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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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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甚至都没有见上一面,交谈一句话,在她懦弱的逃避中狼狈退场。
方诗诗趴在车窗口,不停地抹着眼睛,口中喃喃道,“严芸,我的公主,我走了,我会再来找你的。”
丁大叶挑眉瞥了方诗诗一眼,耸了耸肩抱胸低头靠着车壁假寐,小海则坐在她的对面,他学着丁大叶的模样抱胸别扭地别着头,他还在生闷气中。
何家福同小张都坐在马车外,不时同小张调侃几句,心中却在沉思。看着前方的路,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他很少有这种没把握的情绪,做事从来都是胸有成竹,有自信心的。
不知道回到了满堂春镖局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第40章
一行人回到了扬州,马车在四合院前停下,何家福掀开车帘看着自马车上跳下的丁大叶,欲言又止。
小海故意重重地撞了下他的肩膀擦着他的身子从马车上下来。
何家福失笑,丁大叶将小海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手自然地掐着小海的脖子将他揽着带进四合院,小海顺手抱着丁大叶的胳膊亲昵地依偎着她,挑衅地瞪了眼何家福。
“丁大叶。”何家福扶着马车壁笑喊她。
丁大叶脚步缓了下却没停下来,小海斜眼敌意地看着何家福。
丁大叶揉乱小海的发,回头对何家福道,“不送了。”
何家福面无波澜,依旧是含笑,掀开车帘踏上马车。小张同扒在车窗上朝外张望的方诗诗对望了眼,嘴型道:他们怎么了,吵架了?
昏暗的马车内,何家福隐在幽黑的光线里,含笑弯弯的眼眸收了起来,懒懒地撑着脸靠在车壁上。方诗诗仍是半个身子探出车窗,朝着丁大叶招招手,“丁老大,我们先回镖局了!”
丁大叶朝着他挥挥手,勾着小海的脖子走进四合院。陈旧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丁大叶不自觉地又回头望了眼大门,紧闭的大门已将一切都隔绝在门外。
何家福才刚走进满堂春,一个身影如小鸟般扑了过来,“福哥哥!”何家福怔了下,低头含笑地看着勾挂在他身上的少女,“伶儿,你怎么在这里?”他抚摸着她精致的小脑袋,只见少女天真无邪地笑着将头依靠在何家福的肩膀上,“伶儿很想福哥哥。”
何家福看着跟着少女背后不停擦汗的管家李楼,他可是很少会如此失态。何家福似很满意,只因他早已知李楼是只久历人生的老狐狸,在李楼面前难免要吃一些闷亏,而他又是一个公认的敬老善良的年轻人,自不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伶儿让一些人头痛,只要不太过分,他是不会插手管束的。
“这位是我的……”何家福在想该给伶儿个什么身份。
伶儿眨着眼睛道,“福哥哥,你不会连我这个小表妹都不记得了?”
何家福含笑点了点头,点点她的鼻子,“你跑我这里做什么,小叔叔知道吗?”他指着伶儿道,“她是我的小表妹卿伶,这些日子怕是在我这儿很是让您头痛。”
李管家擦着额头上的汗,勉强笑道,“哪里,哪里,小小姐……很好”他半天才挤出一个“很好”的形容词。
何家福将伶儿放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伶儿黑溜溜地眼珠子转了一圈,“小叔叔那不好玩,我就来找你玩啦。”她搂着他的腰依偎在他身上,“看到伶儿,福哥哥高不高兴啊?”
何家福摸摸鼻子,“高兴,只是我怕小叔叔发现你不见了会不高兴。”
伶儿朝着他勾勾手指,何家福低下脸靠近她,只见伶儿踮起脚,双手供着在他耳边喃喃道,“小叔叔不会生你的气的,因为我们以后会是一家人嘛。”她眼里漾着笑意,顺势在何家福的脸颊印了一吻,“而且,是小叔叔让我来的,他给我分配了个小任务,不过,”她伸手指在唇边狡猾笑道,“是秘密,不能告诉福哥哥。”
何家福含笑带着伶儿往回走,“最近你在我这里住的惯吗?”伶儿耸耸肩,“还不错,你这的人待我都还算客气,那老头儿甚好。”伶儿指指李管家,她想了想又道,“福哥哥,我想在这里陪陪你,你说好吗?”
何家福笑道,“当然可以,你在我这儿想住多久就多久。”
伶儿仰着脸迷恋地看着何家福道,“福哥哥,最近我就这旁边的书院里学习,你说我乖不乖?”
何家福摸摸她的头,笑眯眯道,“你当然最乖了。”
伶儿心满意足地像只小猫依偎在何家福身旁。
书房内。
何家福看着整理出来的他不在镖局的这两个月内的大小事务,合上账簿双手交握支撑着下巴。
李管家淡笑道,“公子,其实你大可不必亲自去走镖。”
何家福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李管家道,“公子两年前曾请我出山,我那时虽盛情难却,但确已金盆洗手,还要多谢公子大谅,不计较老夫无礼。今年初我小儿子的身染众病承蒙公子割爱赐千年人参相救才能苟延残喘留一条小命,公子恩情永世难报,老夫再也不敢推辞,受公子所托遂受重任。只是不解公子为何会放下京城的生意千里迢迢跑到扬州来开镖局?”
何家福沉吟了下道,“李叔大概也所听闻,这几年我生意四通八达,需要大批镖师替我送货,几大镖局联合起来坐地起价,漫天要价。”
李管家静听点头,何家福继续道,“两年前我便萌生要自立门户开镖局的心思,那时也去请过您出山帮持。这次我独下扬州,只因扬州这一块的镖局未上下联盟。开镖局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分一口。与其让别人来替我们的货保镖任他们抬价压我们,不如我们自己开镖局。我先来扬州试水开镖局,等熟悉了运做步入正轨后再另做打算。”
李管家撸撸长须赞许地点点头,想了想又道,“那位丁镖头……”年轻人的事他这个老人家自然不便多问,但他又不得在旁提点。
何家福含笑道,“这事我心中自有分寸。”
李管家恭敬退下,何家福双手枕头仰脸靠在椅子上,望着屋顶心思却飞远。
现在最重要的事,丁大叶回到了扬州,似又要将他排除在生活之外,他该如何是好?
何家福阖目沉思,突然一个念头闪过,缓缓睁开那双弯月笑眼,胸有成竹的微笑。
傍晚,四合院内,丁大叶瞥了眼何家福不说话,小海在旁抱胸瞪着何家福,“我坚决不同意,她简直是个疯子,我不准她住进我家。”他手指了指门外,示意他可以带人直接滚出去了。
伶儿含泪抱着何家福的手楚楚可怜地依靠着他,难过道,“小海,我们在书院也是同学一场,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说着她单手掩面,双肩无助地颤抖。何家福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小海挑眉怒道,“你继续装!”
丁大叶一巴掌打在小海的后脑勺,掀眼皮懒懒地看了眼何家福身边的少女,再看看为难的何家福,“我这儿死过很多人,晚上还闹鬼。”
何家福道,“伶儿胆子很大,”他摸摸伶儿的头,“我镖局那里住都是粗手粗脚的汉子,都是一帮男人,她这个小姑娘待在我们这一大帮子男人群里实在不太方便,而且小海同伶儿还是同个书院的同学,以后每天可一起相伴去书院,也好有个照应。”
小海侧脸对丁大叶吼道,“你留她,就没我。”
丁大叶看了眼伶儿冷冷道,“左厢还有间空房,不怕鬼就搬来吧。”
小海愤愤地瞪着低着脸双肩不停颤抖的伶儿,突然大叫道,“姐,你看,她在装哭,她在笑,你看,她在笑,还对我吐舌头!”
何家福含笑道,“希望你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他摸摸伶儿的肩膀,“以后在丁姐姐这里,要乖乖听话,知道吗?”他柔声细语道。
伶儿捂着眼睛点点头,何家福将伶儿交给丁大叶,又派人将左厢房打扫干净,铺了新的床铺,搬了些新的家具进屋,“我明儿再来看你。”
小海沉下脸,“什么,你明天还要来?”
何家福笑眯眯道,“我来看看伶儿有没有哪里不适应,往后的日子要多有打扰了。”
小海不满地抱胸瞪着何家福和伶儿,眼神冷冰冰带着厌恶,就如同在看一大一小两瘟神,他完全可以预料到他以后的日子会有多么的不痛快。
丁大叶掀眼皮瞥了何家福一眼就转身回自己房间。
第41章
“你为什么在这里!”
丁大叶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只见小海把何家福往外赶,“快滚,快滚!”小海一流长发未梳,就那么懒懒披散着如流水般滑落双肩,狭长的狐狸眼眼神犹如一把利剑,迸射出冷冽寒光,“何家福,你又跑我家来做什么?”
何家福已经看到了抱胸站在门口冷冷打量这里的丁大叶,抬手朝着丁大叶打了招呼笑道,“我怕伶儿吃不惯这里的东西,想亲自下厨做些给她吃。”
小海重重地哼了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时伶儿大约也是听到了动静开门,正巧听了何家福的话,激动地扑在何家福身上,撒娇地勾着他的脖子,“福哥哥,你待我真是太好了。”
何家福笑眯眯地看着丁大叶,“那我可以继续了么?厨房里的粥大概快开了。”
丁大叶掀眼皮瞥了眼何家福,“那你就请便吧。”她招招小海,“头发也没梳,到处乱跑什么。”她拎着小海回房间。
丁大叶拿着木梳子给小海梳发,“老说自己是个大人了,做事却还是冒冒失失的,你哪里像大人了?”她牙咬着一根草绳,一手抓住小海的黑发,另一手熟练地将发束高。
小海静静地坐着,“姐……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我只是个孩子?”
丁大叶哼笑了声,“难道你不是?”
小海突然抬起脸,炙热的眼神让丁大叶感到有一丝的不安,他缓缓地站起来,“姐,我早就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我真得已经长大了。”
丁大叶霍地抽回手,躲闪着眼神,僵硬道,“小海,你可以出去了。”
小海没有走,却一步步地逼近丁大叶。
丁大叶突然发现小海已经比自己高了。他长得真的越来越好看了,是个标志的小伙子,狭长的眼仿佛也张开了,个子就像是雨后的春笋拔尖了的长,几年前他还只到她的胸口处,现在已经快比她高一个头了,他站在何家福的身边也只是稍稍比他矮了半个头。
小海单手将丁大叶圈靠在墙上,低下脸额头抵着丁大叶的额头,“姐……”气息缭绕着彼此。
“啪!”丁大叶看着被她打偏了脸的小海,他木然地侧着半边红肿的脸,咬唇不说话,唇被他咬得发白。
丁大叶捧着他的脸迫他对视她,“小海,不要再让我告诉你一次,你是我的弟弟,只是我的弟弟,你明白吗?我不想和你连姐弟都做不下去。”
小海用一种冷静地吓人的目光看着丁大叶,一步步的后退,礼貌地走出门外。
丁大叶呆立在原地,许久才缓缓地抬起脸,何家福站在门口,他没有走进屋来,先是静静地看着她,见她的目光抬起来,脸上露出亲切又真挚地微笑,“丁大叶,早餐做好了哦,你要不要也吃一点?”阳光从屋檐下漏下,照在何家福的身上,镀在几近完美的侧脸上,他朝着她眨眨眼睛,“听说人吃饱了肚子,心情也会好起来的。”
丁大叶难得的点点头。
小海独自一人躲在书院的假山后,嘴里叼着一根草,双手枕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碧蓝一望无际的天空,突然一颗脑袋出现在他视线里。
“滚!”小海冷冷道。
伶儿笑嘻嘻地趴在假山上,低头看着假山下的小海,“怎么,你见到我不高兴?”
小海冷笑,“没有人见到一个疯子会开心的。”
伶儿也不生气,骨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你那姐姐同我福哥哥是什么关系?”
小海哼了声朝她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她,伶儿天真烂漫地托着下巴摇着脚道,“小海,你说我若是告诉院长你是把他的鹦鹉毛全都拔光了的凶手,你说他会不会很生气啊?”
小海斜睨她,“我根本就没干过,随便你。”
伶儿长长地哦了声,“我当然知道你没干过啊,因为那只红鹦鹉真好好地待在院长的书房里。可是,你说我今天晚上把院长他最宝贵的鹦鹉的毛都拔光,你说他明天发现了会怎样啊?”
小海气得七窍生烟,“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伶儿拍拍手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在小海的身边坐下,“我很不喜欢你姐姐,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我福哥哥,不如我们合作啊。”
小海瞥了她一眼,“你这疯子能想出什么好点子?”
伶儿趴在他的身侧,笑眯眯地戳着他的脸颊,“相信我,反正我已经搬来四合院了,我们有的是机会拆散他们两个,到时候你和你姐姐好,我就同我福哥哥好,不正皆大欢喜?”
小海同伶儿很快达成了共识。
“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还要去院长书房里碰他那只鹦鹉!”小海听伶儿在他耳边的提议怒道。
伶儿把玩着手指,“你若是不愿意就算咯……”她努努嘴,“算了,就让你姐姐同福哥哥在一起好了。”
小海咬牙切齿,“那好吧。”权衡再三,他只肯陪伶儿到院长的书房偷根他的宝贝鹦鹉的漂亮羽毛。
“我们还是回去吧。”小海无奈地撇撇嘴,他们会不会被院长发现?要是被人发现他们两人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在院长书房里,怕是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拄着拐杖摸方向的伶儿按住了小海的嘴,“你不要吵啦,小心将人引来。”他们在安静的书院里转了半天还没搞清楚方向。
“我们好像迷路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小海心知肚明他们这条路肯定是走错了。他知道怎么走,可就是不想告诉她。他可不相信她是个只拔根羽毛就罢手的人
“是吗?怎么那么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她像只无头苍蝇瞎转,不小心撞到旁边的柱子痛的哇哇打叫。
“别喊啊,你想把人都引来吗?”他摸索地找到她的嘴捂上去。
伶儿顺势在小海的手心里咬了一口,小海一怔,脸微红地啐了口,“不但是个疯子,还是条小狗。”伶儿格格地暗笑。“咦,那边好像有个门。”她在黑暗中摸索地前行。
小海在心里呻吟了下,怎么还是给她找到了呢?拔根鹦鹉毛就快些架她离开吧,只听哧地一声,伶儿点燃手中的灯笼。
房间里一下子亮堂了,她贼头贼脑地打量了一番。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角落里看到鹦鹉架子。那只漂亮的鹦鹉正歪着小脑袋窝在架子上睡觉。
“快,拔根羽毛快走。”伶儿督促小海,小海皱眉,“为什么是我?”
伶儿笑眯眯道,“那让你姐姐同福哥哥在一起吧。”
“知道了。”小海无奈地蹑手蹑脚地靠近。没想到那鹦鹉好像预感到要人要谋害它竟突然站起来,张着黄色的小嘴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小海无语,平日里课间大家怎么逗这鹦鹉它都如哑了一般死死闭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现在叫得那么的惨烈,真是一鸣惊人。
“不要叫,不要叫!”伶儿急急地上前要捂它。没想到心太急,绊倒了放在一边的灯笼。
小海想要接住的时候还是慢了一拍,那灯笼啪地落在垂在墙上的山水画。溅出的火星簌簌地落在画上,立马画就烧了起来。
小海同伶儿对视了眼,两人均怔住,突然张口大叫起来,立马互相捂住对方的嘴,转头眼睁睁地看着院长的命根子在他们面前一点点的烧毁。
果然人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肯定就要被抓住。
“肚子好饿。”小海趴在桌上,头枕着书,手搁着笔,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的皎洁月色,“那小疯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饿的七荤八素还不忘恶毒的诅咒。今天早上院长发现画被烧了暴跳如雷,他迫于伶儿的淫威主动承认担下所有的过错被院长留堂罚抄经书。
“今晚的白丝嫩鸡怎么这么好吃,今天的红烧鲤鱼怎么这么鲜嫩,啧啧,人间美味啊!小海啊,唉,真可惜,我本来要留给你的,可是夫子罚你今晚不能吃饭啊,我也很无奈的呀。”伶儿不知什么时候头探进学堂里,双手撑着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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