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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诡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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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她父母离异,这么多年都是只身一人呆在独身楼的。
毛毛说他要回去休息了,晚上还夜班。我点头。
春燕突然回头看我。那深邃黑亮的大眼睛很清澈,苍白而俊俏的脸庞极具魅力。我呲牙一笑,心想你这鸟人下午刚刚吓唬完我,这会还想干什么?
“金雨,鬼有脚没?”春燕幽幽问道。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问题?我心里直发毛。
“鬼跟人一样,也有脚!”我尴尬地笑了笑。
“那鬼怎么会飘来荡去的?”
“这个……你没发现么,鬼如果跟人一样走路那岂不我们分不来谁是人谁是鬼么?”这解释还算激灵吧?
“我怎么不能飘起来?”
我靠,你要是能飘起来就变成风筝了!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恐惧感。
“这个……变成鬼才能飘起来!”这句话说得我心里一紧,慌忙笑了一下想办法结束这谈话回家睡觉。
“我让你看看我也能飘起来!”春燕苍白着脸笑着说道。
我勒个去!太邪恶了吧你!我夺路而逃。
眼睛的余光却扫向立在门口的春燕姐,这一看把我吓得真是有心撞在柱子上去!春燕的双脚悬了起来,我若跑晚一步就能看见她飘出来!
夜里真的很冷。走夜道就怕不保暖,刚从温暖的被窝爬出来就要走夜路上班,有时候容易感冒。我裹着羽绒服刚到值班室,姜八绺幽灵一般进了值班室,我怀疑他也是”飘”着走路的。
“你到循环泵房去,大虎今天没上班!”姜八绺不容置疑地吩咐到。
我犹疑地看看姜八绺,拜托了师傅,那鬼都不呆的地方你让我去?我还没结婚唉!
“成!”打牙咽肚子,我豁出去了。循环水泵房相对于我的小值班室而言无疑是在荒郊野外。我得给毛毛打个电话,告诉他我的行踪,现在我似乎要对两个人负责了,一个是姜八绺,另一个就是毛毛。我怕被鬼捉去没人报信。毛毛娇羞地说知道了!
泵房外面黑凄凄的,寂静无声。我按照规定检查了下外围设备,包括浅水池,就是从水塔来的水在水泵入口之间的一个大池子。姜八绺曾说过一定要检查前池水位,确保水泵运行安全。那大池子上盖是全封闭的,只留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水位观察孔,我俯下身子借着手电昏暗光亮看了看水位,便回到了泵房里面。
厂房内部高大而寥廓,一种阴森的寂静感迎面袭来。虽然水泵发出震耳的轰鸣,但在我听来却是寂静的,这是一种职业的敏锐性所致,当你所监视的运转设备正常工作时候,你便会认为这世界是很静的。
我走下地坑开始检查设备。昏黄的行灯发出一种阴暗的气息,我定了定神,掂了掂手里的铁扳手,心下安稳了些。谁也不知道那阴暗角落里面隐藏着什么,其实我心里也知道那儿可能什么也没有。忽然我眼角的余光扫见一束亮光,瞬间被黑暗淹没。我心下一惊:什么东西?正往前走着,只听“桄榔”一声,脚下不知是什么东西被我踢到了。我靠,点子这么背呢?我拿手电一照不禁皱起眉来:地上正然有一只四方的小铁盒子,我俯身捡起来放在眼镜下仔细观瞧,只见盒子扁扁的方方正正的,打开盖子里面是个小镜子。
“化妆盒!”我心下已了然,呼出一口浊气,把化妆盒揣到兜里回到值班室。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里面,双脚搭在前面的桌子上,拿出那个紫色的化妆盒不断欣赏着。心里也是直嘀咕:谁的东西呢?
女人的化妆盒,在灯光昏暗的泵房里面的地上,还略微带有女人的胭脂味道……
电话响了起来,是姜八绺来的。
“干什么呢?”姜八绺问道。
“学习!”我没好气地说。您说我自己在荒郊野外的泵房能干什么?
“我又发现个问题,关于毛毛遇鬼的事儿!”姜八绺是不害死人不休。
我勒个去!你就损吧姜八绺,下次你再找我我保证晚十分中去见你。
“什么问题?”
“你说那东西是不是对电厂现场很熟悉?”
我的心猛然一惊:这事我还真没往深里想!那东西如果不是对电厂环境那么熟,估计毛毛不可能只看到她影子!
“嗯!”我比较同意姜八绺的判断。
“那就好办了!”姜八绺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啪”地把电话摔掉了,我仔细听一下,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我放下电话,心里把老家伙从上到下骂了个遍!
不一会外面就起风了,大冬天的起风很正常。可是我隐约听见风里面夹杂着撞门的声音。我的心惊颤了一下,耳朵象狗一样竖起来:什么东西?
“东西”这个词儿语义太过丰富,我一想到“这东西”一词心里还是很平和的,如果想到“那东西”,心里就直发毛!
“那东西”在撞门!我犹疑着推开值班室的小门,拿起铁扳手站在门前向厂房大门那看。那是一道卷帘门,冬天为了防冻大门是锁着的,大门与水泥地之间用稻草覆盖着,大门左下角是一个小门。
大门被敲得很响,是那种无规律的响动。一定是风吹的!我轻轻向大门走去。突然我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一道白光!他妈的,我的手电一下子就飞过去了,铁扳手是不能扔掉的,关键时候我还得防身!
我感觉身后象似站着一个人,在盯着我!我的心这回真是要吐出来了,心里一横猛然转过身来,两眼一抹黑,什么也没看见……
“自己吓唬自己是最害怕的!”我想到,手不停地抚摸着胸脯,感受着方才令我惊悚的一刹那。我想我胆子是不是比以前小了许多?我咽了口唾沫骂了自己一句。
大门却不响了,不响了我倒是觉得奇怪:难不成外面的风一下子就停了?没可能!您见过风一下子就停的时候么?我顺着那小门的缝隙向外面看,外面漆黑一片。正当我暗自夸赞自己胆子有所长进时候,从那门缝里我突然看见一道黑影“唰”地过去了,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水泥地上。
“什么东西?是人!”我的感觉是很敏锐的,虽然眼睛近视但那飘过的黑影并不是用眼睛能看清的,感觉,是人的“第六感”告诉我那东西绝对是个人影!
我勒个去!吓唬我?大不了跟你同归与尽!我坐在地上眨着眼睛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其实什么也没听到,因为个感觉外面的风更大了,因为卷帘门被砸得更响了!
第九章 红色女鞋
九、红色女鞋我咽了口吐沫,嘴里很苦。一个大男子汉竟然被一道黑影给吓趴下了,真是丢人!我想着便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很响亮那种。
我重新爬起来,向门缝外面看,什么也没有看见。我狐疑地想着,莫非是我花了眼?没可能啊!我蹲下来看看卷帘门与地面接触的缝隙,全是稻草。我心下一转,如果外面没人从这条大缝隙中一定看得更为真切。于是我坐在地上向外拽塞门缝的稻草,稻草塞得不紧,但是时间长了里面全是灰和碎雪沫子。
我是从两侧向中间往外拽稻草的,拽开一块就趴在地上向外面看一下,防止一个不甚把“那东西”拽到屋里来!估计有十几分钟了,那门缝仅剩下中间一块没拽了,结果我自然什么也没看见。我定了定心神,从怀里拿出一根香烟点燃,猛吸了一口,苦涩的烟味呛得我直咳嗽。我低下头继续拽剩下那缝隙的稻草,忽然我感觉像是拽到了一个椭圆的物件,冰凉的,吓得我一使劲那物件一下子被我拽了进来!手自然向后面一甩,那东西便被我抛到泵房里面去了,随后便发出一阵沉闷的滚动声。
我靠?什么东西?我趴在地上透过宽宽的缝隙向外面看,我吓得好悬没背过气去!是一只红色的高跟鞋,一蹦一蹦地向远处“走去”!我满脑袋头发登时立了起来,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感瞬间袭遍全身!
“鬼真没脚!”我第一反应便是扔了铁扳手,转过身就往小值班室跑,一下子便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内心的恐惧陡然间升到最高,裹紧了羽绒服不住地哆嗦。
“叮铃铃!叮铃铃!”那电话像是叫魂似的响了起来。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电话,不敢去接。
我勒个去!这么点儿背?红色高跟鞋一蹦一蹦地不断闪现在我脑海里面。我真快受不了了。我抓起电话放在耳朵边上,里面竟是忙音!
姜八绺,你他妈的不干好事!安排我到这鬼地方受罪。我气呼呼地抓起电话给姜八绺打过去。
“喂,喂……师傅!”
“怎么了?”
“你……过来一趟,我有情况汇报!”
十分钟后,姜八绺来了。刚一进厂房大门,便看见满地的稻草,姜八绺怪异地看看我,脸色黑沉沉的。
“稻草怎么整了一地?谁干的?”
“不知道!”我一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姜八绺似乎看到我脸色十分难看,拍了我一下肩膀,我们一起进了小值班室。
我“啪”地一下把怀里的化妆盒放到桌子上。
“这是谁的?”
我怎么知道?刚接班检查时候在地上捡的。
“您猜猜看!”我满脸细弄地看着姜八绺。
姜八绺拿起化妆盒仔细端详着,脸色却忽然变了。他把化妆盒打开,里面是精致的小镜子。
“我猜着了,这是你送给毛毛的吧!”姜八绺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戳你个球球!还送给毛毛的,我?要送也不能送这东西,怎么也得送一套化妆品啊!我忽然灵机一动:还真别说,姜八绺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多好的姑娘啊!我真得主动地送点什么给她!
我把白天在独身楼发现的情况跟姜八绺说了一下。老头子沉着脸听完,却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师傅,鬼……真没脚么?”我突然问了一句。
姜八绺“啪”地打了我一下:“小兔崽子,哪来的鬼?自己吓唬自己,一会把卷帘门稻草给我塞回去!”
我红着脸低头不语。我说那红色的高跟鞋一蹦一蹦地走远了,姜八绺不信,问我看见腿没,我说只看那高跟鞋了还什么腿啊?要是看见腿我早就晕菜了!
我忽然想起拽稻草时候扔进厂房里面的那东西来。变拽着姜八绺拿起手电走出值班室,我记忆中那东西应该扔不远的。果然我们在距值班室不远的地方找到了那东西,我用手电一照心差点没蹦出血来:一只红色高跟鞋!
姜八绺神色也十分紧张,不过不愧是搞过侦查的,他蹲下身来拿起那高跟鞋里外瞧着,然后就拎着鞋回到了值班室,把鞋放到桌子上,呆呆地看。
“师傅,我没唬你吧?就这样的高跟鞋一蹦一蹦地走远了!”
师傅凝视着我,缓缓地说道:“金雨,这事你知我知,别让其他人知道,成不?”
“成!”这些事比较邪性,不能到处乱白唬,这个道理我当然知道。
“另外下班你要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也别干,哪也别去,在家里等我电话!”
怎么个情况呢?这是干嘛啊?难不成我成了你的私人秘书?或是助理?姜八绺唉,我可是个大活人啊!我哪也不去不憋屈死我啊?而且……我还想给毛毛卖化妆品去呢!
“有什么任务么?师傅?”
“7。14持枪杀人案,跟你说过吧?”姜八绺微眯着眼睛。我一看就知道他那眼皮下面的眼珠子一定转悠着鬼点子。
我点点头。那是清城几年来发生的最大的命案,今年夏天7月14日发生的,地点是康乐宫!
“后天,去图城!就咱俩去!”姜八绺缓缓地说道。
我说师傅啊,您能积点阴德不?我只不过是电厂小值班员,只是想着混碗饭吃,没事跟您侃侃大山,无聊时候和毛毛谈谈人生之类的,没什么远大理想。持枪杀人的主儿你也敢惹去?退一万步来讲,还有公安局、法院、检察院、派出所、片警、治安联防员……好多的职能部门呢!他们调查了一夏天加上一秋天都没什么进展,你凑的是哪门子趣儿呢?
“我不去!”我想了想鼓起勇气说道。
姜八绺看了我一眼,没言语。但脸色很凄然的样子。
“有些话我不能跟你说,至少现在还不能说!”
“现在说跟以后说有什么区别么?”我问道。
“那你说生跟死有什么区别?”姜八绺看我一眼问道。
我想了想,生死有什么区别?只要你不是死人你就能想得出来:活着的时候可以吃喝玩乐,可以赚钱花钱甚至抢钱,可以进酒店住洗浴中心消费,可以骑着自行车想着有一天开宝马坐奔驰去泡妞……对了,活人可以泡妞,而死人不能!
“算了,不强求你,我跟吴心去吧!”姜八绺淡然地说道。
不是我不去,也不是不想去,理由呢?我好像是没那责任去吧!
“好了,师傅,您一句话,我上刀山下油锅……”我勒个去,怎么下油锅啊,是下火海!我都跟你去还不成吗?我知道师傅有难言之隐,只是现在不好向我透露,不过我迟早会知道的!
“师傅您说什么呢?难道我还不如吴心跟您贴心么?好歹我们是师徒唉,而且我老家就是图城的!”一席话,两个人。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这鞋我先收着,记住不准对别人讲!”姜八绺严厉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心想这下算交代了,好容易抓到了“那东西”的存在的一点儿证据还不让我说出去!
姜八绺拍了拍我肩膀:“好好休息,后天咱俩去图城看场好戏!”
天亮了,大亮。我伸了个懒腰,没事人似的跑到外面检查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倒是那“一蹦一蹦”的红色高跟鞋的脚印清晰地印在雪地里面。我灵机一动: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我回到值班室,紧身利落,拎着铁扳手,裹着羽绒服变出去了。寒风凛冽,小刀子一样割得我的脸很疼。我沿着那高跟鞋脚印一直追了过去。说实在的,鄙人不才,在念大学的时候却看过无数的探案传奇,福尔摩斯的我都不去看,太小儿科!曾经用半年时间研究李昌钰探案专业案例,也积累了一些心得,其中最重要的心得就是抓住线索,各个击破!
我靠,那脚印竟然跟人的脚印一样!可不是,从脚印的痕迹来看,那决然不是一只高跟鞋“一蹦一蹦”而踩出来的,估计穿高跟鞋这位怎么也得九十斤左右,看鞋的尺寸有三十九码,估计个头有一米七左右……
我心思沉沉,一个清晰的轮廓被我越描越清晰了:一定是有人在值班室门前装神弄鬼!夜里我拽稻草时候把她的鞋给拽掉了,然后他穿着一只鞋跑了,不对,不是跑的,是蹦走的!不然那高跟鞋不会“一蹦一蹦”地走路,那种情况她为什么不跑?我想只一种可能:她不恐惧,而我是恐惧的!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结果都是把鞋给跑丢了!
脚印一直延伸到电厂主厂房外面的大道上,那大道上的雪被清扫得一干二净,没有任何高跟鞋的痕迹。我扫兴地拎着板手往回走,心里不住地琢磨着。为什么只看到鞋而没看到腿或是人呢?我回忆着夜里的一幕,估计那人是穿黑色的紧身裤?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从厂房里面向外面看,那缝隙最大的视角也只能看见半条小腿,而不能看见身子的,除非我把眼珠子挤出来扔到外面看!也是一定穿着紧身黑色裤子的!
回到值班室,我坐在沙发里面发呆。忽然想起昨天毛毛穿着换色绒线衫那俊俏模样,心里好像挺那个!就是有点喜欢的意思。
我抓过电话给毛毛打过去。片刻后电话那头传来好听的娇声:“喂,喂”!
“是我,金雨!”
“你干什么呢?”毛毛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打个电话罢了。
“没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确定你还在!”我勒个去,怎么一说话就没什么好听的说呢?我私下里打了自己一嘴巴。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忽然“咯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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