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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奸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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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间隐隐传来一些动静,偶尔还夹带着低低的近乎痛苦的呻吟声。
她当然知道里边正在干什么,面颊飞红的同时,心头突突跳得不停。
唐小东与李腾蛟与床上纵情荡魄,尽情销魂,根本没注意到房外有人偷窥。
这年头还没有玻璃,窗纸沾了点口水,轻轻一勾,根本就没发出半点声响。
大床之上惨烈的搏杀看得柳月姬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全身燥热发软。
她正值青春妙龄,却嫁了个不能人道的老家伙,心里头不知道有多憋屈,不过慑于王家与李林甫的权势,不敢露出半点不满。
好在她精通媚人之术,把个李林甫迷得神魂颠倒,霍寒烟的影子逐渐被她取代。
李林甫对她极宠爱,除了雅娴小居不能进去外,基本上是要太阳有太阳,要月亮李林甫就摘下来,多少弥补上心理上的一些平衡。
所谓饱暖思淫,平日的燥动不安因慑于李的威势极力压抑着,一点一点的积压下来,此刻窥视房中要命的无限春光,平日里极力压制下来的燥动如同缺堤的洪水,立时全部崩溃。
直至房内要命的声浪静止下来,她这才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已的居院。
外间睡的是她的贴身侍女映红,也是从王家带过的,论姿容,仅比柳月姬稍逊半分。
柳月姬推门进来的进候,映红正要脱衣上床,看到她发浪的表情,吃吃低笑,“你看你,又发浪了,真是个骚蹄子!”
语气中竟没有半点奴婢对主子的恭敬。
她抱着柳月姬,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吃吃低笑,“都浪成这样了?看来昨晚还没吃够呀?”
听她语气,似乎挺好这调调儿。
“啊……”
也许是映红的动作过重,柳月姬皱眉痛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干什么去,在你的地位没有完全巩固之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映红的声音变得极阴冷,明显带着威胁。
“月姬不敢……”
几乎被欲望焚烧得失去理智的柳月姬打了个寒颤。
“还有,姓唐的是我们的敌人,你要记住!”
“是……”
“嘘,有人。”
映红迷人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把柳月姬压在身下,极力挑逗。
她的功夫倒也不赖,刚给吓得清醒的柳月姬面颊绯红,娇喘着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滚烫如的躯体难耐的扭动着。
两个女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嗯嗯啊啊的发出浪荡的叫床声,似乎是表演给隐藏在外边的人听,更是一点也不怕把沉睡在里间的李林甫惊醒。
其实,李林甫也知道自已不能满足爱妾,早就默许两女这种暧昧的关系,有时候还兴致勃勃的在一边观战。
偷女人没关系,在边旁观战还能满足心理的另类享受,但若偷男人给他戴绿帽,绝对杀无赦!
男人,不管古代现代,哪个受得了绿帽?
第二天用早餐,柳月姬依然勤快的给三人挟菜,同时娇笑道:“腾蛟今天特别漂亮哎。”
经过爱情滋润的李腾蛟,确实显得格外的娇艳动人。
小妮子瞟了唐小东一眼,含笑低头,越发娇羞动人。
李林甫捋着长须,会心的微笑。
唐小东却是皱了下眉头,柳月姬的语气中,似乎是带着妒忌,瞟向自已的目光,暧昧之色更浓。
他不禁摸了摸自已的脸,有点粗造,根本不是那种小白脸、帅哥级的白白嫩嫩。
不会吧,真是想勾引老子?
这年头,美女不喜欢小白脸?反倒喜欢粗俗的大块头男人?
反正柳月姬绝对不能碰!
经过一夜的赶修,娱乐中心已经重新开张,客人依旧是爆满,不过从各青楼跳槽过来不少姑娘,稍稍练习便可上台应付了,大大缓解了姑娘们的巨大压力。
过来做伴舞,比在青楼里卖身要好多了,没有人身限制,只不过是陪着客人跳上一两个曲子而已。
工作轻松,薪水又挺高,客人打赏的赏钱虽然不多,一个打赏一点,一天下来,那个赚的比原来卖的还要多,照这样下去,不出半年,都能攒下一笔较为丰厚的嫁妆了。
之前还对抛头露出的事儿有点担忧,现在好了,这么好的事儿谁不抢着干?从青楼里过来的十几个姑娘们特别的卖力,陪着客人一曲接一曲的跳,赏钱一个接一个的落进腰包里。
给老板打工的同时,也能赚到自已的钱,而且不少,谁个不努力工作?
唐小东想多偷懒一天,却给雷媚逼着上学,毕竟,距科考的日子不远,大伙儿都对他抱着极大的期望呢。
经过十里集时,李傲的一名手下在他耳旁低语几句,听得唐小东眼睛一亮。
第210章 一桶姜山
第210章一桶姜山
断断续续的铮铮琴声在山林中久久回荡,透着抚琴之人的落寞、孤独、无奈、哀伤、迷茫。
青葱绿林掩映下,一个年青男子负手站立,山风吹拂下的身影显得有些佝偻、单薄、孤独。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静静的站立一旁,腰杆挺直如标枪,充满了力量,还有股淡淡的肃杀和冷酷无情的味道。
“太子殿下出来已久,该回去了……”
大汉话没说完,面色骤变,铮然声中,横在胸前的七尺青锋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森冷寒芒,透着凌厉的肃杀之气,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威猛霸道气势。
看着悄然出现的十数人,他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儿,如锐利的针尖,透射出森冷凌厉的无匹杀气。
目光落到那些人手上的小弩弓,刚毅的面上露出惨然的笑容。
一弩双箭,十五把弩弓就是三十支劲矢,如此近的距离,集中攒射下,神仙也难逃劫难。
太子殿下,即当今的太子李亨。
他苍白无血的面上充满落寞、痛苦、无奈、哀伤与绝望。
“你们是来杀我的吧?”
身陷绝境,他变得异常的冷静。
目光落到对方领头人的身上,心中微微一怔。
面容粗造,予人坚毅刚强的粗犷印象,双目的视线不是很明亮,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唇角那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几分的放荡不羁,有时候让你感觉很真诚,真诚得让人很自然的信任,有时候又如成精的千年老狐狸,有点邪门。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身上透着种奇特的神秘魅力,让人不自觉的生出想了解他的好奇之心。
李亨不禁开口询问,“你是谁?”
对方笑了笑,淡然说到,“如此近的距离,十五把弩弓集中攒射之下,试问太子殿下能躲得了吗?”
“不能。”
李亨惨然一笑。
他一向小心翼翼,今天最终还是难逃劫难,这也许是命吧?
那人大手一挥,围在四周的十五个表情阴冷的少年收起弩弓,转身离去,眨眼消失在茂密的山林之中。
动作十常整齐快速,显示出平日的严格训练结果。
李亨微微一怔,就连护在他身前的大汉也露出迷茫的表情。
那人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李亨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真要杀你,只需一声令下,劲矢攒射下就解决问题了。
那十五个少年却奉命收起弩弓离去,表明了对方并不是来杀他,没有半点敌意。
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李亨抱拳道:“不知壮士此来有见教?”
那人抱拳还礼,粗犷的脸上依然充满淡淡的笑容,“冒昧惊扰殿下,实是罪过,请太子殿下见谅。见教则不当敢,只是有一份礼物想送与殿下,只不过在之前,在下只想问下,太子殿下是以官家的身份或是私人的身份接收?”
古怪得有点让人茫然的问题。
李亨眉头微皱,思索他的意思。
目光落到对方的脸上,依然是一副从容镇静的淡淡笑容,反倒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在他脚边,放着一只很普通的的木桶,上头用粗布包住,猜测不出里头装的什么东西。
难道那是他要送给我的礼物?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
官家的身份?私人的身份?又是什么意思?
普通而又古怪的问题。
他沉吟着,官家,也许是指他现在的身份,或是还指别的,比如父皇?
私人身份,普通人的身份?一般人的朋友关系?
心头倏然一跳,他的意思难道是要自已放下太子的身份、架子,以朋友的身份接收那么神秘的礼物。
李亨微微一笑,“可惜这里没有桌椅也没有好酒,想请兄弟喝上一杯都没有办法,呵呵。”
“有心意便成。
那人哈哈一笑,双手抱拳,“小弟雷洲唐小东,见过大哥。”
“什么?”
李亨面色骤变,他的护卫横跨一大步,又重新挡在他面前,七尺长剑闪着森冷慑人的寒光。
现在整个长安城里,谁人不知他是李林甫未来的准女婿,而稍为关心政治的人也都知道,右相大人与太子殿下势同水火。
一个将继承王位的太子殿下被李右相打压得无法抬头,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而且前任太子也是间接死在李右相的三寸不烂舌里,要说李亨不恨死李林甫,那才是怪事。
唐小东哈哈一笑,“大哥也凭的太胆小了吧?”
什么官家身份私人身份,说穿了是他弄的心眼儿,有点强行与李亨攀交情套兄弟近乎的意思。
与李亨称兄道弟,为的是日后的长远打算,人家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日后的皇帝,自已当然只能屈居小弟了,呵呵。
看着这个被世人誉为当世鬼才,有点莫明奇妙自认小弟的奇人提着那只普通的木桶走来,李亨面色一红,低声说道:“李威,退下。”
李威怔了怔,收剑退到一旁,不过一双冷厉的大眼仍警惕的盯着走来的唐小东。
山顶上有不少块风化的大山石,唐小东把木桶放在两块山石中间,一屁股坐在一块山石上。
“大哥,那是送给你的礼物,请笑纳。”
李亨略一迟疑,上前揭开粗布,不由得怔住了。
木桶里装的只是一堆生姜,开什么玩笑?
李威面露怒气,紧握剑柄的大手指骨发白,只要李亨一呶嘴,立刻拔剑杀人。
唐小东从容镇静的脸上泛着令人高深莫测的笑容,李亨眉头再皱,他似乎不象开玩笑的样子。
那送我一桶姜是什么意思?
一桶姜……一统江山?
李亨面色突变,不安的看了看四周,再一次投注到唐小东身上。
唐小东哈哈一笑,“大哥放心,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三人知道。”
言下之意,整座山都被我的人封锁了,连只鸟儿也飞不进来。至于这件大逆不道,抄家灭族的秘密事儿,只有在场的三人知道。
反正这事一泄露出去,铁定是抄家来头族的头等死罪。
李亨吸了口冷气,强笑道:“唐兄弟,这等玩笑可开不得……”
第211章 蜇伏
第211章蜇伏
唐小东的表情很严肃,一点也不象开玩笑的样子。 /
李亨重重叹息一声,“谢谢兄弟这么看得起我,可是我的惨状想必你也知道,可能吗?”
“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被李林甫打压得连自保都非常困难,更不要说什么培植势力以图兴起。
唐小东沉声道:“动物在冷天找不到食物,一般都会找个窝呼呼大睡,保存脂肪渡过寒冷的冬天,直明年春暖花开再出来觅食。”
“蜇伏?”
李亨忧郁的眼睛闪过一抹异芒,随即又变得暗淡。
“对,蜇伏!”
唐小东严肃说到,“不要与李右相斗,在他执掌相位的有生之年,无人能够动摇得了他!”
李亨面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唐小东接着说话,表情极严肃,“李林甫一代奸相,但也不是没有功劳,至少在他执掌相位期间,各地番王节度使都老老实实,直至杨国忠……”
史书是这么评价李林甫的,他照单全搬,不过感觉说漏了嘴,急忙打住。
“杨国忠?”
李亨与李威对视一眼,面上的表情更古怪,充满浓浓的好奇。
唐小东干咳一声,“反正大哥都忍了这么多年,再忍个七八年又何妨?”
李亨重重叹了口气,忍是心头的一把刀,那滋味,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
他是被李林甫逼得不得不忍耐,总之,堂堂的太子殿下,未来的大唐君王,处境凄惨得连个普通的贫民百姓都不如。
他在细细回味唐小东的话,感觉有不少地方怪怪的,忍不住心中的强烈好奇,他询问道:“兄弟,你是说李林甫……”
唐小东知道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李亨忧郁的眼睛里再度闪现异芒,有些迫不急待道:“你意思是说,只要李林甫一死,我就……”
有些苍白的面色微微一红,怎么说李林甫也是唐小东的岳父,此刻当着他的面想着要动李林甫,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他心中一直疑惑,唐小东凭什么帮他而不帮李林甫?
莫不是两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唐小东断然摇头,一脸严肃的表情,“大哥,你误解我的意思了!不要妄想着去动李林甫,没人能动得了他,他是我的岳父,于情于理,我也决不容许任何人动他!”
李亨再度现出古怪的表情。
唐小东的话似乎在说,李林甫在这几年之内会死,但决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自然的生老病死,他凭什么这么肯定?
而且他的话让李亨可以确定,他与李林甫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那凭什么要帮我?居心何在?
唐小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居心,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输了倾家荡产掉脑袋!”
李亨一怔,他这么看好我?
唐小东眨眨眼睛,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天机不可泄露也!”
所谓的天机,只不过是史书上的记载罢了,呵呵。
得不到答案,李亨只能闷在肚子里,不过对方的表情一点也不象开玩笑,确有鼎力支持他的意思。
“那杨国忠杨侍御史又是何解?”
刚才唐小东说到杨国忠时,突然闭口不言,从他整句话的意思联想,难不成李林甫之后,就是由杨国忠接掌右相之位?
唐小东摇头,正色道:“不必理会他,大哥只要记住,忍,再忍个七八年,暗中笼络禁军侍卫,不要轻举妄动,只要行事小心不让李右相、杨国忠抓到脚痛,相信七八年之后,就是大哥的天下了!”
史书记载,杨国忠接掌右相之职后,对李亨的打压比李林甫还要狠,欲置他于死地才甘心。
李亨怦然心动双目发光,几十年都能忍过来,这区区八年又何偿不能忍?只要能够出头,什么事都好说。
“大哥牢记小弟的话就好,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唐小东呵呵笑道:“小弟是个粗人,也不想当什么大官儿,一心只做生意赚钱,大哥有朝一日位尊九五,给个什么免死金牌就成,呵呵。”
李亨微微一怔,终于完全打消对他的疑惑虑,心中感动得眼睛发红。
粗俗的说,唐小东之所以支持他,那是一种商人的长远投资,当然也是一次抄家灭族的大豪赌,就算那点异心也是很正常。
甘冒抄家灭族的头等死罪全力顶他,当然要索取回报,换谁都一样,一般人都会狮子大张口,而他只要一块免死金牌而已。
感动,非常的感动。
在他被排挤打压得最凄惨最落魄,群臣都视他为瘟神躲避的时候,突然有人站出来支持他,怎么不令他心中大受感动。
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李亨握着唐小东的手,呜咽道:“好兄弟!”
李威也感动得对着他躬身行礼,“唐公子,请受李威一拜。”
唐小东拍拍李亨的手,叮嘱道:“大哥,记住了,忍!”
早已感动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的李亨拼命的点头。
此时的他,就好似漂浮在茫茫的大海中,生机将绝之际,突然间抓到了一根飘来的浮木,那种心情无法描述。
唐小东就是那根突然漂来的救命浮木。
看着李亨主仆离去,唐小东搔着头,为了说服李亨,今天的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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