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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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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已经到了?”(浏河号)的副管带兼导航官马进祥端起手中的千里镜仔细打量了一下海湾口,只见两侧半岛群山起伏,海湾绵延曲折深不见底,当下他与船管带司马赫商量了一下,下令道。“发信号,通报提督大人,我们已经到了。”
“大人,”片刻之后,旗舰(衡山号)发来信号。“提督大人命令本舰与(申江号)巡航船、(昴宿九号)通报船一起先行探查水路。”
“那还等什么。”司马赫大喝道。“立刻收起船帆,提高警惕,我们进去?”
“那是,那是什么?”介之助刚刚收割完一片田里的萝卜,汗流浃背的他抬起头正准备喝一口水,然而往日海边熟悉的景色中冒出了陌生的重重白帆,让他瞠目结舌连手中的水葫芦掉落地上都不知道。“是船吗?”
介之助茫然的扫了扫周围,同村的本百姓差不多同时发现了异常,不少人已经向海塘边奔去,想近距离的看一看这些形态巨大,有异于寻常日本船的古怪物体。
“一群野猴子。”(申江号)上船管带江达注意到手舞足蹈在岸边远眺的日本农民,他不禁皱了皱眉。“发信号给(浏河号),我舰准备开炮驱散海边的倭人。”
霹雳一样的声响震得海边围观的日人东倒西歪,几乎同时距离海塘不远的海边滩涂上陡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空洞,数量惊人的海泥、海水猛然炸开,再度从天而降时噼里啪啦的作响,宛如刚刚下了一场冰雹一般。
从平定岛原之乱算起,日本差不多有六十多年没有经历过战争了,因此别说普通的百姓了,就是一般的武者也多没有见过大筒是怎么回事,因此刚刚的炮击,在一众农人看来简直跟天神的伟力差不多,顿时吓得他们一哄而散?
四散奔逃的农人首先把遭遇报告了地头,地头又向领主或者幕府在当地的奉行与力、与力同心报告。面对潮水一般涌来的信息,迟钝的幕府方面终于知道不好,几名中下级武士冒死潜到海边,确认了有大股不名船队驶入江户湾,至此幕府震动。
“已经确认了,是夏国人的军船。”江户町奉行用一种凝重的语气向上座的将军和老中们报告道。“总计有四十余条船,数目不是最多,但每一条船都比日本目前最大的安宅船大十倍,而且每一条都有大筒。”
“夏国人?”老中们脸色发青,不少人偷偷看向首席柳泽吉平,不过柳泽深受将军纲吉宠信,若是把责任推到他头上,几乎等同于责难将军,因此有人故作义愤填膺道。“可恶,居然派船到江户来威胁,这真是欺人太甚,还请将军大人立刻下令出兵。”
出兵?当下有人就嗤之以鼻。没错,幕府虽然是日本最大的军事组织,号称有八万铁骑,然而真正拥有马匹的旗本不过五千余人,其余的不过是无甲的足轻和介于两者之间有甲无马的同心。凭这些军力打打陆战或可以,但怎么对付海上的敌人,要知道当年的海贼大名早就被转封到内陆,就算征召他们的后人也未必能一战,更不要说来犯者的船大炮坚。
当然话不能这么直白,否则就有畏敌如虎的嫌疑,因此老中土井利宽(谱代、大野藩主、从五位下伊贺守)只是说道:“说得轻巧,钱在哪里?动员大军是要钱的,幕府如此财政如此窘迫,又哪里拿得出钱来支应战事。”
若年寄小笠原长圆(谱代、中津藩主)反唇相讥道:“夏人此来明显不怀好意,若是他们要求幕府废止《通商式样》,幕府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是不答应,又没钱聚兵,土井大人是不是准备拱手把江户城让给夏人蹂躏?”
看到土井面红耳赤的样子,边上另一位老中急忙出来缓和:“土井大人的意思并非是坐视夏人入寇,只是幕府的财力的确不足,而且夏人多在海上,幕府就是聚兵数万,又奈之如何,不过命令各地严拒,待其水粮尽时,或许夏人不战自退。”
“等夏人自退,还不如祈求神佛再降神风呢。”边上负责幕府军事的大番头里有人说起了怪话。“而且各地严拒难道就不要集结兵马了吗?这笔开销不是开销吗?”
“钱的问题还是好解决的。”勘定奉行之一的板仓重同(谱代、安中藩主)开口道。“外敌入寇,国家危亡,各地大名自该多多报效,还有三都商人也该踊跃捐资才是。”板仓的话让所有人眼睛一亮,真的呀,这绝对是一次改善幕府经济状况的机会,一时间众人的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至于百姓这边也适当可以加一些税。”
“板仓大人说的不错,”柳泽吉平看了看木偶人一样坐那里的将军纲吉,发现这位独裁者眼中闪着一丝难以琢磨的光彩,他当即心中一动。“那么就这杨暂定下来,不过钱的问题虽然解决了,可是江户湾中的夏寇却总要有个说法。”
柳泽还没有说完,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一个声音在殿外报告道:“启禀将军大人,夏寇突然轰击了千叶和多摩川沿岸?”
在场的人大惊失色,柳泽看了看纲吉然后应道:“知道了。”
守在门户边的小姓番头不知道冲着殿外轻声说了句什么,足音随即退下。
此时将军纲吉做了一个隐蔽的手势,边上持刀小姓立刻庄严的说道:“将军更衣。”
纲吉站起来转身向后走去,一众幕府高官知道纲吉此刻尿遁只是不想承担拍板的责任,因此一个个恭恭敬敬的伏倒在地,齐声颂道:“恭送将军?”
纲吉一走,殿内的气氛略微轻松了一下,主持会议的柳泽甚至松了松肩:“看起来夏国人等着幕府派人出面呢?几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要合着夏人的节拍行事呢?”
“柳泽大人,如今离秋收只有月余时间了,若是夏人一直堵住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夏人籍着舟船之利可以四下游窜,日本又是四面临海,若不妥善解决此事,恐怕后患无穷啊。”
说话人潜台词已经明确了,要么干净利落的消灭来犯者,要么双方坐下把斤头谈清楚,否则不合不战,对幕府的伤害最大,别的不说,至少对幕府的威信是一大打击。
“说得也是。”柳泽点了点头。“就请寺社奉行这边派人去跟夏人谈谈,不论最终战和,咱们总要摸清夏人到底是想要些什么才好。”说到这,柳泽又撇了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几名大番头和新番头。“当然旗本还是要立刻动员起来,以备夏人突袭江户?”
船渐渐离开海滩,望着视线里不断放大的夏国大船,寺社奉行合福寺道彦的神色异常沉重,自己乘坐的关船并不算小,可是比起对面却只是不起眼的一叶扁舟,而且行的越近,对面船上那些关闭的舷窗让他产生了更多的不安?
由于海面上已经没有任何日本船只,因此道彦的行动自然一清二楚的落到了华夏舰队的眼里。很快一条小型通报船迎了上去,其速度之快可以用离弦之箭来形容,唬得幕府使者一阵惊呼。而且尽管这条通报船只有一千五百料,是夏军整个水师舰队中最小的一型,可比较日本人可怜之极的禁海拼接木船,感官上还是具有压倒性的威慑。
“原来这些方方的木板下面是大筒。”看着打开的舷窗,道彦在恍然大悟的同时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因为在他视线内所有的华夏军舰的两侧都有密密麻麻的舷窗,如果下面全都藏着大筒,那任意一艘都足以压到幕府的全部火力。“快喊,我们是幕府的使者?”
“阁下就是幕府的合福寺道彦长老吧。”以安东的身份还没有资格登上巩天的旗舰,因此作为总督衙门的代表、前长崎商馆馆主戴同俭是在(乐山号)这艘普通的二等巡航船上接见安东道也的。“既然幕府派长老来了,本官也就无须掩饰什么,这是我朝的要求,大人可以过目,不过贵方只有允与不允两种说词,毋须累言。”
“若是不允,是不是意味着两国开战?”精通汉文的道彦一边看着戴同俭交与的文件,一边信口问着,然而文本中的文字一落入目中,他连戴同俭回答什么都听不清楚了。“废止锁国令,允许华夏商人在长崎、平户、琾、敦贺、轮岛、新泻、秋田、横滨、鹿岛等九个港口直接通商;割让南虾夷及佐渡;赔偿华夏商人损失黄金十五万两;赔偿华夏军费白银二百万贯。”道彦猛然抬头道。“原来贵国并不想与幕府谈判?”
461。东征日本(4)
“?辛巳年中,夏寇东来,叩关通商,索要赔偿,江户(幕府)不堪欺辱,传令天下诸藩并商贾及本百姓加税以资御敌,然诏令一下,诸国悚然,有识者谓之,动乱日本,以此开端,德川之天下不永之期可见矣?”
《史疑?杂篇?元禄乱世探析》新井白石
“该死之极!”在仙台城天守阁的评定间里,坐满了仙台藩的重臣们,作为日本有数的国持级外样大名,虽然在名义上仙台藩的知行只有六十二万石较加贺、萨摩两藩较低,但事实上经过伊达氏数代经营,藩内真实的财政规模据说已经超过了二百万石,正是由于这样的经济实力,被幕府暗地里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仙台藩此次被要求一次性提供黄金十万朱的军费。“幕府分明是借机盘剥?”
“左马首大人,幕府削藩的心思早是路人皆知的事,反复说有什么意思。”藩政奉行茂庭良月摇了摇头,打断了田村左马首宗良对幕府喋喋不休的指责。“但是本藩一向指望稻米在江户的销售,如今秋收在即,通往江户的航路却一直中断,对于本藩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即便不是为了避免幕府削藩的借口,本藩在这个时候一样要站在幕府的身边。”
“武藏介大人这话有些道理,可是十万朱啊,真要给出去,本藩今年还过不过日子了?”说话的一门重臣伊达壹歧守政村摇了摇头。“而且以在下看来,其实幕府接受夏人开港的条件有什么不好,届时本藩说不定还能多卖些吉品鲍鱼给夏人呢!”
严肃的评定间里突然出现了一阵笑声,众人扭头看去,却是支仓六右卫门常长的后人、吉浜馆主、以准一家身份参与藩政的支仓小五郎常达,不过还没等负责纪律的藩士开口斥责支仓失礼,引发骚乱的常达便抢先一步说道。
“刚刚失礼了,实在是一时想起来政宗公的夙愿,再联想到政村大人希望幕府失败的言论,没有忍住。”说起开藩的伊达政宗,在座的人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胸膛,是的,当年的伊达家可是号称有潜力取代当今的德川幕府的,但常达的话并不是指现在伊达家有推翻幕府的机会了。“可惜啊,夏人要求进入的港口中可没有石卷港,想来他们不喜欢本藩的鲍鱼。”
伊达政村脸色铁青:“支仓大人,你是再说在下说话没有轻重吗?”
“不,壹歧守误会了。”常达摆了摆手。“在下的意思是,不给幕府金钱,恐怕本藩连未来也没有了,更不要说弘扬政宗公的遗愿,更多的为本藩壮大实力了。”
“吉浜馆主的话提醒了在下,以在下看来或可以试着跟夏国人联系,若是能引为助力,或许就能让本藩一步飞跃。”最初开口的田村左马首宗良眼中有一抹野心的光芒。“为此即便背上出卖日本的骂名,也是值得的。”
“不妥。”石母田大膳亮长赖和鸨田骏河介周明两人异口同声的呼道,其中长赖很快闭嘴不言,但鸨田周明却不管不顾的仅直说下去。“取代幕府谈何容易,姑且不说幕府有数万旗本,就是本藩周遭的各藩又有多少是幕府的谱代大名。”
“骏河介的话正是在下想说的。”石母田长赖补充道。“本藩真要跟幕府做对,不但藩内人心未必能统一,就算真的起兵成功了,就怕周边各藩第一个扑上来向幕府卖好,所以,在下的意见是,若是能跟夏人联系上那就试着接触一二,至于说因此能推翻幕府还为时过早,不如静观幕府与夏人一战,若是幕府因此削弱了,本藩也能从容谋划。”
“那这十万朱?”奥山大学助常通皱了皱眉,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还是要给?”
“那是自然,越是这个时候本藩就绝不能露出爪牙来。”鸨田周明斩金截铁的回答道。“至于本藩今年的日子嘛,”周明冷笑一声。“不管输赢,夏人总是要走的,而且咱们的粮食进不了江户,江户这边未来肯定缺粮,既然缺粮,粮价就一定会涨,到时候说不定不但能赚回这十万朱,甚至还有多余的利益呢?”
给还是不给,这不单单是仙台藩的问题,这已经是日本一百多藩大名共同的问题了。元禄年间的恶行通货膨胀使得各藩的经济状况都不好,面对突然起来的普请要求,无论藩大藩小还是亲藩谱代以及外洋,一个个都双眼发直,暗自叫苦不迭。
然而合福寺道彦带来的夏方条件被暴跳如雷的幕府公之于众,一时间,各家诸侯纷纷失声,各藩都不敢直接反对幕府的命令,以免自己背上出卖日本的恶名,但是具体到是不是要全数支付幕府的普请要求,各藩还是有自己的考量。
“你们的意思,这十万朱还是要给?”与财大气粗的仙台藩不同,失去了萨摩口的利益的萨摩藩,这些年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于是这十万朱的普请就成了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当即引起了藩内各方力量的大内斗。“但藩中财政?”
藩主岛津继丰虽然娶了将军纲吉的养女竹姬作为填房,但是事情关系到萨摩藩的未来,由不得他不再三权衡:“若是加税,百姓一定承受不了,若是不加税,可就要苦了藩士了。”
继丰并非是明君,也未必怜悯百姓的生活,只是萨摩的年贡本来就已经收得很高了,再加上时不时出现地震、火山喷发和台风来袭,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再加税本百姓的话,恐怕岛津藩数百年根植下来的基础就要动摇了。
“藩主,臣下们的意思是,即便藩士们勒紧裤腰带,也一定要把幕府的要求支应过去。”作为重臣及一族的日置左卫门少尉入道廉安向继丰阐明道。“只要幕府能击败了入寇的夏人,本藩就能借着东风收复奄美诸岛并重开萨摩口?”
“没那么简单的。”岛津继丰苦笑道。“就算幕府击退了夏人,可是也伤不到夏人的根本,本藩也没有足够的大船跟夏人争锋海上,说什么夺回奄美诸岛,说什么重开萨摩口,都是虚幻。”说到这,继丰脸色一肃。“更不要说幕府还有可能失败。”
另一位家老集贤院信友赞同道:“藩主说的极是,夏人的力量如何,别藩或许不知,但长崎近在咫尺,本藩却不能不提防幕府失败的可能,若是幕府败了,本藩今日付出不但化作流水,而且幕府还有可能进一步加税以支付夏人的勒索,所以臣下的意见是绝不能全额支付这十万朱,就用藩中财政困难的名义去求,去拖,拖不过就交一两万作数。”
“这?这会不会引起幕府的不满。”日置廉安有些担心。“万一幕府因此作出处分?”
“恐怕幕府没有时间做这个处分了。”集贤院信友双眼微眯。“夏人是不会给幕府这么长时间的,说不定,此时此刻夏人已经动手了?”
若说对于幕府的要求,仙台藩准备全盘答应,萨摩藩准备讨价还价,那作为亲藩之首的水户藩却准备分文不出。水户藩位于常陆国,战国时期,常陆国由佐竹氏统领,关原合战之后,佐竹氏迁往出羽久保田,其后由德川家康的第五子武田信吉继承了水户地区的领地,只是信吉无嗣而亡,于是水户藩就落入了家康十一男赖房之手。
西历一六三六年,赖房被幕府赐姓为“德川”,正式创立了水户德川氏。由于水户德川家经常前往江户,当时不少人称水户藩主为幕府的“副将军”。而根据幕府制定的门第家格制度来说,水户德川则被尊为“御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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