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凶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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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就是因为邹玲玉转身的这个动作，她的高跟鞋直接就随着身体旋转了个九十度以上。那犹豫电光毒龙钻般的刺激感，差点就令到萧南晨痛的要吐白沫了，所以他现在的脸容也经已是要多扭曲有多扭曲了。
　　以致于邹玲玉刚一回头，看见萧南晨那带着满脸胡茬的扭曲怪相，她那还保持着多少疑惑的面部表情瞬间就是一凝，艰难地转回了头，邹玲玉大喊一声：“哇啊啊啊啊！妈妈咪啊！有妖怪要出来吃人了啊啊啊！”便再次飞奔着冲了出去，瞬间连影也看不见了。
　　“呃……”看着那二逼的恐怖分子邹玲玉，在场的众人都瞬间无语了。
　　“咳，那什么。”还是坐在地上的利樱婷先回过了神来，也许是同部门的原因吧，所以免疫力比较高，她尴尬地说道，“您们谁可以过来扶我一下，我一直这样坐着麦斯也不是个事……嗯，不过被那小妮子撞的挺疼的，可能是脚扭到了，我自己起不来呢。”
　　“我来我来！”张默急切地说道，甚至连手都举起来了。
　　“卧槽，你需要举手么……”萧南晨鄙视的说道，“我的脚也痛抽了好吧，也不见你那么积极想要扶我？”
　　“我又不搞基，你叫小孔去帮你！”
　　“嗯？孔德坤瞬间瞪大了眼睛，心里那是大喊冤枉啊，心想：“卧槽，这意思怎么听怎么像我是搞基的呢！我也可是传统直男好吧，你没看我孩子都这么大了么？”
　　可是还没等他去辩驳，张默已经一副猪哥样地走到利樱婷的跟前，拉过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在帮人家利樱婷站起身的时候，张默那厮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没意，另外没有拉着利樱婷的手还轻轻地搭在了人家的腰间，而拉着的那只手，那就更是能拉多久拉多久，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了。
　　看到这状况，孔德坤果断地就把自己的苦水全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了，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辩驳了，张默那猪哥也绝对不会听到。
　　已经站起一分多钟的时间了，利樱婷间张默还是完全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她只好羞红着脸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再向张默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她退开几步，不动声色地脱离开张默的怀抱了。
　　间人家利樱婷都跑脱了，张默也不好意思在纠缠下去，他收回握手的动作，生硬了改为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关切地问道：“脚，还好吧？”
　　“嗯。”利樱婷觉中带羞地应了一声，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说道：“哦，对了，被邹玲玉那小妮子一打岔，差点就忘记正事了。又有新情况了，而且这次的情况是更加的诡异。殓房中的尸体当着我们的面一寸一寸地在湮灭！就好像一块冰没有液化的过程就直接气化了一样，突兀而缓慢地消失着。我们完全解释不了这种情况，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所以刘洋法医官让我来催促您们快点回去殓房那边。咦？你们怎么表现得这么平静？”当发现萧南晨三人的情绪完全没有随着自己的叙述而变化的时候，利樱婷不禁提出了与刚刚邹玲玉一样的问题。
　　“呃……其实我们早知道了，所以现在也就正往殓房那边赶。”萧南晨道。
　　“嗯？你们，你们已经知道了！天，萧警司你是先知吗？”
　　“这次发现了这事的人并不是我，当然这个人也不是先知，倒是一个二逼。”
　　“是我是我！”张默又瞬间像是献殷勤地举手示意了，但随即他却想起不对的地方了，“呸呸呸，你丫的才二逼！”
　　“哦？原来是张先生啊，你是怎么发现到的？”
　　“哦，是这样的……”张默再次说出他在监控视频中发现到的细节，而且这次可能是因为讲述的对象是自己的女神，张默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啊，简直就是比小说还要跌宕起伏、曲折离奇。不得不说，这张默还是很有当说书人的前途的，或者某天他厌倦了警察生涯的话，这或许会是他一条不错的出路。
　　认真地听完张默所有的话，利樱婷的眼中也是惊异连连，不禁柔声赞叹道：“这么细小的细节，张先生您都能发现到。您真是太厉害了，难怪萧警司都那么渴望要把你从鉴证手中抢过去。”
　　张默由于听到自己女神的称赞，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了，所以对利樱婷最后那句话中的歧义也并没有注意到。可是这却不代表站一旁的萧南晨也同样没有注意到，听到利樱婷这话，萧南晨差点吞口水都能把他自己呛死了，心中暗暗想道：“卧槽，能不能别说得那么基情啊！”
　　“其实我一开始也并不是太确定的啦，幸亏大家肯跟我一起重复审核，这也是大家的功劳嘛，哈哈哈。”
　　“假。”萧南晨与孔德坤同时撇了撇嘴吞出这么一个字。
　　“呃……”这个字的功效是显然是明显的，张默瞬间就陷入尴尬中了，最憋屈的是，现在的他还不能发作。
　　“我们婷婷家的英明小默默，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快点去现场验证的的功劳呢？”
　　“哦，对喔……刚刚我才提醒完你，这次倒是被你还回来了。”
　　“什么我家的……唔，萧警司你讨厌……”说着利樱婷已经满脸羞红地飞快跑在前头了。
　　而萧南晨等人也是快速跟上，只是张默在行走的时候，还不忘偷偷地给了萧南晨一个大拇指。
　　
　　☆、第四十章　消散如瘟疫

　　萧南晨一行四人快步地来到了殓房前，但是奇怪的是，他们在沿途中却没有在发现邹玲玉的身影，也不知那丫头又疯到哪里去了。不过众人也没什么在意，如果某一天邹玲玉突然变得做事十分有常理，举止也很是文雅的话，或许人们才真的会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吧？
　　因为现在殓房内还有一大堆的活人，所以门是没有上锁的。利樱婷推开了大门，把萧南晨三人让了进去。一进去他们就发现刘洋老头貌似已经早就站在门内等候着了，而且内心显然是十分焦躁的，因为刚刚还一直在来回踱着步的他一看见门被打开后便急促地迎了上来，而脸上的不安瞬间转化为欣喜之色。刘洋热炽地握着萧南晨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哎呀，你们总算是回来。快过来快过来，小利之前应该向你们交代过事情的因由了吧？”
　　“嗯，我们都了解到了。你带路吧，我们先去看看那些尸体的现状再说。”
　　“好的，你们跟我来。小利办事我还是放心的。”不过这也是他不知道萧南晨的知情其实也跟樱桃妹太大关系而已，不然这老头提早见上帝的可能性大概又要增加了。“咦？对了，邹玲玉那丫头哪里去了？怎么又不见人了？”
　　萧南晨耸了耸肩，表示他也并不知道。他心想：“我会告诉你，其实她是被我的样子吓飞了的吗？哼，那臭丫头，在我的脚背上跳芭蕾不说，还把我当成妖怪了呢！下次别让我再看到她！不然的话……呃……不然的话，我又该倒霉了……”
　　“萧警司，你怎么了吗？脸色好像不太好啊。”刘洋看着萧南晨那不断变化的神情，奇怪地问道。
　　“哦，没什么，这里的温度有点冷而已。”萧南晨随便找了个借口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而刘洋老头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说道：“嗯，因为需要保证尸体不容易腐烂，所以殓房的温度是会低点的，萧警司注意了。那边有我们的工作服，可是御寒，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先穿上。”
　　“好的，谢谢。暂时不用，多受点寒冷还能锻炼身体呢。我们这些当警务人员的，最应该就是不停地增强自身的体魄了，哈哈。”
　　刘老头顿时郁闷了，说寒冷的是你，我好心提醒你可以多穿衣服，你倒是把我也一并扯进去了，别当法医不是警务人员啊！
　　萧南晨说着已经率先走在了前头，但只走了两步却又醒起，自己好像还并不知道出了问题的到底是那个区域的尸体，所以他又只好停了下来，转头对着老杨说道：“呃，刘洋法医，还是你先走第一吧。”
　　刘老头瞥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继续在前带路而去了。
　　走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其实整个殓房也并没有多大，只是按某种划分形成了几个区域而已。萧南晨等人跟随着刘洋来到了事发的区域，发现人其实已经不多了，鉴证与法医两科，还留在现场的人也只有五六个而已，因此他们这帮人的到来几乎已经让在场的人数翻了将近了。不过虽然人少了，但是现场中却多了好几台的摄像设备，看来是要做一个全方位的记录了。
　　“萧警司好。”
　　“哦，萧警司您们来了啊。”
　　在场的人见到萧南晨等人到来了，也纷纷打了下招呼。
　　萧南晨点了点头说道：“嗯，你们辛苦了。怎样，现在尸体还在消失着么？”
　　“是的，不过经萧警司放心，所有正在消失中的尸体，我们都有专门的摄像对其进行多角度拍摄，而且我们几个也会轮流负责巡查与监视，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那就好，拜托你们了。说说刚刚你们是怎么发现其他的尸体也在消失的吧。第一发现的人现在还在这里吗？”
　　“回萧警司，刚刚是我首先发现的，”其中一个年轻的法医人员开口说道，“是这样的，因为鉴证的兄弟们想对近期非自然性死亡的尸体也同样地进行取证，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所以科组长便派我们去从旁协助一下。当我协助这位……”说着她指了指站在他旁边那位，“鉴证科的秦兄弟，检查到第三具尸体的时候，我发现那具尸体好像少了半截手臂的样子，因为我前几天才负责核对过遇难者遗体，我依稀记得那时候这具尸体的手臂是健全的。因此我就想得有些出神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那截手臂好像又短了一点的样子，我瞬间就惊愕了，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所以我就赶紧瞪大了眼睛盯紧那截断臂了。由于这次看得比较认真，我基本可以确定它是真的是在消失着了。秦兄弟发现了我的异状便出声询问，我把我发现的情况如实的告诉了他，他果断地拿出精确的测量仪器对尸体的手臂进行量度。在测量仪器的辅助下，我们完全地看清了，尸体的手臂的的确确是在自行消失着，以大约每分钟五毫米左右的速度。”
　　“你们好样的。接着呢？”
　　“接着我们便把情况反映给了科组长听。科组长知道情况后，立刻叫我们分组对近期内的所有遇害者尸体进行全面的深度核对，看看有没有其他同样情况的尸体出现。并同时找人去把情况通知给你们。”
　　“嗯，刘洋法医官，你做得很对。呃……不过下次派来通知的人可不可以不是邹玲玉。”
　　“哈哈，那丫头又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也知道，她那毛毛躁躁的性格，我们这里要调查这么严重的事情，留她在这里我怕又会填什么乱子呢。而且她还在殓房内派橙子……”说到这了刘洋的老脸都有点抽搐了，显然是想起了之前那十分不搭调的一幕。“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求理解，理解万岁理解万岁……”
　　“呃……好吧，这丫头是越来越逆天了。算了，这脚背之仇，我算是认了。”
　　“啊？什么脚背之仇？”刘洋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一个关于脚尖上的芭蕾的故事罢了。”
　　刘洋可是越听越糊涂了，这是哪跟哪啊，什么叫脚尖上的芭蕾呢，我只听过舌尖上的中国而已啊。不过见萧南晨貌似没有继续透露的意思，他也就识趣地不再深究下去了。
　　“那萧警司您怎么看这事？”刘洋换了个话题问道。
　　“这件事情我觉得已经完全超越了常识的范畴了，可以肯定人类的科技根本就没可能办到的，所以很棘手。而我从中想到的东西主要有两点。第一，我本来以为只有那四宗留有梵文字句的凶杀案的尸体无缘无故地消失，所以人为的可能性虽然小，但是并不排除，而现在事实证明我一开始的大方向就已经错了。而且并不只是尸体失踪方式的调查方向错了，甚至可能连这近日以来的凶杀案，我们的调查方向也被自己误导了。或许我们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怪异的梵文上了，所以我们可能会忽略了其他的一些事情。就像这次的尸体消失事件一样，一发现消失的是留有梵文的那四具尸体，我们瞬间就又把注意力转到了那几件案子上了，却全部都忽略了时不时去核实下其他的尸体是否也有异状。同样，其实最近所发生的凶杀案其实也不少，但是我们好像都被那些梵文给吸引了似的，就是只追着这样同类型的案子不放，但这却同样令到我们忽略了其他的一些案子。而这些案子或者可能会与这四宗凶杀案有所关联也是说不定的，可是我们却没有意识去尝试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所以我打算下一个安排就是让我们部门的人去比对近期来的那些凶杀案，看看能不能从中有所发现。”
　　“对啊，怎么我就没把尸体消失这种情况举一反三到凶杀案上呢！”张默一拍大腿惊呼道，“咦？你是什么时候想到的？刚刚在保安室也没见你提过啊。”
　　“呃……我说是因为被邹玲玉那丫头的电光毒龙钻给钻开窍，脑子变灵光了。所以在来殓房的途中脑海中就自自然然地想到了，你会信么？”
　　“会！”张默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你下次也让她踩踩呗？”
　　“不要！”张默坚定地摇了摇头。
　　“……”萧南晨感觉自己好像除了竖中指以外，真的不知道还能怎样去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那第二点呢？”见萧南晨这么久都只是竖着中指没有了下文，孔德坤心急难耐地问了声。
　　“哦，第二点嘛，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看见这些尸体的消失方式，突然令我想起了一样事情而已。你们想想，由凶案现场发现梵文的四具尸体开始，这四具尸体是瞬间消失掉的对吧。然后再到其他的尸体，然而他们却是缓慢地消散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数量陆续不断地在增加着。这像什么？像不像是瘟疫一般，不断地向着四周围进行扩散与传播呢？而那四具尸体应该就是感染源！”
　　
　　☆、第四十一章　科学解释的不科学

　　“瘟疫？”
　　“会传染？那我们有危险吗？”
　　“您的意思是这是一种病毒，不慎感染了的话就会消失？”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萧南晨提出的瘟疫理论而感到不安，现在开始响起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了。唯有张默冷静地总结了一句：“你的想法有点太前卫了吧。”
　　“嗯，这样的解释可能的确实有点难于理解。这样吧，我换种说法跟你们解释一下，或者你们就会容易明白一些了。首先，大家不用担心这些所谓的‘瘟疫’会不会传染的问题，瘟疫只是我的一种类比说法而已，是用来让我更好地说明问题的，所以并不会像鼠疫之类的会危及到活人。这种情况只会是在尸体中蔓延而已，而且会自行消散的尸体应该都符合着某种规律的，只是我们现在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联性罢了。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认真地对现在已经消失了，或者正在消失着的尸体进行深入调查的话，要找出其中关系应该是不会太难的。”
　　“我懂了，您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把这次消失事件比喻为一场瘟疫的话，留有梵文的凶案死者就像是一个瘟疫源头，其他的尸体就是受感染者，而传播途径则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网是吧。”说话的是之前第一个发现还有尸体在消失的年轻法医。
　　“哟，这小子挺醒目的。你叫什么名字？貌似有点生面孔啊。”萧南晨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