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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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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了舞台。离得最近的“海吉”号被迫转向,回头接战,但战斗经验不足的“海吉”号官兵这一次把“富尔特”号误认作是一艘火力强大的德国装甲巡洋舰,便一边开火一边不断的向贝蒂求救。贝蒂的第一个反应是让日本人分出两艘巡洋舰前去支援,但日本人却坚决不肯分兵,而是要把舰队牢牢地集中在手上,日本人很快带着全部军舰驶来。而此时在“海吉”号疯狂的鱼雷攒射之下,“富尔特”号也不得不退却了,中国舰队再次转向撤离,两个多小时的激战已经让中国轻型舰艇个个带伤,弹药消耗也极大,很多头一次走上海战战场的中国水兵身心俱疲,战斗力严重下降,出于对同日本人合作的厌恶,“海越”号巡洋舰在向日本舰队发出了“敌舰正在快速集结”的警告信号之后,撤出了战场。
中国直卫舰队的撤出和日本舰队发来的战况报告(日本人也没有意识到是中国人揍了他们一顿)使贝蒂意识到德国战列舰队虽然遭到重创,但轻型舰艇仍然是巨大的威胁,此时的贝蒂正率领“共和”号全速向“宪法”号和“自由精神”号同四艘德国“拜恩”级战列舰激战的战场赶去,为了支援陷入困境的中国舰队,他把属于“共和”号直卫舰艇的“海南”号轻巡洋舰和4艘驱逐舰派向刚刚发生混战的战场,支援那里的中国舰队。但贝蒂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一命令,更加剧了战场的混乱。
因为此时日本舰队的主力舰,悄无声息的登场了。
正当日本巡洋舰队疲于应付“德国轻巡”地狱般可怕的鱼雷进攻时,加藤宽治和他的2艘战列巡洋舰以及4艘驱逐舰正徘徊在西北30英里处。他整个上午到现在都在监听湾内的电讯,从电讯显示出的信息,“天才”参谋长佐藤铁太郎判断出了日本巡洋舰队与中国雷击舰队之间发生了“误会”,也知道中国舰队“正在陷入困境”。中国人在4个小时的时间里只是断断续续地向西挪动了17海里,现在又在离赫尔戈兰岛仅19海里的敌方腹地被德国人拖住了。德国援兵显然“正在不断到达”,已经出现了四艘德国巡洋舰,其中一艘有可能是大型装甲巡洋舰。这也就是说,即便“鞍马”号和“伊吹”号在场,也不足以确保占据上风(希佩尔是德国战列巡洋舰队司令官,也是赫尔戈兰湾的最高守将)。糟糕的是,根据加藤宽治手头的潮汐时刻表,他清楚地知道德国人在午后不久就可以出动战列巡洋舰,届时若是面对德国公海舰队自日德兰一役后残存的战列巡洋舰的阵容,他的2艘“准战巡”也只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自保尚且存疑,更不用说支援了。
加藤宽治在“鞍马”号的舰桥上来回地踱着步,作为日本舰队的最高级军官,胜败就取决于他的一个决定。而眼下要作出这个决定并不容易,他现在无法坐视自己的前卫巡洋舰队遭到敌人围攻而无动于衷,但如果挥师前进,就会将自己暴露在德国人的战列巡洋舰以及水雷和德国潜艇的威胁之下,此时的他,考虑的已经不是如何捡中国人的便宜了,而是如何使自己的舰队在这场混战当中全身而退。
“我认为德国潜艇的威胁不大,因为现在海面非常平静,雾已经散了许多,德国潜艇伸出水面的潜望镜很容易被发现,因此潜艇不太敢过于接近我们的船以避免挨撞,况且潜艇的水下速度尚不足以追踪高速前进的巡洋战舰。”
佐藤铁太郎知道加藤宽治在担心什么,用恳切的语气对他说道。
加藤宽治皱了皱眉,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由于德国重型舰艇的出港时间已经临近,留给他考虑的时间并不多。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我应该前去支援和索敌,但如果损失一艘宝贵的巡洋战舰,全体日本国民都不会宽恕我。”加藤宽治叹了口气,似乎为自己原来想要捡便宜的想法而感到后悔。
“我们一定要去。”佐藤铁太郎用坚定的语气回答道,“刚才中国人的电讯里还说过他们曾经遭遇过德国人的战列舰,现在还没有涨潮,德国人的重型舰艇不可能出动,我认为他们碰到的,是已经受伤想要逃回赫里果兰湾的德国战列舰。如果我们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将他们送进海底。”
听了佐藤铁太郎的这番话,加藤宽治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率领日本舰队的主力向东南方向急驰而去。
而此时此刻,日本巡洋舰队终于和德国轻巡洋舰交上了手。
在中国舰队撤离后,痛骂了一番“贪生怕死的支那猪”的日本巡洋舰队继续搜索前进,而此时海雾在海风的吹拂下散去了很多,能见度急剧升高,“吾妻”号装甲巡洋舰前方6英里处的前卫驱逐舰“木神”号随即发现了一艘德国轻巡洋舰。
在接到了支援和接应受伤的战列舰进港的命令之后,德国轻巡洋舰“珀尔修斯”号从埃姆斯河口出航,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截到了日本巡洋舰队的前面,由于浓雾的掩护,日本舰队离德国海岸实在是近得可以。“珀尔修斯”号自南而北横越日方舰首,并发动舷侧齐射,迫使部分日舰转入同向交战,以延缓日本舰队的前进速度。“珀尔修斯”的炮手技术不错,频繁形成跨射,但却无一命中。6艘日本驱逐舰立刻发动雷击,射出的鱼雷也同样落空。在双方交火近20分钟后,“珀尔修斯”号突然发现左舷前方出现了浓重的黑烟,这是中国海军“海南”号轻巡洋舰和另外2艘同级姊妹舰“海吉”号和“海锡”号,以及4艘驱逐舰。
“珀尔修斯”号立即右转脱离,刚好躲过了对方的第一次齐射,对此一名德*官在日记中赞叹道:“敌舰虽说是在转向,但他们的第一次齐射也打得非常近,没过多久我舰就数次中弹。”在“海南”号上的中国海军官兵着看着对手“很明智地像头雄鹿一样的逃跑了”。但南逃的“珀尔修斯”号一头撞上了日本舰队的主力,随着加藤宽治的一声令下,6艘日本驱逐舰展开了攻击队形,全速向德舰突进,为了提高命中率,许多驱逐舰一直冲到了1000码内。腹背受敌的“珀尔修斯”号此时不断被炮弹击中,她绝望地将火力集中到来袭的日本驱逐舰身上,这固然是为了反制雷击,但更象是出于临死前拉人垫背的觉悟。她的射击惊人地准确,冲在最前面的“木神”号驱逐舰刚刚射出两条鱼雷,就接连挨了三发105毫米炮弹,烟囱被打飞,弹药开始殉爆,舰长上原太一中佐双腿负伤,但仍坚持留在舰桥上指挥,但该舰很快又被击中舰桥,上原太一和四名军官当场阵亡,“木神”号紧接着又挨了一炮,被击中了要害,在一声巨响中炸成两段,消失在了海面上。紧随其后的“槲”号驱逐舰运气不错,没有中弹;但三号舰“晓”号却被一次齐射打中了四发105毫米炮弹,立即失去动力。这时一艘赶到战场的德国鱼雷艇向“晓”号射出了一枚鱼雷,在深灰色的海水中犁出一道不断延伸的白色气泡尾迹,此时的“晓”号舰上起火,左侧轮机已经完蛋,舵被卡住,根本无力躲闪鱼雷。鱼雷正中舰体,“晓”号的舰体被猛烈的爆炸掀出了水面,落回水里后又是一阵剧烈摇晃,然后在一瞬间分解成了零件。
(一百六十八)伯爵帝侯同归天
(一百六十八)伯爵帝侯同归天
看到接连损失了两艘驱逐舰,恼羞成怒的日本人将全部炮火倾泻到了“珀尔修斯”号上,“珀尔修斯”号虽然竭尽全力的同日本军舰作战,但在排水量9307吨的“吾妻”号装甲巡洋舰203毫米主炮和152毫米副炮的狂暴打击下,很快失去了抵抗能力,但哪怕是击沉这样一艘轻巡洋舰,“吾妻”号也进行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炮轰才告成功——日本人的苦味酸炮弹同样存在穿甲能力不足的毛病,最后“珀尔修斯”号燃起了熊熊大火,在火光和爆炸声中沉没了。/
而正当“吾妻”号上的日本官兵看着渐渐消失在海面上的“珀尔修斯”号和挣扎在海水当中的德国海军官兵而狞笑不已的时候,远处灰暗的天空下突然闪过一片红霞般的光芒,紧接着是雷鸣般的巨响,空中突然传来大口径炮弹穿破空气时发出的刺耳呼啸声,还没有等到日本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吾妻”号的周围便掀起了高高的水柱。
很快,日本人从望远镜中发现开火的竟然是一艘德国战列舰!
德国战列舰精准的炮火让日本人惊恐不已,在“鞍马”号上的加藤宽治立刻下令驱逐舰上前攻击,而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冲在前面的“吾妻”号便中弹了,加藤宽治看到“吾妻”号腾起一团又一团巨大的火焰,修长的舰体在爆炸中折断成了两截——“吾妻”号在短时间里连中8发大口径炮弹,发生了弹药库爆炸——剧烈的爆炸竟然将“吾妻”号的舰底炸出海面十几米高,包括舰长八木良一在内的650余名日本海军官兵无一生还。
“是‘威廉王储’号。”站在“鞍马”号舰桥上的佐藤铁太郎对加藤宽治说道,“它只用两座主炮塔开火,竟然还这么厉害。”
“我们一定要打沉它!加藤宽治看着渐渐消失在海面上的“吾妻”号装甲巡洋舰,一时间恼羞成怒,他挥舞着胳膊,大声地下达了作战命令,“让‘伊吹’号跟上来!我们送他们去下地狱!”
虽然“吾妻”号的沉没给了日本人的士气以很大的打击,但当日本人看到远处步履蹒跚的德国战列舰只有孤灵灵的一个时,日本人的勇气似乎又恢复了。没有等到在“鞍马”号上的加藤宽治下令,12艘日本驱逐舰便高速向“威廉王储”扑了过去。
知道已经闯进了敌人包围圈的“威廉王储”号也看到了远处出现的两艘日本“准战巡”,它似乎对自己的命运已经毫不在意了,两座残存的主炮塔不断的喷吐着长长的火苗,而副炮也将周围的海水变得沸腾起来。
日本驱逐舰高速接近“威廉王储”号,连续不断的射出了鱼雷,然后飞快地转舵逃命,“榆”号驱逐舰可能是贪功心切,一直冲到了“威廉王储”号约500码的距离才发射鱼雷,就在“榆”号驱逐舰射完鱼雷准备转向跑路时,“威廉王储”号主炮射出的一发350毫米大口径炮弹击中了这艘可怜的日本驱逐舰,“榆”号仿佛一条玩具小船般的被从海浪当中掀了起来,在一声巨响之中断成了两截,而几乎与此同时,“威廉王储”号的舰尾也被“榆”号射出的鱼雷击中,腾起了高高的水柱。
由于被击中了舰舵,“威廉王储”号开始在海上缓慢地兜起了圈子,直向日本舰队迎头驶来。见到有机可乘,加藤宽治立刻指挥“鞍马”号和“伊吹”号迎了上去,“鞍马”号的305毫米主泡在12000码的距离上开始了齐射,紧接着“伊吹”号也跟着开火了。
一发又一发305毫米炮弹向“威廉王储”号飞去,击打在德国战列舰布满累累弹伤的躯体上,发出夺人心魄的巨响,看着德舰身上发出的道道炫目的闪光,加藤宽治知道自己的火炮威力不足,照这样的打法,哪怕是对方放弃抵抗,想要击沉这艘德国主力舰,最少得轰上两三个小时。
已经卡死的舰舵带着“威廉王储”号向日本舰队怀中靠去,看到德舰火力不强,其它的日本军舰也纷纷聚集过一来,用各种各样口径的炮向“威廉王储”号射击,而此时又有两枚日本驱逐舰射出的鱼雷击中了“威廉王储”号的舰体,“威廉王储”号的舰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主炮也沉寂了下来。
看到德国战列舰的主炮哑了,惊喜若狂的日本人靠了过来,用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炮围着这艘巨舰开火。一名“鞍马”号上的日本军官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我们向她逼近,每次齐射都能击中,她已经被黄色的火焰和黑色的浓烟所包裹……两个烟囱全都塌了下来,从两舷破口处探出头来的红色火舌表明船体内部火势熊熊……她的主桅慢慢倾斜,就像一棵大树,缓缓地躺倒在了前甲板上。……我们后来救上来的舰体内的幸存者提供了更多的战斗细节,他们手持电筒,在渐渐倾斜的舰体内部摸索逃生,炮手、传声管员、弹药输送小组都被炸成了碎片。上层甲板上满是废墟、火焰、灼热和尸体,我们的炮弹爆炸残留物形成的令人窒息的黄绿色气体四处蔓延。”为了不让“威廉王储”号落入到敌人手中,“威廉王储”号的舰长汉斯。冯。佩奇中校下令将军舰自沉,并命领全体船员穿上救生衣”,他下达完命令,便跨出司令塔,旋即中炮身亡。但战意旺盛的舰务官鲁夫少校拒不从命,他下令继续战斗,由于主炮全都毁不堪用,德国人便用副炮坚持还击。一位日本军官面对此情此景,油然生出敬意:“‘威廉王储’号表现出不可思议的勇敢……我最后一次看见她时已是彻底的残骸,整个舰体中部已经沦为一个冒烟的地狱,但她仍用两门舰首炮廓和一门尾炮喷吐出愤怒和抗争的炮火,就象一头受伤发狂的老虎。”
在日本军舰的疯狂围攻下,“威廉王储”号的抵抗终告停止,加藤宽治也下令停火,“白砂”号驱逐舰放下了小艇,救起了56名落水者。看到德舰甲板上挤满了移动不便的伤员,“白砂”号冒险接近“威廉王储”号。约220人在火焰和浓烟之中撤到了日本驱逐舰上。但有一位在运送伤员时表现得非常积极的年轻德*官此时却拒绝离舰,日本人虽然百般劝解,但那名军官只是站着不动,高傲地向日本人敬了个礼,简单地说:“谢谢,不。”“威廉王储”号终于沉没了,那名德*官最终没有能够获救。
伴随着“威廉王储”号的沉没,这场“三岔口”式的混战总算告一段落,加藤宽治清点着自己的战果,虽然以一大票巡洋舰和驱逐舰才换来了击沉敌人一艘战列舰,但他总算保住了“鞍马”和“伊吹”两条准战巡,这样的结果,已经让他谢天谢地了。
而让加藤宽治意想不到的是,很快,败下阵来的德国战列舰和他们的致命追击者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共和”号恢复动力之后,贝蒂地直没有能够看到敌舰,此时的他仍然尽力保持着对整个舰队的指挥,而他并不知道,德国人无论战列舰还是轻型舰艇虽然已经被打散了,但德国人的轻巡洋舰却一次次钻出大雾,看到落单的协约国舰只便试着攻击,而当大批协约国舰艇杀到时又被迫退去。这种打法虽然对协约国舰队的威胁不大,却有效地拖住了追击者的步伐。由于贝蒂不清楚目前的战况,只能被动地等待,而他很快便得到报告,因为浓雾的阻隔,追击德国人的中国战列舰全都失去了目标(一方面是北海变幻莫测的天气的原因,一方面则是中国海军官兵们的战斗经验不足,遇到此类情况应对不当),贝蒂只好下令集合,但命令下达了好久,却一直不见回音。
正当贝蒂心焦气躁之时,一个巨大的灰色舰影突然自西方的雾中浮现,此时贝蒂不知怎么,心头涌起了某种大难临头般的不安与紧张。但这种不愉快的味道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了望员大声报出“宪法”号的名字,舰桥上的愁容在瞬间烟消云散,轻松和欢乐的波浪席卷全舰,不一会儿,另外四艘中国战列舰也顺次出现在了视线中,“她们各自紧随着前舰的尾迹出现,如同特快列车一般风驰电掣而过。”一位英*官在日记中兴奋地写道,“战舰的甲板上空无一人,烟囱喷吐着股股浓烟,巨大的炮塔探出长长的炮管,向前高高的昂起,似乎渴求着战斗。”一艘中国驱逐舰上的一位中国上尉也目睹了同一景象:“‘共和’号、‘民主’号、‘宪法’号、‘自由精神’号、‘民族’号和‘独立’号一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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