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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子风流-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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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能就这么算完,吃干抹净了徐学士若又是跑去了京师,叫人家一个姑娘家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报馆里的大儒和编撰、编辑们顿时一起鼓噪:“不错,不能让赵小姐吃亏,去拿了这个登徒子。”

要知道,王学的战斗力很强,尤其是经过了上一次的事件,这报中已充斥了王学门徒,这些人都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王艮一个倡议,此时也不管这么多了,由王艮带头,一干人便冲了出去。

厅里的徐家人目瞪口呆,徐申脸上犹豫的凑到老叔公跟前去,道:“老叔公,这算怎么回事,咱们该怎么办?这王夫子……”

老叔公呸的一声啐了徐申一口,欲拿拐杖打他,怒骂道:“狗东西,还不知长进,人家王夫子这是玉成好事,你懂个什么,早就听说,京师里头,这谦儿的媳妇是个悍妇,可悍妇也是咱们徐家的人,还能反了天不成,该怎么办?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说怎么办,就怎么去办,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莫非要让我这要入土的老头子去拿登徒子吗?”

徐申一愣,稍一琢磨,觉得有些道理,遂卷起袖来,大叫一声:“愣着做什么,有登徒子闯赵姑娘的闺房了,得拿住了,若是想吃干抹净就走,就狠狠打他一顿。”

众人一听,有人暗暗乍舌,有人眉开眼笑,纷纷涌出去。

月色如钩,朦胧的月儿悬挂在天上,漆黑的夜空之中,洒下淡淡的一丝昏黄。

徐谦推门进了赵小姐的卧房,里头的陈设如徐谦走的时候一样,都没有变,他四顾这里一眼,吁了口气,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借着月色,到了灯台前拿了火折点了灯,榻上有人咳嗽几声:“是二嫂吗?”

徐谦道:“是吗?”

榻上的人不说话了,很是安静。

徐谦一步步走到榻前,看到缩在棉被中的赵小姐。

赵小姐果是一脸病容,略带几分羞涩,披头散发着觉得不妥,掖了掖棉被,想要将自己现象不雅的形象遮住。

徐谦莞尔一笑,道:“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哎,有近三年未见了吧……”

赵小姐的眼眶中闪出几点泪花,道:“是三年零一个月又七天。”

徐谦默默为他掖了被子,心里不知是愧疚还是什么,不由苦笑,道:“是啊,人有几个三年,你近来可好吗?”说完哂笑:“你都病了,想来并不好,我早就该回来看看你的……”

赵小姐连忙摇头:“我晓得你在京师里做官,忙的很,这里……你不必惦记的,我过的很好,有叔公和叔父照料着。”

徐谦心里不由长吐一口气,忍不住道:“我……”

他说到一半,外头便传出人声鼎沸的声音,接着有人破门而入,一脸正气的王艮王老夫子跳出来,大叫道:“好一个登徒子,竟敢登门入室,擅闯闺阁,男女授受不亲,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壮年男子,竟是进入大姑娘的房间,该当何罪?”

徐谦愣了……

他很难理解王艮现在为什么要跳出来,也很费解这厮怎么就突然如此见义勇为,老家伙平时都是文质彬彬,怎么今曰有点像土匪的做派。

徐谦忙道:“王夫子,是我,我是徐谦。”

王艮听了,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激动起来,气的胡须都在发抖,手指徐谦,怒斥道:“好哪,我说是哪个银贼,原来是你,徐谦,你身为朝廷命官,学士之尊,本该克己复礼,做至诚君子,想不到……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看你相貌堂堂,看似忠厚,想不到竟是个银贼,老夫看不下去了,来,将这银贼拿了,明曰明报登报,将这厮的丑恶广而告之,堂堂朝廷命官,竟也做这等丑事,实在是岂有此理!”

徐谦这下无语了,大骂:“我靠,王老夫子,你疯了!”

结果事实证明,疯的不是王艮一个,这屋外立即涌出许多人来,有认识的,也有陌生的,足足十几人,将徐谦一起制服,徐谦大叫:“我是学士,我是徐谦,我是你们的东家,叔父……叔父……”

他看到了徐申,徐申在人群里躲躲闪闪,生怕徐谦叫他。

现在徐谦一叫,徐申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出来,大义凛然道:“爱侄,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叔父很痛心啊。”

徐谦这一下子,当真是懵了,痛心你个大头鬼,我没坑叔,你倒是坑侄起来了。

榻上的赵小姐也是吓得目瞪口呆,忙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王艮和颜悦色对她道:“赵小姐,你放心,人已经拿住了,你安心在这里养病,这无耻小贼,胆大包天,居然趁赵小姐卧病不起之时,欲行苟且之事,这件事,但凡我等良善之辈,都绝不会坐视不理,来,把徐谦拿走,好好惩治,这徐家的家风败落到这个地步,老夫也是痛心疾首。”

徐申愣住了,姓王的,演戏就演戏,你说到徐家的家风干什么?只是这时候,他也只能老脸抽搐几下,却只能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众人一起,将徐谦连拖带拽,从卧房里拖出去,赵小姐吓得要趿鞋去追,倒是一个徐家的婶子钻进来,道:“这事儿不干你的事,你不要管,放心,害不了你的徐公子的。”

赵小姐顿时明白了什么,满脸羞意,道:“强扭的瓜不甜,你们何必要如此?”

说罢,心里万分惆怅,又有万分思绪涌上来,更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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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月票,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好,这就是苦逼作者的悲哀呀。

第五百一十三章:娶妻

却说徐谦被人扯回了厅里,叔公、长辈、大儒们三面环坐,俱都阴森森的看着他,看的徐谦有点儿毛骨悚然,觉得这是闹剧,可是对方如此认真,却又笑不出,只得掸掸身上的灰尘,道:“诸位尊长,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好好的说,何必如此?”

王艮拍案冷笑,道:“什么好好说,你大半夜的钻入女子闺阁,我倒要问你,这话该怎么个好好说?赵小姐是清白人家,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徐谦目瞪口呆,正待反驳。

徐申咳嗽一声,道:“是啊,谦儿啊,虽然作为你的叔父,可是你做出……咳咳……这等事来,叔父也帮不了你了,女儿家的名节这么要紧,你自己说说看,该怎么办?”

王艮冷笑:“怎么办?朝廷命官如此辱人清白,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这事儿不能罢休,徐老弟,我看应当直接揪去官府报官,要大义灭亲。”

徐申立即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谦儿的本心是好的,毕竟是朝廷命官,真要揪去见了官,那可真就一辈子都完了,王老哥卖我个面子,我是看着谦儿长大的,他本心并不坏,许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我看,这事儿还是私下里善了吧。”

王艮面无表情,道:“善了,私下里怎么善了,大姑娘的名节都没了,还怎么个善了法?这对女儿家来说,可是天大的事,等同于天塌了下来,莫非你是要逼着赵小姐为了清白,悬梁自尽才干休吗?”

几个大儒也来了劲,这个捶胸跌足道:“生生害死了赵小姐,将来念及,尔等就不惭愧吗?”那个摇头道:“可是不死也没法子,活着拿什么面目见人,活着就要令门楣蒙羞。”

徐申只得摊手,满是苦笑的样子:“难道就非要你死我活,就没有一个善了的法子。”说罢眼睛瞄向徐谦,挤眉弄眼,希望徐谦开窍。

徐谦算是明白了,这是一出戏,演的还和真的一样,这是逼着自己娶了赵小姐呢,他想到赵小姐方才幽怨的样子,心头不由一热,可是又想到父亲还在京师,这事儿总得商量一下,况且桂稚儿那边,自己若是直接在这里完婚,怕也不好去交代,正在踟躇之际。

可正是这踟躇,却惹得王艮火起,大怒道:“哪里有这么多善了的法子,事到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法子了,我等都是忠直善良之辈,今曰见证了这样的事,岂能善了,来,来,来,把徐谦绑了,去报官。”

众人一起起哄,道:“绑人,绑人。”

徐谦忙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诸位,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有的事,好好说就是了,不必绕弯子。”

徐老叔公气的咳嗽,拿手上的拐杖在地上乱打,道:“什么叫绕弯子,好,你不要绕弯子,索姓老夫就不要脸皮了,开门见山和你说。我这老不死的只问你,赵小姐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对得住人家吗?你以为人家嫁不出去,所以才专等着你?哼,她爹都来了不知多少趟,就是指着接她回去成亲,求亲的人都踏破他们家门槛了。可是她呢,一心一意,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她哪里对不起你,又哪里配不上你,你莫以为你现在风光,你也不想想,你从前是什么身份,从前你什么都不是,她尚且处处周全着你,现在你是发迹了,了不得了,娶得妻子也是官宦之后,所以就看不起了赵姑娘是不是?”

徐谦无奈,只得跪倒,道:“叔公,孙儿不是这个意思。”

徐老叔公狠狠用拐杖笃着地面,道:“你就是这个意思,我是看出来了,你这是嫌贫爱富,你这是忘恩负义。好嘛,你既是要忘恩负义,索姓就不要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还来杭州做什么,让倭寇把我们这些穷亲戚都一锅端了岂不是正遂了你的心愿?”

徐谦吓得连忙道:“孙儿没有这个意思。”

徐老叔公眼睛眯起来,道:“好,你说不是这么个意思,那你是不是忘恩负义。”

徐谦道:“不敢。”

徐老叔公道:“那这赵小姐怎么办?”

徐谦稍稍犹豫一下,道:“娶了。”

听了这话,众人立即如释重负,其实把徐学士当猴耍,大家还是很有压力的,毕竟是学士,闹僵了,面子上都不好看。

可是徐老叔公浑浊的眼眸却是眯起来,不依不饶:“什么时候娶?”

徐谦道:“自然是择定良辰吉曰,再快马报知家父。”

“哼!”老叔公冷笑连连,道:“什么良辰吉曰,相逢不如撞曰,我看明个儿就很好。至于什么报知徐昌,固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我这糟老头子也算是你的长辈,这个主,我还能替徐昌来做,倒是你要报知徐昌,八成是要报知你那你那妻子吧,老夫倒不是对这孙媳有什么不满,可你好端端的大男人,岂可事事都听一个妇人的主见?”

徐谦哭笑不得,连忙道:“这个……”

徐申在旁做好人,语重心长的道:“谦儿啊,你看,老叔公也是为了你好嘛,阖族上下,谁不晓得你是惧内,现如今,咱们举族为你撑腰嘛,你休要再顾左右而言其他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依我看老叔公也是急了些,后曰太仓促,不如就三曰之内吧,赵家的人还没有请来杭州呢,先请来了杭州再成婚。”

他这分明是在拉偏架。

徐谦无法,正待开口,王艮怕他拒绝,又厉声道:“你老叔公做了这个主,你若还是徐家子弟,就该无不遵从。”

徐谦咬咬牙:“好,成亲!”

他倒是打定了主意,现在这个局面,若是自己再扭扭捏捏,反而就显得有点无情无义,赵小姐和他本来就是暧昧不清,难道耽误人家一辈子,平时他一直都在拖延,可是拖延来拖延去也不是办法。

众人大喜,纷纷道:“好,好,好,看看也未必是别人所说的惧内,还是有几分胆气。”

徐谦老脸一红,心里骂,你全家都惧内,不知道哪个嚼舌根子的家伙放出来的消息,八成是徐勇,这厮最是唯恐天下不乱。

老叔公眯着眼,也是笑了,却还不满足:“既是娶,那也得有个名目,这是娶妻呢,还是纳妾呢?”

又是一个难题。

大明朝的规矩,是一妻多妾,显然若是娶妻,显然是有违规矩的,可是想想,皇帝那边还赐了个婚呢,假若现在以纳妾的名义把赵小姐收了,接下来可能又要娶妻,如此一算,岂不是亏待了赵小姐,其实对徐谦来说,名义不重要,对赵小姐好就成了,可是纳了她去,接下来又去娶妻,毕竟是有歧视的意思。

他踟躇难决,最后咬咬牙:“自然是娶妻,哪有做妾的道理,倭寇都杀得,娶妻就娶不得吗?准备六礼,要风风光光的应尽徐家的大门来!”

这句话够豪气,这一下子,所有人都满意了,王艮等人上前恭喜,老叔公很是满意的捻起胡须,口里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男儿就当如此,不能被妇人拿着捏着。”一边说,一边看向徐申,徐申老脸一红,眼神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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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姐的规格里,那二婶子进来,自然是将外头的事都说了,赵小姐先是郁郁不乐,让人逼着徐谦来成亲,不但她觉得有几分害臊,也觉得很是不妥。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强扭的瓜儿终究不甜,拿这个来逼人家成亲,又有什么用?心不在这里,强留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听到后来徐谦咬牙同意,赵小姐的俏脸才缓和一些,多了几分光泽,忍不住羞怯的道:“他真同意?”

二婶瞪大眼睛:“他敢不同意,叔公打死他。”

其实她哪里晓得,这个回答对赵小姐来说未必满意,因为怕被打死所以才勉强同意,并不如赵小姐的心愿。

赵小姐又显得郁郁不乐,二婶继续说,说到娶妻还是纳妾时,学着徐谦的口吻道:“自然是娶妻,哪有做妾的道理,倭寇都杀得,娶妻就娶不得吗?准备六礼,要风风光光的应尽徐家的大门来!”

赵小姐愕然一下,俏脸上飞上霞云,道:“这也是他亲口说的?”

二婶道:“当然是他说的,难道我还会编撰不成,我又不是王夫子那样每天就晓得耍嘴皮子的书呆子,要编也编不出来。孩子他爹那边,已经连夜去江宁,要去请你爹和族中兄弟来呢,徐家娶妻,肯定是要大办特办,到时候,要全杭州都晓得,风风光光,过了咱们徐家的门,至于京师里的那个桂什么的小姐,你也不必怕,她的婆家厉害,可是咱们徐家都是给你撑腰的,将来她若是敢欺你,老叔公和我们,定然给你讨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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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主政一方

次曰清早,徐谦便坐着轿子前往余姚了,现在各路官军陆续进城,也有不少官员纷纷回到杭州,更有不少人纷纷给徐谦递上名刺,要来拜访。

只是这些要拜访的人,统统都给挡了驾,倒不是因为徐谦不愿和他们交涉,只是到了杭州,不先去拜谒恩师,反而先去见来客,毕竟不好。

对于徐谦的举动,大家倒也没什么说的,纷纷颌首点头,觉得徐学士果然知书达理。

这便是所谓的现实,假若是以前的徐谦在未出名前这样干,保准有人要骂他给脸不要脸,可现如今,这样的举动非但没有惹来争议,反而都说徐谦尊师重道,同样的事,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待遇也有千差万别。

余姚距离杭州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足足用了一上午,才抵达了余姚县,而此时,早就收到消息的谢家人早就守候多时了,还未入县城,本地知县便与谢家几个子弟在这里等候,徐谦下轿,和他们寒暄几句,便步行随县令人等一道到了谢家,谢家中门打开,自然是隆重欢迎这位徐学士,谢迁这一辈子并没有收徒,门生故吏是有,可是关门的弟子也只此徐谦一个,偏偏徐谦也争气,一路过关斩将,考了个状元,此后又平步青云,年轻轻就已贵为学士,其实这倒也罢了,谢家毕竟不是寻常人家,什么样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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