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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开天-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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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哈密已被明军重新收复,由于战事末息,所以天黑后四门紧闭,城内实行宵禁,戒备森严。
天宏一行进不了城,遂在附近随便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安帐休息,等天亮后再进城打探消息。
九人围坐在篝火旁,闲来无事,方婉蓉想起昨晚未能尽兴,当下又缠着天宏让他吹箫,花魁四女也从旁相劝。
天宏见她们兴致挺高,自己多少也受些感染,随即取箫就唇,想也不想,顺口随意吹了起来。
昨天他们月下弄箫,结果吹出个天麒,今天又会把谁吹来?
凭天宏熟知天籁心法和手中的紫玉箫,虽然无谱,但箫声却曲调自成,宫商合律,入耳使人生出一种自然祥和的感觉。似乎自己正漫步于河岸柳林,又像是正乘舟顺风顺水航行于河中,时而感觉船在动,水在流,时面感觉岸在走,柳在移。
特别是坐在旁边的八人,体内真气被箫声带着自动流走全身百穴,顺序和路径与过去有所不同。心知天宏又在藉机传授新功夫,个自暗中牢记,细细品味体验。
箫曲反复奏了三遍,八人体内页气也随之运行了三个周天,就在八人准备随之运行第四个周天时,箫声却出乎意料地消失了,使他们凭空生出失足摔落悬崖的感觉。
方婉蓉睁开眼,噘嘴埋怨道:“宏哥,搞甚么鬼,让人家吓了一跳。
快接着……‘’嘘……有人来了。‘天宏小声说完,玉箫重新就唇,这回吹的却是昨天方婉蓉吹过的那首戍边曲。
方婉蓉和花魁四女低声唱起了天宏所填之词。
不想老邪和晁洪夫妇也加了进来,原来昨晚他们也听到了天宏的哥声,这一下,柔婉的女声中又加入了浑厚的男声,听来更加感人。
曲尽歌终,二十步外有人鼓掌喝彩道:“好个”逍遥人世间‘!好个“天地自然宽”!如此佳句,若非天宏三公子,谁能想得出,谁又能当得起?’声音入耳极熟,天宏回首一看,来的竟是李玉祥,急忙起身迎了上去:口嘿,我当来了外人,原来是李师兄,快来坐。对了,你怎么认出是我的?‘’我哪能认出你?我是认出了晁兄,从他身上判断出是你的。再说在天下武林皆为血蔘玉兔奔忙的时候,能安然坐在月下弄箫的人,除了你还会有谁?‘李玉祥边说边含笑点头与其他八人打过招呼,这才在篝火边落座。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潇洒,只是因事耽搁了几天,赶慢了一步而已。
再说李兄不是也在这?‘天宏说着坐下,端起一杯酒递给李玉祥。
李玉祥接杯在手,呷了一口,无奈地说道:“我要不是被圣上点了哈密卫副将,职责所在离不开,不然早就跑到天山去了。正因为心烦睡不着,所以出来查防,听到你的箫声,赶过来看情况,不想竟碰上了你。‘说到此举杯又呷了一口酒,张口欲言又止,显得忧心忡忡。
‘李兄,可是遇上了甚么为难的事?’李玉祥下决心似的一口喝干杯中余酒,‘公子,家父和我实在应付不了官场这一套,所以想请你在圣上面前求个情,等战事平息,允我父子解甲还乡。’天宏诧然道:“咦?李伯父是朝中虎将,李兄少年有为前途不可限量,为何竟然言退?‘’公子有所不知,汉王与太子争权愈演愈烈,派系已深入边军,不尊太子即从汉王。保持中立也不是不可能,而是实在太难,不仅要两边受气,而且稍有小过,即被重责。我当初走这条路,就是不愿受闲气,谁知官场竟比江湖还难混,人心之险诈比江湖有过之而无不及。‘天宏不知所对,只好给他的空杯斟满酒。
李玉祥─口又干了,接着继续说道冉我这次被圣上点为哈密副将,就是汉王举荐的。一方面藉此拉拢我们父子,另一方面将我调离,乘机在家父身边安插他的人。而这哈密主将却又是太子举荐的,拨给我的人全是些老弱病残,加上两个月不发粮饷,别说上阵临敌,不自己逃散已是万幸了。‘’李兄,小弟虽无把握,但一定会为你和伯父尽力。至于粮饷的事,我这有十万两银票,你可派人到兰州的永和钱庄提取,先稳住军心再说。‘天宏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扎银票递给李玉祥。
‘三公子,我怎么好要你的钱?再说这是朝庭的事,怎么说也……’‘正因为是朝庭的事,所以马虎不得。等天亮,我进城再找主将给你说说,他要是敢不买账,哼!到时我也不客气。’李王祥不好再推,只得接过银票道:“就算是借公子的吧,等粮饷到了,我再派人……咦?又没敌人,大军出动干甚么?‘天宏冷笑着说道:”只怕是那位主将找你来了,他叫甚么名字?’‘高顺德,洪武二十八年的武举,河南人,今年五十一岁,领兵打仗很有一手,只是为人势利,精于权谋。他原是宁夏卫的副将,先我一个月任职。’李玉祥不仅报出主将姓名,还报出了主将的出身、年龄、性情和来历。
‘好,咱们等他来,听他怎么说?’出来的全是轻骑,约有五千人,相距半里,两翼外张包围过来,逼近三十丈后停止。五十余骑越众前出,为首的是一名中年武将,挂弓执枪顶盔披甲,在他身后除了全副武装的将校,还有四五个文官。
近至十丈勒马,中年武将满脸怒容,居高临下先扫了天宏九人一眼,最后盯住了李玉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厉声喝道:“果然是你,来人,与我拿下!‘十几名将校翻身下马,准备上前擒人。
‘慢……’李玉祥喝止围过来的将校,正色反问:“高将军,李某有何过失,竟然命人擒拿?‘’擅离职守,深夜出城,勾结外敌,罪属不赦。‘姓高的数完罪状,转首向准备擒人的将校沉声喝令:”
全部拿下。‘’慢!‘天宏气不过,从旁发话喝止,声音暗含内力,十几名跃身扑来的将校当即软倒在地,就连对面的五十余匹战马亦悲鸣着瘫倒,将背上毫无防备的主人摔落尘埃。
这一切全是天宏有意造成的,皆因自己站着,而对方却趾高气扬地坐在马上,让他心中不快,所以在阻人的同时兼带着制马,把他们降了一级。
盯着面带惊容,从地上狼狈站起的高顺德,天宏冷笑着问:“请问,在场的谁是外敌?‘高顺德下意识地拔剑在手,胆子随之壮了些,一边暗自错步后退,一边用剑向天宏等人一圈,道:”你们都是外藩的奸细,来人,弓箭伺候。’看到高顺德等人落马,四周的将校已向前逼近接应,此时闻令而动,引弓搭箭,瞄准天宏等人。
高顺德随之瞻气一壮,冲着天宏威胁道:“大胆奸细,赶快束手就擒,不然万箭之下,让你们体无完……‘’住口!‘天宏打断高顺德,冷笑道:”高顺德,抬起你的狗眼仔细看看,认得这是甚么吗?
‘说着取出了成祖所赐紫龙佩。
高顺德开始还有些疑惑,以为天宏要弄甚么鬼,等藉着篝火和月光看清玉佩,猛然想起对方是谁,差点没被吓晕过去。
两年前他在宁夏任上时,就曾见过成祖的传诏,随后又听过不少有关天下巡查使的传闻,知道此人不仅文武双全,而且是当朝的七驸马,是朝中第一红人。尤其是两个月前的大战,七驸马孤身走三卫,连破三路藩军阻援人马,小孤山下突入重围,七进七出,所向披靡,杀散藩兵才有四路援军的成功救驾。
当时他因带人打扫战场,错过了结识此对方的机会,只知七驸马受封逍遥侯,送七公主回京去了,谁知竟然会在此出现。
看清玉佩,明白自己面对的是谁,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高顺德心中如何不惊,又怎会不怕?立即单腿点地行礼叩见:“哈密卫守将叩见侯爷,请恕失礼之罪。‘在他叩拜时,身后的将校也随着跪地行礼,只有四名文官中的两人站着不动,看来必有所持,所以敢不买天宏的账。可惜他们以为天宏手中拿的是自身信物,不知是成祖所赐,见佩如见成祖,否则他们的表现又会不同了。
天宏见两人竟敢不跪,心中顿时火起,对跪地的高顺德问道:“高将军,见佩不跪,该当何罪?‘’罪同欺君。‘高顺德不知身后之事,恭声回答。
天宏道:“好!拿下了!‘高顺德闻言吓了一跳,以为天宏要拿自己,急抬头想为自己分辩,不想眼前一花,在他与天宏之间的空地上,已多了两个跪地的文官,看背影,竟是太子派来劳军的李士清和阎跃文。
高顺德猛地想起两人的出身及习性,赶紧出言求情道:“禀侯爷,李阎两位编修为东宫侍读出身,这两年才经太子举荐在翰林院任职,所以不知紫龙佩的来历,失了礼数,万望宽恕。‘天宏道:”好,看在太子面上。各打二十军棍,让他们记牢了。哪位负责刑律?出来立即行刑,不得徇情。高将军,你们先起来,一会儿本人有话问。’事至如今,高顺德也不敢再说甚么,站起来向身后一名军官使了个眼色,那人带四名校尉走过来,以枪杆代杖,将两位翰林编修各打二十。
奇怪的是两人受杖时虽然龇牙咧嘴,可既不挣扎也不喊疼,打完后却突然狂嚎起来,内行人看在眼里,惊在心上,谁也不敢吭一声。
天宏看也不看两人,对高顺德问道:“高将军,李兄奉命前来见我,为何被指通敌?连本人也成了奸细?‘高顺德一听这话,赶紧为自己辩解:”回侯爷,末将听手下报说李将军出城投敌,耽心军情泄露,所以急忙带人追赶,其实全是误会。’天宏道:“误会?不这么简单吧?你身担守城重任,不经细查核实,即带兵深夜开城出来追赶,若是此时有藩兵来袭,丢了哈密负得起责任吗?说,是谁谎报军情?
‘’这……‘这下高顺德可犯了难,天宏把话打在了’谎报军情‘上,做为军人他很了解那是个甚么罪,不说出是谁,自己难脱干系,说吧,又无法向上交代,情不自禁地将眼光转向了仍在揉『pigu』的两位编修。
他不敢说,可有人却敢。
‘是本人说的。’不知死活的李士清忍痛从旁接过话在儿,随后指着天宏骂道:“你有甚么了不起?
不过是藉着祖宗的余荫袭个侯爵罢了,现在算你恨,等回京咱们再算账。‘话落又狠瞪了高顺德一眼,大概是恨他竟让人当众打自己。到现在他还没弄清天宏到底是谁?见他年轻,便主观地认为是世袭的爵位。
天宏寒着脸扫了他一眼,阴冷地说道:“说得好!在场的我想也都听见了,只可惜你没机会回京了。
晁洪,斩立决。‘不等高顺德出言求情,寒光一闪,李士清斗大的人头已经落地,鲜血喷出的同时,一旁的阎跃文也吓晕了。
众将肃然,三军变色!
天宏沉声说道:“大敌当前,不思国家社稷安危,拿军情战事当儿戏,甚至胆敢诬忠为奸,这种人让我碰上多少杀多少,不管他是甚么来头?绝不留情!‘说着把目光扫对面的众人,凡是被他目光扫过的人,全都情不自禁地打个冷战。
天宏神色稍缓,对高顺德语重心长地嘱咐道:“高将军,李兄留我这还有些事,今后凡事应首先以国家社稷为重才是,切莫辜负圣上所命、万民所盼。守城责重,快带人回去吧,咱们后会有期。‘话落挥手送客。
五十多人连着尸体和马匹,全被一股无形暗轻送出二十丈外,被制的战马随即纷纷欢嘶着站了起来。
高顺德说声‘侯爷恕罪,末将告辞!’令人抬尸上马,带队回城。
看着人马去远,李玉祥苦笑道:“公子,你上次杀了汉王的人,这次又斩了太子的人,两边全得罪了。‘天宏轻叹一声:无奈地说道:”我这两个舅兄闹得实在过份,照这样下去,奸佞横行,忠良寒心,倒霉的却是天下的老百姓。’至此似乎不愿就此话题多说,转问李玉祥:“对了,驭剑术和禹王步你都学了,我再传你些新的:伯父和你的事我一定尽力,估计时间不会等太久,你自己在此要多加小心。来,莫负大好月色,让我看看你的潜力如何?要把劲全使出来,别犹豫,快攻吧。‘李玉祥精神一振:”那我就不客气了,看招!’话落发拳全力抢攻。
自从李玉祥出现,因两人谈的多是时政,所以其他八人皆未插言,这时见他们探讨功夫,这才松口气,各自散开去练刚学不久的心法。
第六十四章边城夜谈
再说领队回城的高顺德,看看已近城门,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摘下头盔擦了一把汗,向身边的亲兵挥下手,示意快去叫门。
在他身边的将校,眼见他受了一肚子气,大家虽然满腹疑问?可谁也不敢开口,深恐主将把火出在自己身上。
他的部下怕他,有人却不怕。
被吓昏的翰林编修阎修文被两名军校用长枪捆成的简易担架抬着,恰于此时被『pigu』上的棍伤疼醒过来。猛地往起一坐,突然‘哎唷’一声,又躺下了,躺下后又痛哼一声,翻身趴在担架上,龇牙咧嘴地不住『shenyin』。
听到他的『shenyin』声,高顺德走过来问候:“阎大人,可觉得好些了?‘看到他,阎修文立即想起挨打之事,不由恨上心头,满脸怒容喝骂道:”好个屁!姓李的,我们甚么地方对不起你?竟然叫你的手下责打本大人?你说!’高顺德陪笑道:“大人息怒,本人也是出于无奈,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如果个屁!‘阎修文唾沫横飞地打断高顺德,也不管是甚么场合,毫不留情地指责道:”如果当初不是我们兄弟请太子在圣上面前举荐你,你姓高的能有今天?能当上这个正四品的哈密将军?你就是不看咱们过去的交情,也应看太子的面子,而你竟听那小子的话,当众打我们棍子,你眼里还有没有太子?你还想不想当这个官?你说!‘大概说话用过了劲,带动了『pigu』上的棍伤,’哎唷‘一声又趴下了,不住龇牙咧嘴。
被他当着自己部下如此责骂,高顺德再有涵养也忍不住了,强压怒火冷笑着说道:“阎大人,要说不知感恩的不是我高某,而恰恰是你阎大人。如果真把事闹到太子爷的面前,倒霉的不会是我。只怕非你阎大人莫属。你如果不信,现在我就可派人送你回京,只要你把今天的事如实向太子爷禀报,你一定会知道:”己犯了甚么罪,一定为自己还活着感到庆幸。‘’你不用威胁我,阎某不是被吓唬长大的。
你说,阎某犯了甚么罪?‘阎修文见高顺德动了怒,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份,口气虽硬,神色却缓和不少。
见对方软了下来,高顺德也不愿让对方下不了台,扫了一眼周围,见全是亲信,这才低声说道:“见紫龙佩不跪地见礼,已经罪犯欺君,自承谎报军情,按律当斩,尤其情报不准,坏了太子爷的大事。
‘阎修文闻言虽然色变,可仍然不肯轻易服输,低声抗辩道:“你别蒙我,那小子年纪轻轻,大不了一个世袭的侯爵而已,有甚么了不起的,以我供职翰林的身分,不拜他怎会罪犯欺君?再说今晚虽由李兄主事,你又不是不清楚,中途突然变卦不说,还眼看着李兄被杀不管,是你坏了太子爷的事还是我坏了太子爷的事?’高顺德苦笑着说道:”你们过去一直在太子身边,外面的事能知道多少?那紫龙佩是圣上三年前传诏天下的信物,见佩如见当今圣上,不拜和不从令者,罪同欺君。再说那持佩之人,如果不是他坚辞,圣上早就封王了,别说是你们两个五品前程的编修,就是翰林学士,得罪了,他照样敢杀。
李大人不知轻重,不仅自承谎报军情的重罪,而且出言不逊,自己白白送命不说,更坏了太子爷想结好此人的大事,连我也要跟着你们两个担不是。‘这时的阎修文可不敢嘴硬了:“没这么严重吧,那小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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