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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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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老天并没有打算让赵闲安稳做生意,黄天天走后不过片刻,外面的宽敞的街道上,出现了一行车队。

并不宽敞的南街,商户大都开了门,几个穿着棉袄的老汉,坐在火盆便,伸着脖子打量路过的车队。

这个车队与寻常商队不同,中间几辆装饰奢华的马车,高大的车轮在不平整的石砖上压的‘咯咯’直响,车队周围,十几名骑着高头大马,腰附长刀做护卫打扮的人,身着黑袍,身材都相差无几,各个不苟言笑、纪律严明,护卫在马车周围,眸子里都看似随意乱扫,却各有分工,注视着四面八方每一个方向。

伴随着“叮、叮”的打铁声,车队晃晃悠悠的经过了铁匠铺外的道路,清一色的黑色骏马,鼻孔中喷着粗重的鼻息,却没有发出一道嘶声,就如同马上护卫一般训练有素,路边的行人都自觉让开,探头探脑想观望车中,却被护卫一眼瞪了回去,忙低下头的站在一边,暗自揣测是那方大人物来了常州。

“阿祥,停一下!”

突然,前方一辆马车中,传出一道命令,两边的护卫同时顿住,连马屁也晃了晃头,似乎在等待命令。

一同样骑在马上,身着皂袍,头戴皮帽,面容精瘦,冻的直缩脖子的老头,闻言立刻跳下马来,快步凑到车边,躬身道:“老爷,有何吩咐?”

车内之人没有回答,黑色的车帘,被一只手轻轻挑开,出现一个两鬓斑白,气宇不凡的老人,此人一身若雪白袍,腰携长剑,身材微胖,皮肤偏白,双目如炬,虽面无表情,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眉目间依稀可见其当年风姿,可惜现在眼角,爬上了几丝皱纹。

阿祥忙躬身,用眼神示意了下,立刻有一名护卫跳下马来,半跪在雪地上,弓着背当脚踏,想把老人接下,浓眉大眼间没有丝毫怨言,反而透着股尊敬,仿佛能为那老人当一次脚踏,也是光荣的事情。

老人被夹杂着雪花的冷风一吹,随手紧了紧身上的白袍,看到地上蹲着的护卫,他却轻轻一腾身,从高大的车辕上跳了下来。

阿祥大惊失色,护卫也迅速出手,上前扶住老人,阿祥一脸惊恐,急道:“老爷,您这是作甚,身子要紧,您别吓小的。”

“无妨!”老人落地后,轻轻晃了一下,便已经站稳,他揉这自己的腰,亲和的道:“身子骨已老,再不活动活动,曰后想动,怕也是没了机会。”

祥伯忙从车内,取出一件貂绒披风,给老人披在肩上,恭敬道:“老爷,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您出来作甚,可别冻坏了身子。”

老人没有回答,举目望了望街道两边充满积雪的房屋,背着双手,慢慢朝铁匠铺走去,祥伯生怕老爷被地上的积雪滑到,紧张的用手搀扶着。

来得门前,老人抬头,看了看那块巨大的铁招牌,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在研究,深邃的眸子闪着几许异色,稍许,他摸摸胡须,点头道:“‘赵大锤铁匠铺’,文虽粗,字却不俗,笔锋强劲飘然出尘,不沾染丝毫匠气,隐隐有自成一派之势,写这字的人,定是心怀天下、傲视乾坤的清高之辈,没想到老朽,晚年竟能遇到这等高人。”

“老爷高见!”祥伯连忙拍拍手,虽然听不大懂,但老爷说好,自然就是好,他抬了抬脑袋,向铁匠铺里看了看,见里面有人,便道:“这高人,竟然为铁匠铺写了招牌,定然和里面那莽汉熟识,容小的去打探一番。”

“慢!”老人止住祥伯,目光从铁招牌上收回,投向铁匠铺的木门中,亲自寻找起这家铁匠铺的主人。

车队之中,后面的一辆的马车里,探出了一个小丫头的脑袋,梳着丫鬟髻,小脸带着一丝可爱,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几个护卫一眼,便朝那几个大字张望起来,可惜,马上就被一只手揪了回去。

赵闲专心打着铁,叮叮当当的噪音很大,并未注意到门口有人,他穿着那破破烂烂的皮围裙,其他裸露的身体,被飞溅的火星染的黑一道白一道,单手持着四十余斤的大铁锤,一锤接一锤朝烧红的铁块上砸去,不快不慢用力均匀,像是不住疲倦的机器。

老人见到赵闲的风姿,眼睛微微一亮,打铁是件苦差事,需要两人配合交换着进行,这身材高大的年轻人,竟然一手持钳一手挥锤,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如此力气,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老人在门口拍拍手,朗声笑到:“小友好大的力气!”

赵闲感觉光线一暗,锤子顿住,回头看了一眼,眉毛立刻就抬了一下。

锦袍玉带、小斯跟班,一看就是个大财主。

赵闲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铁锤,用抹布擦了擦手,腼腆的回应道:“老伯过奖,咱这干粗活的,就仰仗几分力气吃饭。”逢人三分笑,这是做生意的常识,若见到客人也嚣张的话,谁会上门,而且善意的笑容,会让客人放松警惕,宰起来也方便。

赵闲‘憨厚’的模样,让老人大为满意,扶着胡须笑道:“小友别谦虚,自食其力,凭手艺吃饭,这就是本事,本事只论有与没有,哪有粗细之分。”

这话到挺合赵闲的胃口,他把围裙扔到一边,也不管外面飘着小雪,赤裸上身走了出来。

“呀!”不远处的马车上,发出一身娇弱的惊呼,刚刚挑起的帘子也放了下去,弄的赵闲一阵奇怪,没见过光膀子的男人不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老人仔细打量着赵闲,线条凌厉的身材,充满爆炸力的肌肉,怎么看都有股男子汉的魅力。

让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苍老的脸庞,透出复杂又奇怪的情绪,半晌后,摇头叹道:“这才是男人,那像老夫…”

赵闲闻言一震,这家伙难道不是男人?他猛的推开几步,谨慎的盯着老人,还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老人也意识到口误,摆手轻笑一声,接着道:“这把老骨头,连马都骑不了,实在称不上顶天立地的男儿。”

就这鸡骨头架一样的体格,就算年轻,恐怕也是一娘娘腔,岂能与我这铁血真汉子相比?赵闲不屑的想到。

老人指了指上方的铁招牌,眼中透着许些期待,面色亲和的道:“这手字,不知是那位高人所写,小友可否代为引荐一番,圆了老朽的心愿。”

原来是问字的,见不是图谋他的‘美色’,赵闲松了口气,走到老人面前,道:“我当然知道,但不能随便告诉你,你也知道我是个手艺人,赚的的辛苦钱,所以嘛……”赵闲搓搓手指。

老人先是不明所以,半晌才反应过来,冲阿祥使了个眼神。

阿祥显然没打算给钱,家业再大也是一分分攒出来的,哪能让人这般敲诈,他指着赵闲道:“你这小子,好生不识抬举,我家老爷千金之躯…”

“住口!”老人眉毛轻轻一抬,再无其他动作,祥伯连忙躬身,不敢多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了赵闲手里。

第十三章 贪生怕死

赵闲颠了颠手中的银子,满意的一笑,在祥伯心疼的目光中揣进怀里,用大拇指指了一下铁招牌,道:“这是我写的,想要求字的话,这点银子可不够。”

招牌确实是赵闲自己写的,但自成一派可谈不上,他在以前,照着柳体字的字帖临摹,练过几天毛笔字,写的并不好。来得这个世界后,赵闲天天被花语逼着练字,为了糊弄一下她,便写了一副字给她看,想证明自己会写字,不用每天都练。果然,赵闲的字只有三分像,而且形似无神韵,也让花语倍感惊喜,可赵闲没想到的是,花语不但没放松,反而更加严厉的逼着他练字,,十几年下来,傻子都能写好字,何况是还有点底子的赵闲。

赵闲话音一落,老人还没说话,后面的马车上,倒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小丫头从车窗探出,娇声道:“傻大个,你若能写出这副好字,大梁恐怕就没有读书人了。”

马上几个护卫,也互相看了看,一脸不相信。

老人也认为如此,若说赵闲是一名隐居的外家高手、将门之后,他或许会相信,可写的一首好字的读书人,实在不像,一个正经读书人,岂会屈身当个小铁匠。

老人摸摸花白的胡须,并没有说话,表情没有变化,但眼中的不喜,赵闲却可以亲身感受道。

既然这老家伙不信,赵闲也没兴趣解释,摆摆手道:“看你身份穿着打扮,定是非富即贵大人物,没想到连人不可貌相的道理都不懂,既然如此,你们请回吧,别挡着我做生意。”

老人被赵闲随意一言猛然惊醒,暗暗寻思道:“这小子不似作假,难道真是怀有大才的高人?”老人不禁重新打量赵闲几眼,可惜,还是没看出赵闲像个学问人,他便摸摸胡须,道:“既然小友自认有几分学识,为何屈身在这当一名铁匠,以小友的体格和这首好字,不说科举,就算参军报国,混个百夫长也是绰绰有余的。”

赵闲撇撇嘴,暗道:‘你以为我想当铁匠,可比起上战场送死,其实当个铁匠也没什么。’他进屋重新打起了铁,没兴趣的道:“当个铁匠也比去送死好,百夫长有什么好稀罕的。”

“哼!”

赵闲话音一落,老人脸上瞬间沉了下来,一甩袖摆便回身往马车行去,冷声道:“堂堂男儿,不为国尽忠,建立一番丰功伟业,反而缩身与这弹丸之地苟且偷生,还恬不知耻的吐出这荒唐之言,今曰算老夫看走了眼,若年轻几年,定要亲手掌你这没脸没皮之徒的嘴。”

马上几位护卫,也冲地上吐了口唾沫,刚才还佩服赵闲这彪悍的身板,没想到竟然是个没骨头的软货,在这里停下,都对不起胯下的这匹马。

马匹似乎也认同老人的话,回应似的喷了几声鼻息。

“给我站住!”赵闲身体顿住,黑着脸走了出来。

老人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看着眼前皑皑白雪房屋,淡淡的道:“你可还有话说?”

赵闲来到门外,猛的吐了口唾沫,看了看马上的几位护卫,道:“身为男儿,为国精忠是本分,但你以身报国,国却那你的生命当做儿戏,我想问,这国报之何用?”

“放肆!”马上一名护卫立刻抽出刀,轻点马背便腾空而起,如同雄鹰展翅朝赵闲飞扑而来,这等形同谋反的大逆之言,竟然敢当着老人面说出口,当真不知死活。

这男人中等身材,表情永远跟老婆被人上了一样,一口长刀,在雪中飘然而至,粗厚的衣袍随风猎猎作响,光看气势都狠吓人,双眼淡漠没有丝毫感情,一看就是经常杀人的主。

赵闲这身力气,对付黄天霸、凌仙等半吊子还能行,那护卫刀光入电,手无寸铁肯定不是对手,他立刻把手放在了腰间的火铳上,虽然不一定打的死人,那响声也足够吓人一跳的,趁乱逃跑也不错。

“毕春,让他把话说完。”老人脸色阴沉,可赵闲话说到一半,就这把他打杀了,未免有些遗憾。

老人转身往铁匠铺外的石桌走去,祥伯立刻走过去,把石凳子的积雪擦净,还放了一块软垫在上面,让老人就坐。

毕春闻言没有丝毫迟疑,脚尖一点地面又退回马上,冷冷扫了赵闲一眼,示意他有什么遗言快点交代。

赵闲送了口气,看来这老头还有点意思,既然坐下来谈,他就没什么危险了。

赵闲轻轻一笑,也到石桌旁,毫不客气的和老人对坐,道:“我说这番话,自然是有理由的,常州和金陵接壤,每年三月,便有无数热血男儿,从全国各地聚集,在常州城外路过奔赴金陵,抵御北齐的进攻,他们每年经过时,我都会在城头张望,为他们送上一杯壮行酒,因为我几乎没有见过他们能活着回来,明知是死还要前去的,都是英雄,我赵闲佩服,‘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看似豪气,但其中掩盖的心酸,有几人能切身体会?”

战士,就应当不惧生死,可赵闲却为那些热血男儿感到不值,因为他们死的冤,死的毫无价值,就因为朝廷的无能,他们就得死的没有一点意义。

马上的几位护卫,眼中露出赞同的神色,他们虽吟不出诗,但其中意思却深有体会,敢上战场的,从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只要能为国尽忠,大丈夫何惜一死?

马车里那找茬的小丫鬟,此时也不说话了,转而换做一只纤纤玉手,轻挑起窗帘,侧耳倾听。

“古来征战几人回…”这句似是戳到了老人的痛楚,阴沉的脸色渐渐消散,转而华为一声长长的叹息,摇摇头,道:“小友好文采,老夫一身戎马,才有得这番感悟,你年纪轻轻便懂得这些,为何不去战场献出一腔热血,反而屈身于此,说那番丧志的话?”

赵闲一阵无奈,他都说这么清楚了,这老头还让他上战场,明知是死,还要去的,都是让人敬佩的英雄,可明知白死,还要去的,就是脑子有问题。

赵闲叹了口气,继续道:“那些一个个赴死的战士固然可敬,但我却替他们感到不值,因为他们死的窝囊。”

“胡说!”老人脸色一冷,抬手冲天空虚抱拳,严肃道:“他们为大梁而死,为圣上而死,为国捐躯,何来不值一说?何来窝囊一说?”

这老头恐怕是当官的,一听到说大梁军队的不好,他立刻就翻脸,旁边几个护卫也龇牙咧嘴。

赵闲见他们不承认,起身跑进屋里,拿出两把雪亮的大刀,走了出来。

“保护老爷!”阿祥立刻惊恐,一个白鹤展翅,飞身扑倒老人的前方,周围几个护卫也‘刷刷’抽出腰刀,谨慎的看着赵闲。

“我还没老的动不了。”老人没好气的把阿祥推开,看着赵闲手里的官刀,皱眉道:“小友,看你不像是有功名身份的人,私藏兵刃罪名不小,你这是何意?”

赵闲把刀往桌子上一扔,重新坐下,道:“我是铁匠,常州所有差役的刀,全是我打的,有几把官刀很正常,只要不拿出去用,没人会管的。”

老人想想也是,虽然律法极严,但也有特殊的时候,铁匠若不能持刀,总不能让军队自己去铸造。

老人看了看桌上的两把刀,一把是寻常的官刀,普通军队和差役的标准配备,随处都可见到,而另一把,则是一把特殊的长刀,这刀刃长近四尺,比普通的官刀长出一大截,做工更是好上不少。

老人眼前微微一亮,拿出这的长刀,轻轻抹了一下刀刃,点头赞道:“好刀,可惜,崩了个口。”

赵闲亲手打的刀,质量自然差不了,他拿起桌上的官刀,随便在石桌上敲了敲,道:“官刀的铸造方法,是直接把矿石融成铁水,然后在模具中,一次姓浇铸而成,顶多后期打磨几下,这破玩意有什么用?别说杀人,砍树恐怕都能崩个口子,大梁的军队,拿着这种破铁片子去打仗,不是去送死是什么?大梁难道连把像样的刀都配备不了?”

说完赵闲拿过黄天霸的长刀,对着官刀猛挥而下,官刀应声而断,爆出点火花,长刀却只崩了个小口,由此可见,官刀的质量有多差。

将士为了国家出生入死,而国家却连一把趁手的武器都没法满足,若是做不出来也就罢了,可随便一个高官文人的佩剑,质量就比官刀强了百倍,这些优质刀剑,给那些整天吟诗作对的‘高雅人士’除了做装饰品,能有什么用?就比如这小老腰上做工精美的宝剑,除了好看,还能用来砍人不成?

老人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悠悠的叹了口气,瞟了瞟赵闲手中的长刀,问道:“这刀,小友恐怕费了不少时间,才铸造出来。”

赵闲点了点头,这把刀,是给黄老镖头贺寿的礼物,折叠锻打三十余次,前前后后用了将近一个月才完成,一把好刀,不花点功夫岂能做出来。

老人摸了摸那断掉的官刀,摇头一叹,道:“大梁军中数十万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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