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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开天-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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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流的东西,竟然敢如此横行,不教训你,今后把命丢了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天麒见他仍敢对己强横,心中更气,挥手隔空扇出,耳听“叭叭”

两声脆响,“刘头”的一张黄脸立即红肿起来。

“唉哟!”刘峰痛呼出声,抱脸急退,要不是被他手下的捕快接住,非一直退出门外不可,这下他可真被打醒了,以对方的功力身手,要取他的狗命真是易如反掌。想一想都浑身冒冷汗,那里还敢强自出头,自寻死路。他不敢出声,可侯玉宝却敢,“不管是什么人,出手殴打公差就是要造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上前拿人。”这小子心思真毒,竟然想坐实对方造反的罪名。

公差衙役正在不知所措,院外街上已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声势看,当是守城的官军出动了,一直围在门外看热闹的观众,此时一哄面散,四处奔走,留下的准会倒霉。

听到战马嘶呜,侯玉宝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奸笑,他心里清楚得很,一定是他老子带大军来了,那怕对方武功在高,在大军的围攻下也只有束手就擒。

有一点他不明白,对方男女为何依然镇定如故,谈笑自若,好象全然不知大祸即将临头,在他心里,对此只能用“无知”来解释了。

一阵喧闹过后,四周房顶已站满了张弓引箭了兵俑,谁要想从房上逃走,非被射成剌猬不可。门外一个粗哑的声音喊道:“军士们小心了,如有逃者,革杀勿论。儿郎们,在前开路,许知府,您先请。”

八名披甲武士进门后两侧分开,露出跟在后面的一文一武两名官员,身后站着两排手持刀盾的亲兵。

武将扫了一眼院中之人,对侯玉宝问道:“玉儿,什么人在此聚众造反?”

“侯玉宝见过许大人和爹爹,聚众造反的就是对面那伙人,不仅杀了孩儿的人,连刘总捕也被他们伤了。”

“哦!……”一看对面的众少侠,许知府便知上了侯家父子的恶当,无耐收了人家的一万两银子,而且已闹出了人命,他这位地方父母官总不能甩手走人。当下只好硬着头皮发话问道:“你们是些什么人?

为何要聚众杀人造反?“

见对方无人答理,许知府觉得很没面子,随即改用大声喝道:“你们还不赶快束手就擒,公堂上本府不怕你们不一一据实招来。侯将军,赶快下令拿人!”

这下可好,眼看事情闹大了!

第二十九章风云突变

眼看侯副总兵的右臂已经抬起,就要发令,四周官兵刀剑出鞘、弓箭满弦,跃然欲动,大祸将发。

“慢着!”

随着喝声,门外又走进一位披甲将军,进门后冲着侯家父子问道:“侯副将,未经本人允许,为何擅自调动守城兵马?你眼里没有我这个总兵可以,难道也没有军纪、没有大明律法吗?”

侯副总兵闻言全不在乎,阴笑着说道:“老李,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你没见这里有人在杀人造反,这可是耽搁不了的。”听口气,他并未把眼前的总兵放在眼里。

“李将军,这事是我与侯将军商量着决定的,对面这伙人不仅杀了侯公子的家人,而且还动手打了刘总捕头,你看刘总捕的脸。”许知府在旁帮侯家父子说话。“难道真有人敢造反?”看到地上的尸首,以及站在一边,脸上红肿未消的杨总捕头,李总兵吃了一惊,可再看站在对面的众少侠,却没有一个象是为非作歹的凶恶匪徒,不由疑惑地问:“许知府,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叔叔,小侄最清楚。”侯玉宝恶人先告状,当下手舞足蹈,添油加酷地把经过说了出来,其中把强抢民女的手下,说成是来接亲的,把仗义出手的晁洪说成是劫色的,把晁洪一人出手说成是群殴,无外乎是想坐实众少侠的罪名。

要说这位李总兵,可不是一个混饭吃的,不但会看,也很会听,听完侯玉宝的一番话,心中已知事情大概,明知宏儿等人是仗义的侠客,可由于杀了人,打伤了刘总捕头,想帮着说话也不能。

当下对宏儿这边问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侯二公子刚才所说的一切,可全是真的?“

事情至此,宏儿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他对这位李总兵的印象还不错,不想让他为难,当下取出成祖所赐玉佩一亮,“李总兵,你可认得此佩?”

一见宏儿手中玉佩,李总兵肃容参拜:“未将李岩,拜见天下巡查使,请恕迎迟之罪。”

“不知不罪,李将军请起!”宏儿说着,已暗中运功将人托起。

李将军身不由己地站起,对宏儿佩服得五体投地,神色更形恭敬,“未将谢过巡查使不罪之恩。”看到宏儿手中玉佩,耳听两人对话,许知府与侯副总兵两人大惊失色,他们也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了。尤其想起有关此人的传闻,再看对方身旁所立的一群绝色少女,两人内心狂跳,冷汗顺额而下,等二人想起应该参拜谢罪时,一切全已太迟了。耳听宏儿对李总兵问道:“李将军,有子不教,纵其欺压百姓者,该当何罪?”

“按律轻者罚奉,重者降职。”

“行贿受贿,贪赃妄法,私调兵马者,该当何罪?”

“按律轻者罢官,重者抄家充军戊边。”

“见圣上玉佩不拜,胆敢渺视当今者,又当何罪?”

“按律轻者立斩,重者殊灭九族。”

“答得好!李总兵,请将两个罪臣拿下。”

“下官冤枉!”直到这时,许知府才冒出话来,与侯副总兵一起跪落尘埃,浑身颤抖,叩首不已。

“下官为官不廉是实,可私调兵马和渺视当今圣上二罪,下官万不敢当,还请巡查使明断。”许献策不愧是文官,果然能辨。紫蔷冷笑一声:“刚才你不是说与侯副将商量过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就不敢承认了?”

三个当官的知道宏儿是谁,是什么身份,而平日只知猎色取乐的花魁太岁,可不知宏儿手里拿的玉佩是什么东西,更不知天下巡查使是多大的官、有什么权。见总兵、知府和自己的老爹参拜一个半大小子,脸上已觉无光,这时再听紫蔷说风凉话,心中更觉不快,愤愤骂道:“臭娘们,有你什么……”

不等他把话说完,眼角人影一闪,脸上一连挨了十几纪耳光,下巴一疼,已被人强行捏开,“哇”

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以及十几颗脱落的牙齿。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打他的竟是自小从未动过他一指的老爹,他实在不敢相信,可却是事实。

紫蔷见状,不高兴地冷笑道:“侯副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打了他就算了?”

“罪臣不敢,犬子无知,竟然当面冒犯公主,罪臣已代公主和巡查使教训他了,万望您们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一条狗命。今天的一切,全是罪臣平日对他管教不严所至,公主和巡查使要是认为罪臣惩戒得不够,还可亲手惩戒。”侯副将说到此,转首对侯玉宝厉声道:“孽子,还不赶快跪下陪罪,听候公主和巡查使的发落!”

直到这时,花魁太岁方知大事不妙,他虽然仍不知巡查使是多大的官,可对当朝公主的身份和地位,他心里却一清二楚,总算明白了他老子刚才为何要打他、打得那么重,那是想能救他一命。事到如今,这小子终于明白他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当下两腿一软,立即跪落当地,以头触地有声,连连谢罪不已。

“侯副将,你们父子俩到是知机的很。也罢,就算本公主今天不计较你儿子的冒犯之罪,可你自己的罪过又怎么说?”

“请公主和巡查使明察,罪臣平日教子不严是真,以一万两银子贿赂知府是实,可私调兵马和渺视当今圣上两罪,罪臣可万不敢当。……”“怎么,在事实面前,你还敢狡辨。这四周的兵马不是你调来的,难道是宏哥和我带来的?”

“罪臣不敢狡辨。兵马虽由罪臣带来,却因误信家人谎报所至,罪臣所说句句是实,万望公主和巡查使明察。罪臣曾多年跟随汉王,万望公主和巡查使看在汉王面上对罪臣从轻发落,定当感恩不尽。”

万事皆轻,唯保命最是要紧,这家伙心里一急,终于把后台亮了出来。

“怎么,你原来是我二哥身边的人?”

“罪臣的这点前程,就是由汉王保举的。”

“你到是真会给我二哥长脸呀。”

紫蔷略加思索已有计较,“好,看在你原先跟过我二哥的份上,我和宏哥就多给你父子一个辨解的机会。”转对李总兵吩咐:“李将军,先请你将许知府和侯家父子收监看管,待我写好凑章,一起送京由父皇亲审好了。”

一听侯家父子要被收监,原先跟侯玉宝一起来的崤山三叟等人便知大事不妙,再不赶快溜走,必然也要跟着一起倒霉。几人全是在江湖上混过多年的老油条,主意虽定却不露一点声色,待李总兵下令动手拿人、院内稍见混乱的一瞬,才分别纵身跃起窜向大门。

就在众官兵不知所措,几人将要逃出大门的一瞬,四周空气猛然一紧一松,半空中的人影象是中了定身法,纷纷落地,可笑的是仍然保持着逃跑的姿式。

李总兵和四周屋顶上的众官军,那曾见过这般神鬼莫测的功夫,一个个全被惊得发了傻,呆呆地愣在当地,连拿人的事也忘了。不用说,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准又是宏儿的杰作。

宏儿抬手运功,将院内一干人犯聚在一起后,提醒李总后道:“李将军,别愣神了,江湖人留下由我处理,其他的人犯照公主吩咐的办。”

这时的李总兵,对宏儿已佩服得五体投地,应声“未将尊令!”立即指挥手下,将许知府与侯家父子拿下,带领兵马整队回营。

待官军和捕快撤走,宏儿对紫蔷道:“蔷妹,今天幸好有你在场,不然有些事,我还真不好处理。”

“宏哥,真难为你了。说起来,谁想到侯家父子竟然会是我二哥的人,尤其是侯副将由其子出面,竟收养着大群江湖高手,想起来就让人担心……”

担心什么,紫蔷虽然没说,宏儿与在场的众少侠的心里却清楚。有关汉王与太子争权的事,早已朝野尽知,如今宏儿和紫蔷仗义惩处侯家父子,等于拨掉了汉王设在晋阳的据点,难免得罪汉王,今天的事很难就此了之。

本院的主人王昌,可不知道太子与汉王争位的事,他只知道当面的宏儿是天下巡查使、紫蔷是公主,并且看出两人是一对心心相印的情侣,只知是宏儿和紫蔷出面救了他一家人的性命,是他王家的大恩人。

当下带领全家跪在院中,以首触地谢道:“草民王昌全家叩谢公主暨天下巡查使救命之恩,祝两位贵人和诸位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到好,说顺了口,竟然把平日给老人祝寿的颂词,加在后面念了出来,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咦,王掌柜,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家快起来。”

宏儿说着运功将王家老小扶起,“为民除恶惩贪,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我们就此要告辞了。”

“贵人暂且留步!”一位老人急声急色地阻止,上前一步恳求道:“两位贵人和诸位大人亲临寒门,救我王家阖门老幼于水火之中,老朽与犬子不敢言报,只求诸位能赏下薄面,在寒门多坐一会,用些便饭。不然老朽与犬子今后不但寝食难安,从此亦无脸出门面对乡里,万望两位贵人与诸位大人应允老朽之请。”老人说着又要下跪,听口气,当是王昌之父。

宏儿急忙上前扶住老人,见一家老小全以期盼的目光望着自己,遂与紫蔷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后,笑着对老人说道:“好吧,我们就打扰老人家一顿。”

一听心中的“贵人”应允,王家老小顿时喜上眉稍,不等有人吩咐,已一哄而散,跑着去忙自己的事。

沏茶的沏茶、端水果的端水果,王家父子忙着招呼宏儿等男客,他的太太和两个女儿,却把紫蔷诸女请到后面去了。

临进客厅前,宏儿看了一眼院内被擒之人,对晁洪吩咐道:“今天已流了不少血,院里的这些除了黄河三蛟,其余全都放他们去吧。至于黄河三蛟,你先带回去交给邪老,等问清黄龙会去向之后,再放不迟。我和蔷妹她们在此吃完饭就回去,如果有急事可到此处找我们。”

“公子放心,院里的事全交给我了。”晁洪应着,立即开始着手放人,宏儿满意地笑笑,转身走进客厅。

说是便饭,可在王家父子的精心安排下,可就不那么简单了,当时市面上所能购买到的美味,几乎全有了,再加上请来名厨烹饪,一席酒菜还真象那么回事。

等到宏儿和紫蔷一行回到客栈时,天色已经入夜,各派外出打探消息的人全已回来,就等他们这一路了。

据老邪报告,由于黄河三蛟打入侯家是单独行动,所以只知黄龙会主力已经南撤,可撤退的原因和方向全不知道。

至于其他门派,探回的消息更少,除了华山派探出玄天教人马曾于昨天经过府城,其它全是些一般江湖人的行踪,且极为零碎,很难理出头序。无奈何,大家只好暂先住下,耐心等候进一步的消息再定行动。

然而,一天、两天、三天,有关一统盟和黄龙会的消息仍然微乎其微,好象这两个庞大的江湖组合一下子凭空消失了。对于这样的一个反常局面,宏儿和紫蔷不喜欢,客栈中的所有高手同样全不喜欢,对手突然间全部消声匿迹,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在暗中进行更大的阴谋,在你预料不到的方向上出击。

尤其令众人耽心的,是宏儿新发现的活尸,以及那个制造活尸的组织,它不仅具有难敌的活尸,而且还控制着一大批宗师级的绝顶高手,一旦发动,那一个门派也抵挡不了。

第五天,终于有消息了,可传来的消息却令人闻之惊心动魄:大前天夜晚,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君山总舵,被十几个活尸和一群蒙面人攻占,丐帮的十大长老只逃出三个,而且两个带伤,帮主侠义铁丐冯世贤下落不明;少林和武当两派于前天晚上,同时遭到活尸和蒙面人的突袭,虽然未被占领,可派内高手死伤惨重,两派已于昨天宣布退出江湖,正道盟自行瓦解。

坏消息不仅只此,在前天玄天教宣布退出一统盟隐匿行踪的同时,宝刀门和黄龙会宣布并入一统盟,一统盟总坛设分开在君山,黑龙会、太湖帮、排教、腾蛟庄、金刀门、快刀门和龙门帮、黄河帮原来的山门,变成了一统盟的八大分坛。

而住在客栈内的华山、昆仑、崆峒和五台四派高手,同时接到留守人员请求他们立即回山的传书;神剑盟的大本营──九宫山神剑堡外,亦发现不明来历的武林人,大有攻堡之势。就连北京张大人的吏部尚书府邸,前天晚上亦有蒙面人侵入,幸好来人不识阵法,只烧了三间住房;祖成亦令阮平送来了密诏,让宏儿和紫蔷立即回京。

还好,面对这许多突如其来的坏消息,宏儿到还沉得住气,明知对方在施展釜底抽薪之策,拆散自己的力量,可为各派考虑,还是将人一一送走。为免路上有失,宏儿除紫蔷外,让天麒、德宽、老邪、晁洪,慧儿、冰儿、三凤六女和李家姐妹与神剑盟的人一起南下,以保万全。

要说宏儿如此安排,并非寻私偏护神剑盟,而不顾其它各派的死活,这么做自有他的考虑。他心里清楚,对方暴露后,立即采取行动,抢先一步控制了位于中原的几个重要门派,同时用计调散自己的力量以便各个击破。从对方的整个布置看,完全是针对自己来的,由于对方刚刚发动,主力必然还留在中原,因而西北各派的回程应该是安全的。而神剑盟南返,情况大不相同,一路上不但要横穿对方势力范围,且随时都可能受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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