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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诡录-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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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晃脖子,发出“嘎巴”的声响来,这一连串的攻击和逃命已经耗尽了我最后的力气,倘若不是在这洞里面解决掉对手,我想今次很有可能丧命于此!
走到对手的面前,我踢了他一脚,对手仰面朝天,如一滩软泥一般,露出一张略显苍老的脸来。我漠然地盯着对手,心跳加速起来:老秋或是小秋!他妈的我认不出这个到底是哪个,不过从面相看应该是小秋。
这个家伙的身手还是如此犀利,上次探卧佛的时候我被他弄得狼狈不堪。而今天我差点没交代了,我思忖着踢了老秋一下,这家伙像死了一般,没有半点反应。我附身拭了拭锁骨经脉,跳动正常,鼻息却很沉重,该是被我打休克了。
我快速地将小秋的皮带卸下来,将其反手绑了,然后便坐在他对面等待他的苏醒。我没有算到小秋竟然也来了永安寺,一直以为只有黑三和尤四押送着宫总,在石人洞里面的应该是方才被我打残了的黑衣人,而他似乎是提前来此处的。
既然宫总被绑架押送到了永安寺,小秋一定是在这里镇守秘洞的,宫总也一定是在这里无疑。我猛然警醒,这里不能久留,那个逃走的锁魂堂的黑衣人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敌手,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更不会好心到就此洗心革面!
我要快点找到人,然后撤退。想及此我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这个小空间,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隐蔽之处。我向前面走了几步,发现一条更为狭小的地道连接着这个小空间,我用手电向里面射去,小地道仅仅能够容纳一个人半蹲着走路。
我矮下身子走进去,地道内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土腥味,洞壁粗糙,随便一碰便掉落着碎石。行到了大概三分之二的距离,忽然旁边出现几级台阶,我转过身向里面望去,那台阶粗糙不堪,台阶下又是一个密闭的小空间,不过一只我却看到了一张人脸,那张脸正趴在最下面的台阶上!
我吓了一跳,身子向后面一闪,差点没摔趴下!我平复了一下心神,握紧了电击手电向里面再次看去,才看清里面的情况。这个空间也就两三平米大小,而且是那种不规则的椭圆形空间,宫总被五花大绑着给扔进了里面,屁股向里,脑袋向外,一张大脸露在外面,下巴垫在小台阶上,惨不忍睹。
我探身向前面挪动了几下,用手电照着宫总的肥脸低声喊了几声:“宫总!宫总?”
没有反应,这厮该不是给憋死了吧?我心下慌乱起来,放下手电,抓住宫总的脖领子向外面拽。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的身体拽了出来,这家伙他他妈的胖了,趴在地上挡住了半个地道。
地道里面的空气令人窒息,很显然宫总也休克了!不容我多想,我把宫总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又困住了他的腰,狠命地拽着绳子,拖着宫总向外面爬去。十余几米的距离,爬了五六分钟才把他拖出了狭小地道。
宫总躺在地上,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过了半刻钟才发出一种猫叫一样的声音:“哎呦……”,但人还是跟死猪一般没有醒来。
我放下了心,这家伙还没死!我慌忙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看了一眼还没有苏醒过来的小秋,心下一转念,这厮他妈的罪大恶极,和锁魂堂搅和在一起,实在可恶。我用绳子给他困了个结实,然后便拖着这厮又爬了一回地道,扔进了方才宫总待的小空间里面。
待我回来的时候,宫总已经睁开了眼睛,我用手电照在他的脸上,这家伙正有气无力地睁着眼睛,嘴里吐着白沫,向外面奋力地爬着。
我心下不忍,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领导,虽说拉了几车铁,给我扣上了罪名,但那不是什么原则上的事情,谁都有失足的时候,人无完人么!我拍了一下风衣,苦笑道:“宫……总,又见面了!”我低声说着,便俯身想把他扶起来。
宫总则恐惧地看着我,脸都变了形一般,半晌,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嚎叫来:“呜呜……”随即我便看到宫总的鼻涕眼泪一下流了下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什么,却一句也听不清。
我心下一紧,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火烫一般。这老家伙真实经不起这番折腾了,能活到现在可谓是奇迹了!我心下一软慌忙稳住宫总,强自拖着他向外面挪去。
观音造像前面,我将那件搭在椅子上的僧衣给宫总批上:“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说罢我变又回到朱漆排门前,将几个门又重新排好,然后便匆匆走出观音殿。
回廊下,杜富贵正蹲在角落里面,鼾声大作,这家伙竟然他妈的睡着了!我嗤笑了一下,一夜的惊心动魄,老杜实在是太疲累了,睡得还很香,里面精彩的打斗竟然被他错过了。
我拍了一下老杜的肩膀:“老哥,到站了!醒醒!”
片刻后,老杜睁开惺忪睡眼,才感到寒风凛冽起来,打了个抖索站起身:“操,怎么睡着了?我做梦梦见你又跟别人打起来了,精彩着呢!”
去你的球球!我可不是跟小秋那个王八犊子打起来了,差点没丢掉性命!
“老哥,走,快点!”说罢我便闪身进了观音殿。
老杜随后也进来,突然看到穿着僧衣的宫总,吓得“啊”的一声:“这是什么玩意?”
“老哥,快点搀着宫总,咱们走!”我和老杜搀着宫总向着前殿走去。
夜色更深,山风冷峻。雪地里面留下两串脚印和被宫总拖出来的一片狼藉。今天的行动太不顺利,没有达到预期目的,不过收获还是很意外的,竟然找到了宫总!
出了永安寺大门,我思忖了一番:“老哥,你说咱们该走哪条路?”
我掏出电话来问道。
老杜脸色难看,扶着宫总的手忽然抖动了一下,宫总却差点没趴下:“金雨,咱们哪条路都不能走!”
我心下一愣,但随即明白过来,无论走哪条路都会留下痕迹!
半个小时后,我坐在石人沟上面的山坡上,看了一眼穿着僧衣的宫总,这家伙已经完全苏醒过来。一路艰难的攀爬,竟然没有把他落下,倒是老杜打了一道的喷嚏,诅咒了几百遍鬼天气。
宫总一路上没有说过一句话,不过我和老杜却唧唧歪歪地不停,坐到了山坡上,老杜打了一个喷嚏后才骂骂咧咧道:“回去一定要桑拿!”
我讪笑了一下:“一定的!不过我得挂两瓶滴溜!”
“你真是……豆腐渣搀屁做的!”老杜打了个喷嚏说道。
我嗤笑了一下,望了一眼石人沟道口方向,两道车灯忽然从远处射了过来。
“车来了!”老杜蹦跳着向山下奔去。
我则搀扶着宫总一步一步挪下山坡。宫总的喉咙里面如同被堵了棉絮一般,“咕咕”地叫了几声。
“小金……呜呜……”
我叹息一声,宫总苦的声音竟然那么难听!
第二九零章 何去何从
二九零、何去何从这是一宗彻头彻尾的“绑架”阴谋。宫总被“双规”本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借“双规”之名行“绑架”之实!
我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宫总,心下不禁喟叹不已。他已经被天司繁荣的假象蒙蔽了双眼,投进去的巨额资金不仅没有得到回报,反而因此身陷泥潭,甚至差点丢掉了性命。
“天司”那帮人渣巧取豪夺,先是威逼利诱裴东来献出了25%的康乐宫股权和四家商业公司,现在又开始了疯狂的绑架勒索,目的很简单:要你的钱,也要你的命!
“宫总,你……知道是谁干的不?”我漠然问道。
宫总向山坡下看了一眼,肥脸已经变了形:“那些人……我不认识!”
“您没分析一下是谁么?”我皱紧了眉头问道。这厮的确是猪一样的脑子,命都快没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没法分析!从厂子被带出来,坐的车是警车,但半道换成了一辆黑色轿车,我被蒙上了眼睛,不知道到了哪里,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弄到了那破庙里面!”宫总结结巴巴地说道。
宫总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失魂落魄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他真是猪脑子一样!
“跟你的投资是否有关联?”我提醒了一句。
宫总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小……金,不会吧?那些资金……那些资金……”宫总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到了石人沟道口,江阳正靠在警车旁边,看见我和宫总下来,慌忙打开车门:“兄弟,你……辛苦了!”
宫总看见警车犹如被猫咬了一口:“小金……我……这个是警车!”然后便缩着肥大的脑袋,拌蒜一般躲到了我身后。
江阳疑惑地看着我:“宫总他怎么了?”
我冷笑着回头看了宫总一眼:“宫总,你不认识江所长了?”
宫总抱着我的胳膊,体似筛糠一般。
江阳缓步走到我的旁边,用手拉住宫总的胳膊:“老宫,速度上车!这里不宜久留!”
杜富贵已经坐在了车里,此时探出脑袋瞪着小眼睛:“你他妈的不上车?别耽误大家的时间,滚回破庙的地洞里面等死去吧!”
我冷笑一声,老杜果然也是个倔驴脾气,不过这宫总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话真没错。
“宫总,先送你去沈城医院!”说罢我便将宫总塞进了警车。江阳诡异地看了一眼宫总,笑道:“沈城的医院已经准备好了单间给你!”
车子快速离开,向着清城方向驶去。砂石路上的雪被风吹散开,漫山斑驳不堪的雪影在我的眼中逝去。
“怎么安排?”我回头看了一眼江阳问道。
江阳双手拍了一下方向盘:“是秉公还是徇私?”
我浅笑着看着反光镜里面的宫总,心下琢磨着江阳的意思。秉公的话,宫总必须去派出所录口供,然后进入司法程序,派出所要展开侦缉调查。这是比较稳妥的处理方式,但如果报案的话,侦缉报备必然要通过雷鸣,这事在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能通过清城公安局的!
我叹息一声,“绑架”宫总的人是开着警车的,这说明实施行动的人必然与清城公安系统有关联,甚至就是张子清一伙干的。如果是秉公处理,宫总获救的消息必然疯传,以张子清的为人必然将宫总置于死地。
“哥,你看着办吧!不过我怀疑这事与雷鸣有关。”
江阳点了点头:“兄弟,你说得对!这个不是简单的绑架事件,而是清魂计划之一。”
清魂计划?宫总被绑架怎么跟清魂计划扯在了一起?我狐疑地看了一眼江阳,才发现他的脸色冷峻异常。看来这事的复杂程度远超乎我的想象。
“笔录是要弄的,这个是证据,不过还没到摊派的时候!”我浅笑道。
江阳点点头,叹息一下:“送到沈城,让六子去办!”
“不过你要保护好这个证据!”我心下也是担心对手不会轻易放过宫总,那帮人渣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择手段的,如果宫总真有什么闪失,对于我和江阳都将是一场灾难!
车到清城,小街上灯火阑珊,江阳给六子打了个电话,让他连夜把宫总送到沈城一家小医院,交代了一些细节。六子是江阳的徒弟,人还算精明,不过我心里面倒是放不下心,又叮嘱了一番。
“金雨,这事咱们第二次合作,事情很棘手,不过你放心,这段时间我就看着他!”六子讪笑着说道。
我点了点头,目送着六子开着车远去。
杜富贵青黑着脸瞪着我:“金雨,咱们是不是……桑拿去?”
“桑拿!”我咽了口唾沫应道。
江阳似乎有什么心事,靠在警车的门上抽烟。凌晨的风很硬,吹得我直抖索,心里面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哥,我和老杜先去净净身,满身的晦气冲冲!”我苦笑道。
江阳看了我一眼:“也好!等我的电话!”说罢便开着车离去。
华清池洗浴203房间,两个美女服务员站在门的两侧不知道在笑什么,我则靠在热气腾腾的小椅子上,思忖着此间的事情。石人洞里面心惊肉跳的遭遇,让我苦恼不已。
陈伦的余孽现在已经分不清是非黑白了,我的每一步行动都有他们的影子,包括观音殿里面被我打残的小秋,这帮人渣似乎被贴上了魔法标签一般,埋伏在我的周围。而我却不能痛下杀手,杀人是要作孽的,我不信,但我的良知不容许我杀人!
一夜奔波,疲惫不堪。老杜趴在温暖的水池边上喝啤酒,那张肥脸涨红着,怡然自得的样子。
我叼着烟,思索着化真和尚的话。老和尚走得很急切,似乎他非常惧怕锁魂令,但那个黑衣人被我几下便打残了,估计他也不是化真和尚那个保镖的对手。但他为什么如此来去匆匆?只是为了告诉我张园主的去向么?
还有一点让我更是费解:永安寺的那个“假和尚”冷无心为什么也消失了?在整个晚上我只见到化真大师一个和尚,他走了以后永安寺已经没有了人!古刹无人?是原本就没有人还是只是今夜没有人?既然没有人,那后殿的车库里面的轿车又是谁的?宫总被弄到了永安寺,锁魂堂的人并没有急于要他的命,而是藏了起来。由此看来,绑架宫总的目的不是要他的命,而是另有所图!
宫总在天司的投资就此划上了句号,那笔资金也成了天司的口中白肉,这种手段真可谓“吃人不吐骨头”!不过这事情的幕后究竟是谁?目前唯一的线索只有那辆警车了。
我叹息一声,看着杜富贵tian着肚皮走到我旁边坐下,这小子一口啤酒便喝了半瓶,脸色涨红着。
“金雨,你还没还愿呢!”老杜嗤笑一声问道。
“还个屁啊!那破庙里面已经没了和尚了!”
老杜微眯着小眼睛:“你说得不对!谁说庙里没和尚的?”
“永安寺根本就没有住持僧人,难道你没看出来?”我讪笑道。
庙里先前估计是有住持的,化真大师便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化真大师躲避追杀而远离了永安寺,冷无心便顺理成章地成了住持,而且冒名顶替为“化真”的!现在连假和尚都没了。
“你什么意思?”
老杜晃着脑袋:“那么大的庙不可能没人管理,只是你没看到幕后的人罢了!况且,从今晚看来,你没感觉出什么异常么?”
“什么异常?”
“永安寺的实际管理者不是和尚!”老杜语出惊人。
我思忖了一下:“你是说……永安寺不是和尚管理的?”
“嗯,至少现在是!宫总那个王八犊子被关到了永安寺,你想想,庙里的和尚要他干什么?”杜富贵很正经一般地说道。
这个我心知肚明,永安寺是锁魂堂在龟山意外的一处落脚点,或是一处堂口也说不定。但问题是现在我还不知道那个幕后的“管理者”,甚至没有发现一个像样的锁魂堂的人,碰到的都是一些打手之类的。
“嗯!你说的对,不过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谁躲在暗处。”
“这个好办,你把破庙砸了,自然会有人找你的!”杜富贵嗤笑了一声说道。
这招够损,不过也是个办法。我思忖了一番,心里面不禁有了点谱。
“砸个屁啊!那地方我这辈子都不去了,跟他妈的地狱似的!”我伸了个懒腰,用手抚摸了一下小臂上的伤口,那里已经不疼了,却留下一道刀扎过的小伤。右手的伤也不重,只不过是被手扣弄破了皮肉罢了。
杜富贵点点头,仰头喝光了半瓶啤酒,然后便趴在桌子上,眼色迷离着。
“杜哥,这几天你也别上班了,而且宫总的事情你要守口如瓶,知道不?”我低声说道。
我站起身擦干身上的水,拿过已经被美女服务员洗干净晾干了的衣服换上:“老哥,起来吧,回家好好睡一觉!”我踢了杜富贵的屁股一脚,这小子才精神了一些,穿好了衣服。
“金雨,宫总这事没人知道,但我打赌,这几天消息就会散满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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