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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天下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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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别杀我,我将所有财富都给你。”
“你根不配做人!”流云冷冷的说道,手中钢刀轻轻一划,鲜血迸溅,这十恶不赦的老贼就此毙命。
“跟我走吧。”流云对拉伊雅道“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流云终于对拉伊雅说出了心里的话。这一刻两个人除了相拥而泣,还能干什么。

第十章举案齐眉

三个月。三个月虽然不长,却也不短。
三个月已足够度过最寒冷的严冬,等到春暖花开的来临,足够让两个萍水相逢的人彼此相爱,再也无法分离。
常年冰封的大雪山地区终于等到了春天,冰雪消融,万物开始复苏,一丛丛绿草钻出土石,向大地展示春天的绿。
一处不为人知的高崖。高崖是万丈深渊,深渊底部是平坦的旷野,旷野临近大湖,湖边长着青青的绿草,就在绿草丛中随意的搭建着一个茅草屋。
屋不大,却足够两个人住,草房虽然简陋,却可以遮风挡雨,草房与大湖、高崖自成一体,别具清淡雅致。
流云和拉伊雅便住在这里,在这里他们度过了一生中最甜蜜最安逸的时光。这时光太短暂,也太美丽,以至于流云一生都无法自拔,以至于他最后选择将自己彻底改变,来奠定他今日死去的美。
草房中有饭桌,拉伊雅就坐在流云对面,她吃饱了就坐着看着流云吃,她的样充满了温馨和甜蜜。
流云吃的并不多,但每一口都嚼的很细,仿佛每一粒粮食都不愿意浪,非要将他们部消化成力量不可。拉伊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脸上挂着浅浅的安逸的微笑,她觉得幸福极了。
流云轻轻的放筷道:“你一定觉得我吃的太慢了,”他有些歉意的说。
“你吃饭的时候就像个孩,可爱极了。”拉伊雅边收拾边说,她的动作既轻又稳,绝不会发出碟相碰的声音。
“所以你总是喜欢看着我吃饭?”流云站起时说道,并提上他的剑,每天吃晚饭的时候他都要练剑。
从未间断过。这三个月他在潜心修炼《怒海》,他每每都有令人神往的心得体会,他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触摸到了练体巅峰的最后瓶颈,他甚至感受到了筑基期的一丝韵味。
拉伊雅已经收拾好桌,拿着碗碟准备去湖边,流云也准备去湖边练剑了,他们两个一起出门,一起来到湖边。三个月来,他们一直这样默契,可他们自己却好像没有发现。
也许他们早就发现了,只是谁也不愿意将它说出了。
说出来,默契便被打破了。
拉伊雅洗过餐具,便坐在湖边水的大枯木上,微笑着看着流云的一招一式,虽然每一招她都不懂,可她却觉得此刻无比的幸福。
枯朽的老树上随意的长着几枝绿枝,还有斑斑驳驳的深青色苔藓,碧绿色的湖水将枯木和枯木上的佳人倒映在碧绿色的蓝天白云中,空明又宁静。
湖面宁静如画,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涟漪中心是拉伊雅小巧的玉足,晶莹又可爱。此时的她穿着一套洁白如雪的长裙,这是流云为她买的,流云曾说过她穿上这白裙就像是云端的仙一样纯洁、美丽。
巍峨的崖有风吹过,吹乱了一湖的安静,撩起了美人的长裙和飘逸的秀发,拉伊雅静静的看着湖水中自己的影慢慢的被一圈圈涟漪打破,又慢慢的重合。
这景色静宁到了极致,绝美到了极点。
如果说拉伊雅是静之美,那流云便是动之韵。
这三个月来,流云每日苦练剑术,对那‘怒海’古卷中的秘技已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怒海剑法实是一种博大精深的剑道,追求的是人与剑身的合二为一,练至大成时人剑合一,无坚不摧!
到那时,剑已与人神合,剑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杀人利器,而是剑客身体的一部分,甚至是灵魂的一部分,而剑客身也成为了剑的一部分。
到那时挥出的一剑将无坚不摧,剑过长空时天地也要为之色变!
流云知道自己已经触摸到了剑道的至高领域:“看来那位练习怒海剑的前辈剑法并没有大成,否则就不会死于非命了。”流云这样想着。
但他不知道,那位修炼怒海的前辈剑法虽然未至大成,却也达到无坚不摧的地步,可世界之大,一山更比一山高,那人不幸遇到一位盖世魔王级别的凶神,又怎能不死。
流云一剑挥出,当空劈斩,长剑化作一片白光快如闪,这一剑气势汹汹却有贵在无声无息,甚是狠辣。流云一斩过后立刻收回剑回鞘,然后再次拔剑斩出,就这样一个出手动作他已经练了不千便。
一个月前,流云每斩出一剑都是风声呼呼,而现在同样的一剑去,竟可无声无息如鬼如魅。
“有声剑”是怒海剑术的第一层,看似风声大作气势非常,气势却是有虚无实,威力并不如何可观,只因为空气阻力作用将剑上的力道都化成了声响。
而第二层的“无声剑”则可以避空气的阻力,将力量发挥到极致,更何况出剑无声正使敌人防不胜防。
仅此一层的突破,便让流云从练体中期过度到练体巅峰!
倘若练到怒海剑法的第六层人剑合一那会是什么级别!
流云今年二十岁,已经达到练体巅峰,这在大雪山中绝对是前无古人般的存在。
夕阳已现,漫天霞光,湖面上倒映着漫天的云霞迷离,犹如童话世界一般美丽。
拉伊雅走了过来,在粉红的霞光和碧绿的湖水的映照,美丽的犹如九天而的仙,她站在流云面前,缓缓的道:“已经是第一千剑了,今天该休息了。”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舒缓温和,没有人能够拒绝她的话。
流云的剑已经插回剑鞘,眼中的刚猛杀气也慢慢的消失,嘴角又浮出他特有的温和的、纯真的笑容。
两人相视一笑,也无需多言,并肩缓缓的走进了茅舍。
一缕丝丝渺渺的炊烟自房顶飘起,飘进高高的天空,融入灿烂的云霭中。
星光漫天时,他们从茅舍中走出来,肩并肩在沙滩上漫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走累时便随意躺在沙地上,看天上的繁星。
黑夜无边,星海无涯,一条银河横跨夜空。
“看见那条银河了么?”流云指着繁星密处轻声问道。
“看见了,有好多星星。”拉伊雅回答,她转过头对流云会意的笑着,她知道流云接来要讲一个关于银河的故事。
每晚流云都会为她将一个故事。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也许有几千年吧,天神的儿聂盘在星河中遇见了魔神的女儿璋,两个人竟然一见钟情,最后经过很多事情后他们决定私奔,魔神知道了这件事后非常生气,就命令他的魔将魔兵去杀聂盘,谁知竟然都败给了这位天神之。魔君十分生气,便把那些没用的魔将魔兵杀了。还亲自去找聂盘。你猜后来怎么了?”流云停来问道。
拉伊雅想了想,道:“后来魔君也败给了聂盘吧?”
“怎么会?他可是魔君,怎么可能输呢。”流云道。
“难道他竟然将聂盘打败了?”
“也不对。”流云继续说道:“魔君知道聂盘的功夫十分厉害,自己就算胜利恐怕也要大伤元气,于是便变化成一个渡船老翁,在星河上等聂盘二人来。后来二人果然来了。”
听到这里,拉伊雅竟担心的紧紧的抓住流云的手,在为故事里的人焦虑担心。
流云继续道:“那时二人没有戒备,便上了魔君的船。魔君将船划到星河深处,突然将聂盘击船,星河中的急流转眼间便将聂盘吞没了。”
这时候天空中开始有流行滑落,不知道是不是璋儿听见二人讲述她的故事而落的泪。
“魔君杀死聂盘后变成相,企图说服璋儿忘了聂盘,可此时的璋儿已经是痛不欲生,趁魔君不注意时竟然纵身跳入星河中以死殉情!”讲到这里流云叹了口气,拉伊雅则是泪光莹莹。
“魔君非常愤怒,便在星河中了魔咒,要两人白天受尽太阳的炽热,夜晚受尽太阴的寒冷。只有太阳和月亮同时出现天空时,他们才能看见彼此。”
拉伊雅轻轻啜泣着,似乎在为故事中的人物伤心。
说这个故事,两个人都沉默了很久,流云已经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将这样伤感的故事。只见黑夜中那条浩瀚的星河闪闪发亮,不知道聂盘和璋儿现在是不是正在那里。
这故事虽然简单,却太容易让人伤心。
过了良久,拉伊雅第一个打破安静道:“我们比他们幸福得多,毕竟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流云点着头,然后猛的站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道:“闭上眼睛,跟我来。”说牵着她的手向悬崖处走去了。
拉伊雅闭上眼睛,一路跟着流云,来到草丛茂密处,流云便让他停来,又过了一会流云说道:“睁开吧。”
拉伊雅睁开眼睛,见是茅舍后悬崖底部,并无什么不同。
流云指着山壁道:“你看那是什么?”
她转过去便看见了山壁上深深的刻着几个大字,赫然是‘白首不离。’流云拉着她的手深情的说道:“无论海枯石烂,我们永远在一起,白首不离。”
满月早已经升上天空,月儿将她那微冷的青光撒来,青光如雾朦胧,将这两个年轻人笼罩在其中,迷雾如梦如幻,朦胧中自有一种神秘和美丽。
此刻的他们还沉浸在彼此的幸福中,浑然不知命运的魔爪正自黑暗深处伸出,流云痛苦悲惨的一生即将开始!
流云为了抗争,只好选择一条成魔的血腥之路。

第十一章香消玉损

朝阳才刚刚升起,翠绿的草叶上还挂着昨夜的露珠,泪水般的晶莹剔透,闪烁着晨曦的光泽。
这一天流云二人起的很早,因为截至到今天他们的粮食已经所剩无几,倘若不去买些回来的话,恐怕他们两人都要饿死,更何况,他们还需要很多其他的日用品。他们早已经商量好,今天必须要进城购物,拉伊雅由于奴隶身份是不适合到城中去的,所以流云只有自己去,这意味着他要和拉伊雅短暂的分离几天。
流云已经吃饱了饭。今天他穿着一件猎户装,平时扎的整齐的发髻也散落来披在肩上,脚上穿着厚厚的牛皮靴,腰上扎着一条黄斑虎皮绳,露出的强壮的肌肉显露出他的猎人应有的凶悍。
流云不想让人认出他来,所以便乔装成进城的猎户,原因是欧金宝的伤已经好了,正在四处寻找他企图报复,更何况流云已经五个月没有回雪山派了,他的师傅和师兄弟们一定听说了他的事,现在肯定也在四处找他,在他们眼中流云很可能已经成为了一个宗门叛徒。
无论是这两股势力的哪一股找上流云,都会是大麻烦。
流云救走拉伊雅的那个晚上,就已经决定离开这是是非非的江湖,从今以后再也不想过问门派之间的事。
现在的流云只等几个月后突破筑基期,再去找他的师傅,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并告诉师傅他准备离开大雪山,离开雪山派,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天空。
那时候师傅不答应也要答应,因为流云那时已经成筑基,在实力上已经可以与他平起平坐了。
在大雪山中,没有人敢惹一个筑基期的高手,更何况像流云这样年轻的筑基期高手,没有人会怀疑流云的潜力是多么可怕。到那时候师傅只能拉拢自己。
草舍光秃秃的墙角边立着一柄寒光深深的长剑,正是流云自遇见拉伊雅的那个山谷中捡到的剑。流云正犹豫要不要把它带上,拉伊雅已经看出了他的犹豫,她是个极其体贴的人,又是个极其善解人意的人,她将这削铁如泥的宝剑提给了流云。
流云接过长剑,轻轻的挽过她的秀发,说道:“我明天肯定会回来,你等着我。”拉伊雅微笑的点了点头,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绝美,她的眼睛就像是午夜的明星一样,闪着宝石般的星光。拉伊雅静静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出来时将她的金丝甲递向流云,温柔的道:“这宝衣你也许会用的着,拿着吧。”
“不,你一直都穿着它,干嘛脱来。”流云将她的手推了回去。
但拉伊雅仍坚持,她认为对的事情就永远不会放弃,她又将金丝甲递给流云,道:“我知道你可能需要它,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回来。”她又劝说道:“反正我在家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说不是么?”
流云最后终于被她说服了,将金丝甲贴身穿着,拉伊雅也终于放心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绝对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流云用保证的口气说。
“我知道你一定会很快回来的,我相信你。”拉伊雅十分肯定的道,流云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晚上山里的狼多,我不在时你千万要将门窗关好。”流云嘱咐道。拉伊雅认同的点着头。
这是几个月来,他们的第一次分别。恋人的分别总是特别让人伤心,更何况是他们。就在流云跨出离开的第一步时,拉伊雅便滴了离开的泪珠,流云的心更是难受之极,他有些后悔为什么非要去买那些该死的粮食,他真想跑回去一把抱住拉伊雅,并跟她说自己不愿意离开她,但是他没有,他只有将步法迈的更大更快,他决定要尽快回来。
作为一个男人,有些事是必须名对的,这就是男人的责任。
流云的步很大,他很快的离开了草舍,离开了大湖,离开了熟悉的悬崖,日上三竿的时候,他已经离家几十里。
流云走后,拉伊雅便呆呆的坐在门口向远望,手中的毛线有一没一的编着,离开了流云她的心里空极了,整个午都发着呆。
流云走后的第二天傍晚仍旧没有回来,而自崖的浓雾中却缓缓的走过来一个人,起初拉伊雅还以为是流云回来了,后来才看清是陌生人。
那人步态甚是稳健,腰杆挺的笔直,一身锦缎华服透漏出他的尊贵气息。他自浓雾中走出来,渐渐露出他的长长的白胡和白眉毛,还有一身玄清色道袍。这老者一身仙风道骨打扮,从云雾中走出来时还面带笑容,甚是慈祥和蔼的模样。
拉伊雅站起身来,正准备和这个看起来极其和蔼可亲的老者说话,那老者却先开口了,他悠闲的说道:“你应该就是拉伊雅了,呵呵,果然是美如天仙,难怪流云都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拉伊雅道:“敢问前辈是?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老者又是呵呵一笑,道:“老夫名叫落天涯,大雪山的人叫我雪山掌门人,流云则叫我师父。你说我是谁?”
来者竟然是流云的师傅!一位筑基巅峰强者!
拉伊雅立马恭敬起来,对老人深深鞠躬道:“拉伊雅十分欢迎您的到来,如果拉伊雅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您原谅。”她的话真诚又温和,任是谁听了都会立刻对她生出好感。
老者也似对她十分欣赏,道:“流云的眼光很不错,你很好,真的很好。”
“这些礼节都是他教给我的,他说这些很重要,我也一直在努力学习。”拉伊雅谦虚的道。
“不错,你学的很快,也学的很好,我想这也是流云喜欢你的原因。”老人撸了撸花白的长胡饶有意味的说,无意中看见拉伊雅放在地上的毛线,便随便问道:“你还会纺织?可真不简单。”
“我正在学着织些过冬的棉服,这样就不用去城里买了,还可以节省一笔很大的开销。”拉伊雅说着,将那些针线都捡了起来,规整的放好。
“看来你会的东西确实不少,不知道除了这些意外你还会什么?”老者坐在门口的大树墩上,笑呵呵的问道。
这平时养尊处优的一派掌门,不知道为何今天似乎特别开心,每句话都带着笑容,似乎有什么极大的喜事降临在他头上一样。若是流云此刻身在这里,一定会被他师傅的笑容吓出一身冷汗,因为他师傅绝不是一个喜欢说笑的人,不但不苟言笑,而是极其严厉、阴沉。
落天涯对你笑,就说明他正对你虎视眈眈。落天涯对你笑,就说明你的死期不远了。这是大雪山所有修士们都知道的真理。
可拉伊雅还不知道,她还在恭敬的对待这眼前的这位长者。
拉伊雅的心情很愉快,“原来云大哥的师傅是这样和蔼可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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