地说道。
“大夫,你看都没看,怎么就知道她没救了,求求你看看,求求你了。”王诩抱着冉儿艰难地跪着,再次跪移到老者面前,拉住他的衣衫哀求道。
“气血不足,风寒入体,你看她脸颊时红时白,额头泛青。小姐的身子,做了丫鬟的事,又无滋补,当然得送命了。”老者不满地说道。
“大夫有没有办法救她,求求你救救她,我给你磕头。”王诩怀抱着冉儿不忍放手,只得艰难地弯着腰,以头杵地。
老者看了半响,叹息一声摆摆手道:“也算和你过有一面之缘,救不救得了她,就看她造化了。”说着,老者把王诩拉了起来道:“我用些药,施以针灸,暂时能帮她撑着七个时辰,七个时辰之内,你只要能找到翰林医官太医李流云的伤寒金针方,我就能治他。”
“翰林医官太医,岂不是在汴京。”王诩呆呆地问着老者,若不是此时人命关天,他一定是觉得此话是在寻他开心。
“要不然怎么会说她没救了,李流云乃是我的师兄,专治伤寒风热,不过如你所说,他此时身在汴京。要不要医,随便你。”
王诩脑筋一转,倍加小心地将冉儿交给了老者道:“我这就去找,麻烦先生代为照顾我家娘子。”
老者着下人接过冉儿,看着王诩飞奔而去的身影,不禁一笑:这后生,还真有点意思。
王诩一出杏林院,如法炮制地挟持了一辆马车,朝着杭州城最大的酒铺飞驰而去。刚一到酒铺,王诩未等马车停稳,便跳下了车,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
而认出他的杨冶赶紧上前扶住问道:“公子为何如此狼狈?”
“快,召集所有的伙计,拿上全部的钱以及毛笔和砚墨,和我到聚客楼去,快!”王诩上气不接下气地吩咐完。
虽然杨冶不知王诩为何事,但也遵照着他的吩咐,召集了所有伙计,拿上酒铺所有的钱,上了马车朝着聚客楼奔去。
一到杭州城最大的也是最高的聚客楼,王诩便冲到了柜台前:“我要买你们这儿所有的床被出个价。”
见掌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王诩转身抓住一袋铜钱扔在了柜台上,吼到:“够不够?”
“够…够了。”掌柜一见如此多的钱,抵得上几天的收入,自然点点头道。
“你们现在上楼去,把所有的被床被的套全部拔下来,一个连上一个打成结,有多少,连多少。快去!”王诩一声令下,伙计们连忙冲上了楼。
而王诩也没有闲着,朝着小二和掌柜以及杨冶道:“磨墨,快,照我说的做。”虽不明其意,但有钱赚就行,三人不知所以地照着王诩的话,开始磨起了墨。而王诩则一个纵身跳上了柜台,朝着所有的食客大声道:“今天你们的账由我王诩全部结清,并且愿意让我在背上写字的,每人两百文钱,拉来一个人让我写的再给一百文!”
众食客一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朝着柜台这边涌来,王诩朝着杨冶三人说道:“照着我说的写,写在他们背上:凡知晓翰林医官李流云伤寒金针方者,来聚客楼,万贯以谢。”
三人听得一愣,随即在王诩的催促下,开始了挥毫泼墨。
不出一会,聚客楼的人川流不息,一拨人进来,一拨人又出去拉着更多的人进来,这条街拉完,又去另一条街拉,来者有钱,消息一传开,杭州城的居民纷纷涌向聚客楼。
而此时,数十个伙计也抱着一条长长的布条走了下来。
王诩在大堂内强行弄出一个空地,将布条扑在上面,用手掌蘸着墨水,将凡知晓翰林医官李流云伤害金针方者,来聚客楼,万贯以谢一行字写在了上面,随即吩咐道,“你们,把这个挂到聚客楼最高层去,快去。”
伙计们不敢怠慢,又抬着布条匆匆地朝着顶楼走去,一副巨大的求医问药的辐条在西湖之上迎风招展,引来了杭州城四面八方看客的注意。
王诩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期待地看着人群,不过多时,第一张伤寒千金方递到了王诩手上,他还没来得及高兴,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又接踵而至,随之而来的还有要钱的人。
王诩一对手中的方子,一大堆里面却没有任何两张是一样的,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又着伙计去其他酒铺支了钱应付越来越多的人,而他自己则拿着一堆方子,疯狂地打着马车,朝着杏林院飞奔,好在此时人流都聚集在了聚客楼,王诩一路狂奔也很顺利。
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地跑进杏林院,满怀期待地将一叠方子交给了老者,老者迅速地翻看了一遍,一脸不屑地摇头道:“乌头和贝母能放在一起吗?乱来,全是假的。”
王诩看了一眼躺在一旁的冉儿,提起精神,又冲了出去。
马车一路狂奔在杏林院和聚客楼之间,王诩也不知道来回了多少趟,只知道马车换了四驾,钱用去无数,而方子却没有一个是对的。
这一趟,王诩又失望地驾着车飞奔到了聚客楼,据老者所说,他能用的时间不多了,他心急如焚地跑进大堂,却一把被两名官差拉住道:“王公子,我们是奉转运使和知州之命前来邀请公子赴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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