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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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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能保养的这么好,像个妖精似的,你也传授传授我吧。”说着又揉她的脸,“难道戴了人皮面具?”
丁大叶被何家福的话逗笑了,故作生气道,“我哪有这么老。”
何家福见她终于笑了,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我还道丁大爷是个视礼教世俗为无物,独立强势,是个彻彻底底的反叛者。”他大笑道,“饱读圣贤书,才方知礼教是吃人的东西。”他摸摸丁大叶的头,“若是以后有人骂你,我定会帮你骂回来。”
丁大叶斜睨他,“众人眼里的谦谦君子还会骂人?”
何家福皱皱鼻子,“或许我并不是你想象、看到的那么的美好,”他朝她眨眨眼睛,“也许我只是个小痞子小流氓。”
丁大叶挑眉抿唇一笑,“我确实已经看出来你个无赖了。”
何家福伸手抚摸着她眉间的深揪,“女人呢,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扛,并不是一定要坚强的,你累的时候,难过的时候,也可以回头看看,说不定有一个人,待你好,懂你,能分享你的喜怒哀乐,”他指指自己,“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别人,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的。”
丁大叶笑道,“没想到你还像个老头似的爱讲大道理,道理一箩筐。”
何家福额抵着她的,气息吹拂熨烫着她的肌肤,有些意乱情迷,歪头在她的唇上印下薄如羽翼般的一吻。他吻如风,如雪花,如灼灼的火,两人气息缭绕,他缓缓地抬起脸,丁大叶正凝视着他,她那双平日里刻薄冷漠的眼睛竟然流露出淡淡的柔情,含情脉脉,让人沉醉。
“我觉得,一个女人在被一个男人吻时,最好能闭上眼,你觉得呢?”何家福含笑道。
丁大叶难得听话,乖乖地缓缓地阖上了眼,她轻启唇畔,何家福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有一股暖意涌入丁大叶的胸口,缓缓蔓延,缓缓发酵,难以言喻的甜蜜充溢着整个身体带动着心悸和澎湃。他沿着她的唇吻上她的耳垂,呢喃中包含着浓浓柔情,丁大叶苍白的脸泛起一片涟漪。
屋檐外,雨雾朦胧,整个世界仿佛都被笼罩其中,漫漫诗意难描绘。
却不知,远处的廊檐下,一个单薄娇弱的身体躲在阴影下,正死死地看着前方,倾盆而下的雨雾中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隐在阴影下的美目中凝着浓厚的厌恨之气。
第二天一早,起早打扫院子的下人发现大少夫人死了。
大少夫人死得很惨。
她死不瞑目,身子被人钉死在一根老盘树的树杆上,双眼瞪得浑圆,满含着怨恨之意。
陈少夫人的下葬须得等她双亲赶来。办整个葬礼都是陈大少爷来做的,一切节俭简便,倒比他原先宠幸的娉儿的葬礼办得还要寒酸。
陈大少爷同陈少夫人毕竟是一场夫妻,一夜夫妻总还有百日恩的,但是陈大少爷陈写诚在妻子的葬礼上倒表现得极为的冷血,同时的,一个爆炸性的事情在陈家上下传开了,入殓时官府的仵作发现同陈写诚半年没同房的陈少夫人居然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同陈家上下一同震惊的还有丁大叶何家福,因为他们一直认为这孩子正如陈少夫人说辞是陈写诚大少爷的,但没想到的是,陈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陈少夫人和陈大少爷半年没同过房了。这里面到底是谁在说谎?
陈写诚对于陈少奶奶怀有身孕这件事似乎并不想追究下去,第二天远在外省的陈少夫人娘亲双亲赶来,当二老得知女人被人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欲绝,老泪纵横,他们自然不肯善罢干休,后又从陪嫁丫鬟口中更得知了这么多年来最疼爱的女儿嫁入陈家常年来倍受丈夫冷落,日日郁郁寡欢,现在更是被人杀死了,这事断然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就过去了。
陈少夫人双亲一口咬定是陈大少爷杀了自己的女儿,一气之下将陈大少爷告上了官府。
巨富陈员外家几日一连死了两个人,这事在扬州迅速地传扬了开去。
第56章
陈少夫人安安静静地躺在棺材里,白净的双手交叠着放在腹上,死时狰狞的表情早已僵硬,双目怎得都不肯阖上。
娘家人哭成一团,几乎是一夜白了头的老父亲自给自己的女儿盖上白色面布。当年出嫁时,他曾亲自为女儿盖上红喜帕,原以为替女儿觅得一金玉良缘,到头来却不想……
陈家命家仆封棺,上黑色油漆。眼看着女儿棺材上覆满了黄土,陈少夫人年迈的母亲终于在墓碑前恸哭昏死过去,在场人人无不动容悲戚。
傍晚前,陈家又是一片混乱。陈少夫人娘家在棺材铺买了三十七口棺材冒雨强行闯入陈家将棺材一排排地摆放在陈家院中,陈少夫人娘家放话若是女儿的事情不给个了断就让陈家三十七口为女儿陪葬。
雨水啪嗒啪嗒地打在这一口口棺材上,水珠迸溅,大白天的阴森森地也叫人看着害怕。
夜半,大雨滂沱,一声惊雷。
丁大叶蓦然惊醒,睁开眼看着黑暗地屋顶,窗不知何时打开,雨水飘了进来,地上湿了一片。
她扶着昏昏沉沉的额头勉强支撑着起床去关窗,借着院中微弱的灯笼光芒,隐隐竟在屋内窗前的地上看到几只泥泞的脚印。
窗外惊雷无数,一道道惨白的闪电将屋里照得亮如白昼,诡异重重。
丁大叶心一沉急促狂跳,耳边隐隐可听得身后有微弱的喘息声,僵硬地缓缓回头,一个隐在黑暗中的窈窕身影站在窗旁的角落里。
那女人一头湿发,湿漉漉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眼隐隐有杀戾之色,阴测测的脸映着闪电。
“谁在那里?”丁大叶看不清她的脸。
那人不发一言,皓腕猛疾十指箕张,指甲透着银光朝丁大叶袭来,那一抓极为的猛烈,丁大叶不敢怠慢左侧一步险险矮身避过,脸上被指甲上的钢丝刺伤,火辣辣的痛,险象横生心惊不已。在那忽明忽暗的电光下,她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竟是一张可怖的鬼兽面具。
丁大叶的软剑还在枕下,此刻只能赤手空拳。还未得她喘息,那女人已经迫近,眼看着钢指将刺入自己的喉颈,她脚尖点地飞身跃起,长发如鞭抽在对方脸上,面具顿然裂开丝丝细缝。丁大叶几招下来已知自己断然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招招都是以死相搏。
“你是谁!”丁大叶剧烈地喘息着,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所有的声音都湮没在瓢泼大雨中。
又是一道惊雷,闪电照亮了整个屋子,那女人纵身一跃杀气顿起,挥手五指划破了丁大叶胸口的衣襟,另一手宛转揪着丁大叶的乱发。
丁大叶只觉头皮剧痛,反手握住了那女人的手腕大喝一声将她整个背起摔在地上,不等她稳住身形又抱住了她的小腹狠狠地砸在墙上。那女人闷哼一声毫不示弱,一个旋身弯腰立起,侧肩重重撞上丁大叶的下颚,一脚踹出,丁大叶小腹部中了一脚就像一块破布一般地飞了出去,背部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双眼立时一黑。
这一招未完,那女人游上去一把扼住丁大叶的脖颈压制在地上,纵是丁大叶拼命挣扎也挣脱不开,眼见呼吸越来越困难,丁大叶脸涨得通红额上青筋尽暴,她双手在地上无助地四抓,终于,让她抓到了一支打斗中掉在地上的烛台,努力地睁大了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倾尽了全部的力气朝着那女人后背插去。
那女人闪身避过,一把握住了丁大叶的手,夺过烛台……这时惊雷又起,整个屋子被照得亮堂堂的,“冤有头债有主,死了别来找我。”那女人阴测测地冷笑了声,说罢就抡起重重的烛台底砸在丁大叶头上。
“砰”地一声,丁大叶已不及躲闪,只觉一阵剧烈疼痛,暖暖腥流自她的发迹处缓缓流下。
轰隆隆,雷声阵阵掩盖了丁大叶昏迷前的最后一声呻吟。
丁大叶失踪了!
找遍了陈家上上下下也找没有丁大叶的影子,陈家人及家仆护院口径一致都是没看见丁大叶。
丁大叶的外套都没穿上就连夜匆匆离去了,她这是去了哪里?又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小张已经慌了手脚,他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何家福身上。
何家福查看了丁大叶的房间,除了窗前有一片潮湿未干之外并没发现任何能找到蛛丝马迹,窗子未关,雨水冲走了一切脚印。他环视着这间空荡荡阴冷的屋子,警觉地在空中嗅到一丝很淡淡的血腥味,他仔细地蹲在地上看了许久,才在青砖缝隙里找到一丝丝的血迹,心里心里浮现一股不祥的预感。
何家福不敢将情况往最坏的地方想,马上叫小张送他回到满堂春镖局和四合院,两处统统都没有了丁大叶的身影。小海去上了书堂还没有回来。何家福又匆匆自镖局回到陈家。
陈家上下也是自乱成一团。陈少夫人娘家从早到晚地在陈家撒泼,家里能砸的,看得见的全都被他们砸了。陈大少爷二少爷两人似有什么过节,几天都没说过一句话。陈三小姐大约也被这几日的状况吓到大病了一场正在闺房里休养。陈家已经无暇再管丁大叶的事情,寻找丁大叶,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何家福站在摆满空棺材的院子里,茫然若失四周张望,倾盆大雨淋湿了他一身,雨水沿着发稍缓缓下落,冰冷彻底浸透他全身。
丁大叶怎的突然就凭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她是不是出事了……
何家福重重地捶棺材,只觉得天地眩晕,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竟自乱了阵脚,在这天地混乱迷蒙中有着一种巨大的惊惶失措。
他竟是那样……强烈地害怕失去……丁大叶……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什么时候她在他心里已经那样重要了……
他努力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保持绝对的冷静,慌乱焦虑只会加重危机,他重新将所有的事情细细地在头脑里分析了一下前因后果,枝节线索。
在这样一团糟的情况下,陈大少爷居然同陈二少爷打起了架,这两个从小到大都没红过脸的亲兄弟在大雨泥泞中一拳拳地以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的力量将彼此打倒在地。众家仆上去欲拉开陈家两兄弟却都是受伤而败。很快的,两位少爷已经头破血流,气喘吁吁地躺在院子中央使不出力气来。
家仆撑着伞扶着陈员外来到院子,看着这兄弟二人,一脸痛心疾首,伸手给那两兄弟各自一巴掌,“为了个女人,看看你们把自己搞成了什么模样!”
陈大少爷嘶吼道,“那野种,您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他仰脸仍雨水冲刷着他的脸,“父亲啊,你这又是为何要折磨我!”
陈员外一脚踹在陈大少爷的腹部上,“窝囊废!”陈写诚闷哼一声身子弓如虾米,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眼里含恨地盯着陈员外,“您请看看清楚,是您让儿子如此的痛苦,是您让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陈写义痛苦地闭上眼,躺在泥泞中,口中喃喃道,“大哥,我是对不起你……我是对不起你,可是你不该,不该杀了大嫂!”
陈大少爷口含鲜血仰头大笑并不辩解。
陈写义道,“孩子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你冲着我来,大嫂只是个忏弱女流!”
陈写诚冷笑道,“你真当那贱人怀里的孩子是你的吗?”他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事情,踉跄地站起身,大雨中摇摇晃晃地扶着棺材爬了起来,伸袖子擦去嘴角的血水,“这耐不住寂寞的贱人背着我不知道找过了多少男人,你真当自己是其中的唯一吗,真是可笑至极!”
他头重重地磕在棺材盖上,“我是个废物,父亲啊,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别人您的儿子只是个废物,给我娶了个女人您以为就能掩盖了这个事实了吗,您这是在我的心口里插了一把刀,重重地插了一把刀,让我毫无尊严,让我生不如死!”
陈写义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悲戚的大哥,只见他潦倒地趴在棺材上,“你知道那晚她同我说了什么吗,她骂我是个废物,是个叫她看了都恶心的人,她说她恨我,这么多年一直怨恨着我,是我这个废物害了她一生,所以她要找各种男人来刺激我,来报复我,我那时太气愤了……”他睁开着赤红的眼,“娉儿死了,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了解理解我的人,”他揪着自己的头发,“她死了活该!”
何家福冷静地走上前,揪着陈写诚的衣领,“你喝醉了酒,你确定是你杀了少夫人?”
陈写诚茫然地摇头,眼神闪躲,“我不记得了,我酒醒来时倒在树下,她已经被我刺死了……”他狠狠地揉着自己的头。
何家福拼命地回忆当时他看到少夫人死时的模样,她胸口确实有伤却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命伤是她被剑刺穿腹部的伤口,伤口凌乱创口多,像是被刺了许多次,如陈写诚这样高头大汉必定可一击便中,为何他会连刺十几下才将大夫人刺死?
腹部刺了这么多下破如窟窿,这到底该是有如何深深的怨恨!
陈写诚看着自己弟弟,惨笑道,“弟弟,你别难过,那孩子不是你的,这贱人怀里的孩子是钟岑的,我早知道他们暗地里苟且了好几年了,我是一忍再忍,只因我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亏欠了她,我给不了她要的幸福,她在外面寻男人回来气我,我也不怨她。没想到她心里是那样的怨恨我,越来越得寸进尺,她一定要搅和地我陈家家宅不宁,不但勾引了妹妹的未婚夫钟岑,让妹妹被人退婚丢尽脸面,现在她还想来勾引你……”
“不要再说了!”陈悠云不知何时出来,脸白如纸软弱地扶着门柱,凄惨地喝止陈写诚,“大哥,你别再说了!”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我不想听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了。”
陈写诚蹒跚上前搂着妹妹的肩膀,“大哥对不起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让你心里痛苦以致你过去的两年里总在下雨天里发狂作践自己。”
陈悠云含泪看着陈写诚,“哥哥,我好恨啊!”
陈写诚擦去她眼里的泪水,“没事了,没事了,现在哥哥已经将她杀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让你痛苦了!”
陈悠云伏在哥哥怀里失声痛哭。
第57章
窒息……闷热……潮湿……疼痛……
丁大叶闷哼一声幽幽醒来,缓缓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落入酸涩眼帘的是一片漆黑,四肢无力动弹,如有块大石头压着她似的。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呼吸艰难。
意识由混沌模糊越来越清晰。
当丁大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钻心疼痛渗入她的神经末梢。她突然发现恢复意识是件叫更痛不欲生的事情,真宁愿就这样沉死过去永不醒来。
她的胸口上插着一把烛台,尖头没入她的肌肤里。
丁大叶凄惨地嘶喊,以为自己一定喊得很大声,可她被点了哑穴,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眸圆睁瞳孔紧缩,张大了嘴有一股腥热隐在喉咙处,紧绷的身子因为痛苦痉挛扭曲,剧烈的痛似要撕裂了她的身体,徒劳地抽搐挣扎,试图逃离这一切痛苦,但是她无能为力,此时对她来说,活着就是一种煎熬,从没这么强烈地希望自己死去。
何家福有些不耐地看着相拥哭泣的陈家兄妹,心里焦虑万分涌起一丝绝望。他比谁都清楚,现在争的是时间,他有强烈的预感丁大叶遇到了大麻烦。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场雨下得人心里更为烦躁,心神不宁。
他头抵着摆放在院子里空棺材,雨水浸湿了他的身子,额头重重地磕在棺材盖上。他深呼气,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此刻一定要冷静,声嘶力竭地痛苦道,“丁大叶,你到底在哪里,求求你,快出现吧!”
丁大叶就在这最绝望时,居然听到了何家福的声音。
四周万籁俱静,唯听到何家福那低沉的声音穿透了这黑暗的地狱弥入她耳。
她想呼喊,可却已毫无力气。她想挣扎,换来的只是钻心刺骨的痛。
丁大叶的眼泪决堤一般自眼眶里喷涌,肆意地爬满她的脸颊。
她这辈子从没像哭得这么惨过,哪怕是得知斐东玉将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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