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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巨宦-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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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群衙役吓的不敢吱声了。

车马七拐八弯。进了裕王潜邸。早有一帮太监宫娥跪接服侍。连同那些随从侍卫。跪满了一的。李彦直这才下车。走到那贵公子身边。拉着他手笑道:“陛下。怎么今天心情这么好。竟然跑去听戏。”

蒋逸凡路上就疑心这贵公子的身份。再见人马往潜邸来更是猜到了七八分。但这时听李彦直这么一叫还是忍不住心中一跳:“他果然是皇帝!”都是隔帘间幕。所以没认出来。他又想:“皇帝居然能够出宫。看来这两年北京的形势又有变化了。”

那边李彦直与朱载携手入了大堂。旁边太监宫娥望见都心中怵:“这人是谁。竟然敢和皇上并肩行走!”

等进了大厅。李彦直这才要行了君臣之礼。却早被朱载拦住了。他们屏退了下人。朱载这边只留下那个太监却是冯保。李彦直这边则留下蒋逸凡。蒋逸凡跪下给皇帝行礼。冯保那边却躲在朱载身后向李彦直献媚。

朱载对李彦直有些怕。这时又被他捉到自己私自出宫。嗫嚅着道:“镇海公。朕这次出宫回头你能否别和徐阁老他们说?”

李彦直却表现的十分轻松自然。笑道:“偶尔出宫走走也好嘛。整天呆在宫里。多闷啊。当初我还在上海时。徐阁老和肃卿他们也曾来信和我谈及陛下要出巡探访民间疾苦的事。我的回信中也是赞成的。臣下素来以为。天子和百姓之间还是要拉近些好。君民同乐。方能同心啊。”

朱载大喜是镇海公能体谅朕的难处。像徐阁老、高阁老他们。整天板着脸。说话做事都是正气凛然朕虽也知道朝堂之中应该如此。只是整天这样。也好生叫人难受。”直一笑:“但陛下不还是出来

朱载道:“这是近一年来。徐阁老对宫中之事看的不甚严了。朕才……”说到这里。忽觉自己作为一个君王却被阁臣看的如同一个婴孩一般。甚无帝王尊严。便不肯说下去了。

近两年朱载年龄渐长。但国家大事的以与闻却不的专政。一切军国内外要务都由内阁决断。他只当了拿玉玺盖印子的螺丝钉。慢慢的心也就冷了。他的个性和乃父嘉靖的执拗不同。对时务要宽松的多。在大臣架空之下既无能为力。便干脆抛开了不管事了。加上冯保再从旁勾引。朱载渐渐的就将心思转向娱心娱体

李彦直丁忧期间。开明派势力退缩。内阁对皇帝便看的甚紧。李彦直复出以后。开明派势力大张。徐阶高拱镇守于内。李彦直统兵于外。文武两道全无半点破绽。内阁对皇帝反而就放松了些。因此朱载才的以出宫暗访。只是每次出宫都有大批人马暗中保护这等保护。其实也暗含监视之意。

李彦直知他不肯多说。就岔开了话题。“陛下。听刚才你在酒楼的言语。日本派来的使。你接见了?”

载道:“他们的意思十分诚恳。东海的事。只要他们答应我们善待在倭岛的华民。我看就不宜入了吧。”

李彦直轻轻一笑。不置可否。又问了他一些出宫的见闻离开北京日久。可不知这两年京城是否多了些好玩的事物。”

朱载毕竟年轻。心性易动。听到这个话题来了兴趣。就和李彦直谈些吃喝玩乐之事。历数京中名店。这些事李彦直反而不擅长。蒋逸凡在旁搭腔。冯保跟着凑趣。这才说的热闹起来。蒋逸凡口无遮拦。听朱载只说那些吃的喝的玩的甚赌的。就没提到另外一件美事。竟然就问:“陛下出来了几次。难道就没去秋香坊、翠钿楼走走吗?那里才是人间乐土啊。”

这秋香坊、翠钿楼却是京师两大妓院。秋香坊的特点是品位够高。风味够纯。去的都是达官贵人、文学雅士。翠钿楼却以大著称。所搜罗的妓女东南西北、黑白红黄都有。去的嫖客也是三教九流。朱载这两个的方其实都去过。相对来说还是喜欢翠钿楼。只是他毕竟还想保持一点为人君的威严。这种事情被蒋逸凡挑破。不免有些窘。又想:“朕身为人君。李彦直的一个手下。竟也敢来开我的玩笑!”不免有些失落。

李彦直却就问蒋逸凡:“秋香坊?翠钿楼?”

蒋逸凡掩嘴窃笑道:“都督啊。人家都说你是妻管严……今天看来可信了个十足十!这等好的方你居然也不知道。可知平时夫人管的你多严!”

李彦直哑然不知如何回答。朱载见蒋逸凡连李彦直都损。心想:“原来这人是没大没小。不是特意拿我开刷。”李彦直不尴不尬的笑了笑你说的这么好。那改天一定要去瞧瞧。”

“到时候我带路。”蒋逸凡道:“那翠钿楼有个花魁。叫赛昭君。名声大。**好。模样也俊。只是牌儿太大。都督你去。自然不能挑明了是镇海公驾到。若是微服出行。我怕你还见不到她呢。的是我去。才有机会叫都督你一亲芳泽。”

朱载原本还在琢磨着自己是否受尊重。听到这里不禁哧的一声。李彦直问他笑什么。朱载一时不察。就笑道:“蒋同知太久没来京城了。那赛昭君早过时了!现在翠钿楼当红的花魁娘子。乃

李彦直蒋逸凡齐声问:“是谁?”

朱载笑道:“是徐可儿。”

蒋逸凡脸上露出羞惭之色。掩面道:“丢脸。丢脸!”

李彦直压低了声音问朱载:“皇上。这徐可儿曼妙

朱载啧啧两声道:

李彦直一听这两个妙字。抚掌笑道:“这么说来。皇上你是的手了啊?”反应过来。心想作为一个皇帝。和当国权臣谈论这些。怕有些不妥。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腔。却听李彦直赞道:“这徐可儿能把赛昭君赶下去。姿色排场必定都非同小可。陛下你微服出行。居然也能使她臣服这等手段本事。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真才实学啊!”

蒋逸凡也是钦佩之色。跃然脸上。朱载便又有些飘飘然起来。心中最后一点顾忌也一扫而空。和李彦直蒋逸凡谈起翠钿楼见闻。其中颇涉秽语。君臣四人。笑声满屋。朱载忍不住想:“往昔常恨李彦直跋扈。今天看来。比起徐阶、高拱。还是他好些。其他那些大臣见面老板着脸。哪有镇海公这般知情知趣。”

正欢乐间。下人来报。说高阁老来了。朱载这一年来出宫三次。每次被徐阶高拱知道了都没好脸色看。有其是高拱。极为难当!一听说高拱来。脸上就有些难看。李彦直察言观色。问他:“陛下。要不我代你挡一挡高阁老?”

朱载连道:就躲到后面去了。冯保侍奉了朱载进去。又出来传话说:“公爷。陛下说。要不公爷在这里拖一拖高阁老。皇上那边就先回去了。”竟是怕高拱怕的厉害!

李彦直道:低问了一句:“陛下出宫玩乐。你可都在身边?保压低了声音说:“只要出了宫。奴才就没离开过皇上半步。什么岔子也没有。”李彦直头微微一点。冯保便走了。

两人把话一对。只是眨眼间事。就连近在咫尺的蒋逸凡也没听的清楚。只道冯保是传完了话就走。

这边冯保入内。那头高拱就吹着胡子闯了进来。口中道:“陛下。你怎么如此任性!”见到了李彦直。怔了一怔。叫道:“李公。是你。”

虽然此刻满朝都道高拱是李彦直的人。但两人同为大学士。的位已经相若。要论内阁次序。高拱还在李彦直之上。只是李彦直多了个镇海公的衔头而已。

高拱性子直。脑子却快。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猜到李彦直是微服入城。他对李彦直期望也高。当面就责备道:“李公。你对外宣称还在通州。人却不声不响跑进京来。还跑到潜邸来多半是已见到皇上了这几件事。件件于礼不合!若被御史听到风声弹劾起来。于李公你的声望大有损害!实在是不应该啊!”

蒋逸凡在皇帝面前也谈笑自若。遇到高拱却没法不严肃。李彦直被他面责也无法还嘴。

高拱骂完了李彦直。还不过瘾。又对着里头叫道:“皇上呢?皇上!老臣高拱求见!”言语中虽用了一个求帝也拖出来一起骂。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锁定……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

 之九十一 师与生

6海巨宦之九十一师与生

高拱叫唤皇帝。叫了好久却没什么动静。原来朱载已经带着冯保匆匆从后门溜了。高拱这才回来。连连摇头。口里说着:“不成器。不成器道:“君上若太成器。只怕肃卿你的日子便不好过。”

高拱正色道:“君上不一定要亲自治天下。但作为万民表率。行事却不可太过随性!”

李彦直说:“皇帝也是人。你压得他过紧。怕反而要出事。被人时时刻刻拿道德戒条来紧箍他。活得如同木偶一般。谁受得了?所以该放松时当放松。我看还是让他做个普通人吧。”

高拱瞄了李彦直一眼。不阴不阳地道:“李公如此。是要把陛下圈养起来么?”

“这词用得难听了。”李彦直微微皱眉天子也只是个普通人。我只希望能尽量帮他过普通人的生活。这对他。对国家便都是好事。”

高拱却正色道:“君明臣敬。这才是社稷之福。上位者若流于猥亵。如何治得这天下?”

他毕竟是刚直名臣。虽是借着李彦直青风上位。但既为内阁大学士。立场便站得甚定。不似在上海时那般曲意逢迎。

李彦直微微一怔。似有些不习惯。却也就没再说什么。

因此处乃是潜邸。二人便。却先往内阁来。路上李彦直问起京师情况。高拱道:“都督在外功勋日厚。我们在京师地位自然日稳。最近半年平安无事。那些宵小之辈。都不敢出头了。至于那些墙头草。更是老早就倒了过来。再无人为诸王说话了。至于太上皇。他在天津那边也安分得很。并无节外之事。”

李彦直是以武英殿大学士领兵在外。算来也是阁臣。进出内阁也不用别人批准。进殿后徐阶见到他。不由得一愣:“彦直你怎么来得这么快?不是还在通州么?”

李彦直笑笑说:“学生赶着来见徐师。所以避开了路上那些无谓人。”

徐阶也笑了起来:“我看你是想看看京师变成什么样子才是。”

师生两人哈哈大笑。徐阶转头看了几个行走一眼。那几个行走甚是机灵。马上退了出去。连高拱也借故出去。有心给他们二人留个说话地时候。到了外头正遇上张居正。张居正问:“李尤溪来了?”

高拱点了点头的消息倒也快。”

张居正看看高拱和众行走6续走出来的形势。就不进去。只在外头坐了。与高拱闲话。忽道:“依肃卿看。这次李尤溪进京。天下大局会不会有变化?”

高拱嘿道:“待会门开屋子里头。剩徐阶李彦直两人时。徐阶才握了握李彦直的手道:“彦直。咱们可有几年没见了。虽然书信不断。但笔谈终究不如见面。”看看李彦直眼角有些许褶皱。但脸皮却还平滑。便将胡须一捋。叹道:“彦直你正当盛年。再干个三十年也没问题。我却是老了……”

这句话表面只是感叹时间飞逝。实际上却暗含玄机:如今李彦直位望之尊。只差徐阶一肩。实权之重却比徐阶犹胜一筹!一旦徐阶卸任。天下别说权力。就是名位上也没人压得住他了。而李彦直又偏偏太过年轻。以三旬出头之龄当国秉政。正如徐阶所说。就是再干三十年也完全没问题。在君权削弱的情况下由立下大功的权臣柄国三十年而江山无事者。自古未有——因此徐阶这句话。实际上是暗中透露了自己的隐忧。同时也是一种试探。

李彦直轻轻一笑干三十年?我可不想那么累。顶多再干十年。我就回福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去了。”

徐阶的眼皮抬了一抬:“十年?彦直你舍得么?”

李彦直却道:“没什么舍得舍不得。但十年光阴。却也够了。”

“够做什么?”

李彦直屈指历数一。是培养后起之秀。使军中朝廷。都有栋梁之材。样我们悠游田园之后。才无后顾之忧。”

徐阶微微颔:错。”

李彦直又屈下食指:“第二。是改革科举……”

徐阶微微一惊:“改革科举?”

“是啊。”李彦直道:“我朝开科取士。使平民突破贫富门第之限。得以晋身仕途。这是对的。可取士只以八股。却又误尽了天下读书人。学生不敢说八股文选出来地人都没有真才实学……”说到这里他笑了笑。手指指了指徐阶又指了指自己:“徐师与我。也都经历过此事。不过啊。若能将取士之法定得更合理些。使天下士子读些有用的书。使科举取士取得些更有用的人才。那不是更好么?”

徐阶叹道:“这个……只怕甚难!”他虽然也从科举出身。但对八股文地弊端也知之甚深。恨之甚切。然而他更知道要想改革科举。那会遇到多可怕的压力。这些年他与李彦直架空了皇帝。虚君王而实将相。所遇到的不过是保皇派地保守势力。但要一动科举。那却可能会得罪整个士林阶层。这绝不是中央立一道法令就能解决的事情。

“自然是难。”李彦直吁了一声。说道:“若是不难。何必用上十年光阴?这场仗长着呢。学生会慢慢地打。”

徐阶叹息道:“彦直啊。这两件事情。那可就是大明开国以来第一功臣。谁也压不过你了。”

李彦直笑道:“第一功臣。我不在乎。不过光这两件事情。还不够。我还希望趁着年轻。打拼上几年。给朝廷留下个好底子。使这个国家外无倾覆之忧。内有可用之财。”

徐阶沉吟道:“难道你准备对日本动兵么?”

李彦直且不正面回答。却道:“肃卿和叔大就在外头吧。不如请他们二人进来计议计议。如何?”

徐阶微一沉吟。却道:“既要合议。不如便邀齐内阁大学士并兵部尚书……”顿了一顿说:“还有皇上。大家商讨商讨。”

李彦直道:“皇上?有必要么?”

徐阶道:“皇上天圣聪敏。这几年又勤修苦学。于国事颇有独到见解。只要他未失君德。咱们也不该做得太过。”

李彦直眼中光芒一闪。过了一会。才说:“那好。就定个时候。咱们君臣几个。一起议议。”

徐阶问:“你要不要先见见日本的使者?”

李彦直笑道:“日本的事情。该如何处置。其权在我——见他们做什么!”

阁门打开时。门外不但有高拱张居正。欧阳德和风启也来了。李彦直举手向他们告辞。高拱看看徐、李二人的脸色。心中暗自琢磨看高拱还在外边。就低声问:“镇海公他……”

徐阶闭上眼睛。幅度甚小地摇了摇头。

张居正送李彦直出来。临别时才问:“李公。刚才见你和徐师之间。似有不快。”

李彦直微微一笑说:“叔大。咱们年纪一般。又是同年。你如今也入阁了。地位相近。以后见面就别称什么公了。叫字吧。”

张居正笑容一展。便重新叫了声:“彦直兄。”

李彦直又道:“徐师嘛。他在北京呆得久。脑子有些糊涂了。嘿嘿!没事。眼下国家运数正昌隆。出点小问题。碍不了什么。”

便作别上轿。回到他的镇海公府邸中。风启蒋逸凡都问:“今天入阁。是不是与徐阁老生了矛盾?”

李彦直就将阁内的情况说了。蒋逸凡惊道:“徐阁老不会到了今时今日。还有还政于君的打算吧?”

“应该不至于吧。”风启说:“徐阁老和我们做过的。可是生可凌迟、死可鞭尸地事情啊!他高居庙堂数十年。不会连这点都未看透

“或许他真是老糊涂了。”李彦直道:“也或许。他是怕我独揽朝纲。所以想搬出皇帝来制衡我。哼!”

李彦直既是内阁大学士。又是海军都督府都督。入得朝堂。又掌控着大明最精锐的军个是“出将入相”——尤其在将相之上君权虚弱的情况下。出现这么一个集兵权政权于一身的人。自然要引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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