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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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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只要把这户中人扣在手上,由不得她不乖乖听话。”
“好是好,但要入了这小子的眼,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才貌要两全才好,在中人里只怕是很难找的。”
“难找也要找出来,否则,你我就只能安心当一个闲散王子了?”
643。稳固
不管朝鲜王族里那些心怀不满者如何暗中谋划,时间长河还是毫不停留的向前奔涌着。
华夏武成十七年三月十七日,朝王李爀正式册封郑安溏为朝鲜世孙并赐名李溏,旋即又以年老为由,嘱托国政于郑安溏,由此拉开了李氏朝鲜向郑氏朝鲜的过渡。
册封仪式结束后,被迫放弃权柄的李爀避居昌德宫,郑安溏则入主景福宫。
又过了三天,成为朝鲜监国世孙的郑安溏于景福宫勤政殿召见文武群臣,不管乐意与否,参与朝觐的朝鲜群臣在华夏驻朝国信使的观礼下向端坐在御座之侧的郑安溏蹈首膜拜山呼千岁,从而肯定了郑安溏统治朝鲜的大义名分。
“诸卿。”朝拜已毕,郑安溏留下朝鲜三品以上官员议政。“孤初来朝鲜,政事尚未谙熟,还待诸卿扶持。”郑克臧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后提出后了他当政后的第一个议案。“孤以为,如今虽然四海升平,但朝鲜比之华夏依旧差距甚多,孤以为朝鲜若想振作,或可以效仿昔日遣唐使,由朝廷出资派出遣夏留学生。”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朝鲜中枢两班正琢磨着郑安溏会怎么出手,如今看到这份遣夏留学生计划,当即便如闻着腥的猫一样兴奋起来在郑氏掌握朝鲜的一事已经无可挽回的情况下,所有朝鲜臣子都要考虑自己的阵营选择,是亲附郑安溏还是对这个外国人敬而远之,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机会给你选择。
只是朝鲜大臣们在选择的同时,郑安溏想必也在选择。郑安溏来朝可谓孤身一人,要想坐稳龙椅除了仰仗华夏的撑腰外,势必还要在朝鲜文武中寻找助力。那么谁会是郑安溏最可信赖的臂膀呢?想来是在华夏熏陶过的留学生们。不过这只是长远的计划,而在当前,谁支持这个计划,那么谁就是郑安溏暂时可以拉拢的对象。
再说了郑安溏只提出了计划,真正落实还需要朝鲜人来执行,如果能安排自己的子弟到华夏镀一层金的话,无论学成学不成,回来都是资历,或可保家族长盛不衰。而且比起华夏的花花世界来,朝鲜只是一个乡下地方,派子弟公费想几年福有什么不好的,至少能长了见识。至于遣夏留学生的花费巨大也是事实,但这费用全由国家买单又不用自己掏钱,最多国库空虚了,跟中人、百姓们多征几分田赋而已。
想通了这一节,在场的朝鲜文武们纷纷表示赞成派出遣夏留学生,礼曹参判朴云溪更是直言道:“监国此言大善,昔日遣唐使为新罗输入中华文化,延续至今乃有如今的朝鲜,今日派出遣夏使,也当为数百年后朝鲜兴盛奠定基础。”
“臣以为此事宜早不宜迟,应当速速办理才是。”议政府左参赞金德真提议道。“且此事关系重大,臣还以为由议政府总掌为好。”
“金大人这话说差了,既然是留学生,还是以派遣年轻士子为佳。”礼曹判书马正聘这番话即是揣摩郑安溏的用心,又是为本部门的利益考虑,毕竟谁掌握了遣夏留学生的主导权,就意味着大笔的支配现金和各种人情。“再加上还要与上国朝廷斡旋,还是由礼曹出面为好。”
“留学生就一定要士子吗?不见得吧。”吏曹参判闵文龙也出面争夺了。“白身之辈前往上国只怕嬉戏悠游者,专心学问者少,不如由吏曹安排年轻官员前去上国太学就读为好。”
“再加上留学生归国后还要吏曹分配。”吏曹判书金华也加入了争夺。“不如通由吏曹负责为好,也省得各方掣肘,误了朝鲜振作大事。”
金德真反诘道:“既然涉及协调担心掣肘,还是由议政府出面为好。”
“诸卿都不必再争了。”看到又要起争斗,郑安溏急忙出言喝止道。“此时由议政府、礼曹、吏曹、司宪院、承政院各派一人会商。”郑安溏把司宪院扯进来是为了监督派遣留学生过程中的猫腻,把承政院派进去则是为了全程监控事情进展。“另外留学生一事还要与华夏方面协调,就烦劳张大人也参与期间如何?”
华夏驻朝国信使张万潮眨了眨眼,颇觉得意外,但郑安溏的另一个身份是郑克臧的第八子,堂堂华夏郡公,位在从一品,远不是他一个小小国信使能抗衡的,因此犹豫片刻后还是俯身应道:“外臣自当竭力与国内协调。”
头炮就打响了,郑安溏不由得踌躇满志,然而他并不知道他的计划并不符合华夏的利益。要知道在郑克臧的计划里,朝鲜是华夏的资源提供者、商品倾销处、劳力供应地,一个可供华夏抽骨吸髓附庸卫星国,因此朝鲜必须保持蒙昧的状态,在儒学礼教的支配下昏昏欲睡,任何可能出现的改良都必须遭到抹杀。
只是郑克臧有郑克臧的想法,在华夏监国时期感受到了皇权魅力的郑安溏有郑安溏的想法。既然已经决定子孙承继朝鲜王位了,郑安溏自然不愿意朝鲜永远国弱民疲下去。这两者的矛盾无关父子亲情,也无关对错,完全是屁股所处的位置决定的。
郑安溏随后放出了第二把火,也就是郑克臧为他设计的笼络朝鲜高层的方案:“诸卿,王上册封孤为朝鲜世孙乃是多年前与华夏的约定,然孤承袭朝鲜储位倍觉亏欠了孤的几位舅父和表兄弟,且请诸卿议一议,如何弥补为好。”
郑安溏此言看似厚道,但实质是进一步确定自己与李氏子孙的君臣之别,在场的朝鲜大臣虽然觉得郑安溏有些操切了,但王权归属想来是惨烈的,谁也不敢轻易沾染上,让眼前这位朝鲜未来主人不满了。
只是其他人能逃避,但礼曹众人却逃无可逃,因此下定决心抱住郑安溏大腿的参判朴云溪很快回应:“请监国恕罪,是臣等忽视了,还请按祖制封王上诸子为君。”
朴云溪觉得救场及时,但却见郑安溏摇了摇头:“封君?如何能彰显其等让国大功。”
殿上众人面面相觑,封君还不够,难不成要封王吗?当即有人准备出列谏言。
然而郑安溏却抢先一步道:“朝鲜的爵法太过单一了,根本不足以慰亲表功,孤以为或可效仿华夏五等封建,如此方可有与国干戚的世家长存。”
“不可!”还没等殿内众人失态,左赞成丁孚便出列反对道。“朝鲜祖制并无封建一说。”
左议政柳恩权也劝阻道:“封建之后,唯恐贵胄威胁王权、干涉朝政。”
郑安溏反问这位事实上的首相道:“朝鲜向来以两班治国,延续百年以上的世家高门比比皆是,又何时见其威胁王权、干涉朝政了?”
郑安溏颠倒黑白,混淆事实,让柳恩权张口结舌。是的,如果他硬要说世家高门尾大不掉的话,那么他势必得罪朝鲜国内所有的两班高门,到时候只怕丢官罢职是小,祸及家族死无葬身之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柳恩权哑口无言,边上的户曹参判权之温婉转的反对道:“殿下愿册封与国干戚的五等贵胄,给臣下以进晋之途是朝鲜臣民的幸事,只是依照华夏制度,各级贵胄都要赐以爵田,朝鲜又不如华夏地域广阔,只怕长此以往威胁朝廷财政。”
郑安溏一笑:“权大人所虑甚是,只是以往能封君的有几人?再说了,朝廷不必完全照抄华夏制度,爵田也不必给的那么大,只要仔细考量,未必就会导致国库空匮了吧。”
一众朝鲜大臣感觉到了郑安溏要实施新爵法的决心,各个暗自盘算起来,自己有没有可能获得爵位呢?那些隐匿在大臣背后的世家又愿不愿意获得爵位呢?一时间,勤政殿内的气氛也开始变得古怪起来了。
这时,郑安溏拿出自己的封爵方案来:“孤以为,朝鲜的爵位可以分为侯、君两等,侯等之中分郡侯、乡侯、邑侯,君等分乡君、邑君,此两等永世承袭以定门第,其下可再设不世袭的子和男。当然这是孤的一己之见,最终如何,还要卿等商榷。”
朴云溪听到这眼珠一转,当即再度出列道:“监国英明,如此一来当可改买*官为买爵,即不使中人等混入两班,也可让其有所进步,乃是大善之策。”
朴云溪这么一说,其他也指望着能捞到爵位的大臣们纷纷附和起来,于是郑安溏言到:“既然反对者少,赞成者众,此事或可定论,且由礼曹拟定封爵名单上来,孤自找王上批复。”
郑安溏投桃报李,顿时让礼曹的权力大增,朴云溪和马正聘也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仿佛真成了当下的新贵?
一个月后,各地两班高门齐聚汉阳,争取封爵的消息传入昌德宫,李爀只有叹息一声,而几个预谋不轨的王子也产生了分化,所谓除郑大业才刚刚开始便宣布夭折了?
644。覆灭
春来冬去,转眼间涅尔琴斯克已经被封锁了整整八个月了。尽管城内的粮食尚有富裕,尽管清蒙联军只是围而不打,但由于缺乏蔬菜及药物还是引起了大量的坏血病,再加上躲入的俄国居民卫生习惯不良引发的若干疾病,最初躲入城中近五千俄国军民,转眼间已经只剩下不足半数。这还是亏得天寒地冻,疫病不易传播,否则只怕城内人早就十不存一了。
然而俄国人的危局还没有解除,若是清蒙联军的封锁继续下去,那么涅尔琴斯克阖城死绝也是早晚的事。因此,下贝加尔督军伊万费德罗维奇克德里恩特在发现气温已经足以让人长期在室外活动后,作出了放弃坚城实施突围的决定。
只是克德里恩特尚未大规模行动,出城探索的尖兵却报告了鞑靼人消失的消息。
这几乎是是无所不能的上帝在显示神迹,闻询后顿觉劫后余生的涅尔琴斯克居民立刻涌向城内的小教堂祷拜起来,但克德里恩特督军却依旧疑神疑鬼,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好在距离涅尔琴斯克较近的斯列坚斯克、卡雷姆斯克、普里额尔古纳斯克等地相继派来了报信的使者,这才让督军大人确认,鞑靼人真的离开了。
是什么原因让鞑靼人在战果触手可及的情况下,放弃了继续围困,甚至带走了周边那些该死的布里亚特蒙古部落?克德里恩特督军目光向南方望去,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更加强大的东方帝国的军队出现在天际之下。
且不说下贝加尔督军大人是准备如何应对新来的中国人,事实上,他的推测还是出现了一点偏差,清蒙联军的确是放弃了围困尼布楚等城,但并未真正撤离下贝加尔地区,甚至并未放弃距离尼布楚等地较远的伊尔根斯克、色楞格斯克、上乌金斯克等城。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原因有二:第一,清廷尚未做好远征的准备,自然不可能将俄国人一股脑的放出来;第二,也是让清廷措手不及的是,科尔沁人出了状况。
所谓状况,当然不是指科尔沁人反清的图谋被清廷发现了,而是狡猾的科尔沁人为了麻痹清廷提出了一系列的要求,其中就针对允禵试图兼并布里亚特人、巴尔虎人、茂明安人表示了质疑,要求清廷必须将上述蒙古部族交给科尔沁人,否则就不会跟清廷一条道走到黑。
对于科尔沁人拿捏的姿态,一度形成统一意见的清廷又出现了反复,只是允禵态度坚决,不肯松口将已经打散混编入清军的本地蒙古兵交给科尔沁人。对此无可奈何的清廷只好派允佑、博果铎等人去跟科尔沁人讨价还价。经过一番许诺和退让,科尔沁人在获得本地二万户蒙古属民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的降低了调门,于是西征的准备便进入了快车道。
华夏武成十七年四月下旬,南线传来五千达里冈爱部骑兵越过鄂嫩河的消息,这标志着夏军新一轮进攻的开始,不敢怠慢的清廷于是决定立刻西进,留下本地俄国人拖住夏军。
四月二十六日,西撤的清军本队接近上乌金斯克准备从南线绕过贝加尔湖。
“快看,那边是?”看到远处滚滚而来的马队,清军上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刀枪。“是科尔沁人。”看清了对方的旗帜之后,惊弓之鸟的满人微微放下了吊着的心,旋即又狐疑道。“科尔沁人不是走北路吗?怎么在这里出现?”惊疑不定的满人就看在科尔沁人缓缓接近,很快,蒙古人狰狞的面目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该死,科尔沁人怎么加速了,该不会反了吧。”清军当下做出了应战的准备,同时几名骑手飞快的迎了上去,但只见科尔沁人听任这些满人加入队伍,这才让正在戒备的满人们松了口气。“混蛋,是来示威的,也不怕折了马力。”
说话间,当前的科尔沁骑手已经离队伍很近了,就见前头几十骑擎起马弓对着清军的队列就射了过来,清军一阵骚动,然而紧接着却发现弓箭仅仅是对准阵前地面射出的。
满人的反应似乎刺激了科尔沁人,所有科尔沁人都举起了弓和马刀,一边用蒙古语大声嘲笑着一边纵马疾行。同时马队也一分为二,一队继续沿着清军队伍的长龙前进,另一队硬生生的穿过清军队伍,从另一侧呼啸而过。
被清军簇拥着的衍潢愤然的吐了口唾沫:“王八蛋,居然在爷们面前嘚瑟起来了。”
队伍前列的衍潢是如此认为的,队伍中段福朋、马尔浑等满洲亲贵也是这么认为的,甚至围在同治帝车架周围的允佑、允祹等人也是持同样的观点,即科尔沁人是来展示肌肉,向清廷施压,争取日后话语权的。
但杨福、苏努等人却看出了问题:“不对,科尔沁人是奔着皇上来了。”
还没等惊觉的清廷中枢作出反应,被攘挟而来的几名满人骑手便快马加鞭的冲过来大声报告道:“科尔沁楞王、布王率部前来朝觐皇上。”
同治帝舒了一口气:“不必惊恐,是愣丹坚赞来了,真是好大的声势。”
苏努却没有丢掉警觉:“皇上,下旨让楞王止步!就算不止步也要放缓了马速。”
可惜的是,这边传旨的骑手刚刚离开队列,喊杀声骤然响了起来,数以千百计的科尔沁骑兵径直向龙旗杀将了过来,人还没到,如暴雨般的弓箭便射了过来。虽然由于冬衣未去,马弓的弓力偏弱,并未造成清军多大的伤亡,但却给满人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冲击。
知道弓箭无力的科尔沁人,随后拔出到来,直冲清军的阵列,还没有从科尔沁人攻击中清醒的清军顿时无措起来,要知道他们此刻正以行军的状态行军,根本组织不起严密的防御阵型,再加上除了极少数以外,大部分的清军都未着甲,火炮全然无用,鸟铳手也仅能打出一轮而已,因此在科尔沁人全速冲击下,自然只有悲剧了。
清军也不是没有武勇之辈,这些人奋不顾身的扑向马上的科尔沁人,用血肉挡住蒙古人的利刃,甚至有些人还成功的将科尔沁骑兵从马上拖了下来。只是少部分武勇者并不能改变清军整体不利的局面,而被科尔沁人着意打击的属民队列更是一溃千里,牵动了清军大队。
在一片“完了”的哭喊声中,清军迅速溃散,只有少部分精锐还护卫着重要人物夺路狂奔,这些尚成规模的小集团就成了蒙古人重点打击的对象,譬如允佑、衍潢、马尔浑等就在战斗中被直接击毙,杨福、丹岱、博定等人也在混战中丢掉了性命。
亏得科尔沁人在之前浪费了不少的马力,所以还是有一部分满人顺利脱出重围,这个时候一切旧怨都不在重要了:“皇上,赶快走,去找大将军王。”
“那边有人等着他们,不必追了。”听得手下的报告,科尔沁右翼前旗旗主扎萨克愣丹坚赞命令道。“把面前的都吃掉,记住,蒙古人留下,其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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