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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诡录-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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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金雨,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张子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将烟头仍在地上用脚碾碎:“不过你得先把自己的脖子洗干净了!”
我的话让屋中的所有人都不自在起来,张子清缓缓地收敛了笑容:“雷鸣,办案的程序不用我告诉你了吧?!”说罢便笑容可掬地走到隋琳杰面前:“琳杰,这事儿可怨不得我!”
隋琳杰脸色煞白,却优雅地笑了笑:“官家的事情我不明白,我也搞不懂怎么去破案,不过我还真有点饿了,青梅,你呢?”
封青梅摆弄着手机,柳眉紧锁,听到隋琳杰的话方恍然所悟,优雅地站起身来:“咯咯!琳杰不说我还忘记了呢!我们可不管什么案子不案子的,大家下楼先吃饭吧,填饱肚子才是正当!”
“洪达,时间已经不早了,楼下的股东们还等着我们呢,这里的事儿让工作人员处理吧!”张子清志得意满地扶了一下眼镜说道。
郭洪达站起身来:“子清,股权捐赠还没办完……”
“办个屁!都给我冻结了,那部分资产材料是金雨犯罪的证据,雷科长,所有的证据都不要放过!”张子清阴冷地骂道。
封青梅挽着隋琳杰走出了会议室,郭洪达也跟着出去,两边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做。
“你们该怎么办理就怎么办理,办完了把原始资料交给侦察科!”张子清扫视了一下屋子又说道。
雷鸣唯唯诺诺地看来一眼张子清:“张局,这事该怎么办啊?”
“你他妈的连案子都不会办啦?难怪那刁民咬住你的尾巴不放!秉公办案,谁要是阻挡,以妨碍公务论处!”说罢便摇着肥大的屁股走到崔先生座前。
崔先生正面沉似水地坐在那。
“崔先生,庞老板,咱们下去吃饭吧?”
半晌,崔先生叹了口气道:“张局长,你的压力不小啊!我方才掐算了一回……”
“崔先生,今儿咱们先不提这事!”张子清扶了一下眼镜:“楼下还等着您老呢,走吧!”
张子清向鬼面二哥笑了笑:“庞老板,您是崔先生的朋友,我不知道您多大酒量,咱们下去较量一番?哈哈!”
一行三人出了会议室,雷鸣追到了门下:“张局,这事……”
“秉公办理,抓!”张子清扔下一句狠话便下了楼。
雷鸣慌忙关严了门:“兄弟,看来你摊上大事儿了!”
我盯着雷鸣,看着他苍白无助的脸色,却茫然起来。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从张子清的言谈中我感到巨大的威压袭来。这种威压并非是来自“官家”,而是来自披着“官皮”的流氓!
“雷科长,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
“你太急了啊!张子清的行事风格和心机你是不了解的,他的手腕是诛心!”
“所以二十多年来没有人能扳倒他?”
雷鸣古怪地看着我:“大家都在一个碗里捞肉吃,没有人想到扳倒谁,这是游戏规则!”
我点点头:“受教了!”
“这事该怎么收场啊?”雷鸣满脸愁云。
我看了一眼三位律师:“诸位,法律是讲求证据的是吧?”
“嗯!证据要实事求是,不能掺假!”
实事求是?我心下冷笑不已,这个社会上的生存方法有很多,但生存规则却只有一个:强者为王!没有足够的势力就不要做超出实力的事情,我显然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太拿正义当回事了!
“诸位辛苦了,股权转增的程序还是要履行的,不过转增主体还是改变一下吧!”雷鸣思考了半晌说道。
我微眯着眼睛盯着雷鸣,苦笑道:“改变转增人?”
“兄弟,我是为你好!俗话说消财免灾,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有些事情我不好当面讲清楚,听哥的没有错!”雷鸣正色说道。
我思忖了一番苦笑着点点头:“只好这样了!”
我向三个律师交待了一下,回头对雷鸣笑道:“雷科长,跟你走?”
雷鸣脸色冷然:“走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回警局再说!”
我推开门正看到一队荷枪实弹的防暴警察站在门口,那十几名混混协警却不见了踪影,该是下楼喝酒去了。
“收队!”雷鸣低沉地吼道。所有警察都涌向安全走梯,雷鸣则拿出一只手扣:“兄弟,委屈一下吧,张子清是眼睛不揉沙子的主儿!到警局你就交待妨碍公务,不要说袭警一事,那帮混蛋是我兄弟,我自会交待明白!”
我平生没带过手铐,今天是第一次!只感觉那东西冷冰冰的,束缚着我的心。
雷鸣带着我进了电梯,行到了二楼电梯却停下来,门一打开看见张子清和郭洪达正站在电梯门口唠嗑。张子清向电梯内看了一眼,身子便靠在电梯门口,吐出一口烟来。
“雷科长,你干得不错!”
雷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金雨,竟敢跟我斗?!回警局好好交待自己的问题,好好反省一下,别他妈的以为你的脑袋是别在裤裆里的!”张子清完全是一副流氓嘴脸。
我冷笑着看着张子清猪头一样的脑袋:“小鬼们马上就要找你来了,他们可跟我不一样,对你这个王八蛋可没我这般仁慈!”
张子清肥脸一颤:“你威胁我?”
“呵呵!”
电梯继续下行,雷鸣将手扣摘下去:“兄弟,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这句话的确是真理!
隋琳杰和封青梅在会议室没有多说一句话,我知道其中的含义。“长夫人”是天伦宫的人,封青梅是天伦宫的宫主,崔先生代表阴阳道,那鬼面二哥代表谁?难道是那些中小股东?没可能的事!
张子清对这几位实力派的人物极为忍让,但他骨子里是何其狡诈!这也是他能把持清城黑白两道权柄二十年的原因。之所以在会议室内没有人劝阻张子清的嚣张行事,其中的机巧不言而喻:真正的交锋时机并不成熟!
而反观我却如同猛将军一般地冲锋陷阵,弄得体无完肤!我的想法没有错,用陈伦的股权资产和封青梅的康乐宫资产逼迫张子清势力,但结果却是恰恰相反,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被动!
不是张子清太高深可怕,而是他背后的利益关系使然,是他手中的“公权力”在作祟!
“金雨,我们怎么办?”无情正坐在警车里面,看见我出来了慌忙下来问道。
我抬头望着寥廓的大清湖,心下苦涩不已。这里的事情正如清湖一样高深莫测,我的匡扶正义的良知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这沟浑水根本就不是我能探得了的!
“无情,事情还没有完!”
雷鸣点头诡异地笑了笑:“兄弟,走吧!”
一阵警车的轰鸣,刺破寒空,打破了环山鬼道的寂静。
第四零二章 阴阳法令
第四零二章阴阳法令警车行至康乐宫忽然停了下来,雷鸣脸色低沉地看着前面的路。一辆黑色轿车让过了防爆警车后挡在路中间,把路赌得死死的。我盯着轿车,心下不由得紧张起来。
“是劫咱们的?”我狐疑地问道。
雷鸣的脸色苍白起来:“我也不知道,不过敢截住警车的,绝对不是什么俗人!”
我微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你认识他们?”
“你忘了我的另一个身份?”
“无言?”我知道雷鸣就是阴阳道外堂执法者冷无言,不过他是天伦宫的人。难道截住道的是阴阳殿的执法者?
“我先下去看看,你别动!”雷鸣说完便将车熄了火。
对面的车里下来两个人,穿着藏青色风衣,带着墨镜,看不出长得什么模样。不过这行头我一看便知道是锁魂堂的杀手,心下不禁浮起莫名的惊惧来。
雷鸣跟两个人交谈了几句,便回到了车里,眼神冷漠,不可捉摸的样子。
“兄弟,有人请你!”雷鸣淡然地说道。
“锁魂堂?”
“不是,是阴阳道的人!我也不认识,他们有令牌!”
我疑惑地看着雷鸣,难道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么?锁魂堂是阴阳道的堂口之一,与往生堂不同的是他们是杀手组织!
“有什么不同吗?”
“我不知道,他们出示的是赤红色的锁魂令!”
我的心一颤:锁魂令我只见过一次,就是在康乐宫里面,冷无邪追杀陈伦老鬼那次,不过那只锁魂令是黑色的。我盯着那两个人,知道该来的一定会来!
“雷五爷,你就送到这吧!”我点燃一支烟吐了一口便下了车,雷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面色苍白。轿车避让开,警车缓慢地开过了我的身边,雷鸣回头给我使了个眼色:小心!
我点了点头,甩了一下风衣,举步走到那两人面前:“找我?”
“您是天道殿的殿主金雨?”其中一个人低声问道。
我点点头:“一介草民而已!”
对方亮出一块赤红色的令牌:“奉命请您,勿见怪!”
“锁魂令?”
“不是!是阴阳法令!”
我心下一震,阴阳道的规矩实在是古怪得紧!我点点头,另一个人打开后面的车门,我便钻了进去,车子启动,沿着环山鬼道呼啸而去。
外面寒风呼啸,车内寂静无声。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汉子,小心地问道:“谁请我?”
“盟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阴阳道没有盟主是既定的事实,我没有听过任何人说过阴阳道盟主的信息,难道这几日就有了盟主了?
“敢问二位,盟主是谁?”
“崔道师!”
“崔天伦?”
“是!”
“我问的是真实名字!”我眉头紧皱,盯着那人问道。
“无可奉告!”
“我们去哪?”
“无可奉告!”
“你是内堂执法者?”
那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殿主,恕我无可奉告!”
好吧!我靠在座位的靠背上,望着车窗外面,才发现已经到了环湖公路上。大片的雪花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落了下来,打在车窗上,不一会便结了一层霜。
一路无语,我的心里面却塞满了疑问。“阴阳法令”显然与锁魂令有着本质区别,陈伦曾说过锁魂令到必清魂,但眼前的两位对我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敬。
穿过巨石涵洞,车子没做任何停留直接到了烟波桥,在等待白钢铁门打开的瞬间,忽然看到门卫岗哨上站着一个人!冷无极!我的心震颤了一下,他盯着黑色轿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车子过了烟波桥向左侧一拐,我以为要去龟山庄园,但车子却继续向前驶去,五分钟后才停了下来。
“殿主,有两件事情要跟您禀报一下!第一件,这里是龟山澜沧别墅,是道盟的内堂,请您务必谨言慎行!第二件,盟主身体不适,不能亲自接见你,但你能够听到他的声音,所以也请您不要多问!”旁边的汉子低沉地说道。
我冷笑一声,如果阴阳道盟有盟主的话,一定是风水道师崔先生!没有第二个人!之所以他这么说,是因为崔先生现在在宏源酒店,而不是在澜沧别墅!
我浅笑一下点点头。车子一路向山上爬行,过了一片梨树林子,在山脚停下来。两人下了车,我也跟了下来,抬眼向山上望去,飞雪穿林,怪石嶙峋,灌木匍匐,残雪幽幽,一跳石阶直通山上。
“殿主,您拿着这面令牌就可以上去了,有人在等您!”
我接过令牌道:“多谢二位!”便裹紧了风衣拾级而上。
阴阳令牌很轻,赤红色的法令正面雕刻着阴文篆字“五雷号令”下面是一只精巧的太极图案,阴面则刻着篆字“总昭万灵”,下面同样是精致的太极图。
我小心地将令牌揣在怀里,走在幽径石阶上,根本感受不到身处龟山孤岛,有一种极尽自然的空旷和苍凉。到了台阶尽头,眼前豁然开朗,一处古色古香的院落出现在眼前。
我站在台阶上,仔细看了一番,难道这就是澜沧别墅?!
一方池塘阻断了道路,一座防腐木的曲径浮桥连接着石阶与对面的院子,整座院落坐北朝南,青砖院墙,黑瓦的小门楼,斑驳古旧的两扇木门挡住了我的视线。院中的景物根本看不到,只见到半截望角飞檐的古楼。
我宁生呼出一口浊气来,缓步走上木桥,转过了两道弯来到院门前,老旧的门楼上面挂着一方牌匾,上书四字草书:澜沧别墅!我正自凝神观看,忽地听到几声缥缈的木鱼声传来,心下顿时紧张起来。
看来这里就是十年前裴东来的居所了!我正欲敲门,只见那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正站着一个老太太!微驮着背,头上带着灰色的僧帽,露出点点银发,穿着一件宽大的道袍,手中端着一只小木鱼不停地敲打着,脸色慈祥地看着我。
我的心立时紧张起来。先前以为澜沧别墅是何其的豪华,里面住的人是何其的不俗,但今天一见却完全颠覆了我的想法!
“大师!”我搜尽了肠肚却想出了这个词儿来,本想叫什么老婆婆之类的,却被老太太怪异的装束给憋了回去。
“年青人,你是盟主令请来的?”一声苍老,似乎从地下传来一般。
我浅笑了一下,从怀里拿出那枚金色令牌递给老太太。
“呵呵!这东西很难得,你还是留着吧!进来,外面冷……今年的冬天这么冷啊!”老太太颤声嘀咕着,转身进了院子。
进了院子我才感到这院落极大,方才在门外看见的望角飞檐竟然距离门楼有四十几米远,抑或说整个山顶便是院子!眼前是几株高大的山梨树,院墙的周围是成排的落叶松,一条弯曲的青石小路直通澜沧别墅。
“大师,是您找我?”我跟在老太太的后面,盯着她的腿问道。宽大的道袍遮住了她的腿部,我心里的疑惑却陡然而增。看来澜沧别墅应该变成了一座道观,或是别墅的主人在修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哦!年青人,我是崔道师找你,我只是这里的居士!”
“大师,澜沧别墅是一座道观么?”我的好奇心让我急于了解这里的一切。
老太太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来:“这里从来都是一座道观,几十年也未曾改变过的!”
我心下一颤:难道裴东来在骗我?但我的心一沉,裴东来只是说这里是澜沧别墅,并未没有说这里的功用!而我则先入为主地将“别墅”一词与我所知道的别墅相混淆,才造成这种情况。
或者说这座道观的名字就叫“澜沧别墅?”我四下环顾了一番,这里的环境古朴自然,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修身之地。在宏源酒店的一切遭遇忽然如同梦魇一般,被我抛却脑后,我想这里怕是红尘里最后一处的净土了!
澜沧别墅是一座两层楼的建筑,青砖黑瓦,看不出有被烧的痕迹。或许是时间太长的缘故,十年前的火灾痕迹被风吹雨打掉了。
“大师,为什么要找我到这地方来?”
老太太敲打了一下手中的小木鱼,发出一种禅音来:“年青人,万事都有个因由,你被阴阳令请来,定是自有一番道理的!”
我凝重地点了点头,老太太说的话对极了,跟没说一样!
老太太在澜沧别墅正门停下了脚步,敲着木鱼围着我转了一圈,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才轻声说道:“你进来吧!”
我有点发毛!身上的冷汗已经发了出来,心下疑惑不解。
“嘿嘿!为你去去邪气!”老太太诡秘地笑道:“你的身上带着煞气,是不是遇到不如意的事情了?”
我一愣,苦笑着点点头:“一点小事!”
“呵呵!老鬼要你到澜沧别墅是不会有小事的,年青人!不过你还真有一种邪气!”老太太说完便推开别墅的木门走了进去。
我心下了然:果然是崔先生安排我来这里的!不过我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别墅里面一片昏暗,回头看看天光,才发现雪下得愈发大了,天阴沉得利害!
第四零三章 澜沧之秘(一)
第四零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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