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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新娘-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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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一亮,哽咽了声音:“以后,我们都一起,再也不能分开了。”
“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自然不会分开。”
“还有陛下,他会就这样放过我们么?”
岳鹏举想,皇帝,真的比秦大王更难对付。秦大王,至少小人坦荡荡,来个光明磊落,而皇帝呢?
直觉里,秦大王对花溶,是真的好;可是皇帝,不过是权倾天下,总想多得到一个玩物而已。可是,残留在花溶最初记忆里的,是那个救护自己,于己有恩的九王爷,也因此,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幻想。
皇帝,其实远远不如秦大王!从自己的征战和宋国的局势,以及宗泽的起伏里,岳鹏举早已看清楚了这一点,可是,他不愿意破坏她心里残存的最后一点希望,而且,也没有必要去破坏。这些,不应该她去承担,而应该是自己。
他拉着她的手:“人家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呵呵,你嫁给我,自然就一直跟着我。什么都别多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乱世纷纭,一个女子,总要把身托付于人,鹏举,岂不正是这样的一个良人?
她破涕为笑,至此,心里才完全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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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行宫往事(1)
应天府。
昨日的九王爷,今日的皇帝官家,赵德基,正式入主这里月余了。
这日傍晚,赵德基处理完一批奏章,张莺莺等送来参汤。他慢慢喝几口,想起金兀术的无礼,一直没法平息那股怒气。
张莺莺柔声道:“官家……”
他细细地看她,这个美丽的女人,姿色几乎可与邢王妃匹敌。那幅春宫图老在眼前晃荡,一遍又一遍,屈辱、悲痛、无奈……各种情绪压抑在胸口,他拉过她的手就往书房边的临时下榻处走。
这一日的欢情分外粗野,张莺莺能明显感觉到皇帝情绪的变化,可以色侍人,又是官家,她只好暗暗咬着牙关刻意逢迎,伺候得赵德基比任何一次都酣畅淋漓。
嘿咻完毕,张莺莺粉脸通红,他气喘吁吁道:“朕渴望多生儿子,你们的肚皮一定要争气,只要生了儿子,朕就封你为淑妃……”
生儿子的力量大于一切,张莺莺再受宠,也不能达到“妃”的级别,如今一听有孕就能封“淑妃”,更是求子心切,“臣妾也天天祈祷,不光臣妾,还希望其他姐妹都多多怀孕,早日为官家开枝散叶……”
赵德基叹一声:“唉,还是你贤惠,知我心事。潘贤妃就不懂事,总是嫉妒朕宠幸其他妃嫔,她从来也不会体谅朕的苦衷……”
受了异族凌辱,亲人丧尽,就更渴望多子多孙。可是,除了一个潘瑛瑛,偏偏谁都不曾怀孕。就连张莺莺,被自己恩宠多时,肚子还是平平,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朕明日下令太医给你们看一些便于受孕的补药……”
张莺莺情知不孕,也有皇帝*过盛的原因,欲速则不达,可是,这话又怎敢说出口?只得点头谢恩。
赵德基的手按在她平坦的腹部,心里很是失望,心想,莫非是这些女子体质太过娇柔的缘故?
脑子里不知怎的,忽然闪过花溶的面孔,她英姿飒爽,能骑能射,如果是她,会生个什么样的龙子龙孙?
这一想,喉头忽然一阵发干。
张莺莺见他沉吟,娇声道:“官家,臣妾……”
“你先出去。”
“是。”
张莺莺离去,他又回到书房,刚坐下,见康公公匆忙进来。
“皇上,奴才已经几次探望花小姐住处,每一次,岳鹏举均不在。”
“很好。”
“岳鹏举那里怎说?”
许才之不敢不答,只硬着头皮:“岳鹏举和花溶早已成亲,实在是……”
赵德基大怒:“他区区小将,竟敢一再公然侮蔑君上?”
“皇上息怒。依臣之见……”
“什么见解?”
许才之鼓足了勇气:“依臣愚见,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官家何不索性成全岳鹏举、花溶,如此,可换得他二人誓死效忠……”
赵德基心烦意乱,这事,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初登大位,刚刚领略到主宰一切生杀予夺的极权快乐,就遭到这不小的挑战,哪肯轻易罢休?
“此事先放一边,你们暂且退下。”
“是。”
康公公见他心烦意乱,上前奏道:“官家,岳鹏举最是听宗泽的话,宗泽是他恩师,如今,宗泽在这里,何不叫宗泽一试?”
赵德基大怒:“你这奴才好不晓事。”
康公公立刻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扑通一声跪下。赵德基自来对宗泽畏惧三分,如今一登基,就要他出面“劝解”岳鹏举放弃妻子,岂不是落下个好色无德,君夺臣妻的恶名?因此,不但不能叫宗泽去劝,更不能让宗泽知晓风声。康公公素来揣知圣上心意,这次急于立功,百密一疏,马屁拍到马腿上。
“没用的奴才,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第二十六章 行宫往事(2)
“奴才知道。”
“滚出去。”
康公公等急忙退下。
赵德基走出书房,见吴金奴立在门口。
他暗恨吴金奴办事不力,若是先下了旨意,岳鹏举怎有机会公然宣称自己和花溶已经结为了夫妇?他本来也不太喜吴金奴,如今更添恶感,看不也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吴金奴马屁拍到马腿上,这几天,官家天天都在张莺莺处,眼看自己有逐渐沦入冷宫的危险,便筹谋着如何挽回。
赵德基见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心生厌弃,冷冷道:“你有什么事?”
“臣妾见官家终日辛劳,所以备了一桌酒,请官家小酌。”
“不用了,朕去潘妃处。”
他正要拂袖而去,却见一姿容艳丽的女子,着一层轻纱,在逐渐降临的夜色下看来,姿容艳丽,缥缈若仙。
“这位是?”
“刘月珠。她也是护卫亲军统制刘正彦的妹妹。”
刘月珠和张莺莺等一起来,但却不是同一派系的,自送来后,赵德基也没注意到她,因此,从未得宠。
护卫亲军统制刘正彦,是赵德基来应天后,应天府尹派遣的,但赵德基自来信赖许才之、吴湛等,并不怎么重用刘正彦,他的统制,也不过是一虚名而已。
如今,因他的妹妹刘月珠才想起这么一号人,“哦”了一声,但见刘月珠眼波流转,腰肢柔软,姿色虽稍逊张莺莺,却年方二八,弱质娉婷,自有一股处子特有的美妙。吴金奴察言观色,恭敬道:“官家,请。”
赵德基随二人进去,坐定,吴金奴知趣地坐在一边,刘月珠偎上去,玉手拿起酒盏,递到他嘴边,娇媚入骨。
赵德基拥着她,几杯酒下肚,浑身便燥热起来,盯着刘月珠千娇百媚的脸,忽叹息一声:“唉,要是她也如你们这般柔媚服侍朕,该多好?”
吴金奴知他对“她”念念不忘,笑一声:“官家,刘妹妹不够好么?”
“好是好,可终究意难平。”
“其实,‘她’也并非如官家想像的那么好……”
赵德基见她欲言又止,怒道:“你想说什么?”
吴金奴跪伏在地,沉声道:“臣妾也曾听得一些消息,说‘她’曾落入金人之手达半月之久。落在金人之手,会有什么遭遇,官家也该清楚。她已是残花败柳肮脏之躯,怎配得上官家尊贵龙体?再有,她竟然无媒苟合,与岳鹏举在军中私相授受,有亏妇德,如此失节败德之人,官家又何必念念不忘?”
越是得不到,越是渴想,赵德基本已对花溶心生嫌隙,听得吴金奴这一席话,直如火上浇油,仿佛恍然大悟般,身心解脱。冷笑一声:“这等贱人,今后提也休提。”
吴金奴闻言大喜,却不动声色,恭敬道:“是。臣妾知罪。”
她转眼,见刘月珠依偎在他怀里,就起身告辞:“臣妾告退,官家安寝。”
赵德基理也不理她,搂着刘月珠就进了房间。凤床铺锦叠绣,原是刘月珠在吴金奴的示意下,早做了一番准备。
她第一次侍寝,虽百般逢迎却也心内暗怕,赵德基身高体壮,趁了一番酒意,猛地扑上去,刘月珠疼痛难忍,却只得强颜欢笑,百般侍奉。云雨过后,但见床单上那抹处女的血红,赵德基满意地点点头,又想起花溶的“失节败德”,也不知是欣慰还是鄙夷,自言自语道:“也罢,朕又何必再自取其辱?”
刘月珠听他念念有词,不敢多问,好生伺候他穿戴完毕,赵德基慢慢出去了。
此时,方月上柳梢头,赵德基畅快发泄一阵,身心轻松,只听得一人飞奔进来:“恭喜官家,潘夫人诞育一位王子……”
第二十六章 行宫往事(3)
他急忙奔到潘瑛瑛屋里,只见烛光下,潘瑛瑛面色虽苍白,却一脸幸福的笑容。她身边的婴儿,因为天热,只盖一层薄薄的纱,容貌酷似父亲。
吴金奴早已侍立一边,向皇帝作揖:“臣妾恭喜官家初登大位,便得皇子。”
皇帝异常高兴,潘瑛瑛也道:“臣妾托官家洪福,又有吴妹妹衣不解带,朝夕服侍。”
皇帝见她服侍潘瑛瑛,又贴心替自己安排刘月珠,对吴金奴,就更是有了好感。
皇子降生的消息传开,百官朝贺。即将出征的宗泽也来朝拜并顺便辞行。宦官们捧出一盘又一盘的浴儿包子分赐百官。包子里面的馅是金果、银果等,含有生子吉利的意思。由于皇帝厉行节俭,除了宰执大臣每人两个外,其他人官员每人只得一个。
几名重臣奏对时,宗泽说:“陛下后宫诞生皇子,实是普天之大喜,按惯例,应该大赦天下,不如趁机下赦文,以慰两河为朝廷坚守的官吏军民,与天下忠臣义士之心,宣示陛下守两河的决心。”
赵德基本来打算巡幸东南,但宗泽坚持要守开封,听他此说,只好回答:“卿所言甚是。你即刻率军出征,不得有误。”
宗泽见他如此匆忙下旨出征,心里一愣,但君无戏言,只得从命,立刻道:“是。”
花溶奉命赶来值守。这些天,皇帝本来再没召见过她,她的教头之职也已经被人取缔,在家闲得没事,却听说小王子出生,女眷处需要值守,叫她立刻就去。
她情知有蹊跷,值守的卫士并不差自己一个,更何况,自己此时连“侍卫”也不算了,可是,又违抗不得,只能前来。站了许久,匆忙间瞥见皇帝一面,但见他满面喜色,他也略瞟一眼花溶,即行走开,也没招呼她一句。自那天事情发生后,他看见花溶,总是冷冷的。
康公公走过来,给她两个包子,她很是意外,只好拿着。左右张望,按照岳鹏举的级别,是不能来这里的。
许才之走过来,她压低了声音:“许大人,我想出去一下,你另外安排其他人轮值吧。”
许才之淡淡道:“岳鹏举即将和宗大人出征,你去也没用了。”
花溶只觉耳朵里“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直冒,果然,皇帝是故意将自己调到这里——竟是怕自己私奔,将自己控制了起来。
她愤怒得几乎要跳起来,只用手恨恨地掐了一下捏着的包子,许才之但见她目中竟似要流下泪来,心有不忍,压低声音道:“官家宠爱你,你跟着他,必不会亏负你,何苦要违逆于他?”
她转过身,强行将眼泪压回去,也淡淡道:“纵然要死,我也绝不会入宫!”
许才之早知她性子,也没再说,暗叹一声,走到一边去了。
她异常焦虑,转眼在人群里找宗大人,破釜沉舟,纵然不能和鹏举一起离开,也得寻他捎一个口信。
终于,她见到宗大人等退出,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低声道:“宗大人留步。”
宗泽见是她,很是意外。本来,朝臣不见女眷,可是应天战乱,连宫廷都谈不上就更别说宫规了。
他虽觉不妥,却也无法回避,只听花溶压低了声音,急速道:“宗大人,岳鹏举随你出征,望你告诉他,我尚安好,不必挂念。我自会去找他。”
宗大人知她为安抚岳鹏举,又见她不贪富贵,宁愿跟着岳鹏举这种穷小子也绝不进宫,虽然觉得那二人都举止怪异,不合礼教,但也没法指责她什么,只点点头:“好,我一定转告岳鹏举。”
“多谢宗大人。”
她想想,又仓促拿出那枚头钗:“麻烦大人转交鹏举,如此,他方知我安危,不会挂怀。”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六章 行宫往事(4)
“好。”
宗泽刚走,吴金奴、张莺莺等出来吩咐准备傍晚的茶点,见她侍立一边,看她一眼:“花溶,辛苦了。”
她淡淡应一声。
吴金奴因她而受到皇帝责怪,现在又知她和岳鹏举成亲彻底激怒皇上。她一衡量,按照自己对皇帝脾气的了解,凡是触怒他的妃嫔,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便再也不愿巴结于花溶。而张莺莺则完全是颐指气使:“花溶,去拿点东西……”
花溶此时已经豁出去了的感觉,哪里理睬她?站着一动不动。
“花溶,你敢不听令?”
花溶既没回答,也没行动。心里对赵德基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忽然想起秦大王,他纵然威逼,可几曾对自己下过这样的狠手?他总是明目张胆地说“丫头,你跟我走”、“丫头,你是我老婆,一定得跟我走”……而赵德基,是杀人于无形,竟然用了这样的手段!
对自己尚如此,对鹏举呢?
他会放过鹏举么?
她呆在当地,呼吸困难。
张莺莺见她面无表情,更是恼怒,提高了一点声音:“花溶,你敢不听令?”
她见花溶依旧充耳不闻,按照对待宫里宫女奴婢的习惯,抬手就往她脸上掴去。花溶一侧身,抓住她的手:“张娘子请自重!我的任务是保护陛下安全。张娘子要指使花溶,何不先去请示陛下?”
张莺莺被捏着手,一动也不能动,这才知道,她的“教头”称谓,所言非虚。
吴金奴则是深知花溶此时,唯恐不能激怒皇帝,生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张莺莺?她立刻借故走开了,不愿再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张莺莺见花溶以下犯上,本来立刻就要追究,但她终究是聪明人,见吴金奴如此只冷笑一声,不再刁难,转身走了。
再说岳鹏举,出征在即,去找花溶,才得知她已经进宫护卫小王子的庆典。他原是等着花溶回来,辞行不成,就强行一起离开。没想到直到出发,也不见花溶回来。
宗泽早已整好队伍号令出发,他在后面,见岳鹏举忽然跑回来,心不在焉地往宫里的方向看。
他当然知道他的心事,岳鹏举这小子,敢和皇帝争女人,那是找死,可是,他竟然敢于公然宣称已经成亲,这份勇气,已是非常可嘉了。
他见他东张西望,神色张皇,就道:“岳鹏举,赶快归军出发。”
岳鹏举大声道:“宗大人恕罪,小人想告假几个时辰,等着跟我妻花溶辞别。”
宗泽皱了眉,这小子,口口声声称“我妻”,那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他道:“你且随我来。”
岳鹏举随他退到僻静处,宗泽才道:“岳鹏举,你恁地大胆。”
岳鹏举坚决道:“我一定要见到花溶,带她走。”
“她尚在宫里,你如何能带她离开?况且行军在即,你敢违抗军令?”
小王子的庆典,根本用不着花溶前去,花溶是被强行征调去,意图就在阻止她跟自己离开。岳鹏举明知是皇帝故意刁难,握着长枪,悲愤道:“大丈夫连妻儿都保护不了,又谈何保家卫国?”
当今皇帝即是父母妻儿皆不保,这话要被赵德基听到,那可是讥讽君上的死罪,宗泽怕他惹祸上身,惊道:“你胡说什么。”
岳鹏举一转身:“大人,我且告假一日,带了我妻就来领罪,自请军法从事。”
宗泽知他性子,平素沉毅勇猛,绝非轻率鲁莽之人,此刻却如愣头青一般,大有不死不休之意。
事关当今皇上,就连宗大人也无计可施,沉吟一下,见岳鹏举策马就要往回走,想他这一入宫,可就无法收拾了,大喝一声:“岳鹏举,你想干什么?” 。。 。。
第二十六章 行宫往事(5)
“小将一定要带我妻离开,她的性子小将最清楚,如果被人威逼,她必将遭遇不幸。小将和她生死与共,决不能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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