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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生命之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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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他遇到的怪事已经够多了:神秘的小虎玫瑰、无法预测的冰雹、凭空消失的纸条、几乎明察秋毫的警察、不可思议的七彩血……他觉得已经数不过来了,这些事都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冰凌望着那片闪着七彩微光的玻璃片出神,如果刚进疯人院的时候,他还有“来之则安”的想法,但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现在的冰凌有些恍惚,想不通的问题太多,像梦一样,而身处梦中的他已经在大雾中迷失了方向,虽然“走一步,看一步”也没什么不好,但总要有一个方向,否则就只能是在原地兜圈子。
冰凌一抬头,就望见了墙上的那个红色按纽,他猛的想起微雨临走前和他说过的,有事可以按那个找她。现在不是有事吗?这七彩血的事,真应该好好问问她,而且她不是说,自己配合试验,就会有高薪吗?
想到这些,冰凌没有再犹豫,他按下了那个红色按纽。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呯”的一声,房门就像是被狠狠撞开一样,微雨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小护士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显然是剧烈的跑动造成的。
见到冰凌,微雨急切的问道:“什么事?”
没想到微雨会来得这么快,又这么着急,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冰凌却是乐了,他突然想试试他这个比熊猫宝贝的“大人物”有什么特权,于是,他对微雨“呵呵”一笑道:“没什么,我就试试那玩意好不好使。”
微雨把眼瞪得老大,这双本来就大的有些离谱的眼睛,现在更是有些吓人了:“你也太无聊了吧,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闲吗?你要没事,可以上网玩游戏,别这样没事找事的吓人好吗?”
“吓人?这就把你吓到了,看你把眼睛瞪这么大,才是把我吓到了,眼睛大了不起呀,有你这样的饲养员吗?”冰凌装出被微雨吓到了的样子。
“什么饲养员?”微雨却是一头雾水。
“我不是大熊猫吗,你不就是我的饲养员?”冰凌道。
“你……”看见冰凌一付无赖的样子,微雨转身想走。
冰凌站起身来:“等等,我找你,真有事。”
“哦。”微雨看着突然变得一脸认真的冰凌却是有些不耐烦起来,“你能有什么事啊。”
冰凌一脸严肃的对微雨说:“你是不是把什么东西落这儿了。”
微雨却摇摇头:“没有呀。”
“那你跟我来。”说完,冰凌拉起微雨的手就往卧室走,显然冰凌并没有把那个采有七彩血的玻璃片放在客厅。
见冰凌将自己带向卧室,微雨却是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冰凌见微雨这表情,却好笑起来:“你进来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微雨却也没在坚持,进到卧室,冰凌还没说什么,微雨就发现了那发着七色微光的采血片,但她却没有露出冰凌希望看到的表情,她显得十分冷静:“不就是一个采血片吗?我不小心掉这儿了,有什么值得吃惊的。”
冰凌像是看见怪物一样,把眼睛也瞪大了:“你难道没发现那我的血上面正发着七彩的光,那些光还在流动着。”
听见冰凌这样说,微雨的脸色却一下变了:“什么你看得见那血上的光,可一般人是看不见的,除非是神和妖……”
“什么神和妖?”冰凌莫名其妙的问,他这个狂热的科学爱好者,根本不相信这世界有神和妖的。
“没什么,你一定是看花眼了,怎么可能有七彩血。”微雨的目光闪烁间,立刻镇定下来。
“什么没什么,明明我看见了七彩血,你仔细看,那血上的光还在流转,变化。”
“真的没什么,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呆下去的话,这事儿你就千万不能给别人说,否则说不定下一秒,你就会从这世界上消失了,我绝不是吓唬你。”说这话时,微雨严肃得有些不像话。
望着严肃的有些过分的微雨,冰凌却也不再出声了,他看得出微雨绝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再说这几天的事已经让冰凌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他却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的人。
看着默不出声的冰凌,微雨以为把他吓住了,对他说到:“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再不能对第二个人说了,知道吗?”说完微雨拿起那明明还在发光的采血片,走出了别墅。
微雨走了,冰凌却还在发呆:怎么神妖都出来了,这事好象越来越复杂了,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想得冰凌头都开始疼了,依然没有一点头绪,“有时间一定要去问问小虎玫瑰,可这儿怎么出去呀。”
过了一会儿,冰凌又听见了脚步声,这次是微雨来给他送晚饭了。微雨见到他,却一点也没有提下午的事,她扬了扬手中的五六个餐盒,开玩笑似的道:“瞧你什么都不干,就可以白吃了,真的太幸福了。”
冰凌白了她一眼道:“你才白吃呢。”
微雨放下餐盒,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沙发上说:“你慢慢吃,我要等你吃完才能离开。”
冰凌奇怪道:“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这是上面的规定,好了,快吃吧。”
“那你呢,吃了吗,没吃一起吧,反正我一人也吃不了这么许多。”
“你见过饲养员和熊猫一起吃竹子吗?”微雨望着冰凌诡异的一笑,看的冰凌心里直发毛。
吃完饭,微雨收起餐盒,回头对冰凌说:“今天记得早点睡,明天你就要开始做试验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微雨刚走,院子里就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他们走进别墅,却是没有任何的解释,将一个黑头套罩在冰凌的头上,把他按倒在担架上,抬起来就走。
冰凌吃惊不小,要不是微雨告诉他不是自己人,是不可能进来的,他肯定以为他是被人绑架了,会大声叫救命的,不过,他想,就算是叫救命,也不会有人来救他,这儿可是疯人院啊。
经过一阵急行,冰凌估计大概过了十多分钟,这担架停了下来,当头套被人拿去的一刹那,冰凌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宽大的教室里了。
之所以说是教室,是因为这房间里到处都是课桌,却没有板凳,只是课桌横七竖八的任意摆放着,给人无比凌乱的感觉,而冰凌的担架就是被放在了课桌上,房间的一端却是有一个讲台,讲台上有一个长方的铁笼,铁笼里关着一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松鼠。
铁笼旁边的一把太师椅上,躺着一个小老头,这老头容貌干瘦,穿的倒是精神,只是西装革履到了他的身上,怎么看怎么不协调。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只穿上衣服的猴子,哪怕穿得再正式,表情再严肃,也不是人类的气质。老头一直闭着双眼,不知道是呼吸太过虚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冰凌总觉得那只是一具干瘪的尸体。
这时只见那两位抬着他来的男子用低沉的声音,对那躺在太师椅上的干瘦老头说道:“侯教授,人带来了。”
尸体猛的睁开眼睛,一时间精芒四射,那精芒的余光扫到了还躺在担架的冰凌,冰凌竟觉得像被太阳炙烤一般。
这种感觉也就是一瞬间,然后立马消失了,却让冰凌再也不敢将对方当作尸体了。
这时,老头开口了:“年青人,你过来,我们开始实验。”这声音尖锐的就像铁钉重重的划过玻璃,让冰凌感到就像耳膜被撕裂,又深深的刺入大脑一般难受,而这让冰凌厌恶不已的声音,让他并不想那么听那老头的话,尽管他隐隐觉得他是逃不掉的。
冰凌从担架上坐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挪到地上,站定以后,却没有走过去,只是木然的看着那老头和那两个把冰凌绑来的两个男子,脸上没有了任何的表情。
那两个男子一左一右的站在那躺在太师椅上的干瘦老头的两旁,两手抱于胸前,一动不动,让冰凌不免心生寒意:“这哪是做怎么实验,简直就是进了某个不知名的贼窝。”
“年青人不要害怕,我们不是黑社会,你也听到了他们叫我侯教授,你也可以这样叫我,不要浪费时间了,快过来,我们开始做实验。”那侯教授又开始说话了,声音依然尖利刺耳。
卷一 疯人院别墅 第七章 妖异女子
冰凌心中突然升起非常不好的预感,他想转身逃跑,可只心意一动,还没有有所动作,那两个男子就冲了过来,抓住了他。
他的一切,包括思想,在这些人的眼里竟被一一洞穿,瞒不住分毫。
那两个男子一抓住冰凌,就把他像小鸡一样提到了侯教授的面前。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冰凌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如果这都不是黑社会,谁还是黑社会?
“我都说了我们不是黑社会,快做实验吧。”那刺耳的声音又响来了,显然那老头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做什么实验呀?又没有仪器,怎么做?”冰凌一脸的疑问。
那老头冷哼一声:“要仪器做实验的都只是浮于表面罢了,都不是真正的科学,真正的科学是用心用实验的,生命是一个整体,那些解剖啦,分解啦,都是舍本逐末。”那侯教授一番话倒让冰凌放下心来,看来他们并不打算解剖自己的。
“你不是说你能与动物交流吗?你现在只要能问这只松鼠的来历就可以回去了。”那教授说话间又闭上了双眼。
“你们怎么知道的,我又没有告诉你们。”冰凌还是一脸疑问。
“喂,伙计,别浪费时间和口水了,既然他们要你问出我的底细,你就告诉你好了。”这时一个嗡声嗡气的女声从铁笼里传来,把冰凌吓了一大跳,显然是笼子里的松鼠也已经不耐烦了。
冰凌低下身子,望着笼子里的松鼠道:“你能懂我们的谈话?”
“当然,你以为我世界就你一人能与其它物种交流吗?”松鼠说这话竟是有些骄傲。
见冰凌已经和松鼠聊上了,那侯教授却没有说话,好像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记住了小子,我叫松果,来自本市北面的雪林,我可不是被捉来的,我是听说有人能听懂动物的话,主动要求来测试你的,现在你只要把我说的,告诉那老头就可以了。”说话间,那小松鼠向前跳起,一下穿过紧闭的笼子,就到了铁笼之外,就像那铁笼是空气,根本不存在一般。
冰凌见这松鼠一下就出来了,大惊:“怎么会这样?”
那松鼠也没有管大惊失色的冰凌,倒是对在太师椅上的老头说:“实验结束了,那小子真是天听天言,我走了,老头。”说完松鼠跳上那些摆放凌乱的课桌中间,那些课桌突然间发出明亮的白色光华,瞬间就将松鼠淹没其中,光华消失后,哪里还有松鼠的影子。
冰凌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良久,“唉。”随着一声轻声的叹息,那太师椅上的侯教授,不知在什么时间已经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冰凌才发现这侯教授远不像在太师椅时,显得那么干瘦、矮小,站起来的侯教授足足比他高了半个头。
这教授慢慢的渡到了冰凌的面前,这时他才好像突然回过神来:“啊,这是怎么回事?那松鼠怎么会就这么消失了?天听天言是什么?还有你们到底是什么?”冰凌越说越激动,甚至双手紧紧抓住侯教授的衣服,大声质问着。
“你先告诉我,那松鼠都给你说了什么?”侯教授却是一点不急,他的目光轻轻扫了一下冰凌的抓住他衣服的双手,冰凌竟像触电一样,一下放开了侯教授。
冰凌真的害怕起来,他的额头上汗珠滚滚而来,几个呼吸间就汗流满面了。
“那松鼠……说它叫松果,……来自本市北面的雪林,……它还说它不是被捉来的,它是主动来测试我的。”也许是因为紧张,冰凌说出的话已经有些不能连续了。
“唉,”听见冰凌这样说,侯教授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松果,还是那么性急,不成熟呀。”
说完这些,侯教授盯着冰凌看了半天,那炙热的目光让冰凌感到就要被溶化了一样,但他却一动不动。
“小子,还不错,在我的极目电光的直射下,能坚持这么久,足见你心智坚定,尽管我只用了两层功力,可对一个普通人来说也很不容易了,好吧,就让我来回答你吧。”侯教授说着话,声音却不再刺耳,变得柔和无比。可他不知道的是:冰凌之所以一动不动,并不是心智坚定,只是因为被吓傻了,被电傻了,想动也动不了了。
侯教授又坐回到了太师椅上,幽幽晃着,像是很得意的样子:“那松果之所以凭空消失是因为一个特殊的力场,这个力场可以进行超视距传送,就像《星际迷航》里一样;其实这种力场在远古的上一纪文明中还有个名字叫‘传送法阵’,都是一个意思,只是那时候,这世界充满各种能量,当然也有叫仙灵之力的,反正都是一个意思,而凭借这些能量,人能像超人那样自由飞翔;当然也可以叫他们——神仙。你懂了吗?”
冰凌越听越糊涂,但又觉得侯教授已经说的够详细的了,再不懂,就是自己也觉不好意思,所以就轻轻的点了点头。
“关于天听,是指能懂所有生命的话,不止是动物,还有植物,甚至微生物,当然你现在只证明了你能听懂动物的话,只能算三分之一天听,不过其它三分之二因为我们也没办法听懂植物和微生物的语言,所以也没办法知道真假;天言自然就是指能与其它生命对话了,不过跟天听一样,我们能证明的也是动物的三分之一,不过天听和天言单独有其一都很是不易了,很少有人两者都具备的,凡是拥有都具备的往往是突破基因禁制,成就永生人的特征。现在你知道你为什么重要了吧。”
“最后,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变异的地球白细胞,或者说是反下天庭的妖。”
听到侯教授最后的这句话,冰凌就觉他的科学观彻底崩溃,他只觉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事了。
黎明将至,空中星光隐去,一切都渐渐明亮起来,只有东方的启明星还在天上闪闪的发着光,好像是对这世界恋恋不舍,久久不肯离去。
在疯人院白色的别墅的第三层阁楼里,因为没有开灯,虽然黎明的阳光已经从天窗漫了进来,但光线依然昏暗着。
不过借着昏暗的晨光,我们已经能发现这时的阁楼已经一扫前天冰凌刚搬进来时的灰尘满地,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一尘不染了。
在阁楼的正中,出现了一张纯白的大床,在大床上一个身段漫妙的女人侧躺在床的一边,这女人身着雪白的旗袍,将整个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诈一看上去,几乎和纯白的床溶为了一体。这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卷曲着垂于胸前,白净小巧的脸上五官精致无比,如果独立出来,绝对是整容医生的最爱,可这些精致无比的眼、鼻、口、耳,集中在她美丽异常的脸上,却显得万分妖异。
女人把个身体扭成夸张的S形,显得十分撩人,她用左手支撑着脑袋,正死死的注视着仰面躺在她身旁的一个男子。这男子昏睡不醒,丝毫不知身旁有个绝世容颜在注视着他。
看着昏睡中的男子,这女人目光时而血红、时而碧绿、时而明黄,如霓虹般闪烁,血红时面色狰狞,如嗜血猛兽见到猎物般;碧绿时媚眼如丝,如怀春少女见到了一生至爱;明黄时却是温暖无边,如母亲看着怀中婴儿一样。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这女人看着男子,虽然目光闪烁,身体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引起的胸部起伏都感觉不到,完全就像被定格成了一幅绝美的油画,能够永恒一般。
这时,从男子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啊。”仿佛是一生坚持的东西,最后却被证明是一个玩笑一般,这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如果仔细听甚至还有丝丝的嘲弄。
可能是准确的捕捉到了男子的这种心境,“唉……”那女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男子猛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环境,而身旁的女子虽然美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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