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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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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四年的时间做准备,皇上的心急何其深沉,魏国公可以想象,如果自己不识时务,肯定会被搬走。到时候就不好说了,不过下场肯定不会太好。
见魏国公再一次抬起了头,沐天波笑着看着魏国公,见他眼中已经恢复了清明,显然已经是想明白了。
“贤侄,黔国公府世代镇守云南,根基也是十分的身后,本公很是好奇,不知道贤侄如何自处?”这个问题魏国公也很好奇,沐天波既然看的如此明白,想必早就有了打算吧!
“黔国公镇守云南,所以就只是云南,这一点非常的重要。四川的奢崇明造反,黔国公府都没有丝毫的动作,也不能有丝毫的动作。皇上宁可派京城的人马平叛,也没有动用云南的人,这就很说明问题了。皇上的动作是由南至北,只有布置好了才动手。所以江南之事,皇上已经有了很大的把握,不然是不会动手的。如果到了云南,小侄一定力劝家父,这就是大势所趋!”沐天波的脸上带着笑容,没有丝毫的不愉快,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再一次点了点头,魏国公不知道自己点了多少次头,不过脸上已经戴上了明悟之色。笑着看着沐天波,问道:“既然如此,贤侄可有好办法可以教我?”
连忙摆了摆手,沐天波笑着说道:“小侄今日的话,已经是僭越了,怎么敢在胡言乱语。国公爷比小侄强得多,自然会有好办法应对。”
听了沐天波的话,魏国公顿时笑了起来,越看沐天波越喜欢。自己的子侄当中怎么就没有如此人物?忍不住再一次叹了口气。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沐天波倒了一杯,笑着说道:“贤侄今日之恩,魏国公府记下了!”
一边的沐天波早就站起来,躬着身子把酒喝完,面容严肃的道:“国公爷切莫如此,魏国公府和黔国公府累世之交,如此岂不是折杀晚辈了!”
等到两个人坐下,魏国公和沐天波不由相视而笑。
时值深夜,天启皇帝依旧没有就寝,坐在龙书案前面,轻轻的翻动着奏折。这些都是京城送过来的,大部分已经是拟定过的,玉玺也盖在了上面。这里面全是孙承宗挑选出来的大事情,需要天启皇帝看看的。
严肃的翻阅了几件,天启皇帝发现,处理可谓中规中矩。早就听孙承宗说过,朝廷的事情那是大事大约,小事小心。当初自己还笑着问原因,原来大事情,朝廷都有定制,只要大约照办,那就没有疏漏。这已经是多少人研究之后的好办法,反而小事,因为没有前例可援,反而要多费脑筋。处理了这么长时间的政务,天启皇帝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
第五百九十九章 南京早朝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皇宫门口已经是钟鼓齐鸣,等待上朝的大臣早就来了。作为南京的官员,上朝的日子可是不多,在南京的皇宫里上朝,恐怕更是难得。
天启皇帝驾临南京,对那些造反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末日,可是对于很多大臣来说,这是一个机会。只要能够在皇上面前表现的好,那么肯定会得到重用。很多人垂头丧气,很多人则是志得意满。
汪伦的身边此时就围了一群人,可以说十分的热闹,虽然心里很是厌烦,可是脸上依旧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汪伦在清流中风头一时无两。宁可以身殉国,也决不与反贼同流合污。那些以身从贼的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上朝!”皇宫里面一个太监高声的喊喝,接着便是站殿的卫士也跟着大声的喊。一时间上朝之声,响彻了整个皇宫。官员全都仔细的整理了自己的易容,然后才抬腿向皇宫里面走去。
天启皇帝出现在大殿之上时,大臣们早就已经站在那里了,文臣的领班是刚刚从扬州赶回来的官应震。虽然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可是脸上依旧带着些许疲累。官应震能够出现在这里,足以说明扬州的赈灾事宜已经安排的妥当了。武将的第一人自然是魏国公,这个还没有人有胆子和他抢。不但是魏国公,同时还是军机大臣,位高权重。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天启皇帝刚刚坐下,陈洪便张开嘴大声的喊道。
下面诸位大臣全都默默然。谁也没有站出来,南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臣有本奏!”见朝堂上有些尴尬,官应震连忙站了出来,脸上虽然带着疲态,可是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非常的好。
缓缓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笑着看着官应震,语气轻缓的说道:“官爱卿。有话但讲无妨!”对于官应震的赈灾差事,天启皇帝可以说是非常的满意。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没有死太多人,在这个时候,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启奏皇上,扬州赈灾已经完成的差不多,臣特地向皇上交旨。臣已经将具体事宜全部写在了走奏折上。请皇上御览!”一边说着,官应震一边从怀里拿出来一份奏折,双手举过头顶,恭敬的说道。
陈洪快步的走了下来,将官应震的奏折拿起来,又恭敬的捧到天启皇帝的面前。
伸手将奏折拿了起来。天启皇帝笑着说道:“这是一件大事,爱卿居功至伟,朕深感欣慰。爱卿的功劳朕会交由阁部议处,爱卿这么多天,颇为劳累。好好得休息一下!”
“这些都是为臣的本分,臣不敢鞠躬!”官应震谦虚了几句便退了回去。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放松,疲累的神态似乎也减轻了不少。看样子能够将差事交割完毕,心中也卸下了一个担子。
“诸位爱卿,还有哪位爱卿有本奏?”天启皇帝将官应震的奏折放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下面的众位大臣。
在安静了片刻之后,骆思恭大步的走了出来,恭敬的行礼,道:“启奏皇上,这次造反的叛贼已经逮捕,请皇上降旨惩处。”天启皇帝只让自己抓人,审案的事情并没有交代自己,这个分寸一定要把握好,骆思恭非常的明白。
缓缓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的满意的看了一眼骆思恭,越来越会办事了。看了一眼众位大臣,天启皇帝笑着说道:“诸位爱卿,南京之地居然有人妄动兵戈,图谋不轨,不知道诸位爱卿有什么想法,可以说来听听?”
“臣等罪该万死!”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诚惶诚恐的说道。这些都是南京的官吏,南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谁都跑不了责任。不过众人心里也都不太担忧,自己没有参与谋反,实在没什么好怕的。况且法不责众,皇上不会降旨责罚的。
摆了摆手,让众人都起来,天启皇帝确实不能将所有人都责罚一便。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扫过,天启皇帝沉声说道:“这件案子交给官爱卿主审,骆思恭和魏国公陪审。另外南京三法司派人去听审,朕要所有人走知道,谋逆犯上是什么罪名。”
“是,皇上!”所有人全都明白,天启皇帝这样审理,不过是走过程。这个过程还是必须要走的,一来是威慑,二来是宣传。
天启皇帝看了看众人,心中不禁有些兴趣索然,自己的心思并没有在这个上面。谋反案已经是过去时了,自己要做的是向前看。
“皇上,臣有本奏!”在众人说完之后,魏国公便站了出来,这个时候该自己说话了,再不出来就不知道推到什么时候了。
“爱卿有本奏来!”天启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魏国公,声音中也没有太多的感情,谁也不知道天启皇帝此时在想什么。
魏国公没有直接开口,轻轻的撩起衣服,慢慢的跪倒在地,道:“臣有罪,有负皇上信任,请皇上准许臣辞去南京五军都督府都督职!”
天启皇帝顿时皱起了眉头,颇为不解的看着魏国公,沉声说道:“爱卿何出此言?”
“皇上命臣镇守南京,现在南京居然出了叛乱这种事情,此时臣失职,罪一也!皇上命臣主持南京军制改革,臣不但没有进行改制,反而激起了叛乱,此罪二也。周大人身为钦差大臣,被人刺死于南京,实乃为臣保护不利,此罪三也。在南京发生叛乱时,臣没能及时处置,是官员折损,此乃处置失当,罪四也。叛贼前往半路刺驾,臣没能及时发现,此乃失察,此罪五也。有此五条大罪,臣愧对皇上信任,无颜在做中军都督府都督,请皇上准许臣乞骸骨。”魏国公将折子高高的举了起来,跪在地上等待着天启皇帝的答复。
看着跪在地上的魏国公,天启皇帝的眼中撒谎难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双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
第六百章 方从哲之死
大殿里面十分的安静,可以说落针可闻,有的人看着天启皇帝,有的人看着跪在地上的魏国公。众人脸上的神色都很复杂,有的闪过一抹快意,有的则是一脸疼惜,大部分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对于魏国公说的这些罪状,归纳起来只有一条,那就是失职!说的严重一点就是尸位素餐。身为南京五军都督府大都督,南京发生这样的大的事情,责任实在是推脱不掉。不过这么多年,五军都督府的权力被削弱了很多,成为了只是领兵的将领。调兵的是兵部,五军都督府没有这个权力,说道失职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
不过众位大臣谁也没有站出来,没人踩一脚,也没有人说情,全都在等着天启皇帝的态度。这样可以轻处的罪名,全都要看天启皇帝的态度。已经有消息传出来了,对于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天启皇帝不过罚了一年的俸禄。很多人不满意,不过对于锦衣卫的奖惩,没有人想要过多的参与进去。
“魏国公,起来说话!”天启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骆思恭,声音轻缓的说道。等到魏国公站了起来,天启皇帝才沉声说道:“魏国公一脉乃是国朝勋贵,世代镇守南京,可谓有大功于国。这次的事情,魏国公虽然有失职之处,可是罪不至此。朕念在魏国公多年为国辛劳的份上,从轻发落。罚奉一年,以示惩戒。”
刚刚听天启皇帝的话。大家都以为这次魏国公肯定要严惩,没想到高高举起。轻轻的就落了下来。罚奉一年,其实和没处置差不多。
“谢皇上隆恩,臣定当尽心竭力,绝不辜负皇上的信任!”说着再一次跪倒在了地上,身子因为激动都颤抖了起来。
摆了摆手,天启皇帝笑着说道:“爱卿不必如此,朕一项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
魏国公站到了一边。脸上依旧带着感动的神色,不过心里却一片灰败。想着沐天波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心中五味杂陈。
目光在大臣的脸上扫过,天启皇帝严肃的说道:“诸位爱卿,可有事情要启奏?”等了片刻,见没有人说话,天启皇帝笑着说道:“那就退朝吧!”说完站起身子。向后面走了出去。
天启皇帝回到后面的时候,一位老者已经等在那里了,整个人跪在地上,身子佝偻着。陈凌站在老者的身边,神色颇为复杂,想要劝说老者起来。可是无论怎么说,老者都那么跪在那里。
大步的走进宫殿,天启皇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老者,叹了口气,走到了龙椅上。对着身边的陈洪摆了摆手。道:“把方爱卿搀扶起来,在给方大人搬个凳子。”
“皇上。让罪臣跪着吧!罪臣无颜见皇上,更没有颜面在皇上面前做着,臣愧对皇上的信任!”方从哲大声的哭了起来,可以用肝肠寸断来形容。
天启皇帝看着方从哲,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位老大人,虽然也争权夺利,不过对大明朝的忠心还是有的。现在却是为子孙所累,比起白发人送黑发人,或许还要来的伤心。
见天启皇帝没有发话,陈洪和陈凌将方从哲搀扶了起来,放到了椅子上,然后恭敬的退到了一边。
“爱卿也不必过于自责,事情的经过朕都了解了,这些事情怪不到爱卿的身上。朕不是昏聩的君王,爱卿不必过于忧虑。”天启皇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位受伤的老人,只能说着这些安慰的话。自己儿子在心里造成的伤害,天启皇帝还是能够理解的。
“罪臣实在是罪大恶极,养不教,父之过。罪臣没能交好儿子,实在是愧对皇上的信任!”方从哲身子忽然急剧的颤抖了起来,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天启皇帝,面容扭曲的道:“皇上,老臣没有脸面在留在世上了,只求皇上抓到方世鸿的时候,让人到臣坟前告诉老臣一声。”
方从哲从椅子上颤颤巍巍的下来,恭敬的跪在地上,便再也不动了。
一边的陈洪连忙走过来,伸手在颈动脉的位置摸了摸,对着天启皇帝摇了摇头,满脸苦涩的说道:“皇上,死了!”又抬起方从哲的头,看到青黑的脸色,道:“是中毒!”
对着一边的陈凌摆了摆手,天启皇帝吩咐道:“让人台下去吧!按照致仕老臣安葬了,让人给弄个好一点的谥号。”
“是,皇上!”陈凌恭敬的行了一礼,赶忙招呼人将方从哲抬了出去。
慢慢的转回身,天启皇帝走到了龙椅上,将身子靠在椅子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的对一边的陈洪道:“你说方从哲这是为了什么?可以逃跑,可以在家里面自杀,为什么要到朕的面前来自杀?为什么要让朕看着他死?”
陈洪站在一边,神情很是犹豫,不过还是开口说道:“奴婢愚钝,实在是想不出来。”
猛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陈洪,天启皇帝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就扔了出去,大声的道:“他这实在威胁朕,让人手下留情。他没脸说求情的话,用这种方式告诉朕,不要打开杀戒。他在求朕,求朕放了那些人!”
连忙跪到地上,陈洪劝解道:“皇上,这江山都是皇上的,那些人全都是大逆不道之人。怎么处置,大明律早就有规定,皇上不用个发愁。万事保重龙体,皇上保重龙体啊!”说着磕头如捣蒜。
无力的坐到椅子上,天启皇帝沉声说道:“陈洪,你说朕是暴君吗?历史上会不会留下一个暴君的名号?”
“皇上是盛世明君,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大明日渐兴盛。国库丰盈,边关大胜,这都是看的见的。皇上是杀了些人,可是那些人都是咎由自取,皇上不必放在心上。”这些人话陈洪早就准备好了,天启皇帝心里压力过大,发泄一下不是什么坏事。
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朕知道,朕身后的名声注定不会太好,汉武帝不也是留下了穷兵黩武的名声?唐太宗名声好了?不过朕不在乎,那个摊丁入亩的皇帝,被人称为剃头皇帝。造谣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不过朕很敬佩他,他打下了一个根基。”
慢慢的站起身子,看着天启皇帝走出去的背影,陈洪忽然觉得天启皇帝很是寂寞。没有人能够读懂皇上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天启皇帝的内心世界是怎么样的。
对忠臣宽恕,对佞臣痛下杀手,天启皇帝的心里在想什么?伺候天启皇帝这么久了,陈洪不知道,他相信天下没人知道。
想着天启皇帝刚刚说的话,陈洪怎么也想不起来,皇上说的那个皇帝是谁?剃头皇帝,自己似乎没有听过啊!摊丁入亩是什么?自己从来不曾听说过啊!好像是一个政策,既然想不明白,陈洪便摇了摇头,将想法从自己的脑海中甩了出去。大步的向天启皇帝追了出去,自己是皇上的奴婢。
南京城内,一座大宅里,方世鸿正坐在地下室里面。面无表情的看着桌子上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爷,南京还在封城,不过已经有消息了,小少爷和夫人已经上船了。等到南京城开城,少爷便能坐船离开了。”作为对方世鸿十分忠心的管家,方福看到方世鸿这样,便开口劝解道。
轻轻的摇了摇头,方世鸿叹了口气,抬起头,道:“有老爷子的消息吗?”
看着方世鸿布满血丝的双眼,方福顿时有些愣神。原本以为自己的少爷并不在乎老爷子,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时候。此时的方世鸿双眼不布满血丝,神色间也满是颓然,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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