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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深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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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不过你放心,先生说我虽穷,却不至于会饿死。你看怎么办才好?”

  黄静扁着嘴,说:“没志气!”

  我才不管有没有志气,趁着说话的这段时间,一只手已经慢慢摸索进黄静的
衣服里,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正仔细把玩呢。乳房顶端两粒乳头已在逐渐发
硬了。

  我又说了:“先生还说了,我这人多子多孙,子孙满堂,所以我们以后可要
好好努力了。”

  黄静推了我一把,说:“去你的。谁跟你子孙满堂啊,现在有计划生育,你
想都别想。”

  我的手缓缓下移,摸索到了她的芳草地带,说:“不想子孙满堂,但这个不
能不想啊。”黄静微微闭合双眼,口里娇哼一声。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黄静的身体腰细臀圆,臀部结实有力,阴毛浓密黑
亮,如果看她漂亮的外貌,谁也想不到她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

  “小静,我想亲亲它。”手摸着她的阴部,我贴近她耳边说。黄静逐渐迷失
了,沉醉于我的爱抚中,口里“嗯”了一声。

  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默默注视着眼前这具美仑美奂、精致无暇的裸
体。虽然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但每次见到时,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上帝太过宠爱于
她了!简直就象是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难怪沈阳那般痴迷不悟!

  一想起沈阳,我心头腾然升起怒火,我要让他嫉妒、让他难受、让他欲罢不
能,而黄静的叫床声就是最好并且是最有效的武器。

  我用舌头吻遍了黄静全身,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柔划过,却不碰及她的中心
要害,这么缓缓地亲吻,柔和地抚摸,黄静口里开始发出“嗯嗯呀呀”断断续续
的叫声,阴部已经有细水滴落,慢慢地把床单湿透了一小片了。

  我还是柔柔地亲吻,缓缓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黄静开始受不了,蛇一般地扭
动身子,舌头舔过腹部,她会情不自禁地抬高阴部,似乎酸痒难忍。

  我看时候已到,冷不防一下就亲在她的小仙女上,黄静猝不及防,“啊”地
大声惊叫。我开始集中精力攻击她的最敏感地带,黄静禁受不住而不断“啊
呀”连声惊叫。

  我的阳具也在她的叫声中变得更粗更硬。

  既然要让黄静的叫声来刺激沈阳,就不能让黄静有喘息的机会。我快速抬高
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顺着汩汩流水的源头,立即沉没在桃
源深处,一插一抽,带出更多的淫水。

  阳具毫不客气地在阴道里快速抽动,抽得黄静再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了,只是
口里不停叫喊:“啊死了啊,嗯,太美了美死我了”

  幸亏沈阳家在顶楼,周围还有一家卡拉OK歌舞厅在嚎叫,要不然黄静的叫
声肯定会惊动许多人家。但这叫声,对隔壁的沈阳是再清晰不过了。

  外边歌厅在歇斯底里的尽情嘶叫,黄静也在尽情地高声叫喊,激烈的迎合动
作使我恍如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

  终于,我首先忍不住了,老想到沈阳增加了我的刺激感,只觉阴茎一阵酥麻
传来,我赶紧抽插多几下,脑中灵光一闪,闪过日本A片的画面,我急忙拔出阳
具,爬起身子,对着黄静那张精致迷人的脸,一股浓精喷洒而出,全都射在了黄
静的脸上。

  一时间,眼前一片淫秽景象!

  黄静躺着不动,胸口不停起伏,气喘息息。我正为自己的变态行为心生不安
的时候,黄静居然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再缩回舌头,
似乎在品尝来自我身体精华的味道!

  我惊诧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黄静的动作。

  黄静的樱桃小口又微微张开了,舌头再次轻轻伸出来,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
又缩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淫秽之极的一切!


               (二十五)

  对于昨晚和沈阳谈话时突然而来的灵感,独自仔细考虑,最终还是拿不定这
点子是否可行?想想不如问问李力德,他在发展部,对技术方面了解比较多,先
听听他怎么看再说吧。

  我直接打电话到了李力德家,没想到孟明娟接了电话。

  “喂,你好!”一听那柔软清甜的声音,我就知道是孟明娟。

  “嫂子,我是萧乐。怎么,今天不用上街忙乎过年的事?”我说。

  孟明娟一听是我,高兴了:“萧乐啊,怎么不见你?是不是回家啦?”

  “不是。我在四川呢。”

  孟明娟又问:“怎么去了四川?有女朋友啊?”

  公司这么大,每个人理自己都理不过来,谁还有闲心关心别人的事,所以黄
静和我的事没几个人知道。

  我笑着说:“嫂子,我是找不到女朋友才到四川的,听人家说四川找老婆容
易。所以我就来了?”

  孟明娟乐了:“萧乐看你说的。你要找不到女朋友,我看天下女人的眼睛全
都瞎了。怎么样啊,找到了没有?”

  “没有啊。只找了几个猪朋狗友喝酒吃肉。漂亮MM满大街都是,反而不知
道怎么找了?”我打趣说。平时到她家打牌,有时也会跟她打趣一两句。

  “这样吧,萧乐,等你过完年回来,我帮你介绍一个。怎么样?人很漂亮
哦。”孟明娟居然想当媒人了!

  我说:“那可说好了。她要是有嫂子的一半,我就娶了她。在此先谢谢你
啦!”

  孟明娟说:“好,等你回来我带你们见个面。她可是我以前一起工作的姐
妹。“哎,对了,你找力德有事吧?我叫他去。”

  “好的。谢谢嫂子!”

  不一会,李力德来了,一接电话就说:“小萧,找我有什么事?”操她妈
的!又叫我“小萧”——现在几乎成习惯反应了,他一叫我“小萧”我就骂他一
句。

  操他妈,不,下回操他老婆了!操她老婆,一想到这,眼前立即浮现孟明娟
那明眸皓齿、妩媚中见清纯的模样,使我立刻有了一种意淫的快感!

  真想不明白孟明娟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会落在李力德这鸟人手里!可惜啊
可惜!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听了沉默片刻,肯定地说:“小萧,我觉得能
行。我再找人研究一下,然后再把结果告诉你。”操他老婆!还叫我“小萧”!

  我说:“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我顿感轻松,这想法要是可行的话,肯定能为公司大大的赚上一
笔,几个亿应该不成问题。我哼着小调走出房门,黄静和沈阳在客厅坐着,黄小
荫在厨房忙乎早餐。

  一见我出来,沈阳朝我嚷嚷:“萧乐,你可舍得起床啦?”

  黄静回头看我,啐声:“懒猪一个!”

  我“嘿嘿”一笑,说:“等会再说。”然后进了卫生间洗脸涮牙。

  泡过冷水的毛巾拧干往脸上一捂,我忍不住一阵激灵,大脑立即清醒了。我
精神焕发走出来,朝沈阳问:“是不是今天有什么节目?”

  沈阳笑了:“有啊。今晚我们有个同学会,你也一块去吧?”

  他们的同学会?我去干什么?我向来不喜欢这样的聚会,没意思,那样不如
找几个猪朋狗友喝酒来得痛快!我笑嘻嘻说:“我想我不去了,你们老同学,多
我一个外人没意思。”

  沈阳说:“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我笑呵呵说:“行了,你们去吧。”

  心思一转,我突然觉得不对劲,沈阳说这话,敢情就是不想我去呢?让他们
俩去,要是万一又我内心暗自后悔了。正好黄小荫走过来,问:“谈什么呢?
吃饭啦。”

  沈阳又把话跟黄小荫说了,黄小荫撇撇嘴说:“你们的同学会,让我们去干
什么?我也不去,萧乐,别愁没节目,今晚东广场有川剧演出,咱们过去凑热闹
去。”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看地道的川剧去。”

  黄静斜我一眼,说:“受不了你们,现在还凑这种热闹!”

  嘻嘻哈哈吃过早餐,我和黄静回到她家。黄父黄母正在张罗着年夜饭,满桌
子的配料,够他们忙碌的。奶奶在看电视,黄依玲腰系蓝围裙,站在椅子上抹窗
户。

  问候过奶奶,黄静坐到了奶奶身边,搂着奶奶撒娇了。我走向黄依玲,对她
说:“姐,让我来吧。”

  黄依玲回头一笑,爽快地说:“好,上面的你来吧。”说完下了椅子,把抹
布递给我。我突然动了邪念,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黄依玲脸上一红,含嗔瞪眼
说:“别乱来!”我赶紧放手。

  把抹布拧干,我乖乖站到椅子上干活,黄依玲在下边指指点点,告诉我该擦
这里该擦那边,看着污渍在我手下消失,我感受到了劳动的乐趣。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正忙乎着,手机响了。我停住手,
扭头看看黄依玲,她笑嘻嘻说:“行了行了,接电话,剩下的我来吧。”我不好
意思笑了笑,从椅子上下来。掏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柯平。

  “喂,柯平啊”我接听电话。

  “哈,萧乐,好久不见了。怎么,过年回家了?”电话里传来柯平爽朗的声
音。

  “没有。我现在在成都。过来吧,带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美女甲天下。”我边
说边朝黄依玲吐吐舌头,黄依玲瞪了我一眼。

  柯平乐了:“好小子,是不是跟嫂子回娘家拜见丈母娘啊?嫂子漂亮啊!你
小子有福气!”我知道他口中的“嫂子”是指胡晓宜,不过懒得跟他解释了。

  我说:“别说我啦,说说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把婚事办了,你不着急你老
爸老妈着急啊!”

  柯平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说:“看来我不找个人把自己卖了还真不行了
呀?对了,有事找你。”

  “说吧,啥事来着?”我问。

  “旁边有人在吗?”柯平突然压低声音说。我一听,知道事态严重,看看四
周,只有黄家一家人,低声说:“说吧。没别的人。”

  “上回那档案你一定做了备份,是不是?”我心念转动,做备份是在柯平到
达之前做的,他怎么知道?难道被人发现了?心里一惊,急忙问他:“你怎么知
道?”

  柯平低声说:“别急。没别人知道。你忘了我干哪行的?”我稍微心安,想
想也是,柯平干刑警能参加澳门回归、参与保护朱总理,我做的手脚肯定逃不过
他的眼睛。我问:“你怎么安排,说吧。听你的。”

  “立刻把它彻底删除。那文档资料已经送到北京,这事要绝对保密,不能出
一点漏子。”柯平说得很坚决。也许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想想要是我的主页
被人破解了,岂不是一个大漏子?我干脆地说:“行。我立刻把它删除。”

  柯平说:“好了,就这事。祝你玩得开心,过年后回来咱俩再好好喝它几
杯。”

  我笑了,说:“行。就这么说定了。”当时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通话竟
然是我和柯平的最后一次谈话!要喝的酒再也没喝成!

  我问过黄依玲要用电脑,黄依玲用手指指她的房间,说:“在那间。自己开
去。”我到房里开了电脑,连线上网,打开我的主页,把隐藏的那份文档彻底删
除。一直以来为柯平的安全而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打开QQ,我又见到了“丽人”,由于担心黄静随时可能过来,我和她简单
寒喧了几句,告诉她我在成都,然后留下一句话:“过完年回深圳,我想和你完
成我们一直未能完成的愿望!”“丽人”回了一个笑脸,我便辞别下线了。

  成都的过年跟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一样的,贴对联、挂红灯、热热闹闹一
家人吃顿团圆饭。菜色都不错,只是有点辣,但又让人辣得很舒畅,我暗暗佩服
黄母的手艺!

  黄父一定要我陪他喝两杯,三十八度的五粮液,比起北京红星二锅头来淡薄
许多。黄静逞勇,嚷着要跟老爸干杯,一口气就是一杯,后来又慢慢喝了一杯,
喝得脸色灿若桃花,不过神色倒挺清醒。这丫头,不知道个深浅,好酒看后劲难
道听都没听过?

  黄母和黄依玲都是浅尝即止,看得出,黄依玲跟母亲更为相似。

  黄父乘着酒兴跟我讲起了杜甫草堂,草堂杜甫。讲起杜甫忧国忧民,潦倒一
生的事迹、讲起了他那流传千古的诗篇我认真地听着,内心却不是很赞同他
的看法。在我的思想里,自由自在的《桃花源记》中的世界才是最主要的,那是
我自小以来的梦想!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于右任,一位国民党的元老,属于高风亮节的人物,是我
所钦佩的一个人。谈起于老先生的许多趣事,确实多不胜举,让我和黄父越聊越
起劲。

  有书记载:于老晚年书法自成一家,一幅字就价值千金。有一回宴请宾客,
书兴大发,给每一位来宾都写了一幅书法,其中有一人起了贪念,央求于老多写
一幅,于老厌他心贪,却又不好当面拒绝,随手就写了“不可随处小便”六字送
他,那人只好尴尬收下。回去后,一位教育部的教员看了,灵机一动。把六字分
别剪开,再重新装裱,成了“小处不可随便”,令人拍手称绝!于老也是赞叹不
已。

  说到这,我们都不得不赞叹中国文字的美妙!

  黄父越说越来劲,激情澎湃站起来吟诵了一首于右任临终前的哀歌: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惟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上兮,
望我家乡,家乡不可见兮,不能相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

  当时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首诗后来居然全国皆晓!

  吃过年夜饭,黄父自个斟了杯酒,坐到电视前,等着春节联欢晚会的现场直
播。黄静拉起我,跟家里说声:“byebye,我们出去玩喽。”就出门了。

  到了沈阳家里,沈阳已经整装待发了。招呼我坐下,又叫了黄小荫过来,
说:“你招待萧乐,时间快到了,我和小静赶过去。”又对我说:“萧乐,今晚
让小荫带你四处逛逛。我们过去了。”

  我大方地说:“行。我今晚看川剧去。”

  黄静过来,抱住我,“啵”的亲了我一下,说:“我走啦。”

  看着他们俩人兴高采烈地走了,我顿然有种失落。客厅里只剩我和黄小荫,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两个月前在深圳,沈阳和黄静两人在床上的那一幕又历
历在目。

  黄小荫也有点失落,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也许他俩这一去”不约
而同想到这问题,气氛就更尴尬了!

  两人都想找话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就这么静默了片刻,黄小荫率先打破沉默,说:“我去”话还没说完,
我急忙接话:“我帮你!”黄小荫脸上飞来两朵红云,似乎极为不好意思。过了
一会似乎又觉得好笑,自个“吃吃”笑开了颜。我急了,说:“我帮你,不是开
玩笑的。”

  黄小荫更乐了,忙朝我摆手,说:“不行不行。”

  我闹不明白她笑什么,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行?我帮你啊。”

  黄小荫乐得“哈哈”直笑,笑得我如坠云雾之中。她还是摆手说:“不行不
行。你看电视吧。我去洗个澡,洗完了我们逛街看热闹去。”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说“我去”是要去洗澡啊,我还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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