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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潜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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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除一名投敌叛变外,其余同志都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们是坚决效忠于最高司令长官金正日同志的!”金大植的语气平静,他的这一生,不知有过多少次这样的发言,每一次都是生死的绝别!但作为一名优秀的高级指挥员他必须随时准备将自己最优秀、最得力的干将派往最危险的地方!
祖国的需要!
多灾多难的祖国需要这些年青的热血青年!
“朴莲花同志,最高司令长官已下令我们侦察局全力实施代号为:‘断剑’的行动计划,我们将通过0号线路秘密送你执行此次艰巨的任务。你必须用最短的时间给予敌人最严厉的惩罚,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同南韩秘密小组成员接头,能否完成这一系列艰巨的任务,就全看你的了!”
“是,我绝不会辜负最高领袖的殷切期望!”
“此次行动是由最高领袖金正日同志亲自策划实施的重大行动,每一步行动都将引起最高领袖金正日同志的密切观注!我们必须动用一切可能的手段完成最终任务。我不希望再出现任何的疏漏!”
“啪”的一声―――金大植的耳畔再次想起那支被折断的铅笔―――那微弱而巨大的声音尤如轻轻拧断了他的脖子般,现在想来还令他直冒虚汗。他眯着眼,望着眼前的少女……她的目光是如此的坚定而安祥,就像战争所代,勇敢而好冲动的他一样―――哎,看来自己真的老了,真的不适合担任这一职务了。或许,最高领袖没有因渗透行动失败,而将他拖出去枪毙,就是看在他胸前挂得不能再挂的勋章;或许,要不是因为自己肩上扛着的金光闪闪的上将军衔,他也许早就不能在此威风凛凛地坐着吧?想到此,就好象有什么强大力量在追赶他似的。他猛地站起身,恶狠狠地直盯着眼前这位漂亮的女高级军官:
“必须完成任务!”
“必须完成断剑行动!”
“听到没有?”
“是!”
作为情报分析员,朴莲花不知接触过多少绝秘情报,她深切地知道,她这一去,能不能平安回到祖国,谁也不能保证。通常说,从接受到任务的那一刻起―――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完成任务回到祖国;二是选择死―――包括投降、叛国!
“作为一名人民军最优秀的情报军官你应该非常了解1983年的‘光荣行动’。”
“是的!”
“钟勇久作为当时事件的参与者,他的存在会对你有极大的帮助!”
对于司令员同志为什么突然提到与断剑行动毫无关系的钟勇久?朴莲花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不管怎么分析,断剑行动的最根本任务显然与钟勇久是毫无关系的,但司令员同志既然提到了,绝不会是空|穴来风,司令员同志究竟要想说什么呢?如果硬要牵扯上某种关系,那只有一条:两次行动都是以消灭特定目标为最根本任务!
钟勇久―――那个长着瘦削的脸庞,满不在乎地舔着干裂的嘴唇,那个忘记系纪风扣的水兵?
或许真的能见到他―――如果能极时潜入韩国的话!
()
金大植看到朴莲花忽闪一下的眼神,就断下对方并未完全领会到自己的想法,但从她微微翘起的唇翼可以想象到,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事情的发展往往不以人的愿望而发展,既然无法预期―――只好采用点而即止的策略。
女人,什么事情都离不开女人!
哎,何时才能让女人远离销烟?!
从不多愁善感的金大植发出了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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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九月,月圆。
“同志,就是这里。”朝鲜边防军的一名少尉军官指着眼前湍流①不息的江水说:“过了豆满江,就是中国的南平。”
“谢谢你,同志。”
“趁着夜色快过江吧,祝你一路平安!”
夜色极佳,方圆一百米之外可见对岸随风起舞的松树林,再远一些,跨过一处小土坡,依稀可见星星点点的灯光。朴莲花将防水的包裹背了上去,光着脚涉入水中。
江水有些凉,脚底下的鹅卵石非常滑腻。待水没过大腿时,她开始倦缩身体,静静地扑入水中。湍急的江水转眼间就将她卷了进去,她奋力扑打,借着水势快速游向对岸―――
[锦绣江山练歌厅]
“欢迎光临―――”
身穿旗袍的两名女子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职业性笑容面对一位从大卡车上走下来的男子。
“喂,还有小间吗?”
“对不起先生,您事先预定了吗?”
“没有。”
“对不起,小间已经满了,只有大间。”
“妈的,点背,那就开大间吧。”
“您稍等―――”
吧台的服务员翻动着本,执笔的右手不停地将笔在大拇指上轻灵的旋转:
“5号房。”
一名服务小生在前引路,将那名男子带入5号房。抽烟的功夫,小生端进了啤酒和一些精致的下酒菜:
“先生,要不要叫小姐?”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乐呵乐呵。”
“请您慢用。”
服务生退出,那男子,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后,手指掐着烟,握住麦克风就是一顿狼号。
时间过得很快,桌上的酒瓶已经空出三瓶了,陈先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12点钟了,他起身想离开。就在此时,5号房的房门被一个女人轻轻推开了。
“我说过,我不要小―――”
美丽的女人浅浅一笑,男子忙闭嘴。待那女人迈动步子,露出两侧白晰的大腿时,他连呼吸都为之而停止。
“先生,您刚才说什么?不要什么啊?”
脱口而出的汉语明显带有延边朝鲜族特有的音质:
“没,没什么。呵呵呵呵―――来,进来啊,站着干嘛。”
女人侧身坐下,双手很随意地整理了一下旗袍。那男子改用朝语问道:
“小姐芳名如何称呼?”
“朴花。”
那名男子借着问话,顺势将自己的那双大手盖住了女人的小手上:
“呵呵呵呵―――今晚叫朴花,明晚叫金花是不是?别骗我了,用的全是假名!”
女人妩媚地一笑:
“既然都知道还问?对了,先生贵姓?”
“陈钢―――钢铁的钢!”陈钢伸手拉起女人道:“喂,陪我一起唱首歌―――既然来了,就不能白花钱,你说是不是?”
女人落落大方的站直身,唱了起来,那男子随着她一起哼哼着,搂住脖子的手却极为不老实地摸向女人的胸脯。
一曲结束,女人想再唱一首,那男子却大声嚷嚷道:
“不唱了,不唱了―――没劲!”
他再次搂过女人道:“来,喝杯酒,还是喝酒来劲。”
女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后,再将两只杯倒满:“先生,我敬您一杯。”
“好啊―――来,干喽。”
男子有了些许的醉意,两只手更加的不老实起来。女人半依着她问道:“先生,您是做什么的啊,这么晚了不回家,不怕老婆修理你啊。”
“怕个狗屎,老子辛辛苦苦出来挣钱,她管得着吗?”
“您是做什么的?看你出手这么大方,准是大老板!”
“大老板算个屁,他有我这么牛吗?”男子伸出手指点着女人的鼻子道:“大老板出国得办签证―――我出趟国就像回家。”
“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说了你可不能笑―――长途货运司机!”
女人恰到好处的笑了,男子亦随着她大笑。
“哟,还是做国际货易啊,都去哪些国家?”
“哪些国家?一听就是外行,做咱这一行的成年累月的只能跑一个国家―――饿罗斯。”
“什么啊,俄罗斯吧。”
“嘿嘿嘿嘿―――像我这样经常跑长途的都管‘俄罗斯’叫‘饿罗斯’―――你不知道吧,那饿罗斯的娘们平常看着特漂亮,一到床上就像只饿狼似的,所以我们都叫它‘饿罗斯’。”
咯咯咯咯―――
()
女人娇笑。
“俄罗斯人过得是不是比咱们这穷?”
“穷?别开玩笑了,比咱日子过得好。出门穿貂皮,进门吃面包,人长得比奶油还白―――就是皮肤太粗了些。”
女人现出一副心驰神往之色。
“要是有机会到俄罗斯玩玩就好了―――哎,没钱,没门子去不了喽。”
男子牛眼一瞪:
“谁说没钱去不了?想去我帮你。”
“真的?太好了,陈哥!”
“嗯,好说,这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不过出了事,你可别卖了我。”
“不会的。”
“就这样说定了,明早跟我出车,从延吉出发,一个小时到图们,然后简单吃点早饭,再开一个半小时就到了珲春,然后在珲春装货去饿罗斯,过海关时你就躲起来。”
“挺让人害怕的啊,万一被抓住了怎么办?”
“没事,饿国的警察和饿狼―――不,比喻成狼太抬举他们了,应该说和饿狗熊没啥两样―――出了事,从车上甩两条烟就成。”
“噢―――”女人依偎在男子的肩头。男子摸着女人的身子,浑身感到燥热难耐:“哎,我说,今晚咱们是不是去―――”
女人在男子怀里扭捏起来:
“不行啊,人家身子最近不舒服,等到了那边再―――”
男子咽了口吐沫暗骂道:
“妈的,看来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不过等到了那边―――嘿嘿嘿嘿―――看你人生地不熟的,还使这招不?”
①南平:此地不大,或许是因为边境重镇的关系,和其它乡镇相比,显得整洁划一。那里有仙景台景区,都是好几百年的老松树,形状各异,稀奇古怪,和长白山的美人松相比,显得秀气了许多。江水很急,很深,我没敢进去,只是在江边洗了把脸,就是在这短暂的功夫,同事大呼起来,我抬头一望自上游飘下一具女尸(据说脸朝下是女的)穿着绿色毛线衣,身体胀得肿了起来,从穿着上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朝鲜人…如猜测的没错应该是偷渡者。在南平短暂逗留的那几个小时里,经常可以在铁丝网下、树丛间看到朝鲜偷渡者换下的衣物,大多是随手从凉衣架上取下的。据说春夏两季,朝鲜人经常会偷渡到延边打工,所以对岸的生活水平过得尚可…只可惜,前些年出了朝鲜人(听说是朝鲜特工后被抓捕枪毙)入室杀警察事件后,延边开始严厉打击朝鲜偷渡人员,哎,什么事情做过了头,都是这样,虽然延边朝鲜族很同情他们。
与南平一江之隔的就是朝鲜某镇(很对不起,现在想不起叫什么名了)高高的山脚下是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大瓦房(的确是瓦房,这也是我在上回中描术石虎家的重要依据)。说实话,以前的朝鲜,在前苏联未解体前,朝鲜的生活水平的确比我们强,准确的说应该比我们延边好。延边有很多人最初去的不是韩国、日本,而是一江之隔的朝鲜。从那里用中国带去的商品换成日本产的电视机等。这个小镇就望远镜一看,可以看到很多的军人悠闲的走来走去,再远望,高大的山上随处可见被砍断的树桩现在我们国家都在保护森林资源,看到此景,仿佛令我想到大炼钢时代,虽然未亲身经历过,但想也不过如此吧,随着一声哨音,朴素,耐劳的朝鲜人民开始三三两两的上山劳动。见到此景,我当时是指岸大笑,现在想来却是悲凄莫名…一个小男孩趴在栅栏看我们大喝大吃,真想给他分一些,那么多的肉最后全都扔进了大江里…
[2]
“喂,到了,别猫着了,快出来吧。”
“噢―――”女人借伸腰的功夫,一双眼睛迅速地四下扫了扫―――没发现异常。
陈钢笑嘻嘻地说:“走,咱们住塔巴斯钦饭店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么冷?”女人跺脚道。
“你日思夜想的饿罗斯国啊―――从这里向南,经毕勃尔格就到雷诺尔斯克,不过―――嘿嘿嘿嘿―――”陈钢鬼笑了一下:“我的车只能到这里,再往里就不方便了。”
女人仅仅“噢”了一声并未作答。
“好了,别磨蹭了。这里的气温比咱们国家冷―――还是快找个歇脚的地方吧。”他见女人缩着身子不动地方,便一把抱住她道:“你想来饿国,老子就领你到了饿国,按事先的约定,你怎么也得陪我睡一觉!”
女人并未作任何挣扎,她被男子搂在怀里向前走去,陈钢见此颇为满意,他暗想:天马上要亮了,那时路上的警戒也要严起来。睡过之后,何去何从?嘿嘿―――就不关老子的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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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道旁,停着一辆汽车,黑糊糊的。东方的天际已经闪出鱼肚白,再过一个小时,橙黄|色的旭日就会使从北极涌来的夜雾悄然散去的。
从童年时代起,朴莲花就非常喜爱温暖的旭日。虽然是远在异国他乡,但共顶一片蓝天,共浴一轮圆月却是不争的事实。唯一有区别的是:这里没有怀恋的风景、牵挂的亲人!她心中想的仅仅是行动的目的,说到行动,她心里下意识地再次感受到了俄罗斯天气的寒冷,她抬头远望那片泛黄的红云―――俄罗斯的阳光恐怕不会施舍给自己很多温暖吧。
两人走近汽车。沿着雪堆拐过一弯,便见到俄语写成的:
塔巴斯钦饭店。
按响门铃,窄窄的实木门开出一道缝。臃肿的俄罗斯老女人与陈钢礼节性地拥抱了两下―――显然,陈钢经常选择此处落脚。而对朴莲花却视而不见―――也许在老女人的眼里,她和大多数被迫走投无路的女孩子一样,都是自甘堕落。
房间不大,但设施却很齐全。陈刚随意地脱掉上衣,走进洗浴室拧开洗脸池的冷水龙头,对着镜子研究起因睡眠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胡子拉茬的下颌来。已经3天多没睡好觉了,哪还顾得上收拾胡子,他侧过脸静听了卧室里的动静,一丝笑容浮了上来―――在最疲劳、最紧张的时刻做一做床上的运动,那销魂的感觉真是难以名状!
卧室内传来蟋蟋嗦嗦的动静―――刮着胡子的陈钢笑了笑,并未理会―――通常情况下,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表面上看显得胆大异常,但必竟是女人。既然骨子里是女人,她就会犯所有女人的通病。异国他乡,独自一人,即使想跑,也跑不出多远!
朴莲花将全身的衣物脱个精光,胸前仅随手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枕巾她目前急切地想要抓紧黎明前的几小时好好休息一下。洗浴室内传来那自以为是的男子得意的哼哼声。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陈钢边刮着胡子,边喊道:
“进来。”
男侍手托着大银盘子,上面摆放着面包、葡萄酒等食品。朴莲花的身姿依然,没有一点的局促和扭捏。她一眼就看出他的破绽―――与低贱的招待不相称的理智而警惕的神色,也许是对在如此极短时间内就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而感到惊奇。总之,不是蠢钝的头脑所产生的神色,也许是个演员吧。
“打搅了。”他对光着身子的女人表现出诧异之色,他的眼神向洗浴室探了探:“夫人,您看放这里行吗?”
开始作戏了。混浊不清的俄国本地口音不过是演技之一,而且步子也太轻,和干惯了粗活的劳动的人完全不同。更露马脚的是他那黑得过度的双手,男侍的手绝不可能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有一双这样有力、漆黑的双手。
朴莲花打量着敌国派来的男子,暗想:真不如在真正的男侍中物色一个,这等漏洞百出的家伙也配来杀她?要是没猜错,他那死鱼般的蓝眼一定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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