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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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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经受着痛苦的折磨,而丁墨醉和斐东玉却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生活的美好。
还有几个月,时间并不是很短,一定要带何家福回去。要让斐东玉知道她没有他的那么多年过得很好,有一个比他富有,年轻,漂亮的男人疼爱她,要让他后悔当初对她的背叛。还要让丁墨醉知道,她根本就不屑斐东玉这个男人,离开丁家的这么多年都过得很满足,有一个样样都比她丈夫好的男人珍视她。
丁大叶复有缓缓地阖上眼,手不觉触摸到放在枕边的小香囊,对何家福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呢?何家福对她又是如何的感情?
她已经不再年轻,输不起,玩不得轰轰烈烈。她只愿找到一人,惜她、疼她、爱她、免她四处漂泊不定。有一个家,平平淡淡,就够了。
丁大叶双手掩着面,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若是在她十六七岁的时候,或许还有勇气放手一搏,但是现在她不行,已没了退路。
天不知不觉中就亮了。
丁大叶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揉着太阳穴挣扎着坐起身,远远看着桌上铜镜里的自己,双颊消瘦,脸色惨白,呻吟地揉乱了自己的发倒在床上,手脚成大字直直地躺在床上。
“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丁大叶手挽着发走去开门,何家福笑吟吟地站在门外,“我就看看你昨晚睡得可好?”
丁大叶在看开门看到何家福的那一刻,她又后悔。
何家福是那样善良又可爱的年轻人。
丁大叶同何家福打了个招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抱胸靠着门,一流散发垂在胸前,低首沉静了会儿,忽地嗤地一声笑出声。
她笑自己怎得突然就像个十六七十的少女,那么冲动意气用事。早已过了天真烂漫的年纪了,何必招惹何家福呢?
昨天他们新住入陈家,今天开始他们就需要整日整夜地去来回巡逻陈家。
按陈二公子所说的,除了陈少夫人半夜出现在湖心中这件怪事外,陈家在半个月内意外地失窃了家中的传家之宝玉麒麟上的一对玉眼珠。旦旦就那一对玉眼珠就价值连城。平日里玉麒麟都是有专人看管的。可就在失窃的那天晚上,当着众护院的面那玉麒麟的玉眼珠凭空就消失了。还有一件事便是陈家养得马一夜之间死了大半,第二天被发现已经僵硬七窍流血了。这几件事闹得陈家鸡犬不宁,上下俱是人心惶惶。
整个下午陈小姐总有意无意地出现在院子里,又是派人送点心送茶,这哪像是请人来当护院的,简直就是新姑爷第一回来的殷勤。
丁大叶在一旁喝着茶吃着点心看着何家福与那陈姑娘在亭子里谈笑。
她仔细地打量何家福。
为何总有无数的女人如蝴蝶奋不顾身地扑向他,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是因为他富有,还是因为他的个人魅力?他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真面目,那张人皮面具虽还算得上是个美男子但和他本人的容貌一比简直是不值得一提。他的身家似乎就只有满堂春这个镖局。虽然满堂春镖局确实实力雄厚但是在一些巨贾富商面前并不算是多殷厚的家底。
何家福的笑容确实亲切确实蛊惑人,但她总觉得隐隐的有一种拒人的冷漠,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淡。也或者这只是如丁大叶这种敏感之人的一种错觉而已。
陈姑娘还是个很有分寸懂礼数的好姑娘,只简单的同何家福聊了几句就羞羞答答的离去。丁大叶并不是太想同何家福待在一个地方,自己一个人在陈家随便走走。陈家的宅子精致迷人,景色不错,丁大叶背手慢慢地来回欣赏着。
但美好的气氛很快就远处的陈悠云破坏了。丁大叶想了想,身形闪躲在假山后,探出半张脸懒懒地看着陈悠云,只见陈悠云冷着脸,那种羞答答的表情早已荡然无存,抬手啪地一个耳聒子将跪在面前的怯懦丫鬟扇倒在地。
那小丫鬟被打倒在地,嘴角溢着血丝,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却不敢有任何的呻吟,吓得慌忙爬回来不及擦嘴角的血迹跪在陈悠云面前,头磕着地瑟瑟发抖不敢抬起头,只是嘴里哆嗦念叨,“对不起,对不起三小姐。”
陈悠云见她惊恐的模样神经质笑道,“你怕我啊?”她弯下腰托起小丫鬟的下巴,迫她抬起脸来,“我有那么让你害怕吗?”
小丫鬟连忙摇头又僵硬地点点头,“没用的东西!”陈悠云板着脸冷漠地抚着被小丫鬟不小心弄脏的裙摆,美目冷瞥着瑟瑟发抖的小丫鬟。
小丫鬟只是低着头小声无助地抽泣抹泪。
陈悠云柳眉倒竖,蔑笑一声道,“你哭得这么楚楚可怜做给谁看?”她面无表情道,“滚,自己去柴房跪两天。”
那小丫鬟领了命哆哆嗦嗦地站起身离去。
丁大叶抱胸倚着假山看着发生的这一幕,嘴角溢着嘲讽的冷笑。
陈姑娘真是一个很有分寸懂礼数的好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丁大叶和何家福的故事有现代故事的,只是大纲写好了,还没有开始写,可先收藏我的专栏。
第49章
丁大叶逛完陈家一圈后慢吞吞地回到何家福小张那里,远远就听到两个男人兴致勃勃地讨论着驯马。丁大叶并不是个爱偷听别人话的人,只是恰好站在那里。抱胸站在院外,靠着拱门就已经听两男人从驯马的话题聊到了女人。丁大叶听了两人的谈话忍不住笑了声,缓缓地从拱门外走了进来。
何家福和小张看到丁大叶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两人俱是一愣。男人在女人面前自然要保持着风度,但是几个男人聚在一起难免要夸大肆无忌惮地说一些荤话。他们呆站在那里看着丁大叶,嘴微张。
丁大叶假笑道,“继续聊啊。”自己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原还想这陈家有她的用武之地,没想到刚刚在陈宅转了一圈,几十个武艺高强的护院将陈家保护了个滴水不漏,真不知道请他们几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不禁又看了眼正尴尬摸摸鼻子的何家福,心想,听小张说这陈家曾经派人向何家福说媒,莫不是来为陈悠云同他搭线的?
丁大叶撑着脸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下,坐了会不觉就昏昏欲睡。天渐渐热了起来,夏初的下午总是暖洋洋的,又不酷热也不寒冷,正当适宜人去偷懒。
在这样美好的天气还要硬撑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丁大叶终于耷拉下眼皮渐渐熟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丁大叶耳边听到有低低的笑声,觉得鼻子痒痒的,手胡乱地一抓抓住了一只手,她觉得奇怪睁开眼睛,何家福无辜地蹲在她的面前,手里还举着一根草。
他见丁大叶醒来,无辜地朝她眨眨眼睛,“如果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信不信?”
丁大叶抬眼就见小张站在不远处笑得前俯后仰,他勉强止着笑喘笑道,“丁老大,你别信他,就是他趁你睡着了捉弄你的。”
何家福仍然一脸无辜,眼睛里的感情那么的坦荡而真挚,耸了耸肩,丁大叶看着他这副表情忍不住笑了下,继而板着脸道,“吵醒我睡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何家福忍着笑也一本正经道,“那请问我该受些什么活罪呢?”
丁大叶板着脸道,“睡醒了肚子很饿,我现在命去厨房偷些点心来给我吃。”
何家福很认真地看着她,“如果你想吃东西,其实可以让陈家的下人送来。”
丁大叶手抽着腰间的软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认真道,“好嚣张的小子,还敢顶嘴,我刚刚可听你同小张说了,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着的最叫人心痒痒。我现在就想吃偷来的。”她说毕,学着他惯来笑眯眯地模样看着他。
何家福含笑凝视着丁大叶,丁大叶有些不自然地摸摸脖颈,斜睨何家福,“还不去。”
何家福笑道,“这还是你第一次同我开玩笑。”
丁大叶故作生气道,“难道我平时都是严肃死板的?”
何家福摇摇头,站起身笑道,“或许你自己没察觉到,我觉得你也并不是很抗拒我?”
丁大叶一脚踹着他身上,冷冷地看着他,“不要以为自己很讨人喜欢似的,滚去偷点心。”
何家福点头满足地走出院子,小张忙凑了上来道,“丁老大,我有没有同你说过,何公子说他很喜欢你来着?”
丁大叶瞥了小张一眼,小张吹着口哨若无其事看旁边。丁大叶别扭地转过头去,轻轻尴尬地咳了声。
跟着何家福的点心回来的还有陈家三小姐,她又换了一套衣服小鸟依人的站在何家福身边,大家闺秀地同小张和丁大叶打招呼,丁大叶实在懒得理她,所以只是微微地点了头算是打了招呼,陈三小姐看着如此无礼的丁大叶脸色稍稍有些不好。
何家福端着一盘点心放在丁大叶面前,笑道,“我果真没那天赋,才刚进了厨房就被人逮住了,幸而有陈小姐路过救了一命。”
丁大叶慢吞吞地拿着点心细细地咀嚼,一抬头,发现陈三小姐观察着自己,她的眼里一丝锐利刹那隐藏,望着丁大叶笑道,“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丁大叶撇了撇嘴,“还行。”
何家福已经发现一直微笑的陈小姐脸挂不住了,笑容很尴尬很勉强。他发现自己就喜欢看丁大叶气得所有的人都跳脚,就喜欢看她那种冷漠又刻薄的眼神觉得很有趣。
何家福对陈小姐道,“刚刚还要多谢你为我解围。”
陈小姐这两天努力的想了无数的话题就是想勾住何家福,但他总是很有礼貌努力不让她尴尬地将自己排拒在外,现在他竟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同自己说话,温柔笑道,“何公子不必客气。”
丁大叶一边吃点心一边道,“他可从来不客气。”她不知为何,何家福对陈小姐那么温柔的说话,就觉得那样的刺耳,想不理他们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听何家福伴在陈三小姐身边轻柔地聊着天。手里执着点心,恨不得现在就倒扣在何家福的头上。
冲动真是魔鬼。
丁大叶努力地喘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竟无缘无敌地生起了闷气。她将盘子一推,抱胸道,“不吃了。”
小张坐在她的身边正满脸碎屑道,“丁老大,这点心挺好的啊。”
丁大叶瞥了小张一眼,“你喜欢就多吃点吧。”她眼神追随着何家福同陈三小姐的背影,只见远远地两人顺着湖边散步,波光粼粼水光浮动,陈三小姐不知被什么话逗笑,掩着嘴轻笑,不时抬头看着何家福,眼里是□裸的爱意。
何家福其实也没同陈三小姐说什么好听的情话,他只觉得自己稍稍说了些平日的趣事就见那陈三小姐很配合的笑了起来。突然觉得很无趣。聊天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同自己喜欢的人进行比较适宜。他说不了几句话就词穷,每次和丁大叶在一起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却总被刻薄的丁大爷硬生生地逼进了肚子里。同这么温柔似水的陈三小姐,刮空肠子也想不起几句话来说。
丁大叶瞥了眼远处的何家福陈悠云,男人和女人就有那么多的话聊吗,她以前与斐东玉在一起时两人都是平平淡淡的,一起看书画画,互相依偎但是话很少,哪像他们这样腻在一起好似掉进了蜜糖罐子里,恨不得用糊糊黏在一起。
斐东玉,她以前和斐东玉是怎么相处的呢,怎么那些往事好像已经被忘在很多年前了似的,唯一记得的只是……她丁大叶必须恨斐东玉,却慢慢地不记得为何而恨。
丁大叶微微皱了下眉。她以前常常失眠,因为心里充满了怨恨。
她认为那是爱,因为太爱斐东玉,所以被背叛就觉得在心里剜去了一块肉,怎么都不肯让自己愈合。
今晚轮到丁大叶何家福夜巡,丁大叶提着灯笼慢悠悠地走着,何家福抿着嘴跟着她身边,她不开口,他也绝对不开口。何家福是吃过这上面的苦头,免得到头来又是热脸贴别人,还要遭人嫌弃,不如乖乖的闭嘴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一晚的沉默,丁大叶终是先败下阵来,瞥了一眼何家福,“和陈三小姐有那么的话要说,到我这里就成哑巴了?”
何家福含着一丝兴味地看着丁大叶,瞧瞧这语气酸溜溜的,笑眯眯道,“也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怕我一说就又被你一顶语塞。”
丁大叶嘴角抽了下,冷冷道,“我还没那么蛮不讲理。”
何家福一听她这话,故作惊讶地看着丁大叶,仿佛难以置信她居然坦然地说出这种话,丁大叶被何家福这种眼神弄得哭笑不得。
“看来我们彼此的误会还挺多的。”丁大叶低头拨了拨灯笼里的灯芯慢悠悠道。
何家福点点头道,“确实。”他顿了顿又道,“我总觉得你身体里住着两个人,有时候特别的可爱讨人喜欢,有时候又拒人千里之外,还总是一睡醒就翻脸不认人。”
丁大叶嘴角又抽了下,勉强狡辩,“我哪有?”
何家福突然低头就在她的脸颊上啃了口,丁大叶瞪大了眼看着他,何家福一本正经道,“昨天你就是这样趁我好不防备时强吻我,今天早上你就像不记得了,你这不是翻脸不认人又是什么。”
第50章
丁大叶咬唇瞪着何家福。
何家福正一脸无辜地瞧着她,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再硬的人气焰也都消失了。
她半响幽幽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何家福很诚恳地承认,顿了顿又道,“既然我刚刚亲了一口,要不你再还回来?”他一本正经地将脸凑向她,捏捏自己的脸,示意丁大叶再亲回他。
丁大叶忍着笑意推开他的脸,何家福咄咄逼人,“你不是睚眦必报的吗,一定要还回来!”他又向前一步将丁大叶迫得靠在墙上。
丁大叶咬唇仰头看着何家福,看着他那张隐忍着笑意的脸,扭头无奈地撇了撇嘴。
何家福低头,看着她的模样,心一动,不知不觉的就将脸贴着丁大叶的脸,迟疑了许久,才缓缓道,“若是我说,我还挺欢喜你的,你信吗?”他柔情地凝视着丁大叶。
丁大叶一愣,缓缓扭回头看着何家福的脸,他的眼睛依旧坦荡真诚。
他同她保持着礼貌而亲昵的距离,“或许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你很奇怪,对你的好感有七分是好奇,喜欢是三分。但是慢慢的,喜欢变成了八九分,还有几分变成了焦躁,因为你总是莫名其妙,我常常看不清你的心,所以很焦虑。”
丁大叶认真地听着这个讨人喜欢的人说着话,说着很真诚很坦荡的情话,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何家福一番说完,发现丁大叶神情平静。
第一次剖析自己的心意,这女人……无视了他。
何家福愤然放开她,转身就走,她却未喊住他。何家福放慢了脚步,丁大叶依旧没喊他。
何家福正要加快脚步,她身后喃喃道,“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何家福本还想拿乔,但是他不知为什么面对丁大叶,总是心太软。心软不太好,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缓缓转身凝视着她道,“我从来不说假话。”
丁大叶勉强笑了下,眼泪就生生从眼里滚了下来,她慌忙擦去脸上的泪珠。真讨厌这样流泪的自己。
何家福走到她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擦去她脸上泪,“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谁没个过去呢,我也有过去。我也有刻骨铭心爱过一个人,但是人总还要往前走的,人生很长,别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耗费的宝贵的年华。”
丁大叶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落泪,抓住何家福的袖子重重地嗅了下鼻涕,“你这家伙,突然说这么感性的话!”她翻了白眼。
何家福笑着将她搂在怀里,“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了。”
丁大叶拿着他给的帕子擦去脸上的泪,轻蔑地斜睨他,“真喜欢往自己脸上贴上金。”
何家福低头依靠在她耳边喃喃道,“我知道现在要你一下子接受我还有些困难,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的相处,你总会爱上我的,我还要带你回家见见我的家人。”
丁大叶终究是女人,哪个女人听到这么动人的话没有不心动的。
江湖女子,没什么好扭捏的,想爱就爱吧。
她咬唇欲笑又抑,何家福拦腰抱起了她,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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